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 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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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後來逼著自己停了下來,因為他不想趁人之危,雖然想得到他,但盛丘依然不忍傷害他。
可申冬後來卻主動貼了上來。
接著他便經曆了那令人沉迷的一夜。
……
昨天晚上折騰了整整一夜,申公子是淩晨才睡過去的, 盛丘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厚道點兒。
不過昨天那事兒真不能怪他,申冬後來主動纏著他不肯放手, 他後來是真配合他。
但那事兒也的確怪異, 盛丘的目光突然落在了那杯醒酒湯上。
直覺告訴他事情不對勁兒。
手機響起來, 公司裏頭有人打來電話, 疑惑大老板難得一次的遲到, 盛丘簡單找了個理由掛斷電話,重新把人摟在了懷裏。
從此君王不早朝,可真夠寫實的,盛丘現在隻想牡丹花下死。
盛丘打電話給酒店要了早餐,簡單給疲憊不堪的家夥喂進去了點兒:“早餐不吃壞胃。”
申冬迷迷糊糊的被哺了些吃食,又沉沉睡了過去,好不容易意識清醒,已經到了下午三點多。
背對著他的男人正坐在桌前處理著各方發來的郵件, 從他這裏隻能看到彎下去的脊背——那桌子到底不是很適合辦公。
申公子抬起手臂放在額頭, 茫然的想了一會兒, 腦中的畫麵從慢慢略過, 申公子慢慢冷下了臉。
盛丘這王八蛋。
周身是無盡的酸痛, 腰腹部幾乎無法動彈,他又略略緩了一會兒,心中仍然難掩憤怒。
他竟然敢上他!
他竟然真敢!
但是做都做了,而且昨天後期還是自己一直纏著,這份記憶自然不可能說刪除就刪除,申公子開始思考怎麽樣才能讓自己顯得灑脫大度——即使他現在就想閹了盛丘,可他不能又當又立,而且那也顯不出他申公子的風度。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開口便發現自己好像啞了:“……”
心裏頓時又把盛丘罵了一頓。
盛丘在這時轉過了身,看到他醒來彎了彎嘴角:“醒了?”
申冬用手指撫了撫喉嚨,冷漠的臉上也揚起了一抹坦蕩的笑意:“昨晚真是辛苦了。”
盛丘坐了過來,溫和有力的手臂將他扶了起來,察覺出了他聲音裏麵的諷刺,又笑了:“為申公子服務,哪裏敢談辛苦。”
不要臉!!
申冬很生氣。盛丘平日裏可沒這麽跟他說過話,他現在在不滿什麽?因為昨天他那番話?
想到這裏,申冬的心情又好了起來,目光落在床頭整潔的衣物,很顯然盛丘已經清洗並且烘幹了,他伸手取過了一旁的錢包,從裏麵掏出了一張卡,懶洋洋的道:“服務費。”
眼角瞥過去,預料之中會激變的臉隻是略略一僵。
知道自己的羞辱起到了作用,申冬略略挺直了脊背,然後又痛的重新癱軟下去。
雖然身體抱恙,可心裏卻是暗爽的,他可是第一次見到盛丘露出這種表情,萬事被他壓一頭的申公子覺得自己總算找回了場麵。
即使被上了一次,那又怎麽樣,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你爽我也爽。可這對於盛丘來說一定是一輩子最無法抬頭的事情了,堂堂一大公司老板竟然被當成了安魔棒,他大概會羞憤的以後一輩子也不敢跟他見麵了。
這根在心頭紮了十五年的針終於徹徹底底的拔除,十五年的冤結以申冬勝利而告終。
申冬能樂十五年。
盛丘竟然接過了那張卡,臉色平靜,可捏著卡的那隻手上卻青筋直冒。
申公子揚起下巴,下一秒就被一把捏住了,他吃痛的被迫轉過去跟他對視,發現了他眸子裏麵跳躍的火花。
氣吧,就是要氣死你,死王八蛋,壓了本公子這麽多年還敢搞暗戀,誰給你勇氣喜歡我的?經過我允許了嗎?
“你覺得這張卡上的餘額,夠我的服務費嗎?”
嫌少?
申冬的眼中掠過了一抹詫異,扭臉想將自己的下巴掙脫出來,卻被捏的更緊了。
掙紮是弱者的姿態,申公子索性冷冷的看著他,道:“你想要多少?”
“你知道我的身價現在是多少嗎?”
申公子十分興奮又能壓他一頭,當即挑眉道:“難道還有我的身價高?”
論打嘴炮,盛丘自然不會是申冬的對手,他惱怒於他毫無愧疚的神情,痛楚與憤怒幾乎要將心髒灼穿,他捏著手中的卡,猛地狠狠的再次堵住了那雙散發著誘惑與劇毒的嘴唇。
如果說那十五年間的壓製是指情感,那麽這強悍的吻就好像是盛丘在宣告著他身體的不可抗力,驕傲的申公子被按著狠狠蹂|躪一番之後興奮感頓時所剩無幾,滿腦子都是無法說出口的髒話,可惜的是盛丘不會讀心術,不過他要是知道申冬腦子裏麵的想法大概要因為他的幼稚而笑出聲了。
申冬不掙紮不抗拒,直到對方主動離開,才冷冷道:“怎麽,還有贈品?”
盛丘氣的半死,青著臉看了他半晌,才道:“昨天你一直纏著我。”
“所以我付了錢。”申公子躺在他身下,用睥睨的眼神望著他。
盛丘嘴唇動了動,青著臉道:“醒酒湯有問題,你最好長點心吧!”
他站起來,飛快的將電腦收拾起來,幾乎是落荒而逃。
衝出大門的那一刻,盛丘緩緩吐出了一口氣。
他就不應該一直等到他醒來!
現在好了,曾經在他麵前還稍有收斂的家夥此刻已經惡態畢露,仗著他的喜歡肆意妄為,日後兩人再見麵……
盛丘坐在車內,方向盤上的手筋陡然又是一聳。
還是不要見麵了,這個刺蝟他一次都不想再接觸了。
申公子葛優癱在床上,伸手拿過杯子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他本來以為那藥是盛丘下的,不過此刻想來以盛丘的性格也不像是做這種事的人……
莫雲芬。
他把玩著透明的玻璃杯,若有所思的輕聲道:“真是下作人做下作事。”
然後他抬手將玻璃杯摔了個粉碎!
他坐在沙發前看著小丫頭掰著小手指頭算算術,小丫頭兩歲半了,生的白白嫩嫩,頭發紮著好幾個啾啾,十分可愛。
“少爺,吃點兒李子吧。”季嬸把盤子端到他麵前,要離開的時候被申冬叫住了:“坐下說說話吧。”
季嬸在他麵前坐下來,申冬拿起李子咬了一口,非常酸,但卻奇異的合胃口,扭臉一看,小丫頭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季嬸急忙把丫頭抱過去,朝她手裏塞了一個甜的,笑著道:“天天嘴巴都不閑著,也不知道怎麽那麽饞。”
“小孩子都這樣嗎?”
“差不多吧。”季嬸說,抬眼看向申冬,笑道:“不過少爺小時候就很貴氣,不跟這丫頭似的,沒出息。”
申冬當然不知道自己小時候怎麽樣,所以也無從評價這句話的真偽。
“我的事,我爸還不知道,不過我估計他很快就能知道了。”
季嬸也不知道他說的是懷孕的事還是關於性別的事,想了一會兒,才道:“少爺想問什麽,就問吧。”
申冬淡淡道:“我沒什麽要問的。”
季嬸啞然,半晌又道:“其實對於隱瞞你的性別這件事,太太一直都很後悔,她說她這輩子做的最大的錯事就是當年報錯了你的性別。”
“沒什麽。”申冬道:“我不怨她。”
“這事兒是真不能怨太太,你也知道你那個……申先生他什麽性子,申家幾代單傳,他當年是一心想要兒子,太太也是擔心你不受重視,所以才隱瞞了這件事。”
“你是說我爸也是被蒙在鼓裏的?”申冬挑了挑眉,一時竟然略過申秉出軌情有可原的荒誕想法。
“本來是,不過你七歲的時候,你媽說漏嘴了,他也就知道了。”
他比申莫大四歲,這麽說來,申秉依然是早就出軌了。申冬嗤笑了一聲,“知道不知道又有什麽區別。”
正室就是正室,小三就是小三,申秉就是個種馬,狗改不了吃屎。
季海突然叫他:“你手機響了,是申先生打來的。”
剛說曹操曹操就到。
申冬又捏了個李子,然後接過手機走出去,道:“爸。”
“你在哪呢?”
“八百裏外度假村。”
“又跑那兒做什麽?”
“休息休息,養養精神準備結婚。”
“什麽?!”即使做好了心理準備,申秉也被他這句話給嗆的厲害,難掩愕然:“申冬,你說什麽呢?跟誰結婚?”
一旁的莫雲芬的眼睛陡然亮起來。
她是等這一刻等太久了,要不是申秉這邊一直不挑破,申冬又一直霸占著嫡長子的位子,她也不至於這麽久都拿申冬沒辦法。
她告訴申秉這事兒的時候對方臉色暗沉,想來是要發怒的前兆。申冬未婚先孕敗壞家風,可真是丟死人了。
不過要是他能嫁出去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到時候申家所有的一切都是申莫,再也沒人能搶走了。
一切都如她想象的一般順利,莫雲芬不由吸一口氣攥緊了手指,眼含興奮。
“你給我打電話,不是都已經知道了麽?”申冬笑著道:“兩個半月前二房幹的那醃臢事兒,到底是有效果了,我懷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