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8章 帶著一身傷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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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著,還不死心?這都成你每日必做之事了吧,一天不挨罵心裏不舒坦?”
言昊現在最喜歡打擊蘇婧,瞧瞧這是人說的話嗎?
不過蘇婧現在可沒心情和他理論,昨晚看的那些文字現在還在腦中回想呢,誰能想到這樣一個邋裏邋遢的家夥竟然是世界著名的天才建築師,而且他隻比她大了一歲!也就是說蘇婧還在無憂無慮的上小學的時候,人家已經有作品在國際上拿獎了!哦哦哦,記起來了,大學選修建築學時經常能夠聽到周圍同學談論這個人,可那是神話一般的人物啊,怎麽會是這樣一個
“怎麽?”
“額,程工”
蘇婧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麽,在不知道這個人的身份之前她還能夠認為是因為這個人看不起女人,才會對她的設計圖那般不屑一顧,可這會兒她知道了,是因為她真的畫得很糟糕,根本入不得這位的眼,曾經她喜歡的,原來也隻是喜歡而已。
“吞吞吐吐的,怎麽,又有什麽新想法?”
程宴現在看到蘇婧就覺得心煩,每天看她的設計圖對他而言是一種煎熬,語氣自然也不會好到哪去,這要是換做以往,兩人早就吵得不可開交了,說實話,這比看設計圖有趣多了,隻是今天他要失望了。
“對不起,是我自視清高,不自量力,但是我不會放棄的,請你再給我一段時間。”
畢恭畢敬,標準的九十度鞠躬。
“你”
蘇婧此舉,程宴很是驚訝,這才過了一晚,改性子了?不該啊,難道是吃錯藥了?他自然是不可能知道蘇婧隻是因為知道了他的身份,由憤怒改為尊敬罷了,再說了,蘇婧知道他的名字這才會讓他覺得正常,畢竟他從未掩飾過,隻是現在比較邋遢罷了。
“請你答應我這個請求,我知道我很糟糕,但我真的很需要得到你的認可,拜托!”
一方麵,蘇婧很佩服程宴在建築學界的成就,另一方麵,更重要的是,她沒有忘記與蘇景逸之間的約定,哪怕求得這個認可存在著私心,她也必須求來。
“蘇小姐這是說的哪裏話,本就是為你們蘇家做事,又怎麽談得上一個求字,蘇小姐高興,自然是怎樣都可以。”
這話聽著可不怎麽好聽,不過達到目的就行了,蘇婧再次鞠了一躬,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今天她暫時放程宴一碼,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她自然不會再等閑視之,必須得拿出百分之兩百的努力才行,她已然被程宴激起了鬥誌。
“怎麽回事,老大,不對勁啊?”
“我看你更不對勁,這麽關心她?怎麽,對她有意思?”
“老大,你你胡說八道些什麽,就她這樣嬌滴滴的大小姐,我怎麽看得上,你也太不相信我的眼光了。”
言昊很是激動,說話音量都高了幾分,程宴懶得提醒,這樣蘇婧肯定是能夠聽到的,事實上蘇婧確實聽到了,隻是她同樣也沒看上言昊,所以沒什麽關係。
可能是由於一直畫的都是同一個內容,此前也未接觸過這類工作,是以蘇婧再想認真的時候,竟沒有了一絲頭緒,頭腦一片空白,這還得了,想了想,她決定去鎮上一次,順便幫大家帶些生活用品,普陀鎮雖卻也有一定的麵積,大家所在的這個村莊到鎮中心大概需要走二十分鍾,這一來一回的,差不多得需要一個小時,男人們邋遢慣了,隨意就好,可女人們不一樣啊。
在這裏蘇婧的時間是絕對自由的,目前程宴給蘇婧也隻安排了一項工作,是以蘇婧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告知程宴,哪怕他已說明去哪裏之前都必須告訴他,考慮的是她的安全問題。
蘇婧此行沒有目的地,先在鎮上溜達了一圈,粗略了解到了普陀鎮的風土人情,和眾多落後的小山村相似,普陀鎮的人口不多,沿街開著商鋪的不少都是老人,蘇婧因此得了不少便宜,手上東西也是越來越多,眼看著就要拿不下了。
“謝滾!”
謝字還沒說完,隻是抬頭一瞬間,蘇婧就變了臉色,手中塑料袋竟被下意識地扔了出去。
“這算是特別的迎接方式?寶寶,我好想你。”
像是沒看到蘇婧的怒容,慕霆燁再次沒臉沒皮的在大街上就和蘇婧秀起了恩愛,這前後算起來,兩人竟差不多有兩個月失去了聯係,是完全失聯的狀態,而此刻,猝不及防的,這個人就這樣出現了,身後跟著阿右。
“滾,沒聽到啊,還是想讓我喊非禮,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最後說一遍,放開!”
此前所有的擔心在此刻見到這個安然無恙的人後變成了憤怒,一聲不響的離開,一聲不響的出現,當她是什麽,她怎麽可能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寶寶”
“非唔唔”
幾乎是同時,蘇婧剛開口,慕霆燁就突然黏了上來,將蘇婧抱了個滿懷,比之剛剛更緊,然後大庭廣眾之下玩起了親親,蘇婧當然要拚命地掙紮,拳打腳踢,能用上的全用上了。
“嘶”
微不可聞,可蘇婧還是聽到了,動作立馬停了下來。
“你受傷了?到底怎麽回事,慕霆燁,你今兒要不好好解釋清楚,我們之間就真的”
“你知道我不喜歡聽你說那幾個字,先去我住的地方。”
三人很快就到了慕霆燁住的旅店,不意外地,正是蘇婧之前住的那一家,而他現在住的房間正是蘇婧之前的房間。
蘇婧急著知道一切,就算阿右走後也沒允許慕霆燁放肆,先蠻橫地脫掉了慕霆燁的上衣,惹來慕霆燁一陣調笑,可蘇婧關注的隻是慕霆燁手臂上還在流血的傷口,不難看出是刀傷,仔細看的話,傷口不止一處,有淺有深,手臂這處應該是最深的,聯想到傷口的愈合程度,其他地方基本上都愈合了,而這裏還在流血,足見當時的傷口有多深,可她什麽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