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今天感覺怪怪的。”

    當王威廉跟著Irene走進了地下室，Irene坐在了沙發上之後，開場就是一副要跟王威廉說正事的感覺。

    “你也差不多。”王威廉點了點頭，坐在了旁邊吧台前的吧椅上。

    “你是今天才知道我回來半島的？”

    “嗯，我一直以為你留在美國處理事情的。”

    “……你對於我做任務還真有信心啊！”

    “那是自然。”王威廉笑了笑。

    隻是笑容幾乎是在出現的同時就沒有了。

    “我應該是在11月27日出發去做任務的。”Irene坐在那裏，看著笑容消失之後很惆悵的王威廉說道，“剛好本來我以為在回到半島之前，任務就能結束了，我也應該回來的。”

    “……跟你這樣說話還真是別扭。”王威廉抓了抓頭發，有點尷尬的表情。“什麽你應該……說的好像你不是你一樣。”

    “我就是我啊！隻不過有另一個我而已。”Irene搖了搖頭，“不過……可能也已經沒有另一個我了。”

    “你也別這麽消極……”

    “這樣其實也未必是壞事啊！”Irene打斷了王威廉的話。

    “……”

    “哥你想想啊！之前我總是惦記著係統裏的任務，想著回到我原本所屬的那個世界，但是就算我離開了，在這個世界的我也不可能消失啊！”說到這裏Irene值了值自己，“跟現在這樣，也沒什麽差別吧？”

    “話是這麽說……不過你是怎麽可能看的這麽開的？”

    “也沒那麽容易啊！在Kei的家裏這段時間她辛苦收集的很多玻璃杯都被我打碎了。我今天回來還想跟哥你說能不能幫我個忙去世界各地收集點好看的玻璃杯什麽的，不然等Kei回來了估計要跟我拚命。”

    “……我讓王家的人想想辦法吧。”王威廉無語的笑了。“不過就打幾個玻璃杯就能幫你想通了……也算不錯。”

    “幾個？Kei有一整個展示櫃……”

    “你打住。”王威廉打斷了Irene的話。

    Irene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沒說下去了。

    地下室裏似乎變得有些安靜了。

    “所以……”

    安靜了好一陣，王威廉說了一句沒有什麽實際意義的話。

    也沒有說下去。

    “所以什麽？”

    “你……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能跟我說一下嗎？不然我不知道以後怎麽跟你相處了。”

    “……嗯，哥你就理解為在11月27號那天有一個跟我一樣的人去做任務了，我還是我。”Irene想了想，回答道。“跟之前變化不大。”

    “變化不大？那你從係統裏帶出來的東西還在嗎？”王威廉比較關心的是這個。

    “不在了。”Irene搖了搖頭。

    “……那你跟貓又……”

    “貓又跟係統沒關係。”Irene笑著說：“而且其實有了貓又，我也能開天眼，有沒有讀心術和通靈術其實影響也不大了。”

    “……看來你還真的想開了啊！”

    “哥，我用了兩個星期才接受了呢。”Irene歎了口氣。“不接受還能怎麽樣？自殺嗎？”

    “行吧。”王威廉長長的歎了口氣。

    “事情已經這樣子了，我也沒辦法了。”Irene歎了口氣，“所以……以後我就老老實實做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就好了。”

    “那你以後還住在我家嗎？”王威廉想了想，問道：“你要是想搬出去了的話，跟我說一聲，我安排人給你準備一套房子。”

    “搬出去幹什麽？”Irene白了一眼王威廉，“我都說了，我跟之前還是一樣的，就是一個不會被召回係統的人而已。住在這麵……感覺很安全。”

    說著，拍了拍沙發。

    這個理由倒是……

    “你開心就好。”王威廉點了點頭，認可。

    “對了，哥，我忽然想起一件事。”Irene一臉認真的表情並沒有放鬆，“我有一個假設……”

    “什麽？”

    “我是因為知道27號要回係統做任務，大概三四天回來，才知道我的任務很有可能失敗了，如果我第一次忽然被係統召回之後沒有能完成那個死亡之翼的任務，就沒有回來的話……哥你，甚至我自己，會不會都沒發現我被係統召回了？”

    Irene用很小心的語氣說道。

    安靜。

    “所以你是說……”

    “哥，有沒有這個可能，你也許已經回到了係統裏，交了任務，回到了你原本所在的世界但是留在這個世界的你的……分身不知道啊？”Irene認真的看著王威廉說道。“不然在係統裏為什麽你的任務完成數量已經是一千了？”

    “……所以就是，我應該不會被召回係統了？”王威廉的表情似乎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很難說得清。

    “我這隻是一種猜測。因為係統召回的時候，我這麵完全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那你之前完成任務回來的時候是什麽感覺？”王威廉有點好奇的追問了一句，“之前我其實都有點好奇了。在你去係統裏做任務這段時間，等於是有兩個你在活動吧？”

    “就是記憶融合啊！”Irene簡單的說道：“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麽事，做了什麽，也知道自己是怎麽做任務的……沒什麽特別的感覺的。畢竟，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事情，感覺做任務什麽的，就像在做夢一樣。”

    “這樣啊。”王威廉點了點頭。

    再一次，不說話了。

    “好了，哥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了。”Irene對王威廉下逐客令了。“你再呆在這兒我換睡衣都不方便。”

    “你之前讓我看你身上的傷口也一點避嫌都沒有。”

    “……那我就換咯？”Irene直接作勢要脫衣服。

    “你換好了睡衣上來。”王威廉直接逃出了地下室。

    ……

    王威廉之所以喊Irene從地下室出來，也不是有事跟她說，就單純隻是因為他自己在家呆了半個月，每天隻能跟奶媽說說話，要不然就是上樓跟孩子自言自語什麽的，實在是有點鬱悶了。

    有個活人聊聊天什麽的，挺好的。

    更何況，IRene剛剛帶給他的那個“如果”他還需要一點時間消化一下。

    如果“另一個自己”已經完成了係統的任務回去了，在這個世界的自己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變成了一個跟係統沒有什麽關係的人了呢？

    這個話題想開了，似乎，還挺有趣的……

    當作消磨時間的一種方式來聊聊似乎很合適呢，雖然客廳顯然不是一個適合聊這種話題的地方……

    不管怎麽樣吧，回到了客廳的王威廉等了半天，都沒見到Irene上來。

    人家不肯上來陪你一個女朋友忙著活動的男人聊天，王威廉也不好說什麽的，不願意就算了吧。

    反正王威廉又不是沒有可以聊天的人，跟金泰妍之間的聊天這段時間也沒斷過，甚至因為忙實在回不來家裏的金泰妍時不時還要跟王威廉這裏來個視頻通話什麽的。

    當然，不是為了看王威廉，是為了看孩子……

    至於吃晚飯什麽的，對於idol來說，少吃一兩頓飯來說就跟喝水呼吸一樣常見了。

    等了足足一個小時之後，王威廉也算接受了這個給自己的解釋。

    反正Irene搬了回來，至少說明，有些事情，她真的已經打算放棄了。

    正主當作沒發生，王威廉也實在不方便皇帝不急太監急。

    時間也再次跑了起來。

    這一次，又過了一個星期。

    在定下來了自己的演唱會歌單之後，王威廉幾乎是立刻就投入到了演唱會的準備工作之中了。

    作為一場在島國進行的演唱會，這場王威廉的演唱會顯然並不是單單針對島國觀眾的，甚至他的歌單裏都沒有一首日語歌。

    這是一場國際化的演唱會，而在歌單定下來之後開售的門票也說明了這一情況。

    十二萬張門票，三個小時售罄，而按照付款方式統計，島國國內隻消化了六萬張左右的門票。

    用王威廉在排練的時候來給他通報消息的李祉那的話來說，島國實在是應該給王威廉這裏發一個感謝他拉動島國旅遊的感謝狀……

    門票賣光了，王威廉自然也就要對得起這些買門票的觀眾，所以他的排練工作進行的很認真。

    兩天一次，王威廉會開著車從城北到麻浦那邊樂隊的排練場地去合練。

    工作認真到李祉那都不好意思吐槽獨居宅男王威廉這是無聊催的。

    雖然這是事實……

    明明電視台的打歌節目活動已經結束了，可金泰妍依舊沒有從江南返回城北的家裏來居住。

    這一段時間她依舊很忙。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金泰妍的這一次回歸活動，S.M真的很看重的樣子，但是給她安排的行程卻實在是有點……不成正比。

    尤其是在各種電視上露臉的機會，簡直少的不像樣子。

    隻有那一集在金泰妍回歸的當周的周末在JTBC放送的《認識的哥哥》。

    雖然因為王威廉第一次登陸JTBC甚至還是為了自己的女朋友去站台等願意讓這個綜藝節目的收視率在那天跳升了兩個百分點，到了8%的樣子，可是這對於一個跑全了一周的全部七個打歌舞台的出道十年的歌手來說，還是不夠的。

    這麽說吧，前一段時間掀起了回歸風暴的李宣美在三周內一共上了八個綜藝……

    這個問題S.M不是不知道，隻是金泰妍實在不是一個適合單人去上綜藝的人。

    她需要一個捧哏的……

    又不能真的讓王威廉陪著金泰妍把各大台的招牌綜藝跑一圈，就算王威廉自己不介意，S.M都不能接受啊！

    於是，也許是考慮到這張少女時代解散之後發型的金泰妍的solo專輯的成績又很不錯，S.M決定給金泰妍拍一個個人真人秀綜藝……

    好吧，其實認真的說，都不是S.M決定給她拍，是一家電視台找到了他們公司，說希望給金泰妍拍這樣一個真人秀，不用S.M出任何的公關費用，甚至還有給金泰妍的出場費。

    雖然很少，但是在現在這個普遍idol拍真人秀都還要給電視台花點錢的年代，這種待遇也算不錯了。

    然後，金泰妍就算去拍真人秀，也隻需要帶一個吃住都不用S.M花錢的經紀人……

    S.M就答應下來了。

    就當作給金泰妍的獎勵度假了……

    這個還真不是S.M自己想出來的轍，是那家O電視台的製作組裏有一個人大概是泰妍的死忠粉絲，一直都有關注泰妍的SNS，自然也知道她自己搞出來的那個泰古TV，作為節目組作家的她勸本人其實並不是很想拍這個綜藝的金泰妍的話是，反正你自己出去玩的時候不是也會拿著攝像機一通亂拍，然後自己還要剪輯，不如讓我們電視台來拍吧！你想去哪兒玩，隻要我們能做到，就幫你拍！

    這種王威廉覺得隻有自己能說出來的話，從一個電視台對於金泰妍來說素昧平生的作家嘴裏說出來，那還是讓人亂感動的。

    於是，當Irene搬回了城北王威廉和金泰妍的家裏繼續“寄居”的第二天，那邊金泰妍就踏上了飛向新西蘭的飛機……

    十二月下旬，北半球大雪紛飛，南半球的新西蘭是一個不錯的度假選擇地點呢。

    而且，這裏金泰妍也不是沒來過，當年她的第一張solo專輯主打歌《I》的MV就是在新西蘭拍的，她自己也曾經在這裏拍過泰古TV的。

    還是泰古TV的第一季呢。

    一周的時間裏，金泰妍一直都在跟王威廉聊著她的真人秀的拍攝進度和心情什麽的。

    說實話，一般的idol真人秀都會挑在回歸之前拍攝，在回歸的同時放送讚人氣，像金泰妍這麵拍真人秀當給粉絲禮物的……

    隻能說，idol做到這個程度算是成功了吧？

    這天晚上，時鍾已經指向了十點。

    就在王威廉在腦海裏跟金泰妍說過了晚安，表示明天晚上自己肯定會去飛機場接從新西蘭回來的女兒她母親之後，打算睡覺的時候，Irene從地下室走了出來。

    “你怎麽這個時間反而上來了？餓了？”王威廉看著自己的妹妹，說話的時候也像極了哥哥該有的樣子。

    也不怪他吐槽Irene。

    過去的這一個星期裏，王威廉這麵在腦海裏陪著金泰妍拍她自己的真人秀，除了金泰妍那邊自己一個人總擔心節目不好看，要王威廉出主意之外，王威廉在家裏總是一個人獨處也有關係的。

    Irene過去的一個星期裏就沒怎麽從地下室裏出來。

    今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王威廉還吐槽Irene都快變吸血鬼了，每天在地下活動……

    “不是，有個事要問你，你跟我再來一下？”

    “下去？”王威廉一愣。

    還有必要嗎？你不是已經……我們還有什麽事需要躲開你的式神來說的話嗎？

    “過來一下。不會占用你太長時間的。”

    “……就在這兒說吧。”

    “……”

    Irene的表情看上去有點無語。

    “貓又跟九尾狐去處理事情去了。”王威廉值了值自己自己身邊的沙發，示意Irene坐下。

    “……它做什麽去了？怎麽我不知道？”Irene很聽話的坐下了，“不是，它是我的式神還是你的？”

    “你前一段時間在美國拍戲的時候讓它聽我指揮，又還沒取消這個命令，它現在是聽我的啊！”王威廉笑著說道：“你找我什麽事？”

    “那個……哥，我……又回來了。”

    “……”王威廉臉上的笑容在Irene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瞬間凝固。

    好一陣。

    “不是，你說真的假的？”

    “我這次……我覺得我們還是下去吧，在這兒有些不方便的。”Irene再次站了起來。

    “……”

    王威廉隻能站了起來，跟著Irene走下了樓。

    ……

    “你這次任務怎麽去了這麽久？”

    走到地下室，關上門的瞬間，王威廉就沒忍住，對著Irene問道。

    “我這次一口氣做了三個任務。”Irene的表情有點尷尬。

    “不是……為什麽要連著做？你著急完成任務也不能這樣啊！連續做任務雖然任務的獎勵會增加，但是難度也會指數增加的。你急什麽啊！遲早能完成啊！”王威廉有點不解。

    “也不是我想啊！是係統強製的。”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可是確實是啊！”Irene的表情看上去有點無奈，“也許是因為那個恐怖任務我的完成太順利了？”

    “順利？多順利？一次都沒有招惹到額外的妖怪？”

    “嗯，然後……係統給了我一個C級的完成評價。”

    “……一次都沒有額外的反而評價低？這個……”王威廉有點不解。

    “然後係統也沒給我休息的時間，直接就是12小時之後下一個任務……第二個任務是之前你跟我說過的一個反重力跳躍收集任務，我也按照一些從你那兒聽來的竅門，很順利的完成了，然後，又是一個C級評價，然後第三個任務我總算反應過來了，出了一些幺蛾子，然後解決掉，任務評價到A，然後我才總算是可以休息了。”Irene苦笑了一下。

    “……你那個係統跟我的係統真的是一個係統？”王威廉一臉荒唐。

    “……不知道。也許是係統重置升級之後，價值觀變了？”Irene搖了搖頭，“嗯，我就是跟哥你說一下，我也知道了我留在這個世界的分身以為我任務失敗了……”

    “說實話，你的分身跟你真是一模一樣。”王威廉點了點頭，“聽了她的話，我真的覺得自己肩膀上的擔子輕了很多。”

    “其實確實也是，如果我們回到了係統，去了別的地方，在這個世界留下的我們還會像之前的自己那樣照顧我們身邊的人……或許我們走的時候還能輕鬆一點。”Irene點了點頭。

    “嗯，也算是一種自我安慰吧！”王威廉點了點頭，“你就叫我下來跟我說這個？”

    “不止，我還有個給你看的。”Irene搖了搖頭，“你別太驚訝。”

    “……我努力。”王威廉對於這種想要讓自己驚訝的話，並不是特別的感冒，“到底是什麽？”

    “等一下。”Irene一邊說，一邊把她身上套著的那套睡衣脫了下來。

    “不是，你幹嘛啊？怎麽動不動就脫衣服啊！”王威廉有點尷尬的吐槽了一句自己的妹妹。

    “……不脫下來衣服可能會撐壞。”Irene解釋了一句，“你以為我喜歡在你一個男人麵前這樣啊！”

    “撐壞？你練北鬥神拳嗎？”

    “……你閉嘴。”隻穿著一身運動內衣的Irene狠狠的瞪了一眼王威廉，然後，摘下了她從係統裏得到的那個任務獎勵耳環，然後，念了一段咒語。

    王威廉瞬間就明白了Irene為什麽要“爆衣”了。

    她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了起來。

    原本也就一米六不到，跟金泰妍不相上下的紙片一樣薄，雖然都是肌肉可是看起來還是很瘦弱的Irene的個子直接長到了將近一米八左右的樣子。

    而她身上原本考慮到她的idol職業在健身和瑜伽之間平衡保持的很好身材線條消失了。

    王威廉似乎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那腹肌，還有胳膊和腿上的肌肉。

    不是那種健身出來的像是金鍾國那樣的腱子肉，卻有種豹子一樣的感覺。

    力量與敏捷的完美結合。

    而Irene的臉，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原本的那張出生就經過魅魔改造，完全不負魅魔魅惑天下的能力的臉消失了。

    新出現的這張臉雖然依舊說不上難看，但是相比“美”這個字，王威廉更願意用“帥”這個字來形容。

    劍眉朗目，英氣勃發。

    就衝這張臉，如果她是自己的隊友，王威廉在做任務的時候就可以放心把自己的背後交給她。

    “這是你本來的樣子？”王威廉就算是傻的，都能猜到現在這是什麽情況。

    長相或許可以依靠“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弄出來，但是氣質這種東西，是要慢慢養的。

    這種一看就是自己的同道中人的氣質，很顯然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隻有一種可能……

    也隻有這樣的一個人，或許才能配得上她自己說的那樣在一場死亡遊戲裏成為最後的勝利者吧！

    “是的。”Irene……嗯，應該叫做艾琳，對著王威廉點了點頭。

    “你這個樣子才是彎弓射箭的該有的樣子。”王威廉說了一句在艾琳聽起來最順耳的誇獎的話。

    確實，這種戰士之間的惺惺相惜，是對戰士最好的褒獎。

    艾琳的臉上掛上了笑容。

    “不過你這個身材……不覺得累贅嗎？”王威廉指了指艾琳的某個特別的部位……

    真不是他髒，作為戰士，他是在認真的評估自己麵前這個同行的戰鬥力。

    如果不是某個地方，王威廉覺得就算是自己放開了全部能力，在山林裏跟她交手也未必能討得到好處。

    是有點……嗯。

    “……哥你這人真是……”帥氣的艾琳臉上的嫌棄明顯沒有那個絕美的Irene有殺傷力，“我平時都是用布裹著的，方便活動。”

    “辛苦了。”

    “能不能不說這個！你看到我變成這個樣子，除了胸之外就沒有什麽想說的嗎？”艾琳擺了擺手，轉移了話題。

    “這是你完成任務之後得到的獎勵？”

    “嗯，我可以在這個世界保持這個身體了。”艾琳點了點頭，“當然，也是能變回去的。不過之前那個機器人任務給我的獎勵係統好像又被禁止帶入了……不過也無所謂了，我暫時也不想寫什麽劇本了。”

    一邊說著，一邊又念了一段咒語。

    變回了美女Irene。

    “人家本來也不是給你寫劇本用的東西。不過你平時還是這個樣子比較好，省去很多麻煩。”王威廉認真的說。

    “不用你廢話，我自己有數。”Irene再次消失，變回了艾琳。

    “我幫你去安排一個身份吧……艾琳這個名字沒問題吧？”王威廉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

    沒辦法，他前一段時間剛為了他自己的女兒花了那麽多心思，不就是身份問題嗎？

    “我找你又不是為了這個！”艾琳哼了一聲。

    “……你想跟我交手一下？”王威廉瞬間明白了。

    “你敢嗎？”

    艾琳一抬頭。

    眼神裏是滿滿的挑釁。

    “明天泰妍就回來了。”

    “你怕了？”

    “……我是說，讓泰妍做個裁判。”

    “好！”

    艾琳的臉上掛上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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