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精神軟著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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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而且我家裏還有個弟弟,他還在讀高,也要花費。 w w w v w
那我給你錢,你為什麽不收
我當然不能收,我想靠自己掙錢,半工半讀。
瞧你一臉菜色,身子似乎挺虛弱的,怎麽打工啊。
你別小看我,我身子結實著呢。
那好,既然你這麽有骨氣,我也不能坐視不管,有一家酒店在招學生工,你可以晚過去打工,這樣你不但可以掙到錢,還可以吃一頓晚餐,絕對不會導致營養不良。
真的啊
郭若爾驚喜,一把捉住了史克朗的手。
史克朗笑嘻嘻地瞧著她,欣慰地說道:當然是真的。
你平時坐公交車嗎
我可以踩共享單車。
那好,那家酒店在穀滿倉度假村裏,離咱們學校也不遠,放學後你過去報名吧。
郭若爾跟史克朗和周雅蕙一樣,都是本市人,沒有住到學生宿舍裏,除了餐在食堂吃之外,放學都是回家的。
史克朗考慮到花椰大學離穀滿倉度假村教近,踩單車的話也十幾分鍾的路程,這樣的話,郭若爾晚回家也挺方便的。
史克朗原本想介紹她到萬河公司的,專業也對口,將來找工作也有經驗,但太遠了,而且萬河公司的一般都是白班,晚雖偶爾也加班,但怕她回家太晚了不好。
那你家住在哪兒,有空的話,我可以去看看你爸爸嗎
可以啊,你哪天心情好,想去看我爸的話,我帶著你不行了。
放學的時候,史克朗第一個跑出了教室,跑到外語外貿係找周雅蕙,拉著她的手跑進了停車場,跳了布加迪,突突突跑出了校園。
克朗,這麽急,幹嘛呀
到了你知道了。
史克朗開著車直奔穀滿倉度假村而來,門口的保安見是史會長來了,趕緊大開鐵將軍,迎了進去。
史克朗按下敞篷朝那些保安說道:兄弟們,呆會有一個跟我們年紀相仿的女孩會來見工,你們帶她到酒店裏來。
是,史會長。
將車停好,周雅蕙想著史克朗剛剛的話,越想越不對勁,擰住他的耳朵道:屎殼郎,你剛才說什麽來著,一個年紀跟我們相仿的女孩,她到底是誰
史克朗捂著耳朵她的手道:蕙姐,不帶這樣啊,再不濟我也是鷹皇花椰分會的會長,你擰我耳朵,讓人見了,損我形象是小事,但影響很不好誒。
知道影響不好,你不該沾花惹草。
哎呦,痛痛痛,放手先,你聽我說,事情是這樣這樣如此如此的
這麽說,你倒是出於好心啦。
那是,如果我沒有一顆良善的心,你也不會讓我當你的保鏢了是不,別忘了,我還是大愛善堂的義工哦。
那也是,走吧。
一進入酒店,高統迎來說道:史會長,你來得正好,我正為你準備了一間辦公室呢,快過來看看,如果不喜歡,我另找一處。
高統帶著她倆進了一間辦公室,一踏進去都不由驚歎起來,豪華不說,還相當的寬敞,一張大班台,史克朗和周雅蕙要是躺去都可以翻滾了。
而且,在辦公桌的前方有一大塊玻璃,竟然可以看到外麵,一目了然,走了過去,許多美女服務員都來來往往忙碌,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哦,這塊玻璃在內可以見到外,在外卻見不到內,這是一任總經理安裝的,覺得還行,沒有拆掉。
一任總經理那這也是你的辦公室啊
是的,我覺得這間還算寬敞,給你當辦公室不錯,我的在對麵那間,你有事隨時可以找到我。
高統向玻璃外一指,史克朗順著他的手指看見了郭若爾,一名保安正帶著她走來,史克朗說道:高總,這女孩叫郭若爾,是我的同學,她家發生了一些事,想一邊讀書一邊打工掙錢讀書,不給家裏增添負擔,你看安排什麽工作好呢
瞧她這身材和臉蛋,當服務員吧,晚或周末過來行,端端菜,收個桌子什麽的,沒有什麽限製,相對自由點,隻要禮貌到了行。
那行,現在我們都還是學生,又是女孩子,所以
放心吧,我自會安排。
那好,別說到我,她並不知道這份工是我特意安排的,不然,這女孩挺強的,怕不接受。
明白。高統說著走了出去,安排工作去了。
見高統走了出去,史克朗和周雅蕙相視一笑,雙雙敞開手臂,來了一個熱情似火的擁抱,真的倒在大班台,真的滾動起來。
別誤會,他倆這是開心壞了,並不是真的來個大班台震,不過,周雅蕙呼哧呼哧幾下引起了史克朗的注意,見她臉頰緋紅,胸脯的兔兔似乎脹大了幾個碼。
目瞪口呆之餘,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小老鼠也在迅速膨脹,已經抵達彼岸,精神已然軟著陸,忽然,琥珀女的影像直撞向自己的腦海,浮現在眼前,心髒一痛,趕緊將欲望扼殺,急忙打住。
小姑不在,沒有蟄我,我這是怎麽啦史克朗思潮翻湧,悻悻地說道:對不起,衝動是魔鬼
別跟老娘說這些沒用的。
周雅蕙狠心地給他胸膛一拳,力道不小。
女人生氣起來,用一隻小粉拳能解決一切問題,男人隻能忍著,憋著。
史克朗帶著周雅蕙悄悄溜出了穀滿倉度假村,直奔萬河公司而來,其實大多職工也都下班了,而且外公也交代他有空過來,並沒有規定時間,史克朗象征性地溜了溜,然後回到了別墅。
第二天課,史克朗見郭若爾挺直了腰身,正認真地聽課,似乎氣色不錯,知道她對這份工是滿意的,自信了不少呢。
隻是午吃飯的時候,史克朗特別地留意她,見她還是打著白飯走,當即打了個電話給高統,小聲道:高總,郭若爾表現得還不錯吧
還行,這小姑娘挺勤勞的,動作也利索。
那你定她的薪水多少
每月兩千。
那好,我自個掏腰包湊足三千塊給她,多了的話她會起疑,晚她去班,你先發一千錢工錢給她吧,說這是酒店關照學生工的福利好。
好的,明白。
史克朗點開微信,通過微信紅包發了一千塊錢給高統,讓他先付給她工錢。
周雅蕙瞧著史克朗,一愣一怔的,揶揄地說道:這世哪有這麽好的老板啊,好像在養小蜜哦。
蕙姐,什麽是小蜜欸
小蜜是現在的郭若爾呀。
周雅蕙連連白眼,史克朗都噴飯了。
蕙姐,我發現你真的賴我了欸,你這是吃醋嗎
去你的,你真的以為自己很有魅力嗎在我眼裏,你一死臭蟲,永遠改變不了。
周雅蕙能這麽說,史克朗心裏還挺爽的。
下午的課,教授們開始授課,學的是建築會計建築製圖構造與識圖,還有經濟組織什麽的,史克朗聽得哈欠連連,好不容易熬到下課,他的那位葩同桌撒腿離開課桌,剛到講台處,一名同學奔了過來,竟然惡作劇地掀開了他的棒球帽。
這原本沒什麽大不了的,但那家夥發怒了。
瞪著大眼球,指著地下的帽子吼道:給我撿起來。
切,整天戴頂破帽子,你是不是瘌痢頭啊。
史克朗不禁瞧了瞧他的腦袋,那頭發全都緊貼腦皮,像剛出生嬰兒的一般,又黃又嫩的。
這大概是長期戴帽不見陽光所致吧。
你麻痹的,竟敢掀我帽子,看我不打死你。
哈哈哈,瞧你的腦袋,這也太搞笑了吧,嘻嘻嘻,笑死我了,向嬰兒毛欸。
一個拳頭招呼過去,那名童鞋捂住臉頰,雙眼一瞪:好你個臭小子,這也值得動手嗎老子今天不教訓教訓,你簡直翻天了。
那名童鞋暴戾而起,朝他的腦袋狠狠一拳,兩拳,三拳,不斷地摜在他的腦殼,那些嬰兒毛亂了。
嬰兒毛盡管打不過他,但憤怒讓他喪失了理智,低著腦袋朝他的腹部撞去,被他一把擰住胳膊,一下又一下地砸他的後背,一聲又一聲,擂鼓都沒這麽響,直打到他奄奄一息,熱血沸騰的。
好了,再打下去,他死了。
史克朗走了過去,捉住他的手臂。
那同學還不想這麽算了,瞳孔都快要撕裂了,怒吼:你小子誰啊,敢管老子的事,沒看我在教訓他嗎
他是我的同桌,我不能讓他挨打。史克朗冷冷地說道:況且,你都打他那麽多下了,夠了。
去你麻痹的。那名同學還沒打過癮,突然被迫斷,將怒火轉移過來,另一隻手招呼過來。
在史克朗迅速做出反應的當兒,另一隻手握住了那名同學的手,隻聽見嘎嘣一聲脆響,那拳頭的骨頭均碎,痛得嗷嗷大叫。
這隻手揮動之時,竟然蕩出肉眼難以分辨的藍光。
這隻手的主人,史克朗並不認識,而且很陌生。
那名同學雙眼露出恐懼之色,同時,史克朗看見站在他身邊的一個白衫男人,正朝自己點點頭,然後一腳踹在那名同學身,將他踹了個狗啃屎。
朗哥,你沒事吧那名出手相助的白衫男喊道。
史克朗驚訝地瞧著他道:這位同學,咱們認識嗎
哦,朗哥,你怎麽突然這麽見外啦,花椰市鼎鼎大名的超級魔術師屎殼郎,誰不認識啊。白衫男喊道。
那白衫男走到那名啃屎童鞋的身邊,又狠狠地踹了一腳,踹得史克朗心窩一緊,嚷道:好了,好了,你想踹死他啊。
是。白衫男拉起啃屎童鞋喊道:快點,向朗哥賠禮道歉。
啃屎童鞋幾乎都站不穩了,歪歪扭扭說道:對對不起,朗哥。
你給我記住了,從現在起,朗哥是花椰大學鷹派的老大,誰動他誰倒黴。
是,真是對不起。
聽見他道歉,那白衫男朝史克朗一點頭,身子一動跑出了教室,史克朗追了去,卻已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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