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總裁跪下唱征服(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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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夏抬起頭的時候,正好看到溫少儀笑的有一絲溫柔,眸光如水般注視著自己。
看慣了溫少儀一直對自己有些偏見的模樣,再看看現在的他,暄夏心裏高興歸高興,可是莫名還是覺得有幾分悚然來。
她忍不住在心裏呼喚一聲:
“係統,他的態度是不是轉變的太快了一點?”
係統沉默片刻,最後才慢慢發出聲音來:
【宿主,珍惜眼前人。】
聽它的聲音,竟然能從中察覺出一絲羨慕來,暄夏不解。
係統繼續解釋起來,苦口婆心的模樣:
【其實,這次的任務並不是靈魂碎片變淡了,而是他的靈魂,和這個位麵中的男主靈魂相融合,如果他不能被你喚醒的話,很有可能被原男主的靈魂給吞噬掉。】
【看樣子,靈魂應該是被你給喚醒了,所他才會對你有不一樣的感覺。不過宿主不能因此掉以輕心,如果他對蘇挽月有好感的話,會讓原男主的靈魂,繼續占據上風。】
一口氣說完了一長串的話,係統又重新回到了休眠狀態中。
聽起來好複雜啊,不過暄夏並不願意多想,她往身邊的人的懷中賴了兩下,隻要他現在還在自己這裏,就好。
至於蘇挽月,暄夏的眼裏閃過一道冷光,以蘇挽月現在的身份,根本就沒有可能,出現在溫少儀的麵前。
一個連出現都不可能出現的人,她還有什麽好害怕的呢。
想到這裏,暄夏昏昏沉沉睡著了。
幫派內,楚謹言臉上溫和的笑容,在一瞬間凝固住了:
“她留在了溫家,是什麽意思?”
底下的人有些膽寒心經地看著楚謹言,少爺的女人去了京都一次,竟然和別的男人跑了。
少爺不炸毛才叫奇怪呢。
幾個人畏縮著,不知道該如何回到他的問題。
楚謹言的臉色,更僵硬了起來:“怎麽不說話,都啞巴掉了麽?我問你們話呢!”
還是死一樣的寂靜,這個時候誰都不敢出頭,生怕說錯了一句話,等待他們的,就是萬劫不複的下場。
楚謹言此刻再也沒有了耐心,他伸出腳來,就一腳踹在了其中一人的身上。
那個跪著的漢子,原本生的還算壯實,但是被這麽用力的一腳,直接踹倒在地上。
這是他父親以前經常做的動作,那個時候他覺得父親生性殘暴,世界上怎麽會有像他一樣的人。
原來在不知不覺間,他一直回避著,一直討厭著的事情,也會在他身上發生。
“說!”楚謹言的眼睛赤紅著,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冷的笑容來,“不說可以,每過一分鍾,我就砍斷你們一根手指。”
終於有人受不了這種氣氛,跌跌撞撞地爬了過來,跪在楚謹言的腳下,涕淚橫流:
“少爺,我都說,都說,你可千萬別生氣啊。”
“木暄夏她去了京都,不知怎麽見到了溫少儀,然後和溫少儀一起回家了。早上的時候,有溫少儀手下的人,給屋子裏麵鬆了不少女人能用到的東西……”
所有人都以為楚謹言會暴怒,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越到後來,他反而平靜了下去。
他就像是在聽別人的故事一樣,最終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屋子裏麵,重重地把門給關上了。
其實,這對他而言,就是別人的故事。
雖然整個黑幫裏麵,每個人都以為暄夏是他的女人,但是他知道,暄夏不是。
她是一個極其隨心所欲的人,至少他是掌控不住她的。
他也知道,暄夏一直喜歡溫少儀。不過他從來沒有正式把溫少儀當做輕敵過,因為不可能。
隻要暄夏一日和溫少儀不可能,她又不會喜歡別人,也沒有別的去處可以去,那她就會留在他的身邊。
這樣就好了。
以前楚謹言從來沒有正式過自己的內心,現在重新審視起來,忽然之間就明白了。
喜歡。
他喜歡她。
他也長得帥,也有權有錢,一點都不比溫少儀差,甚至和她相伴的時間更長,為什麽她的心,卻沒有在他這裏多停留片刻?
楚謹言的麵容,開始扭曲了起來。
他恨不得現在就能握住整個幫派所有的權力,去找溫少義拚命。
可是這個想法,隻是在腦海裏麵一閃而過,就被他壓抑下去了。
整個幫派放在溫少儀的麵前,恐怕就像送死一樣,不堪一擊吧。
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暄夏當初對溫少儀的執念。
曾經,他一直很弄不明白感情。
他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母親,會喜歡父親那樣的人。
他不明白,暄夏為什麽會因為一個完全不愛她的人,那麽傷心。
現在他似乎有些懂了,有的時候,感情根本就不是一個靠著理性能夠弄明白的事情。
他要想辦法。
可是他能想什麽辦法呢他一直以為,溫少儀是不會喜歡暄夏的,而暄夏又一直在他的身邊。
哪怕兩個人的關係,從來不是曖-昧。更多的,是她在一種極度無聊的狀態下,願意伸出手來幫助他一下而已。
甚至,可能在暄夏的心中,他隱隱約約地還是一個麻煩一般的存在。
以前的楚謹言,總體來說還是單純的,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現在重新回想那些畫麵,他忽然明白。他在暄夏的眼中,是一個煩人的小孩。
她討厭他幫助蘇挽月。
雖然不是很清楚蘇挽月和溫少儀之間的事情,但是從他掌握的信息中能看出來,蘇挽月和溫少儀兩個人,是有些感情基礎的。
哪怕不是愛情,蘇挽月也是溫少儀熟悉的人。
楚謹言坐在桌子前,飲了一杯烈酒。
滾燙而火-辣的酒從腸胃裏麵穿梭而過,暢快的讓他打了一個哆嗦起來。
酒能壯膽能激發內心的邪惡。
他皺了皺眉頭,腦海裏麵有什麽畫麵和想法一閃而過,以前他是多麽的討厭酒精這種東西,覺得這簡直就是罪惡的源泉。
現在,竟然也習慣了。
“來人,給我好好地調查一下,暄夏一直以來做過什麽,特別是她對蘇挽月,和對蘇家人做過什麽。”
吩咐下去,很快就有人照做。楚謹言跌跌撞撞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要做什麽,他不知道。
但似乎,是一件壞事,又或許不是壞事。
曾經那個一臉稚氣,處處要做好事的少年身影,第一次開始,從他的心裏模糊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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