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給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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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才叫羞辱?這才叫羞辱,狠狠的羞辱,將臉踩在地踐踏,蹂躪。

    這種痛,無法言表出來。

    金永勝胸腔直接炸了,這一刻他有想shā rén的心了。

    可惡,真是可惡至極啊。

    但是成王敗寇,他又確實是敗了。他滿載了希望而來,本以為可以大顯神威,叱吒一番,卻沒想到竟然敗了。

    他有絕對的自信,有十足的底氣,有一身的傲氣,可最終還是敗了。

    這樣的結局,讓他根本沒有辦法接受的了。

    “哼,我們走。”金永勝怒哼了一聲,用力的甩了下手,便是要帶著棒國的眾人離開。

    他趾高氣揚而來,現在要灰溜溜的離開了,這是奇恥大辱啊。

    他們本來就是替棒國的中醫界有針對性的來到華夏國,想先從江城打響第一槍,然後來挑戰整個華夏國的中醫界,來揚棒國中醫之名。

    可是這第一戰,便是徹底的敗下了陣來,這是何等的恥辱?

    他們披著一身的光環和神聖使命而來,現在要如何回去交差?

    “等等”

    金永勝他們要走,可是宋炎卻不同意思,一道聲音響了起來,猶如一道冰冷的寒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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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當我們阮氏是後花園啊?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剛才的賭局怎麽算?不說清楚這個,休想走。”

    “對,願賭服輸,不跪下來道歉,你們休想離開這裏,真當我們阮氏都是病貓嗎?”

    “哼,來了還想走?打不死你們,關門,放狗!”

    “想走?那也得問問我們開不開這道門。”

    阮氏的眾人個個群情激憤了起來,大家的jī qíng都非常的高昂。

    剛才他們可是被金永勝他們狠狠的壓著,非常的難受,被人門打臉,這是阮氏的奇恥大辱啊。

    現在,這份恥辱找了回來,阮氏的眾人自然情緒高昂,要趁著這股氣將棒國人給打壓下去。

    金永勝他們臉色個個變得難看了起來,若是贏了那他們自然可以趾高揚揚的走出這道門,可是現在輸了啊。

    成王敗寇,這可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怎麽?你們還想要幹嗎?要動粗用蠻力嗎?我們可是棒國人,是受大使館保護的,你們真的要這麽野蠻不成?”金永勝陰沉著臉,死死的看著宋炎說道。

    他知道宋炎才是這裏的話語權,搞不定宋炎的話,那他們今天真的很難好好的走出這裏了。

    即便來說他們有大使館的保護,可是這裏畢竟是阮氏的地盤啊,要說心裏毫不擔心,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現在是敗下了陣來,那心就更虛了。

    若是贏了,那反倒是有幾分底氣了。

    “哼哼,想要幹嗎?你腦子進水了嘛,這麽快就把剛才的承諾忘的一幹二淨了?願賭服輸不知道嗎?”

    “廢話少說,快點跪下來向我們磕頭認錯,是個爺們就說話算話。否則,你特麽連爺們都不是。”

    “你要是不想當爺們想當娘們也行的,哥會成全你。”

    不等宋炎開口,阮氏的眾人已經是叫了起來。

    這可是金永勝剛才跟宋炎的賭約呢,現在輸了自然也要履行賭約才行。

    金永勝臉的肌肉狠狠的抽了抽,一陣咬牙切切的道:“隻是口頭的賭約而已,說說也就罷了,你們要當真不成?”

    “我已經認輸了,我們也走人了,你們還想怎麽樣?還要咄咄逼人嗎?你們華夏國不是有句古話嘛,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呸,什麽狗屁的做人留一線,跟你們這些人有什麽好相見的。廢話少說,快點磕頭道歉認錯,否則今天的事沒有完。”

    “口頭說說?意思是你想耍賴了?哼,明確的告訴你,沒門。”

    “我們華夏國還有一句古話,叫做辱人者,人亙辱之。所以,別想耍賴,我們阮氏所有人絕對不答應。”

    “對,爽快點,到底磕不磕頭?不磕,我們來幫你就是。”

    阮氏的眾人還真不隻是隨口說說,而是群情激憤的衝了出來,將金永勝他們圍了起來,一幅要動粗的樣子。

    阮氏的一些老人沉著臉坐在那裏,也並沒有阻止這些年輕人的行為,顯然他們也默許了他們的行動。

    這些棒國人,實在是太囂張太蠻橫了,不給他們一點深刻的教訓的話,那是不行。

    這是原則,這是底線,敢觸就要受到懲罰才是。

    麵對這樣的陣勢,這些棒國人顯然是沒有多少底氣,一個個都變得緊張恐懼了起來,哪裏還有剛才那不可一世,蠻橫無比的樣子。

    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名棒國為首中年男子終於是沉不住氣,走了前來,沉著臉道:“阮氏的諸位醫友,先前之事確係永勝不對在先,凡事皆可以好商量。”

    “你們華夏國有道是雲,男兒膝下有黃金。所以,這下跪磕頭道歉,還是過了一點。”

    “道歉我可以讓永勝給你們阮氏道,但其他的諸位看看是不是可以就此打住呢?再咄咄逼人下去,一來也失了諸位的肚量,二來也有些過了。”

    “我們棒國中醫者怎麽說也遠來是客,你們華夏國是禮儀之邦,不應該如此不友好吧?”

    “哼哼,可笑啊,真是可笑至極。”宋炎冷笑不已。

    他看著那棒國為首中年男子,道:“既然你說了這麽多,那我就一句一句的反駁你,讓你知道你現在的嘴臉有多麽的醜陋。”

    “男兒膝下有黃金是不錯,但不適用於你們這些人,因為你們根本就不配。在我們華夏國來說,做錯了事就得認。願賭就要服輸,既然約定了賭約,那就必須要兌現才是,這才是一個男兒所為。”

    “再說咄咄逼人,那就更搞笑了,是你們棒國人挑釁門在先,言語羞辱在後,欺壓阮氏,極不友好,你們先前對阮氏咄咄逼人的時候,怎麽沒有想到這個?”

    “我們華夏國固然是禮儀之邦,你們棒國人也固然是遠道是客。但我們華夏國還有一個禮,那就是客隨主便。你們是客,那就應該老老實實的當客才是。”

    “若是客要欺主,那主豈有不還手的道理?所以對你們這樣的客,我們自然是要狠狠的打回去才是。隻有這樣,才讓你們知道該怎麽做客。”

    “你們棒國人趾高氣揚而來,不可一世羞辱踐踏我華夏中醫,觸我華夏中醫者的底線。現在,還好意思說這樣的話出來?你們臉呢?都特麽不要了嗎?”

    宋炎的話,罵的大快人心,讓眾人都是一片的叫好,太痛快了,太爽了。

    對的,就是要這樣狠狠的罵一通才是。

    棒國的眾人,也一個個被罵的灰頭土臉的,根本沒有什麽臉色。

    那為首的中年男子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一幅要吃人的樣子。

    “所以,給我跪下!”

    宋炎忽然一聲爆喝出來,猶如午夜的驚雷一般,突兀的炸響了開來,雷鳴震耳。

    這一喝,把一些阮氏的人都給嚇到了,太有氣勢了。

    那些棒國人,更是被嚇的不輕,有幾個甚至臉色都慘白了起來,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