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木馬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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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九十一

    “木馬屠城”

    “主任,那這篇關於《警惕------基因密碼的雙刃劍》真不能刊登在咱們新華日報,哪怕很小的一塊?”李紀周雙眼瞪著老大,死死地盯著坐在辦公桌後的頂頭司羅軒,問道。手機端 語氣充滿了不解與納悶,也許還有一點氣憤。

    收到匿名投稿的李紀周,在認真閱讀完匿名稿之後,出於謹慎的工作態度及專業的敏感度,幾乎跑遍了整個南京城的圖書館及新華書店,仔細查閱國際關於對基因武器地前沿探討,逐一對照著匿名稿的某些記錄,驚訝地發現這危言聳聽的內容不是空穴來風。這幾年,國內轉變國策之後,在引進外資,外合作的華麗外衣下,西方某些勢力亡我華之心依舊不死,傳統的糖衣炮彈現在變成了“木馬屠城”。

    “小李,我明白你的心情,若換作我還是你這個年紀,我也會同你一樣;當然若在拉近一點,換作去年,這份稿子也可能會成為熱稿,那時也用不著我這個主編再三地審閱,可現在情況不同了,政治方向變了。還記得去年的台海危機不,那時,他老人家還在。”摘下眼睛的羅軒,揉了下眼睛,和藹地說道。

    他喜歡站在眼前的這個日報裏的一支筆杆,欣賞他的性情,頗有自己年輕時的激情、衝動及那一身的書生意氣。但是“屁股”的不同決定了看問題的高度與角度不同:在大陸,吃媒體輿論這塊飯,必須要懂得政治,懂得看風向,需要第一時間理會黨央國務院的會議指導精神。

    “去年?他?”李紀周一思索,立馬醒悟過來,出口道,“鄧老走了,國策不是沒有變嗎,一個心,兩個基本點!”

    “你知道好,一個心不可能改變,但這艘大船的掌舵人換了,北京的天,變了,而我們的南京,離海不遠啊!”羅軒意味深長地說道。然後,他起身慢慢地走到了李紀周的身旁,猶如一名和藹的長輩,拍了拍李紀周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你沒來前,我電話問過在人民日報工作的好友。他們連什麽是基因武器都不怎麽知道,更何況那什麽稿子,我那個好友是個老實人。或許正因為如此,匿名稿的作者才將主題改成了雙刃劍,而他(她)也才將稿子寄給了我們,不,你,新華日報的青年記者。再怎麽說南京,曾經的曆史使我們對危機的意識更加敏感,更加有種使命感!但,他(她)還是太高看我們報社(媒體)的自由度了。”

    北京,國民間保釣聯合會的聯係處,正在翻閱全國各地的愛國人士寄來信件的童曾,打開了一封來自於四川的摸去較厚實、尤為特別的信封,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醒目異類的標題,《最後一道防線——國人的基因正在流失》,而不是關於釣魚島是我們國的什麽支持言論。它猶如一道被宙斯劈出的閃電立即吸引住了童曾,這個被外界媒體稱為“大陸保釣第一人”的資深民族主義者。

    不久,得到童曾電話的李定國等還在北京的仁人誌士都來到了這間20平方不到的辦公室,輪流閱讀著匿名者寄來的信件及材料。

    “這,這分明是偷竊,*裸地盜竊,獵取咱們國人的基因!”剛剛經曆了一次驚愕的李定國出聲道。

    “美國、德國、還有日本,發達國家援助發展國家,友好的國際間合作,哼,好,好啊!”一個年人憤恨道。

    “雲南、貴州、廣西、甘肅還有四川,他們可真會挑省份,這幾個省份,在曆史,單單人口的流動性確實存在天然性的缺陷,一麵是傳統的貧瘠險惡之地,另一方麵關牒與土地的束縛政策,不過這反而成了研究我們民族,尤其咱們漢族血脈的最好身份。從東晉到清末,再到國共內戰-------這份計劃沒有一定的時間準備,根本不可能規劃得這麽仔細。”另一個戴眼鏡的學者接話道。

    “廣東,廣州、深圳的那些日資企業,他們為什麽在他們自己的廠裏檢測員工的血液,卻又不講結果對外公布,甚至不向當地的政府、醫療機構提交報告,這分明是掩耳盜鈴,別有用心,或又是一種另類的人體試驗!”年人接話道。

    “你們沒來前,我電話詢問了在北大、清華任教的同學及朋友,從他們的口知曉了在歐美,在醫學基因研究早已經開始並推廣,而基因武器,這種概念性的武器更不算新穎,因為它的破壞力與殺傷力遠超我們的想象,美國五角大樓更是花重金進行秘密研究。抗日戰爭時期,小日本使用的細菌戰、毒氣戰,生物化學武器與它相起來,是如同過家家般地兒戲;至於核彈、*,它們那威力巨大的,毫無差別地摧毀性攻擊,基因武器更懂得遴別,結果更徹底且“幹淨”。一旦一個民族,一個人種,他們共同的基因缺陷被研究發現,從而克服------是一把雙刃劍。”童曾擔憂地說道。

    距離國民間保釣聯合會的聯係處幾公裏的某處,一間也不算大的房間裏,一個年人認真地看著一份報告。這份報告的內容主要是來自於這段時間在國西部某幾個省份發生的關於有外國背景的機構及某家國際合作組織在某些偏僻的農村遭受到的暴力襲擊。設備、人員損失是其次,重要地是激發了當地群眾對外國人的仇恨,甚至還出現了群眾騷亂事件,當地的警方一度處於緊張狀態。

    又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年人的第一反應是該事件背後有人在預謀。但仔細結合匯報來的資料反映,若這背後真有推手,那他的謀劃及勢力擴展已經嚴重危害到國家安全的地步。可這可能嗎?年人又在第一時間打消了這種念頭。這種情況在其他國家或許有可能,但在大陸,幾個大省,89年之後誰能有這種力量,即使你是正在換屆裏的幾個頭頭,那也不可能在自己眼皮底下發展到這個地步。那剩下的可能是被自己稍微疏漏的地方所在,這些個有外國身份及國際合作組織背景的所謂科研調查,目的真地不簡單。

    年人放下了手的報告,然後思量片刻,於是拿起書桌前的電話,撥通了號碼,說道,“去查下今日清華大學生物科學研究方向的教授是誰,然後,替我約個下午時間。”說好便掛斷了電話,而後停頓了片刻,再次撥通了一個長途號碼,開頭赫然是0755 。

    九月十八日,在國民間保釣聯合會對外發表的告全國人民書,發表了一份不同於平常釣魚島主題的措辭極為嚴謹,卻偏向於性的章。既展望未來幾十年,也21世紀人類醫學在基因工程這個方向的快速發展,又提出了假設倘若全球政治、經濟、化,一體化過程,人類之間的矛盾若不能以和平與談判地形式進行協商解決,那一旦惡化到以戰爭的方式進行解決,那更為先進的人類發明的武器,如基因武器地使用,那是對人類自身的大屠殺。更重要地是列舉的種種例子,如如何盜竊他國的人種基因密碼的各種方式也一同曝光於章。當然,章除了沒有明確指出哪國、哪家公司企業、哪個國際合作組織,但隻要留意新聞,尤其商業信息的普通大眾,一看便會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