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神秘的江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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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小優的到來,對江姐是個麻煩,對我來說,也夠頭疼的。這個丫頭,她該不會是纏上我了吧?

    我看著她說:“小優,既然你的目的達到了,你再纏著我,還有什麽意思?你知道的,我很愛江姐。”

    金小優卻白了我一眼說:“我們不是朋友嗎?朋友無聊,想請你回家坐坐,說說話不可以嗎?還有哦,王炎,我真的蠻喜歡你的!”

    我不會去的!”站起身,我不耐煩地看著她說,“至於你哥的事情,你願意說就說,不說拉倒!反正我不怕什麽,至於你怕不怕丟了自己的位子,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完,我直接出了門;說實話,我也沒什麽好怪罪她的;當初要不是她,我不可能成功偷到u盤;當然,如果不是我扳倒了金胖子,也輪不上她坐金家的接班人。

    出去之後,我到衛生間洗了把臉,別的我倒不擔心,就是怕金小優,把和我上·床的事,跟江姐抖出來。這可是她仇人的女兒啊,她心愛的男人,跟仇人的女兒上了床,江姐會怎麽想呢?

    我說不好,但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會和江姐坦白;我相信這個善良的女人,她一定能理解我的。

    從衛生間出來,我直接進了江姐辦公室,當時她坐在辦公桌前,低頭不知道在幹什麽。

    我走過去說:“姐,忙什麽呢?”

    一聽是我,她趕緊仰起頭,笑盈盈地說:“哎!怎麽樣了?金小優來幹嘛?打聽清楚了嗎?”

    我長舒了一口氣,坐在她對麵,把金小優來的目的,跟她大體講了一下。

    聽完之後,江姐一拍桌子,把手上的毛針和毛線都扯了出來。

    我一臉無語地看著她,這個女人,心可真夠大的,火都燒到眉毛了,她竟然還有時間織毛衣?!

    我說:“姐,你閑得啊?怎麽想起來織毛衣了?”

    她嘴巴一撇說:“不是毛衣,是圍脖!天氣這麽冷,姐在廣州的時候,就想給你織一個的;這不還差一點嘛,就趁著快下班的點兒,趕緊織一下。”

    我看著她手裏那條咖啡色的圍脖,又看看她;當時說實話,我不知道該說什麽;金小優都找上門了,她心裏卻還惦記著我冷不冷;我是說她傻,還是說她疼我呢?

    見我不說話,她一笑說:“行啦!其實姐早就猜出來,金家不可能善罷甘休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金小優這次來,不僅僅是跟咱們使壞;董事會讓她過來啊,也是想看看她的能力。如果她做的項目,能夠超過我,到時候股東大會,她上位的幾率就會很高;如果沒超過我,那也是沒戲!”

    講到這裏,她捏了捏我臉說:“放心吧,董事會不是傻子,雖然金家勢大,但董事會也決不會讓一個,沒有能力的人做董事長。畢竟大家都希望公司發展,希望自己有錢賺的。”

    我點點頭,想了一下說:“那姐,咱們接下來怎麽辦?金小優不簡單,或許真能幹出名堂,這都是說不定的。”

    江姐抿抿嘴,沉思了一下說:“沒事,首先這裏我是總經理,再一個來說,咱們還有養生項目支撐著;接下來的話,隻要咱們能再開發個新項目,盈利賺錢,那麽金小優就是再有能耐,也不可能超過我了。”

    那咱們做什麽項目?你心裏有主意了嗎?”聽我這樣問,江姐眨眨眼說,“一會兒下了班,姐帶你去轉轉,到時候你就明白了!金小優聰明,姐也不傻;嗬,看看最後誰厲害!”

    說完之後,她拿著半成品的圍脖,在我脖子上比量了一下說:“嗯,蠻好看的!對了小炎,這次過年你沒回家,抽個時間,姐陪你回去一趟吧,順便見見叔叔阿姨。”

    啊?”我一臉無奈地說,“姐,你真去啊?我家那邊挺窮的,跟你們城裏比不了。”其實我心裏蠻高興的,她能這樣說,就證明她真的願意嫁給我。

    啊什麽啊?!”她打了我一下,不客氣地說,“你…你什麽意思啊?不願意帶我見家長是嗎?不願意就算了,誰稀罕!”

    見她生氣,我趕忙跟她解釋;後來她一笑,咬了咬嘴唇說:“小炎,姐比你大六歲,叔叔阿姨不會反對吧?”

    我趕緊搖頭說:“不會的,我爸媽雖然沒多少文化,但很開明的。”

    聽我這樣說,她竟然羞澀地低著頭,美美地笑了。

    下了班以後,我們沒有回家,江姐開車帶我,先去吃了晚飯,接著又圍著市區轉悠。

    在路上,我一直問她要幹嘛?她就說:“開發新項目啊?姐姐這不是帶你出來,考察市場來了嗎?”

    我一臉茫然地說:“到底是什麽項目啊?搞得神神秘秘的!你先跟我說說唄?”

    哎喲,小孩子問那麽多幹嘛啊?!”她得意地笑著,臉頰紅紅的,窗外霓虹閃爍,把她映襯地格外美麗。

    後來我們在一個小學門口停了車,下車以後,路上熙熙攘攘,全是放學的小學生,和接孩子的家長。

    我就問她說:“姐,不是吧?你想辦學校啊?這東西不賺錢的!”

    她眯著眼,理了下耳根的發絲說:“嗯,猜的不錯,不過隻猜對了一半。”

    我還要張口問她,她卻轉過身,特得意地扭著小屁股,朝學校對麵走了過去。

    我跟著她,一點也猜不到她要幹什麽;學校對麵,是一些低矮陳舊的門頭房;有賣包子的、開補習班的、鋼琴班的、吉他社什麽的。

    後來我跟著她,進了一家鋼琴培訓班;那裏麵地方挺小的,家長孩子的,烏泱泱跟我們一起往裏走;江姐就在裏麵胡亂躥,最後找到一個負責人說:“您好,我是孩子的家長,我想谘詢一下,你們這兒鋼琴課,一個月多少錢啊?”

    那是一個戴眼鏡的老師,他一邊忙著招呼其他家長學生,一邊跟江姐說:“一月900,按年交的話,一年一萬。”

    啊?這麽貴啊?!”江姐吃驚地張著嘴,又趕緊說,“我孩子在廣州上鋼琴課,也交不了這麽多錢啊?”

    那戴眼鏡的老師,立刻不耐煩地說:“嫌貴就別學,沒看我這兒正忙著嗎?哎哎!那個家長,你交錢了嗎?沒交錢,別讓孩子摸鋼琴!”

    江姐轉過頭,朝我古靈精怪地一笑說:“現在,你知道咱們要幹嘛了吧?”

    我:……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