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鳳凰男的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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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總帶過來的這個小丫頭,不聲不響貌不驚人的,原來是個能喝酒的啊,我這人就喜歡和能喝酒的丫頭一起吃飯,尤其是這樣水靈的,本來能喝一斤白的,都能喝兩斤了!”

    他話音一落,在場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蘇雨沫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暄夏,暄夏向她挑了挑眉毛,這個時候應該由蘇雨沫領酒,這一點她也和蘇雨沫說了。

    不過從現在這樣看來,蘇雨沫似乎是沒有這樣的勇氣的,場麵一下子有些尷尬了,暄夏笑了笑,他本身氣場就很強大,“她膽子有點小,我們先開始吃吧。”

    剛才說話的那個老總麵子上有些過不去,連蘇雨沫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和不滿,陸陸續續開始有人動筷子,接著就是喝酒,喝到微醺的時候,蘇雨沫看著另一個秘書優雅大方地向人敬酒,自己坐在這裏,好像除了吃飯什麽都不會,可是對麵那些這個總,那個總,她也記不清楚,也不知道敬酒詞怎麽說,幹脆就坐在這裏,繼續什麽事不做,隻吃飯好了。

    她想盡量放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這些喝了酒的男人們,可不願意。他們倒不一定對蘇雨沫這個女孩子有別的心思,但是言語上調侃幾句,讓她喝幾杯的想法還是有的。

    不知道是誰起哄了,“陳總你帶來的這丫頭,既然已經坐到了主陪的位置上,就該喝幾杯吧。”

    這個時候正確的做法,應該趕快端著酒杯,輪著敬一圈,又或者是自罰幾杯都是好的做法,但蘇雨沫就是尷尬的笑著,一動不動。

    在座的人都是有一定地位和身份的,一而再再而三被人忤逆,心情也不好了起來,當下有個喝的紅了臉的站起來,拍了一下桌子:“小姑娘臉皮子薄,不我和你喝一杯,還不好意思喝是吧。”說話語氣生硬,是個人都能聽出來語氣不善。

    蘇雨沫見別人端了酒杯,也連忙回應,她不會喝酒,急急忙忙吞了一口下去,被酒嗆住了,她咳嗽了起來,那個人立刻就變了臉色:“這麽不給麵子,陳總啊,我看你今天帶這個妞過來,純粹就是給我們臉色看吧。”

    其他的人知道他是醉了,上前勸阻,但是對於陳軒夏帶來的人,多少有些不滿。他們出來吃飯,圖的就是樂嗬盡興,不會對女人怎麽樣,但是帶踹的女人,至少要能活躍氣氛,讓他加在一起,玩的樂嗬一點才行。

    而陳軒夏帶來的人,一不會說笑,二又不給人麵子,連最基本的交際都很有問題,明知道是這樣的人還帶過來,就很有幾番打臉的嫌疑了。

    暄夏也不說什麽,上前和人喝酒說笑,他談吐有度,人又有幾分豪爽感覺,才總算將場麵挽回一些,但到底是留下了一些不太好的印象。

    回來的時候,暄夏醉的厲害,他把事先準備好的解酒藥拿出來服下,才稍微清醒一點,蘇雨沫給他端水,暄夏渾身暈沉沉的,吃了解酒的藥意識還算清醒,身體卻懶得動了,蘇雨沫把水遞給他,忽然開口:

    “你是故意看我出醜?”

    暄夏把杯中的水一飲而盡,他忽然抬頭看她,問:“出醜很可怕麽?”

    “感覺不太好。”蘇雨沫也不敢說可怕,那天暄夏捂著她快讓她窒息的感覺還曆曆在目,確實是,再可怕也沒有死亡感覺來臨的那一刻可怕。

    他輕笑:“蘇雨沫,我問你一個問題,從小到大,你到底什麽時候感覺好過?”

    這個問題問的蘇雨沫愣在了那裏,是啊,她什麽時候感覺好過。似乎在上學的時候還不錯,她長的清秀,在大家都不化妝都不打扮的學校裏,她還是一個不錯的小美女。學生之間也單純,別人看她好欺負,也就是偶爾占占便宜,不會有工作中忽視的那麽明顯。而她本人安安靜靜愛學習,竟然還有一個趙子軒暗戀她。

    那大概是最好的時光之一,唯一不開心的就是覺得父母管的太多,但那個時候他們能管的,無非是她隻能梳什麽發型,學什麽專業,上什麽學校。

    再後來就是和陳軒夏戀愛的時候了,在大學裏她社交圈子狹窄的隻剩下了舍友,他們隻限於生活中的交流,各人有各自的圈子,要不是當時她和陳軒夏戀愛,恐怕每天除了一個人在圖書館自習,再沒有其他色彩。不過陳軒夏也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每天時時刻刻陪著她。

    大學堅持學習了四年,蘇雨沫知識學習倒是很紮實,最後順利通過了進公司的筆試,在蘇母的幫助下,進入公司。職場裏的爾虞我詐,蘇雨沫根本不適應,再是後來她在家裏和婆婆相處不好,工作的時候難以認真,再再後來是離婚,她和陳軒夏之間明明還是愛著對方,卻在父母的堅持下,她竟然沒有保住自己的婚姻。

    她真的沒有多少感覺很好的時候,她習慣一個人,把自己龜縮在角落裏,就是為了躲避這種感覺不好的存在。她因為趙子軒和別的女人聊天生氣,也是因為那些女生都比她好,她不自信。

    “如果所有你感覺不好的事情,你都去逃避。那你以後連最簡單的工作都沒辦法做了,普通的人際交流你都有障礙,怎麽可能和丈夫過好一輩子。到時候,你隻能一個人呆在角落裏,如果哪一天連這個方式你都厭倦了,恐怕沒人逼著你,你都會尋死。”暄夏說話的時候醉醺醺的,眼皮有一下每一下地耷拉著,說出來的每一個字每一氣息都帶著男性的陽剛混著酒味,蘇雨沫隻當他是喝醉了在說胡話。

    她怎麽可能會死呢。

    這麽多天在暄夏的刻意下,蘇雨沫稍微開朗了一點,她自然是想不到,自己真的會在某一天,絕望到連最怕的死亡,都覺得沒那麽可怕。

    蘇雨沫把暄夏送了回去,暄夏忽然轉身,抓住了她的手,就在蘇雨沫驚嚇地往後退了一小步時,喝的微醺的男人,忽然笑了:

    “你以為我要做什麽?我隻是想對你說,以後有這樣的場合,還得和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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