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禦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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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鬼迷心竅:冥夫來勢洶洶 !
    “怎麽了?”簡老太放下布塊,接過王婆遞來的手帕擦拭著臉上的水漬。
    她眼神疑惑的看我,似乎並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麽喪心病狂的事!
    那雖然是偽造的,可如果是真的!如果是真的……
    我一臉懵圈,眼角餘光向蘇厲瞥了眼,發現他被簡老太的行為弄得也有些懵,估計連他就隻淺顯的想過簡老太會檢查,沒想過她會摸,摸就算了竟然去舔……
    和她一比我們果然是天真boy和無邪girl。
    也不知道她這一舔會不會發現什麽?
    我尷尬的紅了臉,解釋道:“那個東西不幹淨。”
    她聽了看我的話神色變得柔軟,將手裏的白布放回了托盤,對王婆說道:“讓下麵人著手去準備婚禮。”
    excuse me?
    婚禮!!
    我心裏一驚,開口要拒絕,蘇厲在桌下扯了扯我,對著簡老太說:“我和簡安一切都聽老夫人安排。”
    王婆聽了笑著退了下去。
    簡老太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簡安,你能迷途知返回來簡家,奶奶心裏是歡喜的,今後就和蘇厲好好過日子,簡家今後的出路就看你倆了。”
    聽她這樣說我是徹底無語了,什麽叫迷途知返?我明明是被綁架來的!她歡喜不歡喜關我什麽事?!
    不過簡老太說的,簡家今後的出路我聽不懂。我便覺得,要不是她自信就是看我善良小白,可她哪來的自信,簡家的今後的出路……關我屁事!
    吃完一頓讓人索然無味的早餐,簡老太讓人帶我和蘇厲去我媽那,說是未來女婿去見見丈母娘,還說我媽白白撿了個現成的,為這個我頂撞了她,她也不生氣。
    走出房間很遠,我拉著蘇厲擔心的問道:“我們不可能真的結婚吧?”
    “婚禮是真的,我們配合走過場就好了,如果你想當真我也不介意。”
    “我第一次結婚誰要和你……”想起初識北冥的時候我和他舉行的冥婚,我垂下腦袋沒在說話,也不知道北冥怎麽樣了?他如果來救我怎麽辦?
    此刻真恨自己的無能,如果我不是這麽沒用,如果我能保護自己,如果……
    可惜沒有這麽多如果,我沒用。
    “蘇厲!我忘了問簡家是幹什麽的了?”我猛然想起來,恨不能胸口碎大石。以前不關心是一回事,現在都落到簡家了,不在意怎麽行。
    真要被自己給蠢哭了。
    “禦靈人。”蘇厲淡然道。
    “什麽人?”我眨了眨眼,半會才反應過來蘇厲剛剛是在給我解答,原來他知道啊!剛剛不說應該是顧忌王婆在場了,簡家我隻見過簡老太和王婆,她們對我好像並不是知無不言。
    就像我在飯間問我那個從未謀命就死了的父親,簡老太很冷的瞅了眼說:“在這裏不要提他。”
    蘇厲歎氣:“禦靈人,禦醫的禦,靈氣逼人的靈,一撇一捺的人,懂了嗎?”
    我一副‘你智障’的眼神瞅他,他咬牙在我頭上用力敲了下。
    “禦靈人是做什麽用的?”我好奇問道。
    蘇厲搖頭:“不知道,隻有禦靈人才知道自己的責任吧。不過禦靈人的認證方式似乎是要被陰間首肯,被它們選上才有資格得到這個稱謂,簡家成為玄門之首並不是因為它多厲害,而是因為上一代禦靈人是你父親,他很厲害……他死後禦靈人便隨著他消失了,現在的簡家和當初的簡家相比很敗落。”
    “蘇厲,玄門中人不應該是和鬼怪為敵嗎?你說的簡家好像是和鬼怪打交道一樣。我聽得腦袋瓜脹疼。”
    蘇大笑了笑,“簡老太要將你帶回簡家,應該和你父親有關吧。”
    “不啊,她說因為我是簡家唯一的女孩兒。”
    “這對你來說應該是最容易讓你觸動和接受,防著她們總沒錯,她們說的不要全信,信一半就夠了。”
    “蘇厲,你胳膊肘盡向外拐,你怎麽著也是簡家養大的。”
    “沒辦法啊,誰叫指的媳婦一心向外呢,我婦唱夫隨。”蘇厲見我瞪他,伸手將我腦袋推向正前方,說:“更何況你父親死後我就被她們鎖起來了,恩,我從小就被鎖起來了。”
    聽他這樣說我頓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他無所謂的笑了笑,說:“你父親他在世時很厲害,你在玲姨麵前不要提他。”
    “為什麽?”以前不能問就算了,現在我都知道自己的身世,還不準我去問?
    蘇厲說:“玲姨以前是侍候你父親的傭人。”
    我眨了眨眼,反應過來嘴張得老大,雖然很不敬,可富家少爺仗著身份欺淩傭人的畫麵自動浮了出來。
    蘇厲像是猜著我的想法,苦笑:“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問他到底哪樣他又不說!!
    蘇厲帶我來到一座僻靜的院落,推門進去我一眼就看到諾大的院子中央,我媽正變腰在那兒割草,不同於外麵的幹淨整潔,裏麵像是荒廢許久。
    蘇厲說這是我爸的墓地,我媽這幾晚就睡在這裏。
    我聽了心裏泛酸,這地方哪裏能住人!
    “媽。”我喚道。
    我媽聽到我的聲音背影僵了下,緩緩的轉過身,看著我笑了笑問我怎麽來了。我拉她離開,她不肯走,說少爺的墓地荒廢太久,我媽的稱呼讓我難過又心酸,那個男人明明是她男人。
    我媽聽了沒說什麽,笑了笑:“你都知道了,知道了也好,反正你早晚會知道的。”
    我們三人花了半天的時間將院裏的草拔除幹淨,我怎麽也想不明白我爸的墓為什麽會受到這樣的待遇。
    “你爸爸他最受不了髒亂,也不知道他在下麵有沒有感覺,有的話真讓他受委屈了。”我媽說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眼眶濕潤,她胡亂擦了擦說:“你爸他如果泉下有知,知道你來了一定會很高興,他最疼愛你了。”
    對於這個從未謀麵的父親我沒有多少的感觸,隻是唏噓他的英年早逝,心裏對他還有點怨懟,我媽媽因為他受了這麽多苦。
    我媽從屋裏拿出香給我點上,我跪下拜了拜,將香插在泥地裏。因為跪下的姿勢我看到‘簡汶澤之墓’下方還有一行很小的字,平時所見的墓碑上的文字一般是豎著排,它是一排紅色的小字,不細看像是裝飾的紅線……
    我挪著膝蓋跪到了前方,我以為會很難識別,可真湊上去後那些小小的字清晰的浮現在眼底。
    那一排小字清晰的刻著——
    妻:夜鸞,女: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