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老子不是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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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克朗催動玄清氣,一掌按住了少婦的脖頸,男人嘶吼一聲,一衝過來被麥夕和潮汐死死按住。小說
男人拚命掙紮,麥夕喊道:我是警察,呆會才跟你解釋清楚,現在別動,不然你老婆會沒命。
你們私闖民宅,這是犯法的。
犯法也丟命強,你別忘了,你隔壁樓那戶一家七口人是怎麽死的。
男人聽到這,一臉驚恐,似乎明白了些什麽,不再掙紮,隻說道:那好,我配合你們,放手。
麥夕和潮汐雙雙放手,男人靠近一步,隻見史克朗的手摸著自己老婆潔白的脖頸,臉的肌肉不禁抖了抖,但沒有再做出過激的行為。
漸漸的,史克朗手掌所按之處冒出了縷縷輕煙,男人這才睜大著雙眼,一臉訝異:不是吧,你是氣功師
搞定離手。史克朗高喊一聲道:你老婆的命總算保住了,隻要我們來晚一步,你小子恐怕要另娶了,另娶的老婆年輕啊,不過,經過我的救治,你沒希望了。
男人愣怔了一小會,這小子年紀明顯我小,還自稱老子,叫我做小子,真是的,不過倒是有點料,是神神怪怪的。
男人疑惑地蹲在少婦的身邊,見她的脖頸雖糊了一些血跡,但皮膚似乎完好無損,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男人問道。
呆會問問你老婆吧。史克朗喊道:我們說了不算。
剛才讓吸血屍給逃了,史克朗隱隱有些擔憂,恐它會再來吸食人血,害人性命,但這吸血屍有一定的修為,能隱沒,連透視眼有時也看不出來。
少婦醒轉的時候,許久才想起什麽,說道:我剛入睡的時候,感覺渾身冰涼,我倒是被驚醒了,也試圖喊叫求救,但脖頸的地方一痛,全身綿軟,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接下來什麽都不知道了。
你的喊叫是有效的,剛才我是聽到尖叫聲才趕來的。史克朗說道。
那天隔壁樓那一家七口人難道是這樣死的男人一臉恐懼道:不行,咱們得趕緊搬家了,到外麵租房也行。
不用急著走,這是吸血屍,隨時會轉移,沒人能預測它會在哪兒出現。史克朗道:不過,我可以表演一個魔術,或許,它不敢在這附近出現了。
史克朗走到門口,揮手畫了一道懾鬼符籙,隻見一道金光一閃,緊接著又閃過一道白灼的光,史克朗一怔回頭,麻的個蛋,竟是幾名電視台和站的記者站在門口拍照,那閃光燈都蓋過史克朗畫的符籙了。
麥夕急忙製止他們,因為,全南海國奉獻是科學,武者那也是強身壯體用的,說有吸血屍出來害人,那太不科學了,影響不是一般的嚴重,是很嚴重,會引起人的恐慌,一律不能報道。
一名站記者為史克朗他們錄像,也被麥夕拿走了內存卡,給轟走了,美女記者臉一沉道:麥警官你不能這麽做,現在是輿論社會,你製止我錄像報道,難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或發生什麽詭異的事了
無可奉告,反正是不能報道。麥夕臉也一沉。
那可不行,雖然你是警察,也不能剝奪我們報道事實的權利。美女記者據理力爭。
不行是不行,你們都走吧。
麥夕和美女記者吵起來,史克朗走了過去,伸出胳膊,左擁右抱,噏動鼻翼,一陣吸溜,還特別地加大了馬力,兩美女身子亂顫。
麥夕是經常被史克朗吸溜的,見怪不怪,美女記者這可是第一次被吸溜,感覺身子一陣溫熱又一陣清涼的,心裏百感交集,快意襲來,真是無法阻擋,隻能目瞪口呆,哪還有繼續錄像的心思,而且,這種感受她可錄製不出來,連寫都不好寫,誰願意將自己的內心公諸於眾呢。
何況,這還是很私人的東西,有點羞羞哦。
有些東西,單憑錄像是錄不到的,美女,還是快快請回吧。
史克朗喝了一瓶冰鎮涼茶一般顫快,瞧見美女記者一陣哆嗦,眼神驚懼,趕緊招呼同事匆匆走了。
這樣的話,我沒必要到大愛善堂看什麽屍了,都是這吸血屍在作怪。史克朗喊道:我剛出牢房,肚子都餓扁了,誰請吃個飯啊。
潮汐撲哧一笑,湊了過來道:剛才,你吸了麥警官和美女記者的那麽多陰氣,你不飽嗎
咦,這你也知道史克朗都有些驚訝,摟住了她的肩膀道:現在輪到你了,潮汐美女。
史克朗還真是說道做到,立馬開動鼻翼,一陣吸溜,潮汐蒼白的臉立馬紅潤了。
其實,潮汐經常跟屍體打交道,身陰氣挺重的,被史克朗這麽一吸溜,好排毒,陰陽調和,整個人變得有活力了。
走,吃飯去,我帶你們到水城市去。麥夕豪放起來,任何一名美女都要豪放,她雖是刑警隊長,但家勢在花椰也是十分顯赫的,隻是當警察,除暴安良是她的誌願。
三輛汽車由警車帶路,直奔海邊的水城市而來。
水城市是一酒樓,說白了是一幢建築在海邊的特樓房,還是之前圍海造田弄的,現在花椰城市麵積擴大,農田也少了,都開發成樓層,這塊離市區稍為遠點的海灘被建成了一座酒樓,生意還不錯。
大夥兒在靠近窗口的地方落座,可以聽見海浪拍打在牆麵的聲響。
麥夕叫了水城市的招牌菜,一來,麥夕動箸,先給曹老伯和周海各夾了一箸菜,這才喊開:大家開動啊,別跟我客氣。
郭若爾還是第一次來到這種高檔酒店的地方吃菜,顯得拘謹,史克朗頻頻給他夾菜,夾得周雅蕙都有意見了,一臉不樂,郭若爾何等聰明,知道周雅蕙這是在吃醋呢,說道:朗哥,別再夾了,給蕙姐多夾些吧,你還不知道吧,你進牢房,她都急死了,我們要去探監的時候,她買了好多東西,怕你餓著。
謝謝大家啊,這麽關心我,當然,蕙姐更是關心我的。史克朗一隻手勾了過來,被周雅蕙拍開,杏眼一瞪:這麽多人看著呢,放規矩點。
大夥兒隻能相視而笑。
酒足飯飽之餘,史克朗突然想起剛才鬥吸血屍之時,從他胸口處抓到的東西,用意念彈出,捉在手把玩,見是一枚鏽跡斑斑的戒指,還灰不溜秋的,稍為古樸,周雅蕙見了一把奪過道:克朗,你什麽時候買戒指了。
周雅蕙兩指捏起,隻見一道光束從戒指射向自己的眼睛,嚇了一跳,趕緊丟在飯桌。
坐周雅蕙旁邊麥夕一把捉起道:克朗,你老實說說,這戒指是買來送給誰的
周海突然來了興趣,開玩笑道:是啊克朗,你什麽時候買戒指了,是不是看哪位姑娘了,想送她禮物啊
史克朗幹脆說道:是啊,我原本是想送給我心愛的姑娘的,不知道你們當誰有這福氣。
去你的,好像我們都巴不得要嫁給你一樣,我才不稀罕呢。麥夕用兩隻手指捏起戒指道:瞧這戒指也沒有亮點,灰不溜秋的,這也太老土了吧。
那你戴戴合不合適唄,要是合適嫁了他不更好。周雅蕙的話語裏都有些許醋味了。
好,我戴給你看。麥夕說著豎起手指,輕輕鬆鬆地戴了進去,但,麥夕很快扒下戒指,不斷甩動手腕道:痛死我啦。
怎麽啦麥警官。史克朗一驚。
沒事,是感覺一戴進手指去的時候,全身像是被什麽蟄了一下,那痛感是來自骨頭的痛。
有這事很明顯,麥警官應該不是克朗的另一半了。曹老伯也開起了玩笑:你們誰戴試試
有這種怪事潮汐也頗感興趣,接過戒指,拿在手把玩了一陣,然後緩緩地戴進了無名指,舉起手轉了轉。
史克朗見潮汐的這個動作,整個人都呆愣了,哇,你可千萬別喊痛,別喊痛,這戒指是你的啦,你也是我的人啦,嘻嘻
史克朗正在戀單邊,潮汐突然扒下戒指,尖叫一聲:痛,不是一般的痛,像被蠍子蟄了一下。
史克朗呼啦站起,有點不可思議,接過潮汐遞過來的戒指,瞧了郭小白一眼道:小白姐,難道是你
郭小白也呼啦站起,一把奪下戒指道:什麽是你是我,你好像在選美欸,別臭美了,算戴了不痛,我也不會嫁給你,請放心。
郭小白戴下戒指,毫無例外,還是被蟄痛了。
難道是郭若爾史克朗怪叫連連。
郭小白將戒指遞給郭若爾,都不好意思了,說道:各位姐都戴不了,我更戴不了。
若爾,你試試唄。史克朗喊道。
郭若爾也痛,趕緊摘下道:難道這是一枚魔戒,隻有它真正的主人才能戴它
噗嗤一聲,周雅蕙笑了,說道:我剛才丟下戒指,是因為有一道光芒刺痛了我的眼睛,但我還沒戴過呢。
周雅蕙毫不掩飾自己的情感,奪過戒指套進了右手的無名指,舉起手在眾人麵前優雅地轉了轉,好幾秒過去了,一分鍾過去了,好像沒事欸。
不是吧蕙姐,難道你注定是我的女人史克朗嘴巴都合不攏了。
去你的,我可沒這麽說。周雅蕙喜滋滋的,但額頭已然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麥夕叫喊起來:雅蕙,你別裝了,這戒指真不適合你,別忍了,再忍忍出毛病了。
周雅蕙開始扭動身子,漲紅了臉,實在是憋不住了,急忙摘下戒指,丟在一旁喊道:真是痛死我啦,算嫁不出,老娘也絕對不戴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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