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這是媽媽的衣冠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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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杜冰瑤出來,海棠很是興奮。

    她用手機錄下這一幕。

    隨著杜冰瑤高跟鞋聲遠去。

    沉寂多時的1206房間再度被推開。

    一個油頭粉麵的男人嘴角含情,走出。

    海棠收好手機,拍拍君靖離的肩膀,“走啦!”

    “剛才那個男人是夜店的鴨子。”

    君靖離提醒海棠。

    “這說不通呀!杜冰瑤對簡少誌在必得,她找那種男人,如果被簡少知道,他們就徹底完蛋!”

    “女人心,海底針。”君靖離牽著她手,進了電梯,“想不通的就不要想了。”

    “有這個視頻在手,我忽然覺得腰杆兒硬了不少。”

    “你不會傻到告訴簡容煙吧?”

    “才不要!”海棠嗔他一句,“簡少風流成性,頭上帶點綠,也不錯哈!”

    兩人步行回到“紫荊苑”。

    洗過澡,海棠躺床上胡亂翻著本《大學英語》,君靖離則在書房處理公司文件。

    海棠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

    海棠懶得接。

    手機還在執著地響。

    按下通話鍵,就傳來宮之言關切的聲音。

    “海棠,你沒事吧?”

    海棠怕君靖離醋海翻波,忙起身關上臥室的門。

    小聲道,“我沒事兒。”

    “彭佳人被投毒的事情,我上午剛聽說。清者自清,我相信你。”

    “謝謝。”

    海棠鼻子一酸。

    這是除君靖離,小泥鰍和夏天外,第一個相信她的人。

    而且,還是她暗戀三年的初戀。

    “海叔一定是受了什麽刺激,才在媒體上發那麽衝動的聲明。我已經讓我爸媽去勸他。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就讓你回家。你再等等。”

    “宮之言,不必了。那個家對我而言,可有可無。”海棠有些語塞,“其實,我在他眼裏還不如一個異姓的杜冰瑤”

    宮之言忽然沉默下來。

    海棠忙道,“如果沒啥事,我先掛了。”

    “海棠,我的話還未說完。”宮之言語氣悠悠叫住她,“明天,我就要去y國留學。以後,我們怕是見麵都難了。你已經選擇了君靖離,我,祝你們能幸福。”

    “謝謝你。”海棠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我一定會幸福的。倒是你,宮帥哥,別再整天對女生板著個臉,現在的女孩子都傲嬌著呢,否則你就等著打一輩子光棍吧!”

    那頭的宮之言苦笑起來,“謝謝你的好意提醒。”

    “不早了,我要睡覺。你保重。”海棠試圖結束通話。

    “海棠,記住,如果你想去阿爾法大學深造,我可以幫你。你,保重。”

    海棠的手機中傳來一陣忙音。

    宮之言這人最大的好處,就是不會給人難堪。

    海棠剛放下手機,君靖離就推門進來。

    “跟誰聊天呢?眼圈都紅了。”

    “宮之言。”

    海棠不準備騙他。

    君靖離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

    海棠忙解釋,“他明天要出國留學,跟我道個別,沒有其他意思。”

    “怎麽,不舍得?”他俯身凝視她。

    “你胡說!”海棠拍了他一下,“你再小肚雞腸,我就故意去找宮之言,醋死你!”

    “你敢!”他目光灼熱,就勢把她摁在床頭。

    **纏綿的吻砸下來。

    隨後是一陣風卷殘雲,把她啃得骨頭都不剩。

    她在他身下隻有求饒的份兒。

    “阿靖,這幾次都沒做措施,我怕”

    等她清醒的時候,發現一切又遲了。

    如此頻繁,高強度的歡愛,不中招才怪!

    這些天,她覺得君靖離故意在整她。

    他總會把最高超的手段用到她身上,偏偏她毫無招架之力,隻有丟盔棄甲的份兒。

    他總是一遍又一遍,根本就沒個夠。

    小雨衣,早就被丟到爪哇國了。

    “你最近不是安全期嗎!怕什麽!”

    他低笑安慰。

    其實,他現在有私心,就是想讓她生個孩子。

    一旦有了孩子,兩人的關係勢必更牢固。

    他就不會再為未來擔心。

    “跟你說了不下一百次,我不生!現在就是不生!”

    她一把拉過羊絨毯,把自己裹住,在床上打滾。

    “丫頭,你負責生。生完該上學上學,想上班上班,我來養。”他一臉認真,圈住她的頭。

    海棠最受不了他的俊臉離自己這麽近。

    因為多看,無益!

    不是有流鼻血的前兆,就是按耐不住心中的**,自己會主動貼上去。

    “君靖離,離我遠一點。你這個樣子,很容易讓我想入非非。”

    她主動往一側挪了挪。

    “丫頭,我說真的。你考慮一下。說不定,我們的孩子已經生根發芽了!”

    他跟過來,右手放到他平坦的小腹,溫柔地摩挲著。

    “癢!”

    海棠剛要逃,就被他抓住。

    “以後再也不許摘下來!”不知何時,他手中已經多了那條鑽石腳鏈。

    海棠笑吟吟望著他,“光讓我給你生孩子,你都沒求婚,沒戒指,我沒有安全感!”

    “別動,丫頭。先戴上這個,明兒我就去買戒指。”他靈巧地把腳鏈係好。

    海棠心中小鹿亂撞。

    如果他真拿著戒指來求婚,她要不要答應呢?

    君靖離手機響了。

    “南風打來的。”他抓起手機,示意海棠禁聲。

    海棠抱著枕頭躺在他身側。

    “靖離,投毒的事兒總算水落石出了!你猜,幕後黑手到底是誰?”安南風滿滿興奮。

    海棠一個鯉魚打挺,把耳朵貼過去。

    “誰?”君靖離笑著刮了下海棠的鼻子。

    “千算萬算,我們忽略了彭佳人自己!”

    海棠愣住。

    “彭佳人根本就沒中毒!醫院化驗科主任是她親姨夫,他們買通了內科病房的主治大夫和護士,自導自演了這麽一出中毒的狗血劇!那張化驗單是假的!”

    “既然他們這麽愛演戲,就陪他們演下去!”君靖離的華眸在燈光下格外明亮,“彭佳人既然是氰化物中毒,就先送進重症監護室,然後按照標準用藥。”

    丫的,真黑!

    “靖離,最遲明天下午,他們肯定要跟海棠講和。你讓那丫頭有個心理準備。”

    安南風的電話對海棠而言,太他麽振奮人心了!

    “謝謝你,阿靖。才一天時間你就讓人查出了真相。我愛死你了!”

    海棠像一隻八爪章魚,緊緊盤在他的腰際。

    “滿意了,丫頭?”

    “滿意。”海棠故意歪著腦袋,在他耳邊嗬氣如蘭。

    “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我都滿意。”

    “你個小妖精,又撩撥我!”

    他剛想把她壓住,她就從床上滑了下去。

    “不好意思,我去趟衛生間。”

    她跑得沒了影兒。

    好久,他才驚覺自己臉上還掛著笑容。

    有她在身側,真好。

    已經十分鍾,她還沒從衛生間出來。

    他起身,“丫頭,怎麽啦?”

    “阿靖”海棠縮著身子倚在馬桶上,“我大姨媽來了,出奇地疼”

    他把她抱到床上,給她蓋好毯子。

    家裏沒有熱水袋,他用盛牛奶的玻璃瓶灌滿熱水,給她暖肚子。

    “等你稍微好些,我就帶你去醫院。”

    “不要去醫院。每個月這幾天都會痛,隻是時輕時重罷了!我暖暖肚子就好了。”她臉色蠟黃,擠出一抹笑容,“還好,最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

    “你誠心氣我!”他握住她冰涼的手,咬牙切齒抵住她的頭。

    “阿靖,再等我兩年。”她不忍心拂逆他的心。

    “我當然要等,我未來孩子他媽!”他替她掖了下被角,“我去給你做碗薑湯。等著!”

    “你會嗎?”她笑問。

    “待會兒嚐嚐不就知道了。”

    他在她臉頰吻了下,就去了廚房。

    海棠眼中閃著淚花。

    除了倪阿姨,從未有人對她這麽好!

    她的初潮比同齡人晚,出現在高一。

    當時她在學校寢室疼的打滾,小泥鰍把她帶回家,倪阿姨給她煮紅糖水,做中藥包貼肚臍,她的疼痛才減輕。

    這次痛經比以往厲害,來勢又凶,她躺著不敢動。

    君靖離的紅糖薑水很快就端來。

    “快些趁熱喝,丫頭。”他一勺一勺地喂她。

    “我自己來。”她剛伸出手,就被他喝住。

    “你是我未來孩子的娘,伺候你天經地義。不許跟我爭。”

    海棠的淚落在熱氣騰騰的薑糖水中。

    “不許哭,丫頭,如果你實在覺得無以為報,就趕緊給我生個孩子,嗯?”

    “你個壞蛋,就會捏我軟肋!”海棠嗆他。

    第二天是君靖離媽媽二十年忌日。

    一大早,海棠就跟他來到北城郊區一個私人墓園。

    裏麵茂林修竹成蔭,綠草紅花如屏。

    處處充滿了靜謐和肅穆。

    這是君靖離三年前,給早逝的媽媽買的一塊地。

    這裏有專人打掃和看護。

    海棠跟著他的步子,來到一個白色大理石護欄旁。

    裏麵有個黑色大理石石碑。

    上麵寫著:慈母葉冰凝之墓

    下麵落款是不孝子靖離。

    海棠一陣心酸。

    他們帶來的祭祀用品一一擺好。

    君靖離接過看墓人員手中的鐵鍬,鏟了些土,撒開。

    海棠拿出一條幹淨毛巾,慢慢擦拭黑色石碑。

    “這是媽媽的衣冠塚。”沉默好久的君靖離終於開口。

    海棠一愣,衣冠塚?

    也就是說,這裏沒有埋君靖離媽媽!

    “我五歲那年,媽媽墜崖而亡,根本就沒找到屍首。”君靖離扔下鐵鍬,眼圈一紅,淚水緩緩落下。

    海棠摟住他,“葉媽媽一定去了天國。我一直認為,我的媽媽也在天國。”

    忽然,一個沉重的腳步聲打破了墓園的安寧。

    君靖離眸色漸冷,雙目迸出恨意十足的火焰。

    海棠巡音望去,一個高瘦的老人正朝他們走來。

    竟然是君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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