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竟然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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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公司以後,我急匆匆就往江姐辦公室裏走;那個時候,我特想第一時間,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我希望她笑,做個開心的女人!

    可還沒進門,我就聽金小優在她辦公室裏,特有優越感地說:“江姐,小炎昨晚去哪兒了?他沒回我那裏,是不是到你家去了啊?”

    沒有,我和他早就斷了,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跟他有任何關係!”江姐冷冷地說著,語氣裏不帶一絲感情。

    哦,這樣啊!沒事的,去了又能怎樣呢?現在啊,我可是孩子的媽媽,而且我手裏,還攥著療養中心呢!”金小優咯咯笑著說,“他逃不出我的掌心,這輩子,我金小優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呢!”

    小優,沒什麽事的話,你出去吧,我還要工作。”江姐有些不耐煩了。

    工作?姐,你現在手裏什麽項目都沒有,還工作什麽啊?”金小優得意地說,“反正你手裏的股份還有不少,等老一輩的人退下來以後,你就安安心心當個股東,每年坐地分錢就行了;女人啊,不用那麽操勞。”

    我就知道金小優這女人,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壓羞辱江姐的機會;推開門,我冷著臉往裏走;金小優一看我進來,她趕緊跑過來,抱住我胳膊說:“親愛的,你昨晚去哪兒了啊?怎麽沒回家?人家和小寶寶,都想你呢!”

    我不屑一笑說:“小優,做人,尤其做女人,千萬不要那麽尖鑽刻薄;我還是那句話,改改自己的脾氣吧,我希望你做一個好女人,討人喜歡的女人,好嗎?”

    嗯,知道啦!”她微微一笑,還踮起腳尖,當著江姐的麵親了我一口;這個女人,她還是沒聽進去我的話啊?!轉過身,她朝江姐一笑說,“姐,那我回去忙,你幫我監督一下小炎,可千萬別來個辦公室出軌什麽的;人家都說,老婆懷孕的男人,最容易出軌。”

    說完,她扭著小屁股就出去了,我關上門,轉身去看江姐;可她壓根都不帶看我的,隻是低著頭,在電腦上敲打著什麽。

    我朝她走過去,那天她穿了件低胸白襯衫,布料有點透,隱隱還能看到她粉色文胸的輪廓,特別誘人;而且下麵穿著職業短裙,白皙修長的雙腿,就那樣在交叉在一起,可真是個妖精啊!怎麽打扮,都是那麽美,把男人迷得神魂顛倒!

    走到她旁邊,我剛要說話,她卻猛地轉過頭,用那種極度陰寒地眼神看著我說:“別離我這麽近!王炎,昨天咱們已經分手了,我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等將來,我會給你彌補的,我江韻不喜歡欠別人人情!”

    她這樣說,樣子就跟個小怨婦似得,我就故意逗她說:“給我彌補?你想怎麽彌補?”

    怎麽彌補我還沒想好,總之不會虧待你就是了。”說完,她把頭轉過去,有些憤怒地敲著電腦鍵盤。

    那你這樣彌補好不好?”我壞笑著,伸手猛地在她胸上捏了一把;好柔軟啊,那麽大,簡直爽死了!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那麽猥瑣,可能隻是對她吧,在她麵前,我可以毫無顧忌!因為她是最愛我的姐姐,我的愛人。

    你混蛋!”被我一抓,她先是深吸了一口氣,嚇得渾身打了個哆嗦;接著轉過身,朝我臉上就打了一巴掌。

    啪!”

    臉一麻。

    我整個人都懵逼了……

    她站起來,手還停留在半空中,不過她的樣子,好像有些後悔了。

    但那種後悔,隻是一閃而過;緊接著她又冷冷地說:“王炎,我請你放尊重點!你的愛人是金小優,你親口說的!我好歹也是總經理,你不要在我麵前放肆!”

    嗬!她可真牛逼,現在的架勢,還真跟個高冷女總裁似得了!我揉了揉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賤,竟然還想繼續逗她。

    我說:“你敢打我?”

    她立刻說:“誰要你…你摸我的?!”

    我怎麽?怎麽你了?你再說一遍?!”我故意生氣說。

    摸…摸我……”她竟然害羞了,但臉上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

    我摸你怎麽了?自己的老婆,不能摸嗎?”說完,我直接把她壓到辦公桌上,雙手使勁捏著她的胸。

    被我欺負,她一邊掙紮,一邊緊皺著眉頭,看那樣子,委屈地都要哭出來了!可是我也委屈,我他媽受了那麽多委屈,我找誰說去?!她還打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這社會,折磨的有些變態了;就在昨天,我們差點分離,這輩子再也無緣了!而此刻,把她壓在身下,一切又顯得那麽真實,讓我既滿足又安全。

    她還在,還是我的,她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我低下頭,不停地親吻她,她卻推著我的臉,眼角帶著淚說:“你幹嘛?你個流氓!這裏是辦公室,你別這樣!”

    她說話的聲音很小,估計是怕被別人聽見吧?!接著她又說:“你老婆在隔壁,你去找她去,你個混蛋,你別再這裏欺負我!咱們沒關係了,再也沒關係了!”

    看著她小可憐的樣子,簡直美死了!她是姐姐,是女經理,是我上司;可此刻在辦公室裏,我卻把她壓在桌子上,手不停地占她便宜;我也知道自己這麽做,真的有些過分,可我控製不住,在那種情形下,麵對我摯愛的女人,我沒法控製自己的理智。

    我說:“你不是要補償我嗎?來啊?!你個小妖精,我早就想和你,在辦公室裏……”說到這裏,我的臉都紅了,那種深深的恥辱感,和精蟲上腦的血脈膨脹交織在一起,真的把我折磨死了;我咬牙說,“我早就想在辦公室裏幹你了,可以嗎?”

    聽我這樣說,她的臉也紅了,眼神裏帶著害怕和著急,不停地推著我說:“不要,這裏是辦公室,外麵那麽多人,你不要這樣好嗎?我知道,我欠你的,你委屈;可不要在這裏行嗎?給我留一點尊嚴好嗎?”

    不行!我現在就要你!”手抓著她下麵的短裙,我猛地就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