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8.和江姐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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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鳳凰壓著,我完全聽不進去她的威脅;反倒是她身上的香味,和柔軟的皮膚,讓
我不自覺地一顫。
自從江姐消失以後,我就再也沒碰過女人;一個二十四歲的大小夥子,被她這麽壓
著,我竟出於生理反應,那裏一下子頂了起來。
是的,一下子頂在了鳳凰的小腹上,很…舒服……
那一刻,她愣了,我也愣了;我們就保持著那種姿勢,過了好久,她一下子跳起
來,往後躲著我說:“你…你流氓!你信不信我這就殺了你?!”一邊說,她竟然又
掏出來那把銀色的手槍。
我紅著臉,有些不知所措地撓撓頭說:“那個…好長時間沒碰女人了,你怨不到我頭
上吧?我又不是故意的!被你這麽壓著,是個男人都會有反應!”
聽到我的話,她眼神憤恨地看著我,過了好久她才說:“趕緊給我把方子寫出來!
要挾的話,我不會再說第二遍!”
說完,她直接摔門離去,我看著她扭動的柳腰,和挺翹的屁股;我想若不是心裏有
江姐,剛才我還真有可能把持不住……
深呼吸了兩口氣,我接著又去衛生間,狠狠洗了把臉;出來以後,我就坐在椅子
上,望著窗外的月亮。
那時候,我一個人被關在房間裏,也沒有煙抽;但一想到,今晚就能和江姐見麵,
心裏又有種莫名的興奮;那一刻,我幾乎滿腦子都是她的身影,而一想到她竟然懷
著孕,住在山洞裏,那種莫名的辛酸,瞬間又湧上了鼻孔。
姐,跟著我,讓你受罪了!我想我不是個稱職的愛人,這些年,我眼睜睜看你受了
那麽多委屈,卻總是無可奈何……
靠在窗前,我就不停地胡思亂想;不過好在一切都不是太壞,現在我唯一的目的,
就是配合小雅,把那張地圖偷出來;而且小雅,還有將我帶出去的辦法,這樣一來
的話,我們完全可以逃離這裏!
想過這些,大約淩晨一點多的時候,小雅推門進來了;她背上背了個包,手裏拎著
一套女人的衣服,也是黑袍,還有麵紗和頭巾;另一隻手裏,還提了兩個大柚子。
進來以後,小雅就說:“哥,你把衣服換上,我這就帶你出去!”
哦,好!”接過衣服,我趕緊就把鞋子脫了,往身上套裙子;穿好以後,我剛要套
上衣,小雅立刻說:“等一下,你把這個掛上!”
一邊說,她竟然用繩子,把兩個大柚子穿起來,一下子掛到了我脖子上!接著又給
我把上衣,一下子套了上去。
我一臉無語地看著她說:“小雅,這個…會不會太大啊?”
小雅一笑說:“剛剛好,這裏有個姐妹,尺寸挺大的,個子也和你差不錯高;如果
帶上頭巾和麵紗,外麵的人不會懷疑的。”
我歎了口氣,隻要能見到江姐,怎麽樣都無所謂了!把麵紗帶好以後,我關上燈,
直接跟小雅一起出了洋樓。
當時外麵的院子裏,基本沒什麽人了;就是門口,還有幾個抽煙站崗的;我們走過
去,小雅用外語,簡單跟他們說了幾句話;有兩個男人,還止不住地用那種猥瑣的
眼神,一個勁兒往我胸上看。
我就暗暗冷笑:“看你媽啊?!想看回家看你老婆的去!”
可能小雅跟鳳凰,關係不淺的緣故吧,出來的時候一切順利。
小雅拿著手電筒,一邊走一邊照著說:“這裏方圓十幾裏的路,都有關卡,而且草
叢和樹林裏,還有暗哨。”
那咱們出來,會不會被人跟蹤啊?畢竟大晚上的,很可疑!”左右看著周圍,我有
些擔心地說。
放心吧哥,邊境線那邊,是不用把守的,畢竟是雷區;除了越境之外,他們這邊
的人,很少往那邊走。”說完,小雅就把手電筒關了;接著她一拽我,直接進了一
個灌木叢。
進去以後,我才發現那是一個坡,沿著坡跑下去,接著又進入了一片樹林;穿過樹
林後,小雅這才又把手電打開,而我們前方,便是一座小山。
沿著山腳一直轉,不知走了多久,小雅照了照前麵,那顆歪脖子樹說:“哥,不遠
了,山洞就在那棵樹的旁邊!”
一邊說,她率先就跑了過去;我看著周圍荒涼的夜色,再一想江姐,這些日子一直
住在這裏,那種莫名的辛酸,一下子又湧上了心頭。
到了樹前,小雅趕緊把手電筒,照向左邊的雜草,聲音輕微地說:“姐!睡了嗎?
我是小雅!”
聲音喊過去以後,不一會兒那邊的草叢就動了兩下;緊接著,那個熟悉的聲音,我
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聲音,傳來了……
小雅,姐在!”在手電筒的照耀下,我看到了她,頭發有些蓬亂,但好在臉還挺幹
淨;她在草叢裏,露了個腦袋,有些驚喜地看著我們這邊說。
當時可能是燈光的緣故吧,她沒有看到我;還是自顧自地說:“你個死丫頭,你要
再不來啊,姐都要斷糧了!”
聽到這話,她這種神經大條的語氣,不知為何,我的眼淚猛地就下來了!那時候,
我特想開口,告訴她我也來了!可話到嘴邊,最終卻凝成了哽咽,和爬滿臉龐的淚。
姐,你看看誰來了?!”小雅走過去,把手電筒的光亮,一下子照在了我身上。
我抿著嘴,顫著激動的身體,就那樣一步一步,特別心酸地朝她們走了過去。
腳踩在雜草叢中,小雅往後退了幾步步,把我們彼此的臉龐都照亮了。
那一刻,我看著她,她也呆呆地看著我;她的樣子,簡直邋遢極了,衣服很髒,肚
子圓滾滾的,臉有些泛黃,手上的皮膚,好像還被什麽劃傷了。
她在那裏坐著,仰著頭,我看到她烏黑的眼睛裏,那些淚水竟然一點一點湧了出來……
姐……”我一下子跪在她麵前,我不知道作為一個男人,在自己受盡苦難的女人麵
前,還有什麽尊嚴可言!那種強烈的自責與愧疚,讓我就像個窩囊廢一樣,淚流不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