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忐忑的蔡文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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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蔡少康親自把張輝送到房間,然後他就走了。
張輝打開房門,門口杵著一個人。
蔡文靜。
蔡文靜怯怯站在門口,身上裹著一件白色浴巾,香肩半裸,露出兩條纖細飽滿的大美腿,目光瑩瑩,抬眼怯怯望著張輝。
今天之前,蔡文靜是萬豪酒店的總裁,典型的白富美,她貌美多金,身世顯赫,掌握著酒店所有工作人員的生殺大權。
然而在粵武峰會上,張輝大殺四方,鎮壓的群雄俯首稱臣,蔡文靜的那點驕傲更是被他徹底撕碎。
什麽香山蔡家千金,萬豪酒店總裁,頭銜再多,現在,她也不過是張輝腳下的一個奴婢。
蔡文靜一直以為張輝來自偏遠的小山村,沒念過書,家裏窮,早早的來社會上工作。平常挺照顧,尋思看張輝挺有天賦,有心栽培他為頂級的廚師,甚至請來老彭幫忙教導。
現在回想起來,自己是那樣的可笑。
站在她麵前的這個少年,可是名動華夏的麟川張鎮天。
見張輝進來,蔡文靜愣了一下,旋即單膝跪在少年腳下,伸出蔥白的小手,小心翼翼的解開張輝的鞋帶。然後再幫張輝脫去襪子,拿來幹淨的拖鞋,讓張輝穿上。
蔡文靜不知道她離開之後,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蔡文靜知道,自己若表現的不好,一言一行惹得張輝不高興的話,那她的家族就危險了。
主,主人,我已經放好熱水了,您要不要洗個澡?”幫張輝換上拖鞋後,蔡文靜便雙手疊放在小腹位置,像個奴仆般,低頭站在旁邊,聲若蚊蠅。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洗過澡,蔡文靜的臉蛋紅撲撲的,嬌嬌欲滴,猶如熟透了的小蘋果,誘人之極。
張輝讓蔡文靜下來開房,隻是想找個理由支開她,免得自己殺她家人的時候,她在一旁撕心裂肺,痛徹心扉,想不開跳個樓啥的。
然而這會兒,房間裏邊橘黃色的燈光下,看著女人豐盈的**,如同蜜桃成熟時,有著某種致命的誘惑。張輝有點按捺不住了,特別是蔡文靜跪在他腳下,幫他解鞋帶換襪子的時候,那小女人的姿態,跟平日蔡文靜的豪邁霸道較比,簡直判若兩人。
張輝心中成就感爆棚,征服這樣的一個女人,讓少年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蔡少康他們一堆武道強者,商界大亨跪在他腳下的時候,張輝都沒有現在這麽激動。
張輝伸手捧著女人的下巴尖,蔡文靜慢慢抬起頭來,一雙美眸噙著閃爍的淚光,楚楚動人。“怎麽?伺候我讓你很為難嗎?”
張輝眼神一冷,似乎很生氣。
蔡文靜渾身一顫,腦袋跟撥浪鼓似的,連連搖頭,霧蒙蒙的雙眼盯著張輝,訴說著苛求。
沒有主人,文靜隻是第,第一次,會有點害怕。”蔡文靜很委屈,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這樣子被人給霸占了。
張輝的大拇指刮過女人性感的小嘴唇,蔡文靜頓時渾身一顫,如遭電擊了一般,皮膚上不由得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種快感言語難以形容。
尤其是在這樣一個場合之下,身份的轉換,讓蔡文靜有些戳手不及。
隻覺得張輝一雙眼,像紫外線一樣,直盯的她臉頰發燙,不能自我。
小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
放佛張輝是一匹饑餓的狼,一會兒要活生生把她給吞了。
平常蔡文靜跟張輝挺親密,沒事搭個肩膀啥的,就跟哥們兒一樣,那會兒都不會覺得怎樣。
可是現在,在這樣的氣氛之下,光是張輝的眼神,便讓蔡文靜有種置身於火爐的錯覺,身子滾燙滾燙的,十分敏感。
嗬嗬!”看著蔡文靜顫顫巍巍的樣子,張輝灑然一笑。“我有點累了,不洗澡了,明天還有事兒。”
說著,張輝剝了上衣,光著膀子把自己重重砸在床上。
漂亮的女人,誰不喜歡,何況強扭的瓜,那叫一個甜。問題張輝沒時間跟蔡文靜來一場世紀大戰,今晚他要將金篆玉函上為數不多的道紋,全部領悟。
明天一早就去白頭山,先幫蘇瑾把她的倚天劍煉好,完事兒再進洞窟秘境去探索一下。
倘若洞窟秘境真是黑榜的巢穴,說什麽,張輝也要深入一趟。
也不知道第三尊小金人在哪兒?”
要找到這東西,還真不容易啊!
關鍵就是這第二尊小金人比較費事兒。
隻要得到第二尊小金人,按照上麵筋脈運行軌跡修煉,將不滅金身第二重螓至完美。
到那個時候,張輝逆轉丹行的狀態下,他就站著不動,這天底下,誰能傷的了他?
漠北也不行。
張輝閉上眼,似乎睡著了,全身心投入到道紋的鑽研之中。“快了,就差那麽一點點。”
聖山石碑上的道紋較為粗淺,就像是九九乘法表,或者說二十六個字母,讓張輝由淺入深的透析道紋。
比起聖山石碑上的道紋,金篆玉函上銘刻的那些道紋則要精妙的多。
聖山石碑上的那些道紋是九九乘法表,那麽金篆玉函上的道紋就是初中課本上的知識,直接跨越一個階段,所以鑽研起來比較費時,有些地方張輝也是囫圇吞棗,一知半解。
道紋奧妙無窮,每領悟一道道紋,張輝對天道感悟便深刻一分,特別是他陣法上的造詣,可謂一日千裏,突飛猛進。
下來開了這個房間後,蔡文靜就一直提心吊膽,以為張輝今晚要吃掉自己。
蔡文靜跟張輝之間,以前隻有同情和憐憫,現在隻有畏懼,興許有些好感和仰慕,但絕對談不上男女之間的愛慕。
看到張輝就這麽躺在床上睡覺,直接將她無視,蔡文靜心中吐出一口氣的同時,也有些怨念。
她衣服褲子都拔了,渾身上下就裹著一條浴巾,張輝卻看都不看她一眼。
自己就那麽沒魅力嗎?”
切!”
不碰我最好,我還懶得伺候你呢!”
也不知道爺爺和爸爸他們現在怎樣了?”蔡文靜跪坐在床前,長長的睫毛顫動著,看著眼前的少年,心中思緒萬千。
打張輝來酒店應聘的時候,蔡文靜就覺得張輝跟其他人不一樣,到底哪兒不一樣,蔡文靜也說不上來。
直到今天,蔡文靜才發現,張輝跟酒店那些人不一樣的地方,是他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