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說跳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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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曾言在獅子大橋上弄出的動靜引起了很多路人的注意,橋兩邊人行道上的行人都停下了腳步,留下來看熱鬧,有的人還拿出開始錄製視頻。

    就是那些車輛都慢了下來,甚至有的直接停下來跟著看熱鬧,引起了交通堵塞。

    警察們隻好請求支援,叫來了幾個交警,維持交通次序,疏通驅趕車輛和看熱鬧的行人。

    “哈,你們怎麽不來抓我了呀。”曾言已經爬到了橋跨的半腰處,對下麵的警察挑釁的說道。

    “譚東,我命令你,馬上下來,不然我開槍了。”劉漢氣得火冒丈,拔出腰間的槍,對準了橋跨上的曾言,怒聲吼道。

    “哈哈哈,你開吧,隨便開,打死我也無所謂。”曾言哈哈大笑,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曾言的話把劉漢氣得臉色鐵青,火冒丈,差點就沒忍住真的開槍的衝動,另外幾個警察也是哭笑不得,不知如何是好,真的沒轍了。

    “你們兩個,上去把他給我抓下來。”劉漢對旁邊兩個警員吩咐道。

    “是。”兩個正在想著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鬼的警員,立即翻過圍欄,向橋跨上爬去。

    “插,你們要來真的呀。”曾言見兩個警察也爬上來了,心裏也有點著急,暗暗後悔,不是擔心自己被抓下去,而是因為這裏太高,擔心兩個警察的安全呀。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不要上來了,這上麵這麽高,你們沒有我這麽好的爬杆技術,上來是很危險的。”曾言好心的對那兩個警員勸說道。

    “你就不怕高嗎,你這個王八蛋,膽子不小,竟敢叫我們警察兔崽子。”兩個警察在心裏吐槽,不過還是繼續往上爬,他們已經把這個叫譚東的人當作了一個精神病患者,在胡說八道呢。

    “算了,不管你們,誰讓你們不聽勸,掉下去摔死活該。”曾言沒心沒肺的說著,繼續往上爬。

    很快曾言就爬到了橋跨的頂上,往下一看,真高,離橋麵有百多米的距離。

    而此時的曾言已經累得氣喘籲籲,滿頭大汗了,因為譚東的身體很魁梧,又是大肚子有點胖,在火辣辣的太陽下控製這麽重的身體爬這麽高,真不是一般的很累,而且還非常熱,就好像譚東的身體已經成了自己的一樣。

    “啊,救命啊,救命啊,我不想死啊。”曾言站在橋頂上舞足蹈,大呼小叫起來,裝著很害怕的樣子,雙腿都在打顫,其實是腿軟,被累的。

    下麵圍觀的路人們都驚呆了,這譚東終於知道害怕了吧。

    那兩個還在往上爬的警員見譚東開始害怕,其一個就說道:“譚東,你不要慌,我來救你。”

    曾言聞聲回頭一看,要捉他的兩個警員也快要爬到頂上來了。

    “站住,你們兩個不許再上來了,再上來老子就從這裏跳下去。”曾言大喝道。

    “啊~”兩個警察都立馬停下,一臉懵逼狀,這回是真傻眼了,這譚東是怎麽回事,不是害怕了嗎,怎麽還不讓我們上去救他。

    剛剛說要救譚東的那個警員說道:“你剛剛不是害怕嗎,我們是來救你的啊。”

    “我不要你們救,你們救不了我的,還是趕快下去吧,這上麵危險。”曾言搖頭道。

    下麵的警察們也全都懵了,這譚東到底是怎麽回事呀,難道不是鬼上身,而是犯了神經病,怎麽又不讓他們去救了。

    劉漢急得滿頭大汗,了解緣由的他也在責怪李桂芝多管閑事。

    多大點屁事啊,就因為李桂芝的正義感發作,結果鬧成現在這個樣子。

    李桂芝一臉自責和委屈,急得跳腳,心暗罵自己多事。

    “天啦,老天爺啊,我究竟是造了什麽孽呀。”王桂花見那個鬼已經控製著譚東的身體爬到了那麽高那麽危險的地方,嚎啕大哭,都快要哭暈過去了。

    就是譚世洞都已經急哭了,在那裏大哭起來。不為別的,隻因為那是譚東的身體。

    要是詛咒能死鬼的話,曾言早已死了千百遍,王桂花和譚世洞包括下麵的那些警察和看熱鬧的路人,都在心裏詛咒了曾言這個鬼無數遍。

    此時已經有人相信譚東是被鬼上身了,也真相信這個世界有鬼了,隻是不知道那鬼與譚東一家人究竟什麽仇什麽怨,竟然這樣收拾他們。

    眼看就要爬到曾言麵前的兩個警員左右為難,沒辦法,他們隻好拿出對講向領導請示。

    曾言也在猶豫,爬都爬上來了,要不要跳下去呢。

    雖然跳下去摔不死自己,可這樣做也會給那些警察們添麻煩啊。

    兩個警員接到了他們所長的指示,讓他們就在那裏暫時不要動,隨應變,見行事。

    曾言想了想,覺得繼續在這上麵呆下去也不是辦法,就大聲對下麵說道:“王桂花、譚世洞你們給我聽著,現在離天黑還有小半天時間,在天黑之前你們不把錢準備好給我,就準備好家破人亡吧,當然,如果你們想繼續玩,我也很樂意奉陪。”

    “你這個惡鬼,你究竟要怎麽才能放過我們啊。”王桂花大吼道。

    “哈哈哈哈,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王桂花,你們一家人欺善怕惡,作惡多端,把我家的東西據為己有,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現在你們這是報應來了。”曾言瘋狂大笑,痛快無比的指責道。

    下麵圍觀的人群和警察們都聽明白了曾言的話,這回更多的人都相信譚東是被鬼上身了,同時也覺得王桂花一家人肯定都不是什麽好玩意,遭鬼報複也是活該。

    雖然不了解那個鬼與譚東一家人的恩怨,但他們也都在心警醒,做人最好還是不要做壞人,否則哪天同樣的報應落在自己身上,那可真是,想想都不寒而栗啊。

    李桂芝還是不相信譚東是被鬼上身,大喊道:“譚東,不要玩了,你還是趕緊下來吧,我們不抓你了好不好。”

    “我不下去,我要下去的時候不用你說我自己都會下去。我還沒玩夠呢,我跳烏江還沒跳成怎麽會下去。”曾言大聲說道。

    曾言的話氣得李桂芝直跺腳,這譚東是在拿他們這群警察和他的父母鬧著玩啊,有這樣玩的嗎,她實在是沒辦法了。

    隨後曾言又對還爬在梯子上的兩個警員客氣的道:“兩位警察同誌,你們辛苦了,今天這是我個人與王桂花他們一家的恩怨,希望你們警察不要參合進來,你們放心,我有分寸,不會鬧出人命的。”

    兩個警員聽了曾言的話,也猶豫了,搞不懂曾言又要玩一出什麽戲。

    其一個年齡稍大的警員問道:“大哥,我想知道,你真的是鬼嗎?”

    曾言歎了口氣,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我是從地府來到凡間的罰惡神,主掌地獄刑法,是一個人類靈魂,也算是一個鬼吧。”

    “看來這世上真的有鬼呀。”另一個警員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那年齡稍大的警員也驚得瞪大的眼睛,心疑惑:“不是吧,難道這世上真有地府,可是,怎麽感覺這個人剛才說的話和現在說的話有些矛盾呢。”

    下麵的圍觀人群,有的相信譚東是被鬼上身了,有的還不相信,認為譚東是犯了精神病。

    許多人都在議論紛紛,有些人還在討論譚東究竟會不會真的跳下來。

    但大部分人都認為譚東不敢跳,最後還是要警察或者是消防隊上去把他救下來。

    可就在這時,曾言麵朝橋下的烏江,像是發了神經一樣大喊道:“哈哈哈哈,我要跳橋啦,這可真刺激呀,我跳啦,我真的要跳了啊”

    曾言說完,雙腳一蹬,身體瞬間就離開了橋跨,在空劃過一條短短的拋物線,然後身體就往下呈自由落體運動。

    “啊~”

    “啊~”

    見曾言竟然真的從橋上跳了下來,人們都嚇壞了,尖叫著,驚呼著。

    路人們,警察們,看熱鬧的觀眾們,全都睜大了眼睛,驚叫起來。

    看來那個人真的是個瘋狂的神經病,不是鬧著玩的,說跳就跳啊。

    有些膽小的圍觀者已經忍不住蒙住了自己的雙眼,實在是太嚇人了。

    王桂花直接嚇暈了過去,不省人事,譚世洞也直接嚇癱了。

    警察們都傻眼了,公路上的車輛都停了下來。

    那些之前還在討論譚東到底敢不敢跳的人,全都懵了,有和同伴打賭說譚東不敢跳的,更是鬱悶得想吐血。

    曾言此時也嚇壞了,因為,因為譚東的身體太重,在橋跨上往下跳的時候跳得不遠,現在下落的身體好像不是在往烏江裏掉,而是在往橋的人行道上掉啊。

    ‘颼颼颼’風聲從耳邊刮過,曾言眼看著自己越來越接近人行道邊上的護欄,此時他也有些傻眼。

    快要掉到護欄上麵了,擔在護欄上或摔在橋上雖然摔不死自己,但譚東是肯定會死的,而且很可能會攔腰折斷而死。

    “嗖”終於,曾言掉下去了,並沒有摔在橋上,而是擦著橋邊人行道護欄往烏江裏掉去。

    “呼,好險。”曾言感覺自己好像出了一頭冷汗。

    “噗通。”曾言頭下腳上,一頭紮進了滾滾江水之。

    路人們,看熱鬧的觀眾們都瘋了般的往人行道上跑,趴在護欄上往烏江裏瞧。

    “掉下去了,死了。”

    “那還用說,這麽高掉下去,就是一條魚摔在水裏也得死呀。”

    而這時,塗心術也從大同村趕到了鎮上,和她在一起的還有一個提包的六十歲左右的老人,頭發有些白,兩人坐在一輛摩托車上剛趕到獅子大橋橋頭的轉盤,塗心術正好看到譚東從橋跨上跳進烏江裏,頓時嚇得從摩托車上摔了下來,暈倒在地,把開摩托車的師傅嚇壞了。

    那六十歲左右的老人名叫譚連樹,坐在塗心術後麵,也嚇傻了,趕緊下來扶起塗心術,探了探她的鼻息才鬆了口氣,還有氣,沒死。

    這一幕正好被橋上的一名警察看到,趕緊跑過來查看情況。

    不知過了多久,看熱鬧的人們才逐漸回過神來,議論紛紛。

    警察們都急得團團轉,他們站在趴在護欄上往烏江裏看了半天,譚東早已不見蹤影。

    “從那上麵到下麵的河水裏有五百多米的距離,這麽高跳下去,肯定是死了。”其一個警察說道。

    “唉,走吧,準備打撈屍體。”

    曾言並不知道那些警察和圍觀群眾的事,他一個猛子直接紮了接近五十米深,身體都快被水壓壓扁了,有的地方都已經出血。

    曾言前世是一個神,當然非常精通水性,別說遊過一條河,就是一片海他都能遊過。

    好半天曾言才浮出水麵,而浮出水麵之後,他就順著河水往下遊了幾百米,從獅子學背後的沙灘處爬上了岸。

    “哈哈,終於擺脫警察的糾纏了。”曾言得意一笑,把衣服褲子脫下擰幹,身上的幾千元現金都打濕完了,**的,抖了抖水珠,然後曾言又往派出所走去。

    譚東的摩托車還放在那裏,曾言要回大同村,騎摩托車更方便,他隻能去把摩托車開走,上麵還有剛買的兩盒腦白金呢。

    此時差不多才剛到午,曾言走到派出所停摩托車的地方,見那裏有幾個攝像頭,不過他也沒有在意,騎著摩托車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