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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重複意味著你沒有百分之五十訂閱  殊不知自己將宗三趕出房間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本丸, 沈笙依舊坐在房間裏, 一手撐頭看著眼前的電腦。

    一旁的狐之助安靜的趴著, 甩著尾巴。他身邊放著一份茶點, 碧色茶水裏的茶葉梗豎立起來,那是有好運的征召。

    狐之助像是感受到了什麽,起身,甩著尾巴跳上了桌案:“審神者大人。”

    年輕的審神者不為所動。

    她一手撐著下巴,注視著電腦,一手拿著筆飛快的在本子上記著什麽。

    狐之助有些苦惱,隻能甩了甩尾巴, 用自己的小爪子去碰了碰審神者, 希望她能把注意力放在它身上。

    審神者用筆揮了揮它碰到的地方, 繼續麵無表情的盯著電腦。

    狐之助有些懊惱的甩了下尾巴, 結果這次尾巴甩的過於用力, 硬是將鏈接了電腦的耳機線拔了出來。

    ““三嚴三實”和“忠誠幹淨擔當”要求對好幹部的標準各有側重, “三嚴三實”強調是“嚴”和“實”,就是要嚴以修身、嚴以律己、嚴以用權和謀事要實、創業要實、做人要實, 體現的是領導幹部的行為準則……”

    沈笙:“……”

    狐之助:“……”

    一人一狐就這麽麵無表情的看著對方, 沈笙伸出手關掉電腦上播放的黨課:“什麽事?”

    “政、府發來消息, 說是在一個月內操練本丸的各位付喪神,一個月後將進行征討時間溯回軍。”

    沈笙握住鼠標,在電腦上點了點, 果然看到了時間政、府發來的消息。

    上麵寫的和狐之助說的差不多。

    有些難辦, 她對本丸裏的各位刀男一竅不通, 上一任審神者留下來的是個爛攤子,她不太想去碰。

    她現在和那些付喪神就是各不相幹的相處模式。

    沈笙扭頭,看著窗外盛開的花樹,最後歎了口氣,拿著筆和紙:“狐之助,可以幫我個忙麽?”

    狐之助點了點頭:“審神者大人請吩咐。”

    沈笙將手中的紙筆遞了過去:“去整理一下各位付喪神的消息。我需要重新選一位近侍出來。”

    她聽狐之助說過,近侍的作用很重要。小到本丸的事物,大到遠征征討,她剛剛踹了原近侍宗三左文字,現在當務之急是選個靠譜的近侍出來。

    能不能談笑風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個正常人。

    ——不會吧那種事當成正常交流的正常人。

    她想到這裏,歎了口氣:“去吧。”

    狐之助‘嗖’的一下消失不見。

    ……

    說實話,狐之助也不知道審神者到底為什麽要將宗三左文字踹掉近侍的位置。

    現在踹掉了,政府出任務了,審神者又為近侍這個位置頭疼。

    狐之助想起審神者和本丸裏各位付喪神的關係,微妙的很。

    政、府真是瞎找人過來當審神者!

    不要看到個靈力強大的人就拉過來當審神者啊!

    它任命的咬著紙筆穿梭在走廊裏,打算按照刀帳上來,先去詢問三條家的。

    狐之助朝三條家的房間走去,結果在回廊轉角遇到了五條家的鶴丸國永。

    一身白衣的少年看著它,金色的眸子燦爛的像是狐之助今早在房間裏看到的陽光。它後退一步,眼前的白衣少年向前一步蹲了下來:\"喲,這不是主公身邊的狐之助嘛?主公叫你出來辦事麽?“

    狐之助點頭。

    “嗯……”鶴丸國永若有所思的看著狐之助,最後揉了揉狐狸柔軟的腦袋:“是因為新近侍的事情麽?”

    狐之助警惕的看了他一眼,飛快的搖頭。

    “哈哈哈哈別這麽警惕嘛,我的刀還在主公那裏哦,如果我去幫主公的話,主公會不會嚇一跳?”白發的少年笑的燦爛:“有可能就把本體還給我了呢。”

    他說完,帶著惡作劇般的笑容,動作溫柔的接過狐之助攜帶的紙筆,看了看紙上的內容,起身看了看四周:“那麽,我們第一個要去找誰呢?”

    狐之助在他身後瑟瑟發抖。

    狐之助看著鶴丸國永直接走到了三條大佬房門前,拉開房門,元氣的‘喲’了一聲,走了進去。

    正在品茶的三日月,捧著茶老幹部似得轉過身看著鶴丸國永:“早上好呀,鶴丸。”

    “早上好呀,三日月。”

    一旁趴在岩融身上的今劍看到了他手中的一疊紙,饒有興趣的跑過去,赤腳踩踏在木質地板發出的‘哢吱’聲。他跑到鶴丸國永身邊,抽出一張紙,看了看。

    “emmm……近侍就業意向調查問卷?”說完小心翼翼的把那一張紙放回那一疊紙中,‘噠噠噠’的跑回岩融身邊,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主公最近再為近侍苦惱呢。隨意就讓狐之助帶著這份調查過來給你們了,哈哈哈哈有沒有被嚇一跳?”

    一旁的三日月捧著茶很給麵子的哈哈笑:“啊哈哈哈哈,那真是嚇到我這個老爺子了。”

    三日月說完,拿過紙,又拿起筆,一本正經的研究起眼前的近侍就業意向調查問卷。

    一旁的小狐丸吃著油豆腐,湊近到三日月旁邊看著他填表。

    “嗯?這一欄要填年齡呢。”小狐丸指了指其中一行說道。

    三日月宗近看了一眼:“確實呢。”

    “哎,哪裏哪裏?”被年齡這一行勾起興趣的今劍跑過去,擠在桌案前看著那張調查表。

    “哇真的有問年齡哎!”今劍似乎是覺得這條問題問的有些有趣,跑到鶴丸身邊笑了笑:“鶴丸桑,請給我一張問卷哦。”

    鶴丸國永看著今劍,抽出一張問卷:“那真是嚇了我一跳呢。”

    拿到卷子的今劍跑到岩融身邊,拿起筆,在姓名那裏,歪歪扭扭的寫上了自己和岩融的名字。

    一旁整理著出戰服的石切丸有些無奈的走到了鶴丸國永身邊:“鶴丸桑,麻煩了。”

    “好的!”

    桌案上,五個人正抓著筆,看著桌上的試卷,又看了看對方。

    “對於近侍這個位置有什麽看法?呐,岩融,你有什麽看法麽?”今劍扯著岩融問道。

    還沒等岩融開口,一旁的三日月開口:“哈哈哈,近侍這個位置的看法真不好說呀。石切丸覺得呢?”

    “我也覺得呢。”

    三條大佬們,圍繞著試卷思考著回答問題。

    一旁的狐之助看著一直在一旁喝茶等著鶴丸國永,邁著小短腿走了過去:“鶴丸先生。”

    “嗯?”

    “您不填麽?”

    正在喝茶的鶴丸國永,依舊掛著一幅惡作劇得逞的笑容:“我不填哦。這樣近侍就選不到我了~”

    狐之助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看著他。

    隻見白衣少年咬下一口大福:“怎麽樣,有沒有被嚇到?”

    沈笙看著眼前的問卷,點了點頭:“謝謝。不過刀不能還給你。”

    新審神油鹽不進!

    鶴丸國永揉了揉腦袋起身朝門邊走去:“真是被主公嚇一跳呢。那先告辭了~”

    沈笙點點頭,看著那扇紙門合上,索性關掉眼前播放著黨課課程的播放器:“狐之助。”

    “審神者大人,有什麽吩咐?”

    “鶴丸國永有沒有填這份表?”

    “沒有。”

    就知道。

    沈笙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一疊的調查問卷,隨便抽出一張。

    “嗯?”

    她說著又從裏麵拿出幾張問卷,看了許久,皺著眉問狐之助:“為什麽都沒寫年齡?”

    因為他們都不識數啊。

    狐之助在心裏默默地吐槽。

    “各位付喪神本體是刀,鍛成刀的年齡日期不確定。大概是這個原因吧。”

    狐之助中規中矩的解釋道。

    沈笙聽著解釋,握著手中的調查問卷:“你確定,不是他們不識數?”

    狐之助覺得圓不下去了,它短胖的爪子捂住自己的臉:“大人,你需要他們的具體年齡麽?”

    “不用,大概年份就好了。”她翻看著手中的調查問卷,有些疑惑:“那天我在餐廳遇到的小孩子是?”

    “那位是五虎退,栗田口刀派的。”

    沈笙將五虎退的調查問卷拿了出來。看了看上麵的字,盡管歪歪扭扭,但還是看得出他寫的很認真。

    “狐之助。近侍這個位置很多人不喜歡麽?還是,隻是上一任審神者的近侍位置沒人喜歡。”

    她想到了之前宗三當近侍的時候,所謂的寢當番。

    “上一任審神者大人將付喪神們當做自己的所有物,並沒有給予應有的尊重。”

    說的已經很委婉了。沈笙點頭了然:“嗯,我知道了。關於近侍人選,你有什麽推薦麽?”

    狐之助跳上桌案在調查問卷翻了翻,短胖的爪子最後點在了某張紙上。

    沈笙湊過去一看。

    ——壓切長穀部。

    ……

    相比於沈笙自己,狐之助對刀劍付喪神們的了解肯定比她多。所以她這次選擇聽狐之助的話,打算去見一下壓切長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