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將軍昏迷不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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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將軍昏迷不醒1
“而我卻能幫雲公子立時打破這安寧。”李慧芝說道。
雲公子哼笑,“你還是公主的時候,尚不能做到,如今怎敢說這種大話?”
李慧芝搖頭,“蕭玉琢沒死!”
“也沒有誰說她死了呀?”雲公子輕哼,“她不是被聖上遷到永安殿裏了?”
李慧芝嗬嗬的笑起來,“雲公子也被蒙在鼓裏麽?聖上弄丟了蕭玉琢,永安殿裏的是假的!”
“你說什麽?”
“倘若是叫景將軍知道,聖上竟敢欺騙他,用永安殿裏的假玉玉騙他為朝廷征戰,雲公子猜想,景將軍會怎麽辦?”李慧芝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
雲公子輕哼了一聲,“好,這消息你告訴我知道,那你於我來說,也就沒有用了。”
“有!我有用!”李慧芝立即說道,“雲公子難道不想找到蕭玉琢麽?”
雲公子這時坐正了身子,“你知道她在哪兒?”
李慧芝眯眼輕笑,“我能感覺到。”
雲公子輕嗤一聲。
“要相信女人的直覺。”李慧芝冷笑。
雲公子冷冷看她,“我還是不明白,你如今這境況,為何要來找我?”
她和周炎武的關係,雲公子自是清楚不過。
李慧芝卻倏爾變了臉色。
“我可以幫助雲公子尋找蕭玉琢,但求雲公子不要把我交給周炎武。”
雲公子微微一愣,“他對你可是有幾分真情的。”
李慧芝連連搖頭,慌忙起身行禮,“但求雲公子給我個容身之處,我必定報效公子!”
她說完,似是哪裏不舒服,抬手按了按胸口。
雲公子眼眸深深,漠然不語。
蕭玉琢在客棧裏住了五日。
李泰終於要動身前往宛城了。
這客棧離著宛城不過一日的路途。
便是她沒出月子,也並無大礙。
一行去往宛城這一日的路程倒是平平順順。
宛城的越王府邸早就建好的,如今也已經提前收拾妥當。
袁江濤忙著給蕭玉琢主仆安排了院落。
院子內外都是越王放心之人。
蕭玉琢身體恢複的很快,在陳曦月的幫助下,她已經學會了如何給小重午喂奶。
雖然姿勢還不甚熟練,但看到自己的孩子,在自己懷中吃的滿足,她初為人母的心,還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在越王府安頓好。
蕭玉琢便叫梅香四下走走,去打聽些有用的消息來。
梅香剛穿過垂花門,跟一前院伺候的小廝搭上話,便瞧見一個皮膚黝黑,身材魁梧的武將闊步向這邊走來。
梅香隻覺這人眼熟,卻一時沒想起來在哪兒見過。
眼見這人越走越近,她才猛然想起!
“聽說聖上派了一位衛將軍來宛城,負責宛城的軍隊。”小廝笑嘻嘻的同梅香說道。
梅香卻是臉色一變,轉身就走。
“誒,姐姐,你怎麽走了?”那小廝起身喚她。
梅香腳下生風,立時往垂花門的廊間躲去。
那身材魁梧的武將,似乎看見了她的身影,也闊步向這邊追來。
“嘿,你誰呀?這是王府內院,豈是你能進的?”那小廝上前阻攔。
武將一巴掌便將小廝給推開了。
梅香跑的飛快,卻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如禦風而來,越來越近。
她心下緊張。
最然隻是一麵之緣,萬一那人記性好,還記得她怎麽辦?
那豈不是叫他知道了娘子正藏身在此?
梅香心下緊張。
“站住!”突然有人在廊外高喝一聲。
梅香嚇得心裏一抖,腳步猛的一踉蹌。
隻是她還沒站住,便聽聞身後有人打了起來。
她這會兒連回頭都不敢,拽著裙子便跑了起來。
沿著回廊跑遠了些,她才回頭去看,隻見袁江濤和那魁梧的武將在廊下打鬥起來。
“好大膽子!王府內院你也敢闖?!”袁江濤手下毫不留情。
那武將功夫也不弱,“適才瞧見一小賊混入院中,我乃是為捉拿那小賊!”
“一派胡言!王府之中有什麽小賊?便是有賊,也輪不到你來捉拿!”袁江濤怒道。
“我乃是聖上派來完成的駐地大將軍,宛城的安全皆有我負責,你說輪不到我便輪不到我麽?”那武將想要甩開袁江濤,卻是不能。
兩人堪堪打了個平手,袁江濤呼喝一聲,王府之中立時有侍衛趕來。
那武將寡不敵眾,被請出了內院。
他臨走還不甘心的四下張望,卻哪裏還能瞧見適才那個眼熟的細小身影。
待那武將被袁江濤給帶了出去。
梅香才從廊柱後頭拍著心口走了出來。
她在原地站了片刻,皺眉思索,突然叫了一聲,“不好!”
她拽著裙擺,拔腿向娘子院中跑去。
“娘子!娘子!”梅香跑的氣喘籲籲。
“噓,別吵,小郎君剛睡。”陳曦月衝她比劃。
梅香大口大口的喘息,咽了口唾沫,擔憂的看著蕭玉琢。
蕭玉琢讓菊香和陳曦月將小重午抱到一旁去。
梅香在腳踏上跪坐下來,“娘子,我剛才看見周將軍了!”
蕭玉琢皺了皺眉,“哪個周將軍?”
“就是當初包圍了將軍府,不叫娘子隨將軍回府的那個周炎武,驍騎衛衛將軍!”梅香連忙說道。
蕭玉琢訝然,“他怎麽來了?”
“我聽前院那小廝的意思,乃是聖上不放心越王殿下,讓周將軍來統管宛城的軍隊。”梅香小聲說道。
蕭玉琢點了點頭,“從前朝開始,王爺們便多在京城,不往封地。越王突然請辭離京,聖上不放心,也是情理之中。”
“可可那周將軍竟然抬腳就往內院走,也不知他瞧見婢子沒有?當初在將軍府外,他見過婢子的,不知他能不能將婢子認出來?”梅香心下忐忑。
蕭玉琢垂目思量。
“若是聖上特意派他來宛城,不單是要他統領軍隊,還有意讓他打探娘子下落可怎麽辦?”梅香緊張道。
蕭玉琢笑了笑,“如今落在聖上手中,還是落在越王手中,於我來說,有什麽分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