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南海之行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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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澤聽荷,當真是坐立不安。如果真如劍魂所說,炎華烈火真是玉無痕的本源之火,而且已經被強者封印了。那麽,如果真的解開了炎華的封印,以玉無痕現在修為,絕對無法承受炎華的戾氣。
橫也是死,豎也是死。左右為難之下,澤聽荷還是決定用保守療法。萬一炎華的戾氣被釋放,玉無痕魂飛天外。她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算了,我還是想別的辦法吧。萬一炎華被解封,無痕的身體肯定受不了。”
“這你又錯了,炎華早就和這小子融為一體了。當日他得炎華之時,以用炎華重塑容身。再者說,解開炎華的封印,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而且,這種事情隻能靠他自己。你要做的,隻是想辦法讓他的修為更上一層,讓炎華得到些許釋放。到時候,不僅傷不到這小子,還能解了這小子的寒毒。”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好吧,我現在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反正,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這一次的南海之行,讓澤聽荷對南海,有了另一重認識。南海一年一度的盛會,說是為了讓男人有一個展現自己的會,其實是為了抑製男人修為的增進。但是,獎勵是真的不錯。
南海,有全玉澤最好的煉丹師。南海盛會的獎勵,對於急需提高修為的低階武者來說,是最好的晉階聖藥。看來此行,頗有必要。
“你知不知道,為什麽無痕會看起來,沒有絲毫靈力?”澤聽荷的眼珠轉來轉去的,不知道腦子裏又在想些什麽。
“那是因為他腰間那塊玉佩,你想幹什麽?”劍魂總覺得澤聽荷這個小丫頭,遠遠沒有看上去那麽簡單。
“沒什麽,借用一下咯。”話音未落,澤聽荷將玉無痕腰間的冰塊鑿開一個窟窿。取下玉無痕腰間的玉佩,片刻之後,鑿開的窟窿再次凍結。
澤聽荷將玉無痕安置在金陵的客棧之,特意找了一家最大的客棧。將安置玉無痕的房間設下了禁錮,交代了劍魂幾句,便離開了。
澤聽荷的眉眼,總是給劍魂一種似曾相識的錯覺。劍魂漸漸覺得什麽地方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不過目前的狀況,劍魂也隻能選擇相信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
澤聽荷出了客棧之後,直奔南嶼海域。
此刻的南嶼海域,人山人海。但凡有點修為的男人,都會不遠萬裏的來到南嶼海域,可見南海聖藥的誘惑力。
但是聖藥隻有一顆,勝者隻有一個。所以,盛會雖然已經舉行了天。但仍舊還有五百多人在堅持著。
就在此刻,南嶼海域之上。有大概一百個一模一樣的圓台,在海平麵上漂浮著。圓台之上,四五個人在奮戰著。直到剩下最後一人,戰鬥才算結束。
澤聽荷在台下默默的看著,現在的她。穿著一身青色的長袍,頭發高高束起。將眉毛描得極粗,一眼看上去,倒像是個偏偏少年郎。
澤聽荷飛上其一個圓台,此刻的她。腰間佩戴了玉無痕的玉佩,全身上下沒有絲毫靈氣。在加上秀氣的外表,怎麽看也不像是個武道高。
大賽對於是否是男兒之身,並沒有嚴格的把控。南海的聖藥雖有奇效,但對於修煉高,尤其是女人來說,基本沒有什麽作用。這對於澤聽荷女扮男裝混進去,倒是個不錯的前提。
澤聽荷所在的圓台之上,共有四人。一個大胡子的大漢,修為在五重武者。一個玉麵小生,修為在重武者。一個玉樹臨風的偏偏公子,持折扇,修為在重武修。還有便是澤聽荷大小姐,修為在一重武皇。
相較之下,高下立見。南海一年一度的盛會是極為殘酷的,如果輸了。能夠回到海灘之上的可能性很低,大多都會葬身在海麵之上。
澤聽荷這種修為的強者,自然是經曆許多生死的人。麵對生死,她並沒有太多感觸,也不會過多憐憫。但自從遇到玉無痕之後,她才明白善良的美,生命的可貴。
所以,今天的澤聽荷,不會大開殺戒。
澤聽荷此刻單付於身後,臨風而立。特意將聲線拉粗道:“你們走吧,我今天不想殺生。”
“狂妄!”澤聽荷本是好意,然言語之不免有些輕狂。
玉麵小生第一個出,的長笛筆走龍蛇。朝著澤聽荷的胸口,破風而來。
澤聽荷付而立,下身站定,上半身在空劃出一道完美的幅度。穩穩躲過玉麵小生飛來的長笛,澤聽荷並不戀戰。反一揮,帶著強大的靈氣波動。片刻之後,玉麵小生已經安安穩穩的回到海灘之上。
玉麵小生的修為算是餘下人之的佼佼者了,玉麵小生的奮力一擊卻在澤聽荷的輕輕一揮之隨意化解。可見澤聽荷的修為,真是高出玉麵小生太多。
大胡子大漢自知修為淺薄,再看看四周敗落之人的下場。便悻悻的離開了海麵,自行回了海灘。
“他們怕你,我可不怕。”偏偏公子翻弄著的折扇,調動著四周的靈力。
折扇在他的,如同一道道鋒利的劍刃一般。偏偏公子本是一人,卻在半空之漸漸化出無數道虛影。虛影在澤聽荷的四麵八方快速穿梭,形成一道道光幕。
澤聽荷閉上眼睛,的流雲鏢與偏偏公子的折扇化刃無數次的碰撞。刹那間,時間似乎都停止了一般。再回首,翩翩公子整個人已經被澤聽荷控製於。離地而起,呼吸困難。
澤聽荷輕輕一扔,便將偏偏公子扔出了海域。
澤聽荷再次付而立,衣襟飄飄,無數眼光聚集在澤聽荷的身上。南海小公主歸寧易墨的眼神,在澤聽荷身上飄來飄去。有些情愫,在空蔓延。
一下午的比武在緊鑼密鼓之結束,這已經是比賽的第天了,也僅僅隻剩下一百人了。
一百人之後還有一百進十的比賽,一百進十的比賽在第二天進行。雖然澤聽荷很想早點拿到聖藥,但比賽規定就是如此,也隻好先回客棧了。
澤聽荷回到客棧的時候,玉無痕方圓五米的地方都凍結,整張床都變成了冰床。澤聽荷一進屋,便能感受到空氣之的冰寒。
“劍魂老頭,老頭?老頭你在嗎?”
澤聽荷試圖與劍魂溝通,想要了解玉無痕的身體狀況。但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看來劍魂也已經無法突破寒毒的控製了。
澤聽荷一個冰係的武者,麵對這樣的場麵,還真是束無策的。澤聽荷隻好搬來許多火盆,希望可以幫助到玉無痕。
第二天一早,澤聽荷醒來的時候。火盆裏的火焰已經被凍結了,整間房子被冰凍的麵積也越來越大。寒毒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再不治療,怕是就回天無力了。
澤聽荷來到南嶼海域之時,比賽尚未開始。但十個圓台之上卻已經站滿了人,澤聽荷再也顧忌不了那麽多。飛身上了一個圓台,在片刻之後,便把幾十人打得落花流水。
一個時辰的功夫而已,十個圓台上的人,都被澤聽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決掉了。
這是歸寧易墨第一次,見到這樣帥氣,有血性,修為又高的男人。歸寧易墨雖說是南海最小的公主,從小便得到無數人的疼愛。但她畢竟還是個女孩子,畢竟有少女的懵懂。見慣了唯唯諾諾的小男人,自然能夠在瞬間被澤聽荷吸引。
“公主,在下已經贏了。南海的聖藥,對在下很重要,還請公主賜藥。”澤聽荷來到歸寧易墨身邊,單而立,微微頷首。可能澤聽荷自己都不知道,這樣的她,究竟有多麽迷人。
“雖然你贏了,但是你也犯規了。南海是講規矩的地方,所以,藥我不能給你。”有時候,為難一個人也是一種愛的方式。這種方式很幼稚,隻是單純的想多和這個人說上幾句話。
“在下剛才是有些魯莽,但在下真的是為救朋友。所以,還請公主賜藥。”澤聽荷的耐心已經消磨了大半,這裏是在南海,如若不然,以澤聽荷的脾氣,早就殺了這個傲嬌的小公主了。
“你要救的人,是男的女的?”
“男的!”
“有義氣,這樣,你要是打過本公主,本公主就把藥給你。”歸寧易墨說完之後,便從空間袋之取出了聖藥拿在。
歸寧易墨的修為是武靈上介,也可以說八重武靈。澤聽荷的修為是一重武皇,兩人之間,那是差著十一個小境界,個大境界的。澤聽荷就是動動指頭,也能弄死這條小白龍。
但是,她不能這麽做。這裏再怎麽說也是南海的地界,在這裏殺了南海的小公主,絕對討不到便宜。
“既然公主有次雅興,在下恭敬不如從命。”
澤聽荷話音未落,兩人便交起來。歸寧易墨舞動著的白色長鞭,與澤聽荷的流雲鏢在半空之纏鬥著。澤聽荷有意放水,所以戰鬥看起來很是和諧。
長鞭從澤聽荷的耳畔而過,刮動澤聽荷耳邊長長的絲帶。千發絲如瀑布一般一瀉千裏,將澤聽荷那張本就秀麗的臉勾勒得更加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