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最毒尾後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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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正客套著,周雅蕙抱著浴巾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他倆的間,很明顯是要擠掉史克朗啊。小說

    他叫屎殼郎,是一隻臭蟲。

    小白聽著,朝史克朗擠擠眼,一點也不在乎,剛才史克朗的那一拳,已打進自己的心裏了。

    周雅蕙朝小白那邊靠了靠,親昵地說道:小白,你去洗洗吧,今晚,跟我擠一擠,明天,我讓雲姨在三樓為你整理個房間。

    什麽,你和小白擠一擠,你爸同意嗎

    不跟我擠擠,難道跟你擠呀

    不行,我是你的保鏢,我有責任保護你的安全,包括那方麵的安全。

    那方麵的安全

    反正,小白要擠的話,隻能跟我擠一塊,絕對不能跟你一起擠。

    好呀,我今晚跟你擠擠。小白竟然嘻皮笑臉地說道:屎殼郎可是個大帥鍋哦

    去,你和屎殼郎都很不正常誒周雅蕙瞪著雙眼。

    我不正常史克朗心想,我什麽時候不正常啦

    男和男的睡覺,或是女同女的睡覺均屬不正常,隻有男女搭配睡覺才正常吧

    史克朗抱著腦袋,真有點想不明白了,也由不得他多想了,因為,周雅蕙抬腳踹過來,將史克朗踹倒在沙發。

    史克朗骨碌爬起,怒不可遏,舉起拳頭,周雅蕙挺起胸脯,睡衣半敞,狠狠地盯著史克朗說道:你打我呀,打呀,你有種朝這兒打。

    周雅蕙指著自己的胸脯。

    這女魔頭真的是無藥可解了。史克朗將拳頭改為手掌,一把捂住了自己噏動的鼻孔。

    洗澡去囉

    小白進了浴室,沒多久出來,也是包著浴巾。

    史克朗趕緊站起,周雅蕙抱起沙發的衣服,擋住了史克朗的視線,不讓他看小白,十分親昵地說道:小白,咱們回房間去,屎殼郎這小子,不管他,讓他自生自滅得了。

    史克朗眼睜睜地瞧著周雅蕙和小白像一對情侶一般了樓,整個人都傻掉了。

    他都十七歲了,這男人和女人同睡一張床,那將意味著什麽這一點,他是懂的。

    史克朗想不通,拚命想也想不通。

    臭小子,還不快去練功

    一聲嬌喝響起,史克朗的肚皮痛了一下,臭蜜蜂,你別動不動紮人家好不好我也是有尊嚴的。

    尊嚴有個屁用臭小子,你越來越不像話了啊,敢罵我,看你以後還敢不尊重我。

    史克朗的心髒痛了起來,一陣痛似一陣,史克朗扭曲著臉,說道:你能罵我,我怎麽不能罵你呀太不公平了。

    是不行,強者為王,這世根本沒有公平一說,那是我罵你,你絕對不能罵我,說話更不能沒有禮貌。

    你們這些女人,個個都那麽霸道,老子跟你拚了。

    史克朗捶打著自己的胸膛,打得自己都快要吐血了,但痛的還是自己,算將自己全身捶打個遍,也打不著蜜蜂琥珀女。

    噗嗤一聲,琥珀女笑了:小子,我遇到不少笨人,可還沒見過像你這麽笨的人。

    琥珀女的笑聲很清脆動人,但心腸卻狠著呢,聲音很冷:因為,我是你的師父

    史克朗的肚子痛了一下,知道琥珀女已經開始在用刺了,催動起腹的玄清氣,在周身遊走了一遍,這才漸漸好轉。

    小子,不錯嘛,懂得為自己療傷啦,心髒。

    琥珀女的話語讓史克朗不寒而栗,心髒痛了起來,急忙再次運轉了玄清氣。

    但,這還沒完,而且差點要了他的命,不但肚子和心髒痛,周身的肌肉也痛,五髒六腑被紮得千瘡百孔,腳底掌心和喉嚨,連腦都痛了。

    刺痛,這蜜蜂發狂了。

    小子,我這尾後針是有毒的,我要離開你一陣子,你能不能活命要看你自個的造化了。

    琥珀女說著銷聲匿跡了。

    史克朗剩下的唯一知覺是一個字,痛。

    這蜜蜂尾後針也夠毒的,真是痛不欲生啊

    史克朗捂住心口,踉踉蹌蹌了樓,趕緊盤腿而坐,催動腹的玄清氣,一邊運轉,一邊忍痛臭罵琥珀女。

    漸漸地,腹部不痛了,接著,心髒部位也不痛了,之後是周身的肌肉也消去了痛感。

    史克朗回味著琥珀女的身法,演練了一遍,身體都恢複了正常,心暗喜,嘻嘻,這琥珀女的身法還真管用,而且,經過這麽一陣玄清氣運轉,功力似乎有所增長,這小姑奶奶對我還是不錯的。

    史克朗身子一恢複,也不再去想小白和周雅蕙睡覺的事了,倒下床美美睡去,反正琥珀女不在,他可以放心地大睡一場了。

    花椰一,高二1教室。

    因史克朗暴長了許多,曹老伯給他送來的校服他穿不下,穿著自己買來的衣服,再次引起了同學們的議論。

    這史克朗似乎長大了好多哎

    他看起來很厲害的嘛,陳霸王都不夠他打。

    他今天沒穿校服,呆會有他好看的。

    對,隔著玻璃看這是班主任張茜茜因高度近視而得的雅號肯定會教訓他。

    陳熠的拳頭包著紗布,正側臉瞪著史克朗,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而董世輝滿臉敬佩地瞧著史克朗,在課桌底下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隔著玻璃看來了,這下有好戲看了。

    張茜茜來到講台,她的眼睛雖啤酒瓶底還厚,但史克朗沒穿校服她是看得清的,於是走了過來,輕敲史克朗的課桌說道:史克朗

    同學們一聽到屎殼郎三字又都爆笑了起來。

    今天為什麽沒穿校服你不知道學校有規定,不穿校服不給課的嗎

    我

    茜茜主任,我知道他今天為什麽不穿校服周雅蕙總跟史克朗過不去,說道:因為,他是一隻臭蟲,怎麽能穿校服呢

    嘩一聲,童鞋們又都爆笑起來。

    張主任,我知道他今天為什麽不穿校服楊沫茵站了起來,說道:因為,他長高了,原來的校服穿不下。

    楊沫茵拉起史克朗的手臂,史克朗不得不站起來,那個子的確高了許多,都超過張茜茜了。

    張茜茜瞧得一愣一愣地,按著他的肩膀說道:還真是啊,真是跡呀,一夜之間長高了。

    茜茜主任,他這是變態。

    周雅蕙又補一句,同學們的笑聲不斷。

    史克朗已今非昔,也不想跟周雅蕙計較,她原本一女魔頭,總是看自己不順眼,說道:我跟沫茵是同桌,我身子的變化她最清楚不過了。

    是啊,張主任,克朗他這是在蛻變,像蝴蝶一般掙脫束縛,獲得了新生。

    看起來你的確昨天長高長大了不少,是有點怪,放學後你到我辦公室吧,我為你量一量身板,為你重新訂製兩套校服吧。張茜茜說道。

    謝謝張主任,也謝謝你啊沫茵。

    周雅蕙頓時翻白眼,恨不得生吞了楊沫茵。

    陳熠也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生吞了史克朗。

    一對狗男女。這是周雅蕙和陳熠共同的心聲。

    沒有琥珀女的監督,史克朗感覺輕鬆了不少,特別是跟楊沫茵坐一塊,心一片美好。

    史克朗決定認真聽課,好好讀書。

    今天這堂課,我考考大家的語知識吧。張茜茜打開了備課本說道: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這句詩的作者是誰同學們可以舉手搶答。

    龔自珍。班裏號稱第一才子的吳築群舉手答道。

    張茜茜接連出了幾道題,同學們都紛紛搶答,楊沫茵也答對了幾道題,而吳築群舉手最多,回答的都對,的確很厲害。

    克朗,你也要積極搶答哦。

    張茜茜這麽說,史克朗心裏一陣緊張,暗暗叫苦。

    這琥珀女可是答應他的,說隻要她在,會幫助她的,可現在她根本不在自己體內,這下可慘了。

    我們所熟知的農夫與蛇這則寓言出自哪部書克朗你來回答吧。

    史克朗的腦袋一下成兩個大了,自己一賣菜的,小學還沒畢業呢,這高的知識自己怎麽能知道。

    茜茜主任,屎殼郎不會答題的,他最拿手的是鑽糞坑。

    周雅蕙的話音一落,同學們又都笑了起來。

    楊沫茵手心裏捏了一把汗,想給史克朗一點提示,但張茜茜正瞧著他倆這邊,也是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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