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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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宋炎如此挑釁羞辱的話,金永勝的臉都綠了下來。
他本以為他的口舌已經夠淩厲了,沒想到竟然還有比他更加淩厲的。
“哼,那你的意思是你很曆害?”金永勝反唇相譏回來。
宋炎撇了下嘴,道:“是不是很曆害我不知道,畢竟我們華夏國臥虎藏龍,高手在民間。而我也隻是一名小輩罷了,所以真不敢說自己多曆害的話,那樣顯得太年少輕狂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在你麵前來說一句很曆害,還是綽綽有餘的,你沒意見吧?”
輕挑的言語,再配宋炎那不可一世般的輕蔑,那是骨子透露出來的一股睥睨蒼穹的氣勢,都似一股無形的力量,重擊著金永勝。
宋炎的身,本來就有那一股睥睨天下蒼穹的氣質。
所以這樣的話從宋炎的口中說出來,特別的有攻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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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的眾人聽到宋炎的話,簡直都想要拍手稱絕啊,說的太精妙了。
“哼!”金永勝氣的憤怒的重哼了一聲,冷聲道:“既是如此,那我們就比一比吧。拿出你的真本事來,手底下見真章,不要瞎在這裏比比。”
“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敢在這裏大放厥詞。”
“吹牛皮的人我見的多了,這也是你們華夏國人的通病。有些人嘴的功夫可以屠龍,手的功夫卻不敢殺雞,你是屬於哪一種?”
宋炎隨意的伸了個懶腰,才道:“是屠龍還是殺雞,你想知道很容易的事情。”
“既然今天你們是來踢館的,那你們有什麽招,我們自然都會接著就是。”
“所以啊,你想跟我比,我奉陪便是了。你們遠到而來是客,我們華夏國向來都是禮儀之邦,所以我也不欺負你,想怎麽比,隨你挑吧。規則,完全你來定,我都沒有意見。你所有的招術,我一並接下就行了,也省得你輸了不服氣。”
“甚至來說,你要是一個人沒底氣的話,可以多找幾個幫手一起來,我也不介意的。”
“反正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的陰謀手段都是虛的。所以啊,不管你是一個人呢還是十個人一起來,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毛一樣的。”
狂啊,還真不是一般的狂啊。
輕描淡寫之間,將宋炎的那股信心十足的風氣表現的淋漓盡致。
這是一股淩天的傲氣,這是一股不可一世的高人之風。
這是霸氣側漏的表現,讓阮氏的眾人都頓時膜拜起了宋炎了,太解氣了,就應該這樣狠狠的的打回去。
宋炎將語言的力量表現的淋漓盡致,讓人不得不佩服。
宋炎那鋒厲的語言,就像是一柄柄利劍一般,刀刀到肉的刺到了金永勝他們的身,隻能說有夠狠的。
那些棒國人,也個個是勃然大怒,橫眉冷眼,惡臉相向,凶窮畢露,叫罵不跌。
金永勝一臉鐵青的陰狠看著宋炎,冷笑了一聲道:“別逞口舌之利了,任你再伶牙俐齒也是無濟於事的。”
“剛才阮氏少年翹楚阮濟才鬥針敗在了我手,鬥醫並不是我最善長的一項。既然你不知死活,非要自取其辱的話,那我也便成全你,就比一比鬥針吧。也免得說,我太欺負你們。”
看來對於鬥針,金永勝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畢竟剛才鬥針可是把阮濟才給打敗了,自然會讓金永勝對鬥針多了幾分底氣。
加來說,鬥針確實是他最善長的手段之一。所以要比,那第一項他肯定也是選鬥針的。
“鬥針?你真確定要選鬥針?”宋炎撇了下嘴,似笑非笑的看著金永勝。
其實比什麽對宋炎來說都一樣,他的話也無非是在心靈來攻擊金永勝罷了。
僅僅隻是簡單的把金永勝擊敗了,那並不是宋炎想要的,那樣太便宜他了。
不僅要在實力擊敗金永勝,還要在心靈擊匱金永勝。
就像一句話說的那樣,殺一個人簡單,那是對他最輕的懲罰。讓一個人生不如死,那才是最狠的懲罰。
這個金永勝敢如此的羞辱華夏中醫,也公然的顛倒黑白,敢門來挑釁華夏中醫界,如此的不懷好意,有備而來,其心可誅。所以,宋炎也自然不會手軟了,要給這些棒國人一記重擊。
隻有如此,才能夠真正的打擊到這些棒國人,讓他們知道華夏中醫,那是不可撼動的。
不是他們改幾筆曆史,就能改變的事實。
中醫的起源在華夏,發明在華夏,傳承在華夏,弘揚更是在華夏。
棒國不過是從華夏國學習過去了之後,化為己用罷了。
華夏國有容人之量,有與天下分享之度,可是棒國人如此的顛倒黑白,是宋炎,是華夏中醫界的人士都無法容忍之事。
“當然確定鬥針,怎麽,你怕了?你如果怕了的話,完全可以直說,我可以由你來選擇項目的,我是無所不奉陪。”金永勝譏笑了一聲,看著宋炎,感覺扳回了一成。
宋炎搖了搖頭,道:“不不不,你完全搞錯了。男人說出去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我既然說過全部奉陪,那自然不會在乎你選什麽比試的項目。說了一切由你決定,那就會讓你們決定。”
“我隻是在好心的提醒一下你,別太魯莽了,否則等下輸了你會捶胸頓足,你會不甘心的。”
“當然了,其實想想也都是一個樣,反正不管你們怎麽選,最後都是輸。所以,鬥針就鬥針吧。”
“……”繞了一個大彎子,還是為了羞辱他一番。
可惡啊!
金永勝氣的肺都要炸了,胸腔之中積壓滿了怒火。
金永勝氣的是牙齒咬癢癢,語言的鋒厲,這可比刀子割還要讓他痛啊。
“哼,既然你沒意見,那就開始吧。”金永勝本就站在空地,並沒有退回去,他對宋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宋炎出來與他一鬥。
宋炎倒是不急不徐,慢悠悠的起身,一臉的輕鬆淡然,這哪裏是要赴一場重要的比鬥啊?
這簡直就像是酒足飯飽起來huó dòng一個身體的。
宋炎慢慢的來到了金永勝的麵前,相距一米停了下來。
金永勝麵色陰沉了下來,一股子的寒意湧了出來,眼睛微眯,目光淩厲,殺氣十足。
顯然,他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了。
可是跟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宋炎那一臉懶散的樣子,根本沒有一點是要比鬥的準備。
這是在玩什麽?
心裏戰術?
“哼,雕蟲小技罷了,以為這樣就可以唬的到我不成?真是天真。”金永勝心中冷哼了一聲,他可不會這個當。
阮氏的眾人也有些不明白宋炎這是什麽意思,所以一陣麵麵相覷,甚至也不知道宋炎是什麽來頭。
隻是看到跟官允兒一起來的,看這樣子應該是有點實力的中醫者。
隻是,江城的中醫界完全沒有這號人物吧?
這是哪裏蹦出來的年輕才俊呢?
阮氏的那些長輩們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了阮濟才,阮濟才一時也不知道怎麽解釋才好了,所以也隻能是沉默不言。
不過說起來,阮濟才對宋炎倒有幾分信心,畢竟鬥針麵來說,他也在宋炎手慘敗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