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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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回京
202回京
做完這些,洛雨終是癱軟在地,雙手止不住的發抖,心跳的飛快,是因為剛剛差一點她就要去閻王那裏報到了,還因為她一次殺死了三個人,這本不是她想要做的,奈何身不由已。
而此時白若冷聽到槍聲歸來,那名正在逃跑的黑衣人自然也不能幸免了。
“綁了”白若冷冷聲命令道。
在他身後的季言趕緊上前執行命令,他心想到,這下慘了,若造成什麽損失,他萬死也難逃其疚啊。
白若冷大步衝向營帳,他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般焦急。
而他此時大概也明白,此次士兵鬧事應該也是人為事先先安排好的,就是為了支走他。
白若冷進入營帳就見洛雨坐在角落,緊緊握著那把暗器,身上血跡斑斑,旁邊還躺著三個滿身是血的黑衣男子。
白若冷大步走過去,焦急的問道:“小雨,你怎麽樣。”
洛雨抬起頭,見是白若冷,神情才鬆懈了下來,她搖搖頭:“我沒事,隻是我又殺了三個人。”
白若冷抱住洛雨:“沒事就好,殺多少人都無所謂,隻要你平安,看來以後我要時刻陪著你了,總是這麽讓我不放心,有危險為什麽不躲起來。”
“我來不及了嘛,再說我這不是平安無事嗎。”
“哪裏平安無事,你這頸上的傷難道像是無事的嗎,話說,自從你認識我之後,也受了不少傷,都是我沒保護好你。”白若冷一邊說著,一邊從袖中拿出傷藥為她認真的包紮傷口。
洛雨此時反到安慰白若冷:“都說千日做賊,而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有人想要殺我,防我防不住,況且,這樣我也能練就一手保命的好本事呢。”
白若冷捏捏洛雨的鼻子:“還保命的好本事呢,你看你殺個人嚇成這樣。”
洛雨揮開白若冷的手:“第一次親手殺人當然會害怕,如果可以,我也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吧。”
“乖,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這沒什麽,若還有人想殺我,我定會好好還擊回去。”
白若冷勾了勾唇角,那眼中有著明顯的寵溺與心疼。
“我讓季言將逃跑的那人綁起來了,一會兒一定要讓他說出幕後主使。”
白若冷說完冷冷的命令道:“季言,將人帶進來。”
季言苦哈哈的應是,將軍對他和洛雨姑娘的態度真是天差地別,明明前一刻還聲音輕柔,可轉身就對他冷言冷語的,他就想問問,這轉變,洛姑娘可以接受嗎。
“將這三人處理掉,然後你在外麵候著。”白若冷說道。
季言應是,開始幹活,他知道這是將軍對他不滿了,沒有保護好洛姑娘,好吧,他確實有錯。
待季言退出營帳,白若冷才走近黑衣人,抽出腰間軟劍砍向那人的手。
黑衣人的手掌被齊腕切斷,那人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起來。
白若冷卻麵無表情:“說,誰派你來的。”
“不,不知道,我們都是跟著老大來的,說殺一個女人,隻要成功了,就能得五百兩銀子。”那人斷斷續續的說道,由於太痛,麵容扭曲,並且慘白的嚇人。
“原來我才值五百兩啊。”洛雨暗自神傷了好一陣。
這讓白若冷有些哭笑不得。
黑衣人見兩人沒有注意到他,悄悄向門口挪去。
可白若冷是什麽人,就算沒有關注他又怎麽樣,他的耳朵很是靈敏,一點風吹草動都逃不過。
白若冷揮劍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傷口:“關於這次刺殺,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我會一刀一刀,直至你流盡血而亡為止。”
“我說我說,其實我們三個算是排外最末端的殺手,厲害的殺不了,找我們的都是家裏有些錢的平民百姓,鬧了矛盾,請我們去殺人,一次掙不了十幾兩銀子。
可那個人找到我們,願意出五百兩,要去軍營殺人,我們本來不敢的,可這麽多錢夠我們一年用的了。”
“這都是廢話,不過有一句倒有用,你們三個,那第四個是誰。”白若冷問道。
“第四個就是找到我們的人,也是他把我們弄進軍營的。”
“什麽樣貌。”白若冷問道,隨後坐在桌前執起筆。
早知道死的那三人裏有這麽重要的信息,他就不該讓季言處理了,當然,現在雖然是他錯了,不過他是不會承認的。
隨著黑衣人的描述,白若冷畫出了那人的頭像。
“是這個人嗎。”白若冷將那畫放到他眼前說道。
那人連忙點頭:“是這個人,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我有說過放你走嗎,你傷了她,就得死,不過,提醒你一句,記著,下輩子惹不起的人別惹。”白若冷說完,劍尖已經抹過了他的脖子。
那人依舊保留著死前睜大眼睛的姿勢,這是死不瞑目嗎。
“季言”
候在營帳外的季言聽到白若冷的呼喚,趕緊進來“將軍,有什麽吩咐。”
“處理幹淨,另外,拿著桌上那副畫像去查,務必查到幕後主使。”白若冷說道,隨後拉著洛雨進了內室。
季言簡直是欲哭無淚,想他堂堂一屆督蔚,竟然要做善後和打掃的活計,這要是讓參將知道了,還不笑話死他。
此時衛裏的營帳中,他正在大發脾氣:“失敗了?怎麽會失敗,白若冷被支開,隻剩一個女子她們都對付不了,還自稱是殺手,我看普通的士兵都比他們強。”
“將軍,我一直在附近盯著,他們進去之後,傳出幾聲響動,然後就有一人要逃跑,被趕到的白若冷抓了,是不是還有人在幫那個女子,否則那人也不可能逃跑啊。”
衛裏坐到桌前:“那白若冷察覺到什麽沒有。”
“這個不,不知道,畢竟裏麵還有一個是我們自己人,恐怕白若冷將會順著這個調查一番。”
“我說過多少次,這個計劃要保證萬無一失,可最後怎麽樣,不但失敗,我們還有可能被白若冷發現,他更不會給我們活路了。”
“白若冷固然狠辣,可將軍也不比他差,若全力和他一戰,將軍並不會輸。”
“是不會輸沒錯,可我必然會受到重創,別忘了我們的目的是什麽,我們還沒有和他較勁的耐力,家主早就吩咐過,不能和我們惹不起的人起衝突。”
“是,將軍,都是屬下的錯。”
衛裏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認錯有什麽用,現在隻能讓家主調些暗衛來給我,否則我怕是抵擋不住白若冷的報複。”
“是,屬下這就去給家主寫信。”
“去吧,一定要請家主恕罪。”
五天後,準備回京的人馬已經整裝待發,白若冷同洛雨共乘一騎。
而另人發笑的是季言竟然同參將共乘一騎,雖然季言和參將都百般不願,奈何參將不會騎馬。
洛雨笑著問參將:“參將,你的名字是什麽,他們都叫你參將呢,從來沒聽他們喊過你的名字呀。”
參將詫異的看著洛雨:“你喊我參將,還問我叫什麽名字,姑娘,你能不能別逗了。”
“哈?什麽意思,難道你就叫參將,不會吧。”
“怎麽不會,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叫參將,怎麽了。”
“嗬嗬你的職位和你的名字真對稱。”洛雨幹笑兩聲嘀咕道。
隨後洛雨還想說些什麽,白若冷已經策馬向前奔去。
“參將是遺腹子,他的父親在戰場上犧牲,所以他的母親不希望他和他父親一樣做士兵,想讓他做參將,就起了這麽個名字,而他的母親在他十歲時,憂思過度去世了。
當時我剛接手爺爺這些年經營的一切,其中就有安插在軍營中的人,我也是在軍營中認識季言和參將的。
並且兩人的資質都不錯,所以我也順了兩人的心願。
而季言同參將同病相憐,一起長大,卻也是對冤家,因為一個從文一個從武,常常會有很多不同的想法,為此他們經常大吵一架。”白若冷解釋道。
洛雨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沒想到一個名字裏含有那麽多的故事,剛剛她本想問為什麽會取這樣一個名字,白若冷大概怕參將會想起往事傷心,所以才自己來跟她解釋。
其實別看白若冷殺人時麵無表情,仿佛習以為常一樣,其實他的心不冷,他真的很關心他所在乎的所有人。
而季言和參將跟在後麵,遠遠的還能聽到他們吵鬧的聲音。
參將:“季言,你幹嘛摟著我。”
季言一臉黑線:“我不摟著你怎麽拉韁繩啊,難道要你拉著。”
參將:“我拉著就我拉著,你以為我怕你啊。”
季言:“是我怕你行了吧,你又不會騎馬,還非要拉韁繩,我怕我會被摔死。”
參將:“那你也不能摟著我啊,我們兩個大男人,被人看見像什麽樣子。”
季言:“再廢話讓你在後麵追著馬跑。”
“”
“”
洛雨想著這一路上不會無聊了,光聽季言和參將兩個人吵架,就夠讓人發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