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 章 生死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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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沒說話,伸手將我攥到他身上,在我反應過來時,嘴唇上已經多了一股涼涼的力道。身體在他的碰觸下如被電流擊中般地緊繃,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間沸騰起來,對他的碰觸我是興奮的,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栗,攀著他的肩膀生澀的回應,禁固在腰上的手更用力,力氣大得恨不得將我揉到他身體裏。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我嘴巴都親的麻了木了,北冥終於停了下來,低低的喘息聲纏繞在耳邊,我趴在他身上身體的溫度卻在不斷上升……
我戳了戳他胸膛說:“別以為把我親懵了我就忘了你在我身上畫的東西,那是什麽啊?”
“保護你的。”
“卓少凡他爸?”他剛好要離開差不多兩個星期,卓少凡他爸如果真的再來找我,我也是有護身符的人了!!
我高興地抬頭,發現北冥正看著我,漆黑的眸子在燈光下看下來格外的亮,眼底含著我不懂的深意,我這才反應過來我還光著上半身趴在他身上!急忙爬了起來坐到了一旁,將t恤套了回去。
“可它都消失不見了,我怎麽使用啊。”
“它會自己啟動。”
“什麽情況下會啟動?”
半會沒聽到回應,我奇怪的轉頭,北冥卻已經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剛剛明明還在跟我說話!
“北冥?”
剛剛畫完符他看起來就很虛弱了,可現在躺在那兒,一張臉因為給我畫符的原因臉色看起來更蒼白了,十分的虛弱,疲憊。
“這麽累還畫什麽,我又不會因為你不在的半個月發生生命危險。”現在想想畫在我背上的符如果隻是為了防卓少凡他爸完全沒必要啊,再怎麽說我也算是劉浪的徒弟,他還不至於要我的命,結果北冥因為這個大費周章將自己搞得這麽疲憊,太擔心我的原因吧?
我親了親他抿著的唇角,心頭泛起陣陣柔軟的暖意。
我下床去洗完澡吹幹頭發後才爬上床,在他身邊躺了下來,北冥破天荒的睡得很沉,我枕在他胳膊上依舊毫無睡意,無聊的打量起他,隨著時間的過去,北冥身上的溫度似乎越來越低,逼得我不得不退開身子,離他遠一些。
然而觸手的感覺,渾身僵硬……
我猛地反應過來,嚇得我急忙從床上坐起。
“北冥!”
沒反應。
“北冥,你醒醒!”沒反應,我用力的推他打他可他閉著的眼睛就是沒睜開,就像是死了……
雖然他確實不是人,可我還是被這個認知嚇得魂飛魄散
“北冥,你別嚇我!”我緊張的聲音都變了,拿起手機給夜月打電話,發現全身克製不住的顫抖。
我將情況跟夜月說了一遍,夜月聽完後直接掐了我電話。
耳邊回響的是夜月那聲該死的。
我腦中一片空白,剛剛他還溫柔的望著我,熱烈的吻我。
短短時間,他卻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好像永遠不會醒來一樣,想到這我鼻子一酸,眼淚嘩啦啦的掉了下來。
夜月如她所說的一分鍾就到了,也許更短。
她直接用腳踹開了臥室的門,我無助的看著夜月,她本來就不是很喜歡我,現在估計是討厭我了。
夜月匆匆看了眼床上躺著的北冥,徑自走向我。
我無助的望著她不知道該說什麽,夜月已經攥住我的手將我按趴在床上,伴隨著一聲撕裂聲響,我的衣服在她手上成了碎片。
“夜月……”模糊的視線裏,夜月神色陰鷙,如果眼神能化作利刃我的後背恐怕早遍體琳傷。
“他沒事,隻是陷入了昏睡,不過他的時間倒是不多了。”
時間不多了是什麽意思?
我望著夜月,瞬間就想到北冥畫在我後背的符,眼淚流得更凶了,“北冥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我說的是在人間的時間不多了!”夜月咬牙瞪著我,恨不得能一掌拍死我,“簡安,你哪裏是拯救他的福星,你簡直就是他的災星!我看他魂魄也不用回到身體裏了,因為在得到身體之前早晚會被你搞死,他現在身體裏因為你中的盅都還沒解決掉,竟然還作死的在你身上畫解令符,真是不要命了。”
“他什麽時候中盅了?”
夜月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是你中了盅!張雪瑤為了收服他將盅下在你身上,你隻要跟他一接觸這隻盅就會轉移到他身上。不過也是我們的疏忽,不能全怪你。”
張雪遙什麽時候對我下盅了?
關於盅我也就是在電視裏或者書上偶爾看到一些,苗族用盅之類的。中盅之人生不如死,可是……魂魄也能中盅嗎?
“張雪瑤不是喜歡北冥嗎?”
“是喜歡,如果我一個半屍人有機會控製一個很強的魂魄,你說我高興嗎?”
所以張雪瑤在我們麵前表現的都是……裝的?
她看見北冥不是意外,她手上戴著沾有北冥氣息的手鐲也不是意外,她喜歡北冥也是做給我看的?
那裝的也太好了吧?!
她唯一算漏的也許就是學校情人湖的那塊石碑,萬萬沒想過自己會被‘殺生石’控製意念,丟了性命 。
“他會有危險嗎?”
“時間長了會有危險,所以我們去葫蘆山找母盅寄宿者的下落,張雪瑤這個小賤人,死得太便宜了。”
夜月表情看起來很陰狠,對於北冥的昏睡讓她也很焦躁,想起北冥畫在背上的符,我心裏忽然升起莫名的不安,北冥會這樣好像是因為……我背上的符。
“那解令符是什麽?”
夜月沉默了一會緩緩地說道:“因為你身體裏的血夜,你的生命和他連在一起,他若死了你也活不了。解令符對你身體裏的血液就像是一道命令,當主人死後它會自行啟動,稀釋掉原本不屬於你的血。到那時,你會過上普通人的生活,聽了是不是很開心。”
“他去葫蘆山會沒命嗎?”夜月的話砸在我心頭,我傻傻的看著她,隻覺得難以置信,腦海裏有一些東西幾乎要串連到一起,卻又不能清晰的將它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