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接著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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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六章接著跪

    忍住!

    忍住!

    程暖咬著牙笑說:“你不問問我還買了什麽”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的趕腳,金銘莫名有些膽顫。

    說出來的話,都喂喂有些顫抖和虛弱:“那你還買了什麽?”

    看著他一副虛心樣,程暖忍不住撇嘴,這就是做了虧心事的表現,想到這兒,她越發肯定自己的推測了。

    然後搖頭晃腦,慢慢地說:“我還買了鍵盤。”

    “你用的不是筆記本嗎?”

    說著,金銘還默默看了一眼她書桌的位置,筆記本還亮著,沒壞。

    蠢!

    蠢的和豬似的!

    丫的!

    她開始擔心以後孩子的智商了。

    程暖自己都有些泄氣,說話的聲音都有氣無力的,“你不再問問我還買了什麽?”

    依舊還是那句話,依舊還是那樣好奇的聲音:“那你還買了什麽?”

    又是一個大大的白眼。

    金銘很不厚道的笑了。

    程暖聽著咬著牙,又是一個大大的白眼。

    金銘笑的越發歡暢。

    程暖也笑了,這個笑是冷笑,過一會兒有你哭得時候,笑吧!

    “我還買了”程暖故意停頓了一下,一字一字道:“搓衣板!”

    搓衣板!

    搓衣板!

    搓衣板!

    金銘瞬間明白,一張嘴拉得多長,他吞了口唾液,顫顫道:“我應該沒犯什麽錯吧!”

    “應該?”程暖睜大瞳孔,細白的小手捏著他的耳朵,順便還捏成一朵花,她咬牙切齒道:“你還記得二十四孝男友守則嗎?”

    金銘重重點頭,頭忍不住往她那裏伸過去,以減少疼痛之感:“記得記得!”

    程暖點頭,揚了揚下巴,示意他說下去:“嗯?”

    小手微微鬆力,金銘一下子放鬆了許多,他清了清嗓子,很流暢地說了下去:“永遠愛著老婆,永遠保護老婆,要搶著做家務,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每天接送老婆回家,決不能惹老婆生氣,心裏時刻想著老婆,不可以和老婆吵架,老婆有事要隨叫隨到,對老婆不可以亂說話,老婆生病要同病相連,經常的陪老婆去逛街,問寒問暖絕對少不了,心裏麵隻可以有老婆一人,絕對不可以強迫老婆做事情,老婆不開心的時候要哄她開心,要記住每個與老婆有關的日子,要遵守夫道不可以在外花天酒地,一定要聽老婆的話不能有反抗思想,心裏有事就不許瞞著要如實告訴老婆”

    金銘很快的說完,氣都不帶喘的,連停頓都沒有。

    “我看你都記在嘴上,心裏一點都沒記住。”程暖鬆開了他的耳朵,指了指他的心,表情有些嚴肅,“你看你,做到了幾條!”

    她質問他:“你做過家務嗎?你接送過我上班嗎?你陪過我逛街嗎?我無聊的時候陪我的隻有遊戲?”

    她一副賢惠大體樣,語重心長地說:“我知道你是警察,你為人民做事,所以呢,我也不強求。”

    “但是呢?”語氣一下子上升了一個台階,咄咄逼人,“你心裏有事,你還瞞著我?”

    金銘眼皮陡然一跳,心裏一下子慌了神,他信誓旦旦地說:“天地良心,我可什麽都沒有瞞過你!”

    說完後,他的心忍不住發虛,後怕,後悔,頓時彌漫全身。

    額頭都快印出汗來。

    剛毅的臉微微有些蒼白。

    程暖見有了效果,心中暗自高興,她還是一臉嚴肅樣,而是心裏卻樂得開花:“那你說說程謙和君冉到底是什麽關係?”

    金銘一下子放鬆了心,整個人都輕鬆了,不似剛剛那麽僵硬,可是,腿卻虛軟了,“這個,這個你得問問你哥呀,我這怎麽知道。”

    說著他還對著程暖眨眼笑著,“對吧,老婆。”

    程暖並沒有察覺他情緒的異樣,隻顧著自己今晚的目的,“說不說?”

    金銘賤笑著,坐在床上,往程暖身上使勁地蹭,程暖生氣地推開他,跳下床走到衣帽間。

    出來時拖著一個白色塑料箱。

    來到床前,她慢慢打開,依次拿出並排好:鍵盤、搓衣板、榴蓮!

    她指著眼前的鍵盤,揚起下巴,臉帶著微微怒火,看著金銘,紅唇開啟:“跪下!”

    神情語氣頗有女王範。

    “得!”

    金銘麻溜地跪在上麵,一臉賤笑,腰杆挺直,下頜抬起,很快表情就嚴肅起來,慷慨就義地模樣。

    “還挺有誌氣的!”程暖站在後麵輕聲笑了,用腳趾撓了撓他的後背,見他不動,程暖又笑了,隻是臉色難看了許多,她走到搓衣板旁,用腳指著,“跪這個。”

    金銘臉色微變,艱難地站起來,然後咬著牙小心翼翼地跪下去,當膝蓋接觸到了搓衣板時,金銘忍不住冷吸了口氣。

    “金銘”她很平靜地說,伸手摸了摸金銘的短發,語氣有些詭異:“你確定不告訴我?”

    頓了幾秒,見金銘還未回複,她繼續說:“如果你不告訴我那就接著跪。”

    聲音突然淩厲起來:“然後跪完就滾!什麽時候我知道真相了,我在什麽時候理你!”

    金銘依舊不為所動,抱著不能重色輕友的心態,禁閉嘴口。

    程暖無奈歎了口氣,輕幽幽地說:“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知道真相。”

    “期間,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公司中的小鮮肉吸引。”說這句話的時候,她似乎真的很疑惑。

    這句話對於金銘來說絕對是威脅,這比她說分手還厲害,他可不會忘了錦藝影業中那些小白臉。

    程暖淺笑,從金銘身旁慢慢走過,“我去公司看看,你慢慢跪。”

    說真的,她是不可能讓金銘去跪榴蓮,但是金銘不說,她再站在這裏,不是打臉的節奏嗎,她離開了,愛跪不跪是他的事,他又不傻,怎麽可能真的跪榴蓮。

    金銘見她要離開,立刻起身,一把按住她,將她抱在自己的懷中,輕輕吻了她的額頭,委屈巴巴地說:“老婆老婆!我錯了。”

    程暖不吃他這一套,挑著眉不看他。

    金銘又說了一遍,誠心誠意:“我真的錯了!”

    見她依舊板著臉,金銘圈著她,將她擁倒在床上,程暖使勁地想要掙開他,直到金銘無奈說:“來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程暖這才抬眸看著他,一臉不屑,其實心裏早已樂開了花,瞧!還是她贏了。

    程暖:“其實啊,我早就知道了些,隻不過呢,還是想聽你親口承認!”

    金銘:“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