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定奪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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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帆看著靜妃,卻是始終沒有開口。許久,有人通報道:“皇駕到。”二人連忙起身行禮。隻不過,公子帆所有的是在赤璿皇帝下更多的隨意。所以一切都是不慌不忙的!
“恭迎皇!”這句話,從屋外一直延伸進來。突然,門口的人拜下,皇到了!
赤璿皇帝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公子帆。這個人,給他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他幫助靖王做的種種,也都看到了眼底。他,實在是…;…;
公子帆等待他發話,赤璿皇帝看著他,繞了一圈,緩緩開口:“怎麽,突然想起來到後宮轉悠?倒是,不過,朕現在連個人也看不住了!”話語有些冷意。
公子帆聽聞,立馬就走。卻聽到靜妃娘娘一聲:“請公子留步。”駐足。靜妃娘娘開口:“皇就不到西邊來,自然沒有什麽人去補報西邊的事情。不知,理所應當的。今日雲帆公子前來,乃賤妾的意思,皇要是罰,還是罰臣妾的不是。”
赤璿皇帝苦笑,看著,公子帆道:“你是靜妃的客,朕不趕你。”公子帆沒有表態,臉沒有一絲表情。
“怎麽,不樂意朕的態度?”
“皇是天下的皇,何必在意一個布衣所想?布衣所想,不一定是皇所得的。”
“此話怎講?”
“布衣願天下和平,天子願江山穩固。但是,內政搖動,君臣不齊心,百姓難免會有些不順心的地方。”公子帆一臉平靜,今天,是對了!
靖王和譽王進來,先向赤璿行禮,又立於一旁。赤璿點點頭:“都坐下吧!”各坐一方。靜妃將果品糕點放在他們左右,也出去了。女人家,不應該參與政事。
公子帆看著桌邊的茶水,然後繼續道:“現在儲君之位未定,導致朝綱不穩,大臣們勾結皇子霍亂四方。對於皇統,都有蠢蠢欲動之勢。東宮未廢,其黨羽隨時可能會東山再起。所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那以你的計劃,朕該怎麽辦?”
“太子還是太子,皇子還是皇子。隻不過,太子是傀儡太子,皇子是當政皇子。”
“哦?”
“皇,您的心裏自然是有數的。我隻不過是把皇的心裏話說出來了而已!”公子帆態度恭維,絲毫沒有淩亂。
“你倒是聰明。”
“但有時候也會聰明反被聰明誤。”
靖王靜靜等待著他發言的機會,在二人的談論中,他也能因此學到一些別的東西。何況他或許會繼承大統,在父王那裏學得的東西,未來或許還會用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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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的話,是不是又些遠了?”譽王雖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又有些迷茫。
“是似遠非遠吧!”赤璿皇帝苦笑不得。
公子帆沒有言論,百家之言,當需百家評說。
“如果你要是朕,你會選擇誰來繼承大業?”赤璿皇帝看著他,不論是什麽,他都有定數。
“譽王。”公子帆冷冷的回答,“譽王行事風格很隨意,而且不得罪人。這樣的君主最好不過了。”
公子帆的玩弄,赤璿絲毫不發火,的確是自己的問題不太合理!
“不過,現在立新的太子也不好。畢竟朝局能夠左右牽製著,也不至於太亂。敬王殿下處事太過魯莽,現在不能擔任太重要的職位,否則百姓會有所怨言的。”
靖王在一旁沉默地點點頭,公子帆所言的確有理。譽王雖然不爭奪朝政,但不代表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對公子帆的一席話也是深表讚同。
赤璿點點頭:“看來這國內,還要你來把持了!”
公子帆搖搖頭,不讚同:“這天下是大炙的天下,我隻是一個普通的謀士而已。未來,還需要新君的把持,我最大的提出一些建議罷了!”
“先生無需太謙虛了,這一席話,已經很大程度的證明了先生的能力!”靖王開口說話,公子帆苦笑不得。
赤璿對此未有什麽態度,對公子帆的話他也多少有所讚同。靖王依然是恭敬的聽著,他需要知道的,遠遠比這個多。
“如果可以的話,你以後就以朕的國婿來旁聽政事,對於一些事情,你可以直接提出質疑。”
公子帆搖搖頭:“我是平民,與大臣同列難免會有人找皇的不是。與其這樣,倒不如現在的方式來行走。也可以提高靖王殿下的聲望。”
公子帆直接了斷了他表明的搖擺不定,將自己的心裏話全部提到明麵來。現在如此便好,不必再說其他的了!
赤璿默默地斟酌了幾分,仍然是點點頭。公子帆突然咳嗽了幾聲,靖王問道:“先生的病還沒有好嗎?天氣冷了,可以再多穿一些的。”
“身體如此,這般已經算是不錯了。”公子帆看著皇道,“帆今日已經將自己的想法和計劃呈現給了皇,天下大計如何排步,且看皇的心意。同樣,也有一些事情要告訴皇,如果天下安穩。雲帆會全身而退。”公子帆誠懇地看著他,這是一粒定心丸,同樣也是自己的真實想法。他不想禁錮在朝局之中,隻要完成了自己的事情,他就會離開…;…;
許久,四人打開屋門,豔陽高升。提前下朝,竟然是為了詢問公子帆的心意。公子帆不禁想起了過去…;…;現在不是過去,現在的自己才更加的現實!看著遠方,公子帆拉著靖王走了。他需要讓靖王明白一些東西。
乘著豔陽高高在,公子帆帶他從後宮到了前殿,再到朝殿的千階梯。看著旭日東升,公子帆露出點點苦楚。
“殿下在這千階梯,看著四海遼闊,能夠想到什麽?”
“什麽?”
公子帆看著遠方,尋找著什麽。又歎了口氣。
“曾經,蘇航在這裏說:願為皇室護世,如今豔陽還在,他,卻是再也看不到了!”公子帆微微惆悵,“我如今,不願沾染宮廷的風情,而你,卻是要繼承大統之人。以後,我隻做我應該做的,你做你必須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