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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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蕾。不是的。”我急忙站了起來,“我說了,你是已經結婚的人了,我不想破壞你的家庭。”
我說話的聲音很低聲,因為這是在食堂,我不想讓別人聽到我們的對話。
“喲!師弟,你們吃完了?這是誰啊?這麽漂亮?”猛然地,我聽到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我不禁苦笑。因為說話的人是蘇華。這個人,怎麽偏偏這個時候出現啊?
“這是我同學。”我隻好向她介紹道。
蘇華在看桌上,“不是還沒有吃完嗎?師弟,你是不是欺負你這位同學了?”
“師姐,我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啊。”我急忙拉起趙夢蕾就跑。
還是在我的寢室。我覺得醫院裏麵的任何一個地方都不合適。趙夢蕾是已婚女人,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和她的關係。
“夢蕾,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真的。隻怪我們再次重逢的時間太晚了。現在,你已經有了你自己的家庭,我們如果繼續這樣的話我會很內疚,還有害怕。”我對她說道。
“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和他離婚。”她說。
“那,等你離婚了我們再交往吧。”我說。說實在的,我心裏真的很喜歡她,雖然她已經結婚了,但我覺得她如果離婚了的話我依然可以接受她。
“真的?”她抬起頭來看著我,滿眼的驚喜。
我點頭,“真的。”
“走,我們出去走走。陪我逛逛商場。好嗎?”她問道。
我猶豫了。卻看見她滿眼期待的神色,頓時心軟,於是點頭,“好吧。我陪你。”
一直逛到晚上,我的手上全是衣服。我的。她給我買的。
隨後我們一起吃了飯,然後她回家。我提著她給我買的衣服回寢室,心裏一直被幸福籠罩著。
在寢室昏暗的燈光下看書。現在我的心裏特別的寧靜,看書的時候沒有任何的雜念,我發現,在這樣的心境下看書也是一種極大的享受。
有人在敲門。
她又來了?我心裏想道,隨即從座位上站起來,然後急匆匆地去開門。
我頓時驚訝了,因為我看見自己寢室的門口處站著的是兩位警察。
“你們……你們找誰?”我緊張起來。因為我對警察有著一種天生的恐懼。
高中畢業那年,有天晚上同學聚會,酒喝多了後我上廁所,結果不小心跑到了女廁所裏麵去了。裏麵有人,是女人。她們驚叫,結果我被警察帶走了。
進去後遭到了一陣暴打。暴打完了後才開始審訊。
警察:“說,為什麽跑到女廁所去了?”
我:“喝醉了。沒注意。”
警察:“你不認得字?”
我:“認得。”
警察:“那怎麽會走錯?”
我:“喝醉了,沒注意去看廁所上麵的字。廁所從來都是男左女右,哪知道那地方是反著的!”
警察:“你是哪個村的?”
我:“我是今年剛畢業的高中生,家就住在縣城裏麵。”
警察:“你父親叫什麽名字?”
我說了。
警察麵麵相覷。
另外一個警察:“好啦。今天的事情我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我們也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拿出去講。你回家也不要講。你今年高中畢業,已經考大學了是吧?你總不希望今天的事情影響你上大學吧?”
我:“你們為什麽開始不問清楚?你們刑訊逼供是不對的。”
開始那個警察:“難道你跑到女廁所偷看女人的屁股就對了?我們是警察,別人相信我們還是相信你?”
我不語。
回家後父親問我:“怎麽啦?臉上怎麽有傷?”
我:“和同學在一起喝醉了。摔傷的。”
父親:“沒出息!”
現在,當我看見自己寢室外邊忽然出現了兩個警察的時候頓時害怕起來。“你們找誰?”我的聲音顫抖著問道。
“你是馮笑吧?”警察問道。
我機械地點頭。
“跟我們走一趟吧。”警察道。
“什麽事情?我又沒犯法。”我驚恐地道。
“去了就知道了。”警察麵無表情。
在警車上的時候我一直在回憶,回憶最近一段時間做過的所有事情,我發現,自己的生活中根本就沒有什麽重大的事件,犯法的事情更沒有。
不過,有兩件事情卻讓我感到心驚膽顫。第一件事情就是我與趙夢蕾的關係。可是,雖然我與她的那種關係違背倫理,但並不構成犯法啊?第二件事情就是最近發生在病房裏麵的那個叫餘敏的病人的事了。可是,我與她並沒有什麽關係啊?她當第三者關我什麽事情?難道她出事了?
我茫然了。
讓我唯一感到欣慰的是,他們並沒有給我戴上手銬。難道問題不是很嚴重?難道真的是餘敏的事情?
忽然想起那個姓林的女局長。難不成她把餘敏給殺了,然後轉嫁於我,所以才引起了警察對我的懷疑?
又或是我病床上某個病人告我對她有過性侵?
婦產科裏麵的男醫生被病人告性侵的事情在國內多家醫院發生過。正因為如此,醫院的製度上才特別強調醫生在對病人檢查的時候必須有護士在場。於是我開始回憶自己上班以來的每一次給病人做檢查的過程,我感覺,好像每次護士都在場的啊。是感覺,因為我內心的恐慌讓我的記憶有些模糊了。
就這樣胡思亂想著,以至於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警車行駛的路線。當警車“吱”地一聲停下來的時候我才知道已經到了目的地。
“下車。”警察對我叫了一聲,聲音硬邦邦的。我忽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件事情,肌膚的表麵頓時在顫抖。
我下車了,茫然四顧。這地方自己真的從來沒有來過。不過我看清楚了,我正置身於一個院落裏麵,來來往往的都是穿製服的警察。
“走,我們進去慢慢說。”警察過來拉了我一把。
我頓時踉蹌了一下,急忙站直了身體跟著警察朝那扇大大的門走去。
裏麵是一間寬大的辦公室,我跟著警察往裏走,警察在一個小門處停下了,敲了敲門。裏麵頓時傳來一個聲音:“進來!”
我進去了,發現是一間普通的辦公室,裏麵有一位穿著警服的中年人。他看上去顯得有些瘦弱,而且皮膚白皙。我想他可能是在這間幽暗的辦公室裏麵坐得太久的緣故。
“馮醫生是吧?”中年警察笑著問我道。
我點頭。他的笑並沒有感染到我,反而地讓我更加的驚懼。我感覺到,他的這種笑比剛才過道裏麵的那種回聲更滲人。
“馮醫生請坐吧。我們請你來是想向你了解幾個事情。”中年警察對我說,態度和藹。
我不敢坐。
“坐啊。”他忽然提高了聲音。我頓時一激靈,立刻地坐了下去。
“你們。”中年警察去看著帶我來的兩位警察,“你們怎麽搞的?怎麽不向馮醫生解釋清楚?你們看,嚇住人家了。現在局裏要求我們改變工作作風,你們怎麽還像以前那樣粗暴呢?”
“支隊長,對不起。我們今後一定注意。”兩位警察急忙地道。
我看著他們,驚疑不定,搞不明白他們這是唱的哪一出。
“馮醫生,你別害怕。我們今天請你來呢是想向你了解幾個情況。”中年警察和藹的對我道。
我感覺到他們似乎沒有用刑的意思,心裏頓時不再像剛才那麽害怕了,“您問吧。隻要我知道的我都會回答的。”
“謝謝你啊。”他笑眯眯地對我道,“馮醫生,據我們了解,昨天晚上你值夜班是吧?”
“是啊。”我回答,心裏忐忑:難道真的是我病人出了什麽事情了嗎?
“昨天晚上你一直在病房?”他問。
我想了想,“是的。我一直在病房。”
“今天上午你幾點鍾下班的?”他問。
我頓時怔住了,“這可記不得了。我交班後一個病人出了點狀況,我處理完了後才下班的。具體時間我記不得了。”
“仔細想想。”他依然和藹。
於是我想,“八點鍾交班,然後我一個病人出了點事情,不,中途還有個人來與我談了點事情。後來讓護士處理了那個病人的的傷口……應該是九點左右下的班吧。”
“下班後呢?下班後你去了哪裏?”他又問。
“回寢室去了。睡覺。”我說。
“幾點鍾起來的?”他問。
我頓時忍不住了,“警察同誌,究竟出了什麽事情?我真的沒有幹犯法的事情啊。”
“我們並沒有說你犯法啊?我不是說了嘛,隻是向你了解一下情況。”他依然和顏和色的對我說道。
“我下班後就回到寢室睡覺了。真的。”我說。
“那麽,趙夢蕾是什麽時候來找的你?”他忽然地問道。
我大吃一驚,腦子裏頓時“嗡”的一下:“趙夢蕾?趙夢蕾怎麽了?”
“她沒事。”警察說。
我頓時放下心來,“警察同誌,你們究竟想問我什麽事情啊?”
“我們想請你把今天一天的活動情況仔仔細細地告訴我們,特別是你與趙夢蕾在一起的情況。她什麽時候到你那裏來的、你們在一起幹了什麽、她什麽時候與你分手的,等等,越詳細越好。”中年警察說。
這下,我感覺到了一點:今天警察找我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趙夢蕾可能犯事了。可是,她又能犯什麽事呢?
雖然疑惑、擔心,但是我卻隻能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把今天的事情詳詳細細地對他們說清楚。
於是我開始講,講她大概什麽時候到的我寢室,然後她給我洗衣服,然後一起到飯堂吃飯。說到這裏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我們在飯堂吃飯的時候我們科室的蘇華也看到的。”
“嗯。我們會調查的。你繼續說。”中年警察道。
我開始回憶接下來的過程,“後來我們就一直逛街,她還替我買了好幾件衣服呢。後來,我們一起吃的晚飯,吃完晚飯後我們就分手了。我回到了寢室,一直到你們的人來找我。”
他在點頭,“嗯,清楚了。”
“究竟出了什麽事情啊?警察同誌,你可以告訴我嗎?”這下,我心裏著急了。
他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馮醫生,你與趙夢蕾究竟什麽關係?可以告訴我嗎?”
“這……”他的這個問題太忽然,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你可以不講。”他笑眯眯地看著我。
他的話軟綿綿的,但在我看來卻是一種威脅。你可以不講,他是警察,我敢不講嗎?
“我和她是中學同學,很多年沒見麵了,前不久她到醫院來看病偶然碰上了。”我回答。
“婦科病是吧?他依然笑眯眯的。我心裏頓時不悅,因為我覺得他的話流露出一種下流。不過,我隻能將自己的這種不悅暗暗地埋藏在心裏,“是。我讓科室一位女醫生給她看的。”
他頓時笑了起來,不過他的笑一閃而逝,轉瞬變成了嚴肅,“可能不止是同學關係吧?”
我頓時諾諾起來,“這個……”
“好了,你不需要講了。馮醫生,問題問完了,你可以回去了。”中年警察站起來朝我伸出手來。我受寵若驚地去握住他的手,感激不盡地道:“謝謝,謝謝!”
“這是我的名片,回去後如果想起什麽事情來的話,你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他說,隨即給了我一張名片。
我恭敬地接了過來,看著上麵的名字:錢戰
“錢隊長。那我走了。”我說,有一種想要趕快逃離的衝動。
“馮醫生。”他卻忽然地叫住了我。我詫異地、驚惶地看重他。
“你怎麽不再問究竟出了什麽事情了?”他看著我,問道,臉上是一種奇怪的神色。
我苦笑,“我都問了幾遍了,可是你不告訴我啊?”
“我現在告訴你。趙夢蕾的男人死了。在他們自己家裏死的。”他緩緩地告訴我說。
我大驚,隻感覺得自己的心髒猛然停止了跳動似的,我張大著嘴巴看著他,“什,什麽?她男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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