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事情緊急(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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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0章 事情緊急(5)

    “她怎麽了?”蕭玉琢有些醉態的問道。

    劉蘭雪輕哼一聲,“不安好心,是你想紮傷我家娘子的,我不過是擋了一下,你可別賴上我!”

    李慧芝仍舊趴在地上,氣息淩亂而微弱,“我的肚子……肚子……”

    “呀!她流血了!”劉蘭雪借著廊下燈籠的光,瞧見李慧芝身下隱約有暗紅的血跡。

    蕭玉琢被她在耳邊,這麽尖聲一叫,酒也嚇醒了一半。

    “我的肚子好疼……”李慧芝臉麵蒼白。

    蕭玉琢頓身一看,“不好,快,快叫他們停手!找產婆來!”

    景延年還在戲弄周炎武,周炎武這會兒已經出離憤怒,明知自己不是景延年對手,卻偏要一次次從地上爬起來,仍舊死要麵子的扛著。

    “住手!李慧芝她,她腹中的孩子要不好了!”蕭玉琢大叫一聲。

    這才驚醒了正在圍觀的重人。

    景延年微微一愣。

    周炎武似乎等待的就是他漏出破產的時機,見狀猛地一拳向景延年的麵門打來。

    景延年側臉躲過,抬手握著他的拳頭,“不識相!”

    “喀嚓……”一聲。

    周炎武落在景延年手中那條胳膊,被他狠狠一端,脫了臼。

    “啊--”周炎武怪叫一聲,額上一層細汗。

    “快叫人燒水,準備幹淨的房間,把她抬到床上去,去找最近的大夫,最近的產婆來!”蕭玉琢見兩個男人靠不住,連忙沉下音調,吩咐周遭的仆從。

    不知是她臉色太過沉冷嚴肅,還是她的神態太過沉著冷靜。

    周府上的人,竟然都沒有抵抗的,都照著她吩咐的做了。

    李慧芝被抬到了最近的廂房裏,周炎武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這……深更半夜的,哪裏去找產婆?”周炎武在廂房外頭,嘶喊著問蕭玉琢。

    蕭玉琢冷冷看他一眼,“她已經七個多月了,你為何不在府上準備好產婆?”

    “七個多月,離生產不是還早麽?我怎麽知道,怎麽知道會有這種事?”周炎武還是在意李慧芝腹中那個孩子的,此時他臉上已經沒有血色了。

    “她要不是拿著簪子,想要捅我家娘子後心,也不會叫自己摔倒,若是不摔倒,也就不會有這事兒了!”劉蘭雪立即嚷道。

    景延年冷冷的看了蕭玉琢一眼,“她要害你,你還救她,你是不是腦袋讓驢踢了?”

    蕭玉琢翻了個白眼,“我腦袋讓你踢了。”

    景延年麵色一僵。

    蕭玉琢抬腳就要進廂房。

    景延年一把拽住她,“你別進去,他們的事兒,你別管,要死要活,都是她自己的命數,你若是插手了,萬一她和她腹中的孩子出了事兒,你說得清麽?”

    蕭玉琢臉麵一僵。

    周炎武抿著嘴,僵硬的拱手向他們,“是我失禮在先,求娘子盡力幫扶……”

    “說得好聽。”景延年輕哼一聲,拽著蕭玉琢的手不放。

    李慧芝在廂房裏頭,哀聲呻吟,似乎痛不欲生。

    蕭玉琢皺眉想了想,她忽而拽了拽景延年,叫他附耳過來。

    景延年微微彎身,她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麽,景延年聞言臉上立即浮現出笑意來。

    他手剛剛一鬆,蕭玉琢立時竄進了廂房裏。

    產婆還沒有來,這大半夜的還真是不好找。

    蕭玉琢無法,一麵叫人回自己的宅子,去接菊香來。一麵叫人從周府的仆婦中,找幾個年紀大的,有經驗的人過來。

    她自己也經曆過生產,多少也算有些經驗,可李慧芝這情況比較特殊,乃是早產。

    還是她自己想害人不成,摔了一跤,摔成了這樣。

    “參湯準備好了麽?先讓她喝下去,補一補力氣。”蕭玉琢吩咐道。

    劉蘭雪立即扶著李慧芝半坐起來,咕咕咚咚的把一碗參湯灌了下去。

    她躺在床榻上喘息,屋裏的燈燭將她的臉照的一片蠟黃,沒有一絲血色。

    她側臉看著蕭玉琢,眼神很幽暗,她抿著的嘴唇上也沒有血色,眼睛幾乎不眨一下,也不知她盯著蕭玉琢再想什麽。

    瞧見她呼吸似乎平穩了些,那些有經驗的老仆婦叫她使勁兒。

    既見了血了,且有一大股的水潮湧了出來,多半是羊水已經破了。

    若不盡快將孩子生下來,孩子危險,大人也危險。

    “血止不住……”有個老仆婦看了蕭玉琢一眼,抬手拽了拽蕭玉琢的袖子。

    蕭玉琢隨她走到一旁。

    “這位娘子,我家夫人,隻怕是……”那老仆婦搖了搖頭。

    蕭玉琢臉色一稟,還真叫景延年給說準了,李慧芝若是出了事兒,周炎武會怎麽想?

    “你出去,告訴你家將軍。”蕭玉琢說道。

    那老仆婦輕歎一聲,退出門外。

    周炎武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盡力保住她腹中孩子!”

    李慧芝躺在床上,這話她也聽見了。

    她臉麵一僵,淒淒的笑了起來。

    她臉上沒有血色,搖曳的燈燭下,她的笑聲分外的滲人,叫人脊背後頭直冒冷氣。

    “保住孩子?什麽意思?是我要死了麽?”她顫聲問道。

    許是疼的太狠了,她已經沒有什麽力氣,說話間氣若遊絲。

    “叫她含住參片,盡力兩個都保住。”蕭玉琢沒理她,對老仆婦們叮囑道。

    仆婦們應了聲,也是一頭一臉的汗。

    寒冬的天,人心頭卻焦灼的如火炙烤著。

    不多時接生的仆婦們驚慌到:“不行啊娘子,血……血止不住!”

    一屋子的仆婦都慌了神,且都目光切切的望著蕭玉琢,好似她一定有辦法似得。

    蕭玉琢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她哪經曆過這種事?

    偏偏眾人都指望著她,她一點兒慌張不能露出來,隻能鎮定自若道:“大夫可曾請來了?叫大夫在屏風外頭指揮著,大夫叫怎麽做,就怎麽做!都不要慌!”

    她聲音沉沉,好似真有安撫人心的味道。

    大夫被請到外間,隔著屏風,蕭玉琢聲音一絲不亂的將李慧芝的情況描述給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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