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自扇耳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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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宇凡被葉軒踩在腳下。
臉色慘白一片,滿嘴是血,樣子太慘了。
而葉軒,神色冰冷,一雙幽暗的眼睛裏,沒絲毫柔情。
宋宇凡竟敢罵唐小柔婊,這絕對是在找死。
葉軒沒一腳將其廢掉,就是念其爺爺,宋祖申的麵子,手下留情。
“憑你,也敢抽我爸爸?”
宋宇凡猙獰地冷笑著,張狂無比,根本不將葉軒放在眼裏。
“如果他在的話,我有何不敢!”
葉軒輕聲一笑,冷冷地掃視著周圍的人,嗬斥道:“別說我抽他,就算我讓他跪下,他都連個屁都不敢放!”
“好大的口氣。”
這時,人群身後,突地一道聲音響起。
一聽這話,那些貴賓,頓時沸騰起來。
“宋家主來了。這唐軒,太過狂妄,終於有人能收拾他了。”
“就是。憑著宋家主的強橫手段,虐殺死唐軒,根本沒問題。”
“嗬!唐軒這種外來的垃圾,自持甚高,根本沒弄清江北市勢力分布,就敢口出狂言,扇宋家主臉,真是不知死活。”
那些貴賓,全都冷著臉,怒瞠著葉軒。
等待宋仁慈,收拾掉葉軒。
而宋仁慈,剛從二樓走下,積攢一路的怒氣,隨時都要爆發。
居然有人敢揚言抽他臉,簡直無法無天!
即便是李書記,也不敢說這話。
如果他不將那口出狂言之人,狠狠地收拾一頓,那他宋仁慈,以後該如何在江北市立足。
他堂堂宋家家主,坐擁千億資產,控製江北市經濟命脈的男人,又該如何服眾!
這口氣,絕不能忍。
不僅要收拾那出言不遜之人,還要讓其跪下,給他道歉。
否則,絕不原諒。
宋仁慈態度十分強橫。
那些貴賓,見宋仁慈出現,趕緊將路讓開。
宋仁慈身材有些臃腫,穿過人群。
他緊繃著臉龐,神情憤怒無比,眼睛裏,像在冒火一樣,露出猙獰之色。
大家都明白。
接下來,宋仁慈一定會狠狠地製裁葉軒。
讓葉軒知道。
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宋家主,這個外來的狗比,實在是太過猖狂。您一定要好好地收拾他一頓,讓他知道,咱們江北市的人,不是好惹的。”
“沒錯,宋家主。這唐軒,先是打了您的兒子,還對您出言不遜,根本就是在侮辱宋家。”
圍觀的那些人,全都在煽風點火,恨不得,宋仁慈將葉軒踩在腳下。
“什麽?!”
宋仁慈聞言,猛地一驚。
轉過頭,看向那說話之人,厲聲詢問道:“你剛才說,是誰打了我兒子?”
“唐軒那個狗比。”
那人說道。
“”
宋仁慈臉上表情很僵硬。
他之前收到消息,說唐軒就是軒爺。
這消息,還沒來得及告訴宋宇凡。
宋宇凡就又得罪了軒爺。
宋仁慈臉色不太好看。
有種悔不當初的感覺。
當初,真該拔出來,將宋宇凡射在牆上。
這下子倒好。
真是生出了個禍害。
宋仁慈腳步很沉重,臉上神色,凝重無比。
眾目睽睽之下。
他冷凝著臉,走到葉軒身前,沒任何預兆的,“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
全場,頓時間,鴉雀無聲,氣氛變得十分壓抑。
尼瑪!
這劇情,根本不對。
編劇腦袋裏,怕是有屎吧!
不然,怎麽會這麽寫?
宋仁慈,堂堂宋家家主,控製著江北市半數公司經濟命脈的大人物,舉手投足間,都可以威脅到那些小企業的生死存亡。
這種站在江北市商業圈,頂尖的大人物,居然就這麽跪下了。
而且,連頭都不敢抬,連屁都不敢放。
這他媽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眼前這一幕,對那些貴賓,內心裏,造成了劇烈的衝擊。
更多的人,是不敢相信。
不可一世的梟雄,宋仁慈,居然跪在葉軒腳下,還跪的心甘情願,這讓誰能相信。
“宋家主,您跪錯了。那家夥,就是狗比唐軒。”
有人趕緊上前,拉了一下宋仁慈,提醒道。
但宋仁慈,卻是沉默地低下了頭,一言不發。
或者說,軒爺未曾發話,他根本就不敢說話。
一切,都得等軒爺,先行發話後再說。
“我親自動手,還是你自行動手?”
葉軒居高臨下,一雙眼睛冰冷至極,他像俯視芸芸眾生般,俯視著宋仁慈,冷聲詢問道。
“不勞您親自出手。侄兒,自行打臉,打到您滿意為止。”
宋仁慈苦愁著臉,但卻不敢多說什麽。
他抬起手,照著臉龐,狠狠地抽了下去。
隻聽“啪”的一聲,耳光聲,從他臉上傳出。
足夠的清亮。
震徹全場!
這也讓,那些圍觀的貴賓,看得目瞪口呆。
被葉軒踩在腳下的宋宇凡,更是一臉惶然,瞪大了眼睛,滿是惶恐之色,根本不敢相信,那跪在地上之人,竟是他那不可一世的父親。
而王澤天,更是一臉驚愕的表情。眼睛之中,滿是不可置信。
這可是宋仁慈。
他目前,最大的依仗。
居然,就這麽臣服在葉軒的腳下了。
還聽從葉軒所言,自扇耳光。
聽著那一聲聲耳光脆響,王澤天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頭皮都有些發怵酸麻。
“啪、啪、啪”
十幾個耳光子,打在臉上。
宋仁慈的臉龐紅腫脹開,血淋淋的手指印,清晰地印在他的臉上。
他嘴角處,更是泛出幾抹血絲。
一雙眼睛裏,沒了絲毫神韻,更不敢,有張狂之意。
而這一切,都因為,他得罪了軒爺,這樣一位他不可觸及,得罪不起的人物。
即便自扇耳光,宋仁慈,都感覺十分地慶幸。
畢竟,他和軒爺接觸過很多次,太過了解,軒爺凶狠的手段。
扇耳光,太普通。
一旦觸碰到軒爺底線,軒爺更是會狠下殺手。
到那時,隻怕後悔都來不及。
宋仁慈真的很高興,軒爺隻是讓他自扇耳光。
而他兒子,也隻是被軒爺打的,吐了幾口血,身體並無大礙。
這樣的結果,宋仁慈很滿意。
“小宋,你年齡不小了,就別再打耳光了。”
葉軒麵無表情,像訓斥後生晚輩一樣,冷視著臉龐紅腫的宋仁慈,輕聲說道。
“謝軒爺。”
宋仁慈輕易不敢起身,而是“嘭”的一聲,給軒爺磕了一個響頭,表達內心真誠的感謝。
“嗬嗬。我和你父親,一生交好。我可不希望,因為某個人作惡,而破壞了,我和你們宋家之間,友好的關係。”
葉軒冷冷地掃了宋宇凡一眼,厲聲說道。
“犬子宇凡,不通人情世故,得罪軒爺,還請軒爺,教誨一番。”
宋仁慈身體微顫,軒爺比起之前,更狠毒強大幾分,這讓他心中發怵,請求說道。
“爸,您瘋了嗎?您作為宋家家主,卻給這樣的狗東西跪下。那以後,咱們宋家,在江北市,又該如何立足?”
宋宇凡氣憤無比,狠狠地咬著牙,眼眸爆睜,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