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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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曉敏飛快地跑到桌子上“吱吱”地叫喚著,另一隻小鬆鼠看了看魏鋒,也就小心翼翼地爬到了桌子上麵。
魏鋒將鬆子放下,那曉敏又跳起來抓起一個鬆子送到魏鋒的身前。看它的動作分明是讓魏鋒吃的意思。
沒辦法,魏鋒就隻好砸開一個鬆子放到嘴裏吃了一下,結果,這鬆子的味道甜甜的,比魏鋒的水果沙拉糖還要清甜,味道很好。國內的那些炒鬆子根本就沒法跟它相比較。
看到魏鋒吃了兩顆鬆子,小鬆鼠曉敏不覺就變得興高采烈了起來,圍繞著水果盤蹦蹦跳跳的又跳起芭蕾舞來了。
這時,魏鋒又拿起一個藍莓遞給它,這次那小鬆鼠曉敏沒有吃麽事遞給了另一隻小鬆鼠。帶著兩隻小鬆鼠,魏鋒就回到臥室裏去看電視了。
那小鬆鼠曉敏對電視場景也十分幹興趣,隻要魏鋒一笑,他就會立即十分高興地跳起舞來,另一隻小鬆鼠則抱著那一刻藍莓爬在魏鋒的肩膀上打著瞌睡。
正在這時,忽然,魏鋒的手機十分熱鬧地響了起來。魏鋒拿起手機一接聽,奧爾巴特哈的聲音就立即傳進了魏鋒的耳朵裏麵,說是他和李氏拍賣行的那位朋友稍後就到。
這時,在國內魏鋒的家鄉,魏鋒的飼養場和果樹林場裏都正在緊張而又有秩序的進行著。
時值初秋季節,雖然炎熱的夏季已經過去,但秋老虎的威力還實在不小。
整個養雞場裏,極大多數都散懶得躲在樹蔭下的地上閉著眼睛打著盹,隻有極少數的一部分雞們在場地上十分悠閑地活動著,四處覓食。
幾個工人正在場地上加水和添加飼料。這時,李曉梅也來到了養雞場的走廊上麵。
這時的李曉梅雖然還沒有辭去縣委宣傳部副部長的職務,但她也已經是隻在那裏掛著一個名字罷了,極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待在這個養雞場和林木場裏了。因此,也就成了這裏名副其實的主人公了。
當李曉梅剛來到走廊裏站定,她的身邊就傳來了一個聲音。
“小梅,你看,這些雞都懶懶的,會不會有毛病?”這時,一個二十多歲,長得十分清秀美麗的女孩子來到了李曉梅的身邊,指著場地上正在慵懶的活動著的那些雞說道。
“應該不會吧。”李曉梅說著,就抬起頭來去看天空。
這時,在那湛藍色的天空中,火球一樣的太陽正停留在人們的頭頂上,將它那強大的熱量毫無保留地灑向地球上的一切。
此刻,沒有一絲一毫的風,讓人就如同蹲在一個巨大的蒸籠裏一樣,悶熱的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此刻,穿在李曉梅身上的那件襯衫,由於汗水的浸淋,已經緊緊地黏貼在她那十分豐滿的胸脯上麵,更凸顯出了她的美麗多姿。
她身邊的那個女職工,情況也好不了多少。這個女職工就是魏鋒的表叔的一個女兒,叫趙玲燕。
最近剛剛大學畢業回來,因為一時間找不到滿意的工作,想到魏鋒已經有了這樣的一個場子了,她就讓父親跟魏鋒說了,也就來到了養雞場裏幹活了。
當然,她到魏鋒的養殖場裏來,並不真正是因為一時間找不到滿意的工作,因為憑借著她的姿色,她要去好一點的地方做做文秘工作是完全不在話下的。
但她瞧不起那種靠出賣自己的色相來吃飯的工作,說那是一種吃的青春飯,一旦道過了這個年齡段,也就會很快地失去工作的。
她看中了自己的這個表兄魏鋒,認為他將來必定能出人頭地,風風光光。這才是她到這裏來的真正目的。
此刻,趙玲燕站在李曉梅的身邊,微笑著看著正在四處活動著的那一大批的雞群。
“那又是什麽呢?”趙玲燕看著李曉梅問道。
“是天氣悶熱的緣故。玲燕,你去每一個水盆中加一點消暑的草藥。”李曉梅說著就往前麵的場子裏走去了。
當她來到場子中間一棵較大的香樟樹下時,正在那裏納涼的一部分雞雖然看到人來了,但它們仍然是依舊故我的十分慵懶的躺在地上,有的雖然動了一下,但有的甚至連身體都步優挪動一下,直接無視李曉梅的存在。
李曉梅蹲下身去,抱起一隻母雞來,仔細地察看著。
這時,趙玲燕正拿著他們自己配製的給雞們消暑的草藥去給每一個水盆裏添加消暑的草藥了。
當她看到李曉梅正在仔細地察看著抱在懷中的那隻母雞的時候,這趙玲燕也就走了過來問道:“曉梅姐,怎麽樣?”
李曉梅沒有直接回答,隻是在十分仔細地觀察著。隻見這隻母雞微微地閉著眼睛,張大著嘴巴,兩邊的兩隻鮮紅的耳朵也在隨著翅膀一閃一閃而一開一合著。
觸摸著雞的身子,李曉梅感到這隻雞的體溫一定很高了,因為自己的手指能觸碰到的地方就像是火在燃燒著一樣的滾燙滾燙的。
必須得立即降溫!這樣想著,李曉梅立即起身來到一邊的一個自來水龍頭邊上,伸手就旋轉起那上麵的一個輪子來了。
片刻後,設在場子中間的十幾個旋轉噴頭就開始旋轉著噴出霧水來了。
李曉梅轉過身來,轉動著頭看了一會場子裏的情況,看到一切安然無恙,剛要轉身離開這裏,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噪雜的聲音。
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李曉梅轉身就飛快地向著外麵走去。
在大洋彼岸的沉寶湖附近的魏鋒住處,這時候,一輛寶馬轎車開進了漁場裏麵。奧爾巴特哈來到地下。他的身後緊跟著三個人。
一個是頭上已經明顯有些禿頂,但顯得精神抖擻的老頭,其他兩個都是西裝革履的黃發中年白人。
“這位就是我的好友米莎特洛夫斯基,李氏拍賣行的鑒定師。”奧爾巴特哈指著那個禿頂老頭給魏鋒介紹著說道:“這兩位是他的同時,都是李氏拍賣行的鑒定師。”
聽了奧爾巴特哈的話,魏鋒這才轉過身去微笑著看著其他的兩個人。這兩個西裝革履的人也都微笑著向著魏鋒做了一番自我介紹。
原來一個叫做凱斯爾迪文斯,主要是研究素描的,另一個叫皮叫魯特斯基,對油畫有獨到的見解和研究。
魏鋒跟他們一一做了說明和寒暄後,就把那十三幅畫拿出來在屋子裏擺放了開來。那三個人都紛紛戴上手套拿出了放大鏡,又拿出了一個小小的儀器,連接起手上的電腦後,就可以用來掃描這些畫了。
奧爾巴特哈給魏鋒介紹過李氏兄弟拍賣行。雖然這個拍賣行和蘇富比、佳士得、菲利普斯、博思比、等世界頂級拍賣行無法相提並論,但在加州這個地區還是很有名氣的。
這個李氏兄弟拍賣行成立於一九五八年,加拿大不列顛哥倫比亞省的溫哥華,他在全球擁有一千一百多個業務機構。擁有一萬一千六百五十名全職雇員。
在加拿大的拍賣行裏,它可是當之無愧、數一數二的老大,可謂一言九鼎。
這個米沙特洛夫斯基為人十分嚴肅,現在一看到魏鋒鋪開來的這些畫後,他就立即雙眉緊鎖,和兩個下屬邊研究邊討論著。
三名鑒定師先看了皮讓那的那些畫,他們一幅一幅的看著,看的十分仔細,大約用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魏鋒和奧爾巴特哈就在一邊看著他們。這時,米沙特洛夫斯基來到魏鋒的身邊坐下後看著他說道:“您好,魏先生,根據我們的研究,皮讓那先生的畫都是真跡。”
聽了他的話,魏鋒十分疑惑,真跡跟假貨有什麽區別?難道這個皮讓那還真是什麽畫家?之前,魏鋒在上都沒有搜到這個皮讓那的什麽信息啊。
“約必夫皮讓那是一名亞美尼亞的美籍畫家和漫畫家。他出生於一九一四年。他的父母在一九一五年的亞美尼亞大屠殺中幸存了下來,然後,他們就來到了美國。從童年時期就開始自學繪畫。”
“跟大多數著名藝術家一樣,皮讓那先生生前鬱鬱不得誌,生活十分艱難,值得靠給漫畫公司畫畫維持生計。與一九九九年去世。在特去世一年後,他在藝術領域裏的藝術成就這才被藝術圈發現。他在肖像畫、風景畫以及抽象畫等領域裏的造詣深厚。尤其是他的抽象表現主義的繪畫風格,被認為具有極高的藝術價值。”
米莎特洛夫斯基侃侃而談,解釋了魏鋒的疑惑。
在聽了米莎特洛夫斯基的簡單介紹後,魏鋒不覺心裏一陣狂喜,不覺問道:“皮讓那先生的畫真的很值錢嗎?”
聽了魏鋒的話,米莎特洛夫斯基微微一笑說道:“是的。皮讓那先生的部分畫作現在確實比較值錢。但著僅限於他的想象畫。在您這裏雖然有四幅想象畫,可惜都是他早期的作品。不是很值錢。”
聽了米莎特洛夫斯基的這番話,魏鋒的心裏頓時覺得大失所望。這種大喜大悲的感覺,著實讓魏鋒感到非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