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縣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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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生試由縣令主持,縣丞與縣尉輔助之。
縣令者,政令之長也,正品;縣丞者,教職官也,從品;縣尉者,軍事長官也,也是從品。
下設六房,指吏、戶、禮、兵、刑、工書吏房。六房頭頭就是官吏,也叫典吏,正八品。這些典吏都是非童生不能擔任,隻是典吏永遠無法升職為官。有些吏房事物繁重,縣令也可以指派些小官吏去幫忙,從八品。
譬如這次童生試,猶豫事關重大,縣令就加派了多名書吏輔助禮房,由六房協同合作。
如若是大縣還設有巡檢,正九品,有直接向朝廷上書之權,歸縣令管製也獨立於衙門之外。桑縣這種貧困小縣就沒有巡檢。
最下層的是仆役,也叫官差,也叫皂隸也可以叫做捕快,也有稱為是義務兵的。人夠就各司其職,不夠就一人作多人活,他們的頭頭,俗稱隊長,從九品,有編製有工資。下麵的小仆役就沒有編製了,工資也隻是少的可憐。
就這也有人打破頭往裏擠,無他即使是仆役也算是有了身份,對於庶民來說就是天大的官了。要麽他們有個稱號就叫官差麽。其實是給衙門打砸的,屁大權力都沒有,例如那個抽了李南幾下的官差,就是一衙門口看大門的。
衙門巨頭,莊重的走到院子央,間有一大的銅鼎,縣令在前,縣丞與縣尉在之左右。
人點香,肅穆道:“祭天子,我等以心發誓,此次童生試,我等人秉持公正,公平之心,為我大夏選撥人才,如有半點私心就叫我等儒氣崩潰,心炸裂而亡。考生不得大聲喧嘩,交頭接耳,私藏小抄,如若發現作弊者,即可取消考試,永不準考,今年不打四十大板,直接發送戰場為我大夏殺敵。如有上茅廁者,舉示意。
童生試場連考,由巳時初起到酉時末。
望我桑縣考生好好努力,發揮出自己真實實力。
我等宣布今年童生試即可開始,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靠近衙門仗之內,違者按誤國罪處置。”
人聲音清晰的傳播到每個考生耳朵裏,衙差直接進入戒備狀態。
巳時,早上九點至十一點,巳時初,就是指九點。酉時,下午五點至點,酉時末就是指點。
李南也聽到了他們的誓言,對他們所說的儒氣,心還是一頭霧水。心裏想著這些的體係應該是一種道,也可說是他們人的特殊修煉派係,所謂的心,應給是他們的道心。至於儒氣,就相當於武者的內氣。
不管怎麽樣,自己如果考了童生,應該馬上就能知道這些秘密了。
第一場是考四書五經,李南最近猛補了不少這方麵的知識,就靠以前李南學的那些皮毛,基本是零分的料。
那個李南卻也買了不少關於四書五經方麵的書,但都是一知半解。還好李南精神力強大,這些書大概讀上兩遍就能背誦小來,基本算的上是過目不忘了。然後靠著老童生所給的一些注解,將那些容易理解的融會貫通。剩下的就看天命了,考填空還行,要是考出處以及道理,李南基本是沒法引經據典的。隻能亂扯一通。
還好這次填空居多,有兩處注解李南正好知道,剩下的四處隻能看天意了。
第二場的算術,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是難關,對李南來說就是穩穩的送分題了。
李南還真擔心考題不會是前世大學奧數等級的吧,可是看到試題心裏就笑了。
試題說的是:雞兔同籠,頭共四十六,腳共一百二十八,求問,雞兔各幾隻。要求寫出做題方法。
這是一個分題,有思路者可獲一分,寫出方法者得二分,做出正確結果者得分。
李南寫的是,如果四十六隻都是兔子,一共有一百八十四隻腳,這比已經知道的一百二十八隻多出了五十六隻腳。如果一隻雞換一隻兔子就會減少兩隻腳,兩隻減少四隻腳,隻減少六隻腳二十八隻雞減少五十六隻腳,所以得出雞就是二十八隻。因為雞兔共四十六隻,那麽兔子十八隻。
綜上所述,雞有十八隻,兔有二十八隻。
李南心裏腹誹道哥們能有n種方法花式作答,就怕那些考官看不懂,算了,就些個他們能懂得吧,分應該穩了。
接下來是第場,李南有些餓,想吃點餅喝點水補充下體力。就在這時有好幾個考生去上了茅廁,天呐,頓時整個內院雜味無比,小風一吹,李南臉都綠了,胃裏一頓痙攣,還好剛才沒吃餅不然非直接噴出來不可。
我滴個乖乖,還好自己意誌力比較堅強,不然沒考下場就被熏暈在桌子上了,還好再堅持一場就結束了,要是等上十天半個月的,李南突然打了個寒顫,那畫麵太美,真不敢想象。
第場終於開始了,考的是詩詞。
這次試卷上麵是一副畫,說實話這拓印技術真不怎麽樣,之能勉強看出是一隻鴨子在水遊蕩,河邊小樹兩棵。
李南煩愁了,這畫的到底是鴨子還是鵝?要是鴨子的就送上老蘇的那首,“竹外桃花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萎蒿滿地蘆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時。”
但又仔細想了想,以自己如今的年歲些出這樣的詩詞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還是等幾年在讓它問世好了。
沉思片刻潤筆寫道,“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這才附合自己的身份嗎,李南以駱賓王的一首詠鵝結束了這次答卷。
心道老駱的詩應該能過關,就是不知道能拿幾分。這可是四分題,讀書人的才智都要在這詩上體現出來。應該能有最少兩分。第二題分是穩的,那麽自己第一題應該能有個兩分吧。這麽說勉強分,應該算是能考童生了。
就怕第一題拿不到兩分,隻有第題拿分才能童生了,李南已經盡自己最大努力了,就連老駱的詩都被借了過來,往後如何都不是自己想的了。
隨著差役的收卷,李南等人有序的走出了考場,從側門走出了衙門。
走在街道上李南遲疑的想著,老爹曾說了童生就能有上陣殺敵的本事,怎麽自身一點感覺都沒有呢,難道這次要落榜了。
縣城外的官道上,夕陽把李南的身影拉的好長,他的心情真的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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