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性命危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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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3章 性命危矣(3)

    他原本眉宇輕蹙,看到她的時候卻展顏一笑。

    恍若今日這格外耀眼的陽光,全都落進了他沉沉眼眸之中,讓他整個麵龐都光亮照人。

    蕭玉琢也不禁微微勾起嘴角。

    仿若清風拂麵,直叫人神清氣爽。

    景延年又交代那人幾句,便叫那人離開了。

    蕭玉琢這才上前,“你既好了,怎的不去宮中參加宴席?”

    景延年上下看她,“多日不見,玉玉更美了。”

    蕭玉琢臉上一熱,挑眉道:“幾日不見,景將軍是越發油嘴滑舌了!”

    景延年眼目之中盡是熱切笑意,“心裏話,真的。”

    蕭玉琢白他一眼,“你的傷好了?都能起床活動了?”

    “人若天天躺著不動,沒病也要躺出病來了。”景延年說話間,還赫赫生風的比劃了幾下,好證明他確實沒事兒似得。

    蕭玉琢凝眸看他,“你既好了,怎的還躲在府上,不出現在眾人視線之中?”

    紀王如今出盡風頭,他和越王都被壓製。

    待紀王漸漸得勢,他和越王會被紀王輾軋的連骨頭渣都不剩吧?

    “我若不趁著受傷躲著,怎好叫紀王沒有防備?”景延年低聲說道,“他原本不是廢太子的對手,可卻突然反敗為勝,如有神助。甚是可疑呀?”

    蕭玉琢輕笑一聲。

    景延年以為她不信他,“我並非覺得他帶兵作戰的本事不如我,雖然他本來就不如我。我這麽說可不是出於嫉妒,而是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按兵不動,叫人查查。”

    蕭玉琢點了點頭,“我也沒說你嫉妒他呀?事出反常是有妖,而且我見到那妖了!”

    景延年聞言一愣,似是沒有聽明白,“你見到那妖?”

    蕭玉琢勾著嘴角,意味深長的看著景延年,“說起來,這妖還是你給勾到這兒來的呢!”

    景延年眉頭皺的更緊,“玉玉,雖然你家相公有本事,可你也不能什麽事兒都往你相公身上攬不是?”

    “突厥公主阿爾,是不是你給勾到大夏來的?”蕭玉琢立時說道,“紀王納了新側妃,你知不知道?”

    好似全然不相關的兩句話,放到一起說,那就有莫大的聯係了。

    “紀王納了突厥公主為側妃?”景延年驚異道。

    蕭玉琢點頭,“我剛從宮宴上回來。”

    “她不是從長安逃走了麽?原以為她會回到突厥去,她竟投奔紀王?”景延年眉頭皺的更緊。

    顯然,他也很熟悉阿爾的那些手段。

    蕭玉琢點點頭,“女人執著起來的時候,大約比男人更固執。她這次回來,我瞧著,多半是衝著你……”

    瞧見景延年不滿的瞪眼看她。

    她又補充了一句,“你和我來的,她先前吃了虧,如今回來報複了。”

    景延年抿了抿唇,“玉玉還知道什麽?”

    “聽南平公主說,紀王此次回京,聖上還專門為捧著紀王,在宮中大辦宴席。不止是因為紀王打了勝仗。”蕭玉琢說道。

    景延年一臉的不屑,“那算什麽勝仗?連廢太子的麵都沒見著,俘虜了幾個投降的府兵,就算是打勝仗了?”

    “紀王為聖上獻了寶物,甚得聖上歡心。”蕭玉琢挑挑眉,“你別看不上人家不如你能打仗啊,人家懂得如何曲意逢迎,也是本事。”

    景延年不屑輕哼。

    蕭玉琢湊近他道:“紀王手下也有神武軍,神武軍中應該有你的人吧?”

    景延年點點頭。

    “我聽說阿爾從波斯和大食商人手中買了中神奇的藥材,叫阿芙蓉的。正是那藥材加之紀王的軍令狀,叫他士氣大增,你可能弄來阿芙蓉?”蕭玉琢問道。

    景延年眯了眯眼,“玉玉消息好生靈通,我這邊也才剛剛知道有種秘藥,玉玉卻連這藥材叫什麽都打聽清楚了?”

    蕭玉琢挑眉而笑,“所以說,你這是在佩服我了?”

    景延年臉麵微微一僵,小聲道:“別在丫鬟麵前說,行不行?”

    蕭玉琢哈哈大笑,廊外的下路上灑滿陽光,廊內的陰涼裏,盡是她爽朗笑聲。

    景延年無奈看她,“就不能顧及一下為夫的臉麵嗎?”

    “也不知是誰多年前說過,臉麵都是自己掙的!”蕭玉琢笑著揶揄他。

    看景延年一張俊臉越發尷尬,蕭玉琢總算收斂了笑,“好,以後咱們關起門來說。”

    “阿芙蓉的事兒,我剛才已經吩咐下去,待拿到手,就叫人送去給你。”景延年正色道。

    蕭玉琢點了點頭,“那我就走了,上次因著來看你,還被我家祖母給禁足家中,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在這兒耽擱的久了,隻怕又要被人看不慣了。”

    景延年伸手別過她鬢邊垂下的碎發,“連我都關不住你,蕭家人豈能真關得了你?”

    “畢竟是我的親人嘛,我也不想我爹臉上無光的。”蕭玉琢起身道,“你好好養身體,我改日再來看你。”

    景延年伸手握住她的手,將她柔軟纖細的手指攏在掌心,“我不想叫你來看我,我隻想娶你。”

    蕭玉琢甩開他的手,“聘禮準備好了麽?我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嫁給你的!”

    甩開景延年的手,她輕笑著離去。

    宛若一陣清風,來了,蕩過他的心田,又輕緩而去。

    卻把他的心,都一並帶了走。

    蕭玉琢回到蕭家,琢磨著紀王先給聖上的寶貝是什麽的時候。

    紀王正興高采烈的大辦宴席。

    這會兒他好似已經勝券在握了,也不再害怕熱了聖上忌憚,公然在自己家中宴請大臣。

    似乎連禦史言官彈劾他結黨,他都不怕了。

    他辦宴席,說是因為納了新側妃,卻是在戰中,沒能給新側妃一個體麵的儀式排場,虧欠了新側妃的。

    這會兒這宴席,全都是補給新側妃的。

    如此張揚的恩寵,可嫉妒壞了長安的好些女子。

    阿爾本來就是張揚的個性。

    加之紀王得勝,她功不可沒,嫁給紀王若是為了報複景延年和蕭玉琢,她又怎麽可能低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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