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4章 兄弟、朋友(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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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就他?”
朱雀聞言不禁恥笑了起來,說道:“如果換成其他人,我或許會相信,但是,你說葉軒是祖神遺誌的繼承者,我無法相信。之前,我和他交過手,他除了會憤怒之外,還會什麽?無論是力量,還是心性,都無法和遠古祖神相提並論。”
“嗯,是無法相提並論。”
逍遙道君點了點頭,他並不否認朱雀所言,但即使是這樣,還是無法改變葉軒就是祖神遺誌繼承者的事實。
“我覺得你認錯了。”
朱雀很認真的說道。
“不會。”
逍遙道君同樣是很認真的回應道。
就在這時,朱雀懷中的那一枚令牌,卻是閃爍出血紅色的光芒。
“嗯?”
朱雀一愣,從懷中取出令牌,她緊蹙著眉頭,看著令牌上的字跡,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怎麽可能?”
“青龍……居然失敗了!”
朱雀內心裏震驚不已,詫異地說道。作為神閣組織內部的護法,朱雀很清楚,青龍究竟有怎樣的實力。
如果說,連青龍都無法擊殺掉葉軒,那豈不是說明,之前在京城外的山頂上即使她出手也是無法殺死葉軒的。
這很詭異!
“究竟是怎麽回事?”
朱雀拿出令牌,迅速地給青龍回了一段話,詢問道。這種令牌,乃是神閣組織內部特製的,可以用來做通訊工具。
很快,朱雀手中的令牌,就再次閃爍起光芒。
看過令牌上的字之後,朱雀不禁鬆了口氣,漠然道:“原來是被人救走了,我還以為那家夥已經變態到,可以擊敗青龍了呢!”
朱雀是徹頭徹尾的力量信奉者,她信仰著最強大的力量,並不信奉僥幸。既然有人可以從青龍手中,救走奄奄一息的葉軒,那就足以說明,在地球星域之上,的確還有其他的強者存在。
“嗬嗬,真沒想到,這地球星域,還真是臥虎藏龍之地。”
朱雀將令牌收了起來,看了逍遙道君一眼,說道。
“當然!”
逍遙道君點頭,他年齡很大,但卻格外的有精神,說道:“這地球星域,畢竟是幾大真神的誕生、隕落之地,要說底蘊的話,恐怕其他星域根本無法和地球星域相提並論。”
朱雀沉默不語,她隻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逍遙道君,仔細地看了很久。
“我要走了。”
最終,朱雀在沉默良久之後,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好!”
逍遙道君並未多言,他同樣是盯著朱雀看了很久,試圖記住朱雀現在的模樣。
“嗯。”
朱雀轉過了身子,縱身離去。
“如果當初做了不一樣的選擇……會不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逍遙道君無奈地歎了口氣。
等到朱雀離開後,仙鶴真人等獸王,紛紛趕來,趁著飯桌上的菜還熱乎,幾大獸王趕緊吃掉了。
“道君,您就這麽放那個女人走了?我還以為,您要將她留下,做壓寨夫人呢!”
猿王輕笑了幾聲,抹了抹嘴,調侃道。
“再胡亂說話,就去把外麵的地給耕了。”
逍遙道君眼神一冷,厲聲嗬斥道。
“……”
猿王頓時露出一臉無奈的表情。
動不動種地?
一言不合就種地?
猿王有時候真不理解,像逍遙道君這等無上強者,怎麽偏偏就那麽喜歡種地呢?
“道君,那女人身上的氣息,有些古怪。”
這時,狐仙冷冷地瞪了猿王一眼,隨後趕緊走到逍遙道君的旁邊,沉聲說道。
“嗯。”
逍遙道君點頭,說道:“她是一位域外強者,在去往域外之前,和我是朋友。”
“朋友?**?”
猿王頓時一愣。
“……滾!”
逍遙道君厲聲說道。
猿王趕緊灰溜溜的離開了,它可不敢等到逍遙道君真的發火之後再溜。畢竟,逍遙道君的手段,可是不可小覷的。
“你們這些獸王,都是‘再進化時代’的產物,可謂是順應時代而出現。而那些能夠突破星域界限的域外強者,幾乎都擁有著很強大的力量。你們以後,如果遇見域外強者的話,盡量避免戰鬥。”
逍遙道君神色一凜,嚴肅道。
“知道了,道君。”
仙鶴真人等獸王,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震驚之色,趕緊答應道。
既然逍遙道君說不讓它們和那些域外強者戰鬥,那它們自然不敢違背逍遙道君的意思。
“這個世界,越來越豐富多彩了。”
逍遙道君眼睛裏閃爍出冷芒,他眼神堅定無比,沉聲說道:“小軒,接下來,你又該如何選擇呢?”
……
京城。
深夜時分,葉軒在斯坦娜的攙扶之下,返回京城。
葉軒身負重傷,雖不至死,但是卻讓葉軒元氣大傷。可以說,如果不是有斯坦娜的攙扶的話,葉軒根本無法自行返回到京城。
在斯坦娜的攙扶之下,葉軒回到軒轅世家的別院中。當葉軒,剛返回軒轅世家的別院,軒轅餘生等人,恰巧就站在別院之中,等候著。
“葉……葉軒!”
最先反應過來的人是羅爾,他之前去海域旁邊的高山上,使用狙擊槍偷襲青龍,但卻被青龍發現。
青龍使出雷霆手段,試圖擊殺掉羅爾。在那千鈞一發之際,幸好葉軒出手了。但同樣也讓葉軒身負重傷,陷入囹圄困境。
在最危險的時刻,葉軒讓羅爾逃走,羅爾無奈之下,隻得離開。
羅爾逃走後,就回到軒轅世家的別院中,他一直待在別院中哭泣,說他連累了葉軒。
軒轅餘生等人都在安慰羅爾。
但是眾人心中都很清楚,對方的實力,幾乎達到難以想象的地步,葉軒這一次幾乎是十死無生。
直到……
葉軒再次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羅爾“噗通”一聲,跪到了葉軒的身前,哭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
葉軒的胸口被鮮血染紅,而他胸口處的血窟窿,也逐漸地愈合了。但他臉色泛白,狀態並未恢複。
他伸出手,拍了拍羅爾的肩膀,將羅爾攙扶起來,說道:“你是我朋友,也是我兄弟,你這一跪,我如何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