第53章 敢去外麵偷人的女人,永遠別指望我會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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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敢去外麵偷人的女人,永遠別指望我會愛你
當晚,雖然身體狀況不佳,我還是陪著鬱一惟一起去了悠然居作陪柯一柔的老公張總。
柯一柔也陪著她老公前來了,見到我的時候說話沒有了之前的親密,變得十分客氣。
當晚我身體不佳,鬱一惟對我照顧有加,他獨當一麵,沒有讓我喝酒。
周旋之後,張總答應了我們所提的要求,不過為此,鬱一惟也付出了不少代價。
鬱一惟答應與張總合作,把集團旗下市值最高、前景最好的一家公司的全年廣告包給了張總。
當晚,鬱一惟被張總打來的人灌了很多酒。因為我不能喝,我的酒他都替我擋了。
我有史以來第一次看到鬱一惟醉了酒。
當我和魏管家把他從車上扶下來的時候,他已經醉醺醺滿臉發紅,眼睛都有些發直了。
我和魏管家兩人攙扶著他進了家門,客廳裏燈光亮如白晝,鬱國生和那一對母女都沒有睡。
我們剛進家門,鬱國生便重重拍了下桌子,指著我說:“你,過來。”
我自然知道是因為什麽,於是,我讓魏管家把鬱一惟扶上了樓,然後走進客廳,走到鬱國生麵前。
他的手裏拿著一份網站頭條的打印件,抬頭目光慍怒望著我,冷冷的說:“出了這麽大的事,你和一惟為什麽不向我匯報?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董事長?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鬱一惟已經醉得不省人事,魏管家把他撫上樓後匆匆下來對鬱國生說:“老董事長,鬱總裁今晚應酬被灌了太多酒,明天等他清醒了會和您解釋整件事的。”
我不需要他來解釋,讓穆念白好好解釋解釋。”鬱國生冷冷的說,隨後十分失望的看著我。
剛上班第一天,就傳出這麽多的花邊新聞。這樣的人怎麽可能管理好公司?”鬱菁菁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說,隨後又說,“我之前管理公司這麽久,從沒發生過這樣丟人的事。這花邊新聞都傳得人盡皆知了,真是丟我們本色的臉啊。”
老公,這就是你讓一個不潔身自好的女人管理公司的後果。誰知道她當初是怎麽勾搭上一惟的,我估計肯定是什麽見不得人的手段,不然哪個良家婦女會大著肚子進門!”譚曉秀也開始幫腔。
譚阿姨,您這話,說我,不等於說您自己的女兒嗎?她也沒有哪裏比我好到哪兒去吧?”我聽譚曉秀這麽說,於是忍不住說道。
穆念白!這是你對待長輩的態度嗎?”我剛開腔,鬱國生便更加盛怒。
他再度重重拍了拍桌子,把那張紙甩到我的臉上,然後說:“這件事後果很嚴重!不良影響很大!我要重新考慮之前的決定!”
爸,我現在懷了孕,我看分部總經理這個位置還是讓餘謙先代理吧,我可以在一旁指教他。至於這個女人,根本就不行!這上任才幾天,家裏就這麽不太平!要是再這麽折騰下去,我們家要雞飛狗跳到什麽時候!”鬱菁菁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添油加醋的說道。
譚曉秀走到鬱國生的旁邊,居然當著這麽多小輩的麵恬不知恥地親了鬱國生的臉一口,然後嗲嗲的說:“老公,你就讓咱們的好女婿試試看吧!我看管理分部,還是得讓男人出馬才放心!事實證明,這個女人不行!”
誰說她不行?”沒想到,鬱一惟明明喝多了,卻還是穿著睡袍從樓上走了下來。
看樣子他已經洗了澡,頭發濕漉漉的,臉色還有些微微泛紅,他從樓上走下來之後,便直接當著鬱國生的麵摟住了我的腰,把頭枕在我的肩膀上。
我聞到了他身上濃濃的酒氣,也感覺到他其實醉得已經站不穩,所以才當著他父親的麵舉止這樣輕佻。
像什麽話!”鬱國生憤憤瞪了鬱一惟一眼,然後說道。
爸,今天這件事,念白已經聯係了絕代傳媒的張總,明天就會有辟謠的報道出來。不僅如此,張總還給了我們極其優惠的廣告價格,讓我們的產品明年能夠在他們旗下諸多網站和報刊上刊登全年廣告,我……我今天喝多了,是因為我開心!我開心我老婆這麽能幹!老婆,親一個!”
鬱一惟說完,扳過我的臉,就往我的唇上重重親了一下,然後指著鬱國生笑著說:“爸,你可別說我,剛才我可是看到……看到譚阿姨也親你了。”
我不知道鬱一惟究竟是真喝多了還是裝醉,可是看他此刻臉上的表情比任何時候都要放鬆,甚至都敢開他爸爸的玩笑。
鬱國生聽鬱一惟這麽說,當下臉就掛不住了,黑沉著臉說:“罷了,今天你喝多了酒,我不想和你說這麽多!已經這麽晚了,都先去睡覺!明天清醒了再來理論!”
爸!我選的媳婦就是好,你……你要相信我的眼光,她……她很像當年的媽媽。”鬱一惟借著酒勁說道,隨後竟當著他爸爸的麵把我攔腰抱起來,還踉蹌了兩下,驚得我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還好,魏管家看情況不對,急忙上前扶住了我們。
當鬱一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看到譚曉秀的臉色一下就變了,鬱國生的眼神也隨即變得複雜。
那一刻,譚曉秀的目光如箭一般射了過來,一瞬間把所有的仇恨都對準了我。
而鬱國生,因為鬱一惟的這一句話,重重歎了口氣,竟沒有再說什麽,轉身沉重地往他的臥室走去。
賤人,死了那麽多年還陰魂不散的賤人!”
就在鬱一惟要抱著我上樓的那一刻,譚曉秀在背後小聲嘀咕了一句。
我不知道鬱一惟有沒有聽到,但是那一刻他突然渾身激起一股巨大的力氣,抱著我迅速上了樓。
他把臥室的門狠狠撞開,隨後我便被他狠狠摔在了地上。
好在地板上鋪著地毯,摔在地上的時候並不是很疼。
他迅速關上了門,直接解開自己身上的浴袍,然後目光狠狠盯著我。
此刻的鬱一惟讓我感覺那樣的陌生,他的雙眼發紅,他的臉上帶著一股濃濃的狠絕,像是有一股巨大的、無從發泄的仇恨占據了他的內心一般。
他那樣看著我,看得我心裏發寒,我從地上想爬起來,可是他又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雙手倒撐在地上,一步步向後爬去,他那種發狠的眼神讓我害怕,讓我不禁想到了在酒吧遇到他的那一晚。
那一晚他的眼神雖然並沒有像現在這樣恨意濃濃,可是那種眼神同樣帶著一種莫名的情愫。
就好像現在一樣,他這樣目光直愣愣盯著我,我下意識不斷往後爬,他不斷一步步往前走。
隨後,他緩緩解開了他的紫金色睡袍的帶子,他身上除了睡袍之外空無一物,當他解開睡袍帶子的那一刻,他的身體便赫然呈現在我的麵前。
我有一種本能的害怕,渾身都禁不住微微的發抖。
一惟,你這是幹什麽?”我顫抖著聲音問道。
他置若罔聞,仿佛根本就聽不到我的聲音。
突然……他像是猛獸一樣撲了過來,狠狠壓在了我的身上,然後開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我身上穿的是一件淡紫色碎花V領洋裙,他粗魯地拽著我的領口用力一扯,因為力氣非常大,裙子“刺啦”一下就裂開了。
一惟,我的身體還不能!”那一刻,我明白過來他要幹什麽。
他目光那樣陌生、那樣充滿恨意地看著我,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頭饑腸轆轆的狼遇到了獵物一般。
一惟,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我驚慌失措的喊道。
門已經被他關上,我被他重重地壓在身下,我根本推不動他,他瘋狂地吻我的唇,用力吮吸著我的唇瓣,發狠地吻我的脖頸,在我脖頸處種下一顆又一顆草莓。
一惟,放開我!放開我啊!”我拚命大喊,急得快要哭出來。
可是沒用,他像是一下獸性大發,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一般。
他直接從我胸前用力一扯,就這樣把我的BRA從身上拽了下來。
在掙紮中,我的裙子早已被他撕成條狀,我的內褲被他狠狠拽到了腳跟。
我手上的針孔還泛著紫色,但是此刻被他捏在手裏,他緊緊摁住我的手臂,目光裏沒有一絲半點兒的愛憐。
一惟,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我還不能……一惟,你醒醒,你醒醒!”我一聲聲的喊道。
可是根本沒用。
他像是突然失去了人性一般,就這樣掰開我的大腿,然後長驅直入。
我們已經從門口一路撕扯到了陽台,清冷的月光灑落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他白皙的皮膚和一塊又一塊碩大而緊實的肌肉,月光下他的麵色那樣殘酷那樣清冷,他把我的兩條腿扛在肩上,像是純粹為了發泄而發泄一般,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撞擊……
而我在這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中,又開始一陣又一陣的發冷,渾身僵硬,大腦一片空白,朦朦朧朧中聽到他呢喃了一句:“敢去外麵偷人的女人,永遠別指望我會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