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5.好厲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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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氣,我揮揮手說:“兄弟們,都出來吧!既然人家都知道了,咱們也不用
躲躲藏藏了。”
聽我一說,躲在土坡上的眾人,瞬間站起來,一點一點朝我靠攏過來。
那個女人一笑說:“王炎,那個東西,可以拿出來了吧?”
捏著手心裏的汗,我冷冷說:“杜鵑呢?見不到人,我怎麽可能給你東西?!”
看著我,她仰起頭,深藍色的眼睛,帶著和善的笑意說:“你的朋友杜鵑就在車
裏,隻要你把東西拿出來,讓我看一眼,我會讓你見到她的。”
盯著她,我微微點了下頭;這個女人很精明,見不到項鏈,看來她是不打算讓我見
到杜鵑了;我就從兜裏,掏出關教授的項鏈,往手指上一繞說:“你想要的,是不
是這個?”
看到那枚閃閃發光的子彈頭項鏈,那個女人渾身一怔,眼睛裏頓時迸射出一道貪
婪!但她自控能力非常好,並沒有讓身後的人,直接上來搶;而是朝我點點頭,很
熱情地說:“杜鵑在車裏,你自己過去看吧!但我希望,你不要耍花樣,企圖把人
救走!”
講到這裏,她抬起手,按了下車鎖鍵;我謹慎地看著她,又看了看她身後的人,當
時他們離車很遠,應該不會耍花樣。
深吸一口氣,為了安全起見,我又讓兩個身手不錯的保鏢,跟在我身後護著;跟這
些人打交道,我必須得時刻注意自身的安全。
走到車前,我對著玻璃瞅了一眼;可玻璃上貼了反光膜,從外麵根本看不到裏麵。
那個女人就饒有興致地看著我說:“王炎,不用害怕,咱們今天是做生意,我隻要
那張方子。”
也是啊,這個女人,她處心積慮了那麽久,不會因為一個杜鵑,而跟我鬧掰的;更
何況這是國內,她肯定不希望把事情鬧大。
想過這些,我一點一點抬起手,一邊拉車門,一邊小聲說:“杜鵑,是你嗎?我是
小炎,我過來救你……”
可話還沒說完,我就再也說不出話了;因為車裏坐著的,根本不是杜鵑,而是一個
帶著黑頭套,膀大腰圓的漢子。
而更令我驚恐的是,他手裏還捏著一個,外型類似激光燈的武器;那束紅色的光
點,剛好照在了我腦門上……
見到這一幕,我身邊的兩個保鏢,剛想撞開我;身後那個女人,卻立刻吼道:“全
都不要動!否則,我這就送你們去見真主!”
說話的同時,另兩個激光點,也落在了他們倆的腦袋上,格外醒目……
我“咕咚”咽了口唾沫,慢慢舉起手,轉過頭說:“你…你到底想幹什麽?!”說完,
我抬眼去看我帶的那些人,他們的腦袋上,全被激光點給照住了!
那個女人微微一笑,一步一步朝我走過來,胸貼在我後背,唇縫裏吐著芬芳說:
小夥子,來,手放鬆,把項鏈鬆開。”一邊說,她就那樣環抱著我,把我手裏的項
鏈,一點一點拉扯著。
就在這時,我猛地轉身,想要反製住她;因為隻要把她控製住,她的這些手下,就
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可我的身體剛轉過來,她的高跟鞋,就一下踹在了我的襠上!
砰!”我捂著襠,一下子跪在地上,而那串項鏈,也被她牢牢抓在了手裏。
小家夥,引用你們這裏的一句話:敢在我麵前耍花樣的人,墳頭的草都多高了;
你還想反製我,是不是嫌自己活得時間太長了?”她提著那串項鏈,眼神陶醉地說。
咬著牙,我忍著鑽心的劇痛,捂著襠說:“杜鵑呢?她在哪兒?現在東西你已經到
手了,應該把她放了吧?!”
可那個女人,卻不回答我,而是眼神癡迷地望著那串項鏈,過了好久以後,她才微
微轉頭說:“你的那個朋友,消失了……”
什麽?”聽到這話,我的心都涼了;她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杜鵑,被他們給害
了?!忍著劇痛,我猛地直起腰,躥上去就要抓她;可旁邊一人,直接在我臉上來
了個肘擊,我一個踉蹌,“噗通”趴在了地上。
你到底什麽意思?杜鵑她怎麽了?你們說好不動她的!如果她真出了事,我告訴
你們,你們這些混蛋,誰也跑不了!”抓著地上的雜草,我死死咬著牙,眼淚都要
下來了。
想想杜鵑,那個勤勞賢惠的女孩,大頭那麽愛她;如果她遭遇了不測,我該怎麽跟
大頭交代?大頭又該怎麽活啊?!
那個女人卻一笑說:“具體的情況,你還是找陳國富吧;至於那個丫頭死沒死,我
根本不知道。”講到這裏,她眼神一淩說,“還有,你也別惦記她了,還是想想你自
己吧!”
你…你想幹什麽?”看著她冷冰冰的眼神,我頓時有些毛骨悚然;咬著牙,我又驚
又憤地說,“光天化日,你們這些洋毛子,還敢在這裏殺人不成?”
嗬嗬!小家夥你好幽默!”她手裏把玩著項鏈,抿了抿嘴唇說,“殺人還沒那個必
要,但是你,必須得跟我們走!如果這項鏈裏,真有我們要的東西;姐姐一開心,
興許還能放過你!但若是沒有,你耍我的話,那可就不好說咯!”
講到這裏,她把項鏈一收,直接一揮手說:“把他帶走,其他人全部銬起來!”
話一說完,我身後的一個人,直接把我胳膊一別,冰涼的手銬,瞬間掛在了我的手
腕上。
緊接著,又有兩個人衝出去,對我我帶來的人,一個個開始搜身;然後又拿手銬,
將他們集體拷在了一起。
那時候,我整個人都懵了!我本以為自己準備的很充分,卻沒想到在這個女人麵
前,連一招都沒過,而且連杜鵑的影兒都沒見,直接就繳械了!
我被兩個人塞進了車裏,那個女人也跟著上了車,坐在前麵的副駕駛上。
她手裏攥著那條項鏈,左看右看,似乎已經到了癡迷的程度;我就咬牙說:“我問
你,杜鵑到底在哪兒?東西你都拿到了,你們還抓著她幹嘛?”
聽我這樣說,她立刻轉過頭,冷冷地看著我說:“實話告訴你,她確實消失了;但
究竟是死是活,我根本就不知道!當然,你也不用操那些心了,如果這條項鏈裏,
沒有我要的那個東西,你離死也不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