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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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江姐懷裏,不知為何,我突然感覺好踏實、好溫暖!她胸前的兩顆飽滿,緊緊擠壓著我的臉;身上的清香,讓我止不住貪婪地吸允。
那時我特別想問她,她怎麽來這兒了?她不應該在酒店嗎?她跟那男的有沒有發生關係?!可當時醉的厲害,我連話都說不明白了……
江總,你…們……”當時小雅就坐在旁邊,她看到江姐把我抱在懷裏,驚訝地手都捂住了嘴。
哦!嗬!”江姐猛地把我推開,有些不好意思說,“那個…他……他是我表弟!我小姨家的。”說完她還摸著我腦袋,真的像個姐姐一樣。
小雅趕緊一笑:“我就說嘛,你們要不是親戚,您能這麽照顧他啊?!”
說完,小雅和江姐把我架了起來,那時江姐不停地摸著我額頭,特別擔心地說:“他怎麽喝了這麽多酒啊?不行送醫院打一針吧?”
不遠處,小雅的哥哥看著我們這邊說:“沒事的,男人喝成這樣很正常;回去以後多給喝水,睡一覺就好了。”
嗯,謝謝啊!”江姐朝那邊揮了揮手,接著就和小雅一起,把我架到了車上。
當時雖然醉的厲害,但我意識還是清醒的;她們說什麽、做什麽,我都能聽懂。
車子發動以後,本來還朝小雅笑著道別的江姐,轉過頭卻哭了;她拿紙巾捏著鼻子,突然打了我一拳說:“你要死啊?喝這麽多酒幹嘛?你心裏要是有事,要是還有困難,你跟姐姐說不好嗎?”
我靠在副駕駛上,感覺渾身都麻痹了;聽著她流淚的語氣,我特別想說些什麽;可話到了嘴裏,卻說得稀裏糊塗,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你行了!醉成這樣,話都說不明白!”她沒好氣地扭了我一下,接著把車子開了起來;在路上,她突然轉頭看了我一眼,牙齒咬著嘴唇,有些猶豫地問:“小炎,你喝酒是因為我嗎?”
我沒說話,就假裝閉著眼;她立刻又得意地說:“切!如果是因為姐的事,你喝成這樣,那你真的太傻了!喝酒能解決問題嗎?你們這些孩子,一遇到點事就喝酒,看著挺男人的,其實就是幼稚!”
她在那裏自言自語,一會兒凶我,一會兒傻笑,一會兒又摸我腦袋、捏我的臉;那時我感覺,自己就跟她養的寵物一樣,任她蹂躪。
到家裏的時候,還沒進臥室,我又想吐了;她趕緊扶住我,把我弄到洗手間裏,我捧著馬桶,對著裏麵“哇啦哇啦”吐了起來。
她不停地拍著我後背,特別焦急地說:“你怎麽樣了?!舒服點了嗎?”
我擺擺手,示意她不要擔心;她見我能聽懂話,竟然使勁拍了我一下說:“誰讓你喝這麽多的?!怎麽這麽不聽話?!你…你氣死姐了!”我懶得理她,當時可能酒勁兒上來了,大腦一陣陣眩暈。
趴在那裏吐了一會兒,我突然感覺一陣尿意襲來!喝了那麽多啤酒,我連一趟廁所都還沒上呢!當時我也管不了那麽多,醉酒的人,是沒有任何道德意識的。
搖搖晃晃站起來,我直接把褲子一脫,當著她的麵就尿了出來!
你!”她在我旁邊,突然尖叫了一聲,接著又說,“臭不要臉!我才不看,你尿完了自己提褲子!”
我彎腰扶著牆,身體搖搖晃晃的,一陣發飄;她突然又說:“哎!你…你都尿褲子上了!我的天呢,怎麽這麽不讓人省心啊?”
話音剛落,接著我就感覺,有一隻冰涼的小手,輕輕捏住了我下麵;她說:“我…我幫你把著點,你趕緊尿!這麽大了還尿褲子,丟死人了!”
馬桶裏傳來“嘩嘩”的水聲,被她那樣捏著,我竟然渾身舒爽地起雞了皮疙瘩;她彎腰靠在我身下,嘴裏不停地說:“怎麽長這麽大啊?!哼,這麽大有什麽好的?就會欺負女孩子,我才不喜歡!”
聽她這樣說,我心裏竟沒來由地一痛;她被欺負了嗎?應該是吧!她那麽早就去了酒店,又這麽晚才回來,或許她早就跟那男的,把該做的都做了。
後來我的頭特別疼,都不知道自己怎麽進的臥室;躺在床上,我感覺有人扒我褲子,又給我解了上衣;而且在脫衣服的時候,我總感覺有隻軟軟的手,在有意無意地摸我。
可能是幻覺吧,我說不好,總是當時都醉成狗了,根本記不得那麽多。
第二天,我很早就被渴醒了,當時嗓子幹的冒煙,還好床頭櫃上有一大杯涼開水。抱著杯子,我咕咚喝了一大口,突然又發現,自己身上除了內褲,竟然什麽都沒·穿;更令我吃驚的是,內褲竟然是嶄新的!她給我新買的那條……
靠在床頭,我心裏竟沒來由地一喜,難道昨晚,是她給我換的?那她豈不是什麽都看見了?可又一想,她昨天那麽晚回來,她一定跟那男的那樣了;想到這個,我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床單。
後來我平複了一下情緒,把她給我買的運動服穿在了身上;到客廳的時候,我本以為她還沒睡醒,卻沒想到,她早已經在廚房裏了。
睡醒了啊?!”她拿圍裙擦了擦手,端著粥往桌上一放說,“趕緊洗手吃飯吧,姐煮了粥,一會兒多喝點,養養胃。”
哦。”我若無其事地應了一聲,轉身去衛生間洗了手;回到餐桌前,我抿著嘴說,“姐,我昨天穿的衣服呢?吃完飯我洗洗。”
聽到這個,她的臉一下子紅了;“那個…我給你洗了,吃飯吧,男人家家的,洗什麽衣服?!”她說完,趕緊低下頭喝粥,有些不大自然。
我就跟她麵對麵坐著,過了一會兒,她突然說:“對了,姐還沒問你呢!昨天為什麽喝那麽多酒?!你是不是有心事?!”說完她看著我,眼睛一眨不眨地。
一提這個,我心裏卻沒來由地一酸!可我不敢說,我不想讓她知道,我對她有那種意思。她是老總,又那麽有錢,人家不可能看上我;如果我說了,興許還會被趕出公司。
我想了一下說:“沒什麽心事,就是跟小雅挺聊得來的,請她吃了個飯。”
聽我這樣說,她原本明亮的眼睛,竟然一下子黯淡了好多;“哦,這樣啊。”她有些失落地望著別處,嘴裏陰陽怪氣地說,“嗬,剛認識就請人家吃飯,看上人家了是嗎?”
我低著頭,隨便她怎麽想;可她卻不依不饒,語氣冰冷地說:“王炎,我跟你說,男人沒錢、沒本事,沒有哪個女孩子會看上你的。所以你應該努力工作,先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知道嗎?等你以後有了錢,好女孩都往你身上貼的。”
我立刻咬牙說:“不是所有女孩子,都跟你一樣,為了權利,為了錢,去跟別的男人開·房!小雅就不是,她比你強多了!”
說完,我站起身就往外走;她的意思我聽出來了,她說我沒錢、沒本事,她看不上我這樣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