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張 東京攻略(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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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棟天台上的木製小屋在周圍低矮的民居裏算是高的了~而且他們現在呆的地方西北麵跟東北麵各有一座寺廟,左邊是早稻田大學,右邊是早稻田中學,所以顯得非常安靜~外麵隻有遠處“馬場下町”公路上偶爾傳來的汽車聲。

    站在屋子中間靜靜的聽了一會,沒有聽到外麵的動靜後才走回來對萩原舞說:“知道你們這些人身上小玩意比較多,來、告訴我都在哪裏?”

    美國電影看多了的人都知道一個特點,那就是好人都會在關鍵時刻翻盤。比如女特務什麽的,在被壞人抓住了總會先來一個“撩陰腿”,或者頭頂膝撞什麽的,總之就是肯定能跑掉。

    右手端槍指著沙發邊的萩原舞,左手拉開旁邊立櫃上的抽屜,手在裏麵隨便摸了幾把,再拿出來的時候已經多了個封箱帶。

    對麵這個意大利女郎見了頓時睜大了眼睛,萩原舞拿自己死去的母親發誓:那裏麵不可能有什麽封箱帶!就連這個房子都是她在日本的臨時落腳點。可是裏麵為什麽會有卷封箱帶呢?

    可惜方遠山根本不給她思考的時間,把手中的封箱帶的口拉開、對著萩原舞拋了過去。

    “自己把雙腳繞起來,快點~”

    連七八個大漢都製不住方遠山,而且還被槍給頂著頭都能翻盤,這個意日混血的女人也算認命了。把地上的膠帶撿起來用牙給拉長,跟著別扭的在雙腳上纏繞了起來。

    “別舍不得膠帶。不夠我再給你去找。”

    聽到他的話、這個女人在自己的腳踝上饒了足足十幾圈,最後用拇指扣的邊緣把膠帶給割斷。

    對麵的方遠山還是不放心,在先前拿出拇指口的男子身上找了找,把鑰匙找出來後對著萩原舞扔了過去。

    “來、自己解開。反過來扣,不用我交吧?”等見到沒什麽異樣後他才敢走過去。

    到了她的後背手一晃多了把裁縫剪,嘴裏嘿嘿道:“你可千萬別動哦~我剛剛被嚇著了,萬一手一抖你以後可穿不了露背裝了。”

    聽了他的話、萩原舞的脊背明顯顫抖了一下,兩隻無袖的胳膊上甚至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嗤拉~”

    剪子從萩原舞的下擺一直剪到她的後頸,露出了她光滑的後麵。兩條透明的文胸帶在肩膀上勒出了淺淺的粉紅色印痕。肩頭一個散開的蓮花瓣沒有了衣服的遮擋後徹底暴露了出來。

    “果然是金刺的。”

    上回的資料就有提到:金刺所有的成員都會在肩頭位置紋一個小小的蓮花瓣,據說是激光防偽。。。

    三兩下把這個不知道是不是叫“萩原舞”的女人扒成了三點式,站起身後把她盤起的頭發給散開,在裏麵摸了摸,不出所料!裏麵兩條柔軟的不知名金屬絲被他從頭發裏找了出來。

    不放心下又在鬢角處摸了摸,一根肉色的金屬絲又被他查了出來。這下他不淡定了。在地上兩件被他剪下來的衣服裏翻找了起來,沒過一會、一堆零碎被他找了出來。

    除了“鋼筆槍”這些致命的東西外,像竊聽器、衛星定位器、不知名的電子工具這些小巧玲瓏的東西搜出一大堆,真不知道她怎麽裝起來的!

    想到小巧玲瓏他嚇的趕緊站了起來,把槍對著她後背喝道:“把手上兩個戒指快摘掉、快。”

    見她背在身後的兩隻手遲遲不肯動,方遠山厲喝道:“你信不信在你動手射出戒指裏的那幾根鋼針前、我就會把你打成螞蜂窩?”

    萩原舞沉默了下才嗤笑道:“你難道不知道你手裏的槍已經沒子彈了嗎?”

    “噗!”

    “啊~”

    “艸~到現在還想著玩心機,別以為勞資不會打女人。把我逼急了管你女人不女人呢!”

    方遠山那兩把打光了子彈的槍在第一時間就已經換掉了,隻是這個女人不知道而已。見到這個滿嘴謊話、滿肚子壞水的女人到現在還想詐他,方遠山毫不猶豫的對著她的小腿就是一槍。

    “我現在沒時間跟你玩心眼,我數三下、把戒指拿掉!不然下一槍就是你的腦袋。”

    “一、二。。。”

    這個到現在一直把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女人終於服軟了,乖乖的把左手上的兩隻奇形怪狀的戒指給摘了下來。

    “把兩隻靴子蹬掉。”

    萩原舞把受傷的右腳靴子在沙發上磕掉後,帶著鼻音說:“我的腳動不了了。”

    “嗬嗬~”看到她腳上的膠帶冷笑了兩聲。

    方遠山現在絲毫沒有憐憫的心情,他相信隻要自己把她手上的扣子解掉、腳上的膠帶拿掉,就算她赤手空拳、兩三個大漢都不會是現在受傷的她對手。不是出於什麽經驗。而純粹是他的直覺。

    從萩原舞的前麵慢慢的朝房門那邊走去,到了門口的室內盆景邊,把花盆挪開,避開她的視線手一晃多出了一個“地瓜”,在手裏拋著走回了萩原舞的麵前。

    看清他手裏的東西後、萩原舞這個女人徹底崩潰了~她在心裏狠狠的罵著方遠山變.態,隨身竟然帶著這樣的東西。

    這個真名叫“井上亞美”的女人現在腦子已經轉不過來了,從他突然拿出的兩萬美金開始,那兩把槍、膠帶、閃光彈、手榴彈、剪刀,對!還有一把剪刀。

    這些東西到底是哪裏來的?她可以很肯定的說自己屋裏絕對不會有什麽剪刀的,手術刀、匕.首什麽的倒是有幾把。

    “來、現在好好說說吧!你們是什麽來頭?為什麽要找我?怎麽知道我在日本的?還有什麽我不知道的都一一的告訴我吧!”

    走到她麵前把掀翻的沙發給扶正了,然後才坐下說:“你不說不要緊,我有十來種方法能讓你開口。但我沒時間跟你耗,所以我會用最省力的方法。”說完從褲兜裏掏出了一個猩紅的針劑出來,在“萩原舞”麵前晃了晃。

    “快說吧!”

    知道躲不過去的“萩原舞”非常幹脆,身子往旁邊的椅子上靠了靠才說:“我叫井上亞美,意日混血。父親是意大利人,母親已經。。。”

    “停!我不想聽這些,你知道我要聽什麽,快說~”

    “不錯,我們是金刺的人,不過遇見你純屬意外。找你是因為迪拜那邊的事情,具體什麽事我不清楚,隻知道要找你。怎麽知道你在日本的我也不清楚~”

    “艸~合著你逗我玩呢?那你知道什麽?”

    “我確實什麽也不知道,我隻是一個情報人員,上麵有什麽任務派下來我就去做,組織裏有規定不讓多問。”

    “那他們知道嗎?”

    “他多少應該知道一點!”說著這個叫井上亞美的女人拿眼神掃了掃死去的“奧尼恩斯”。

    見她讓自己去問一個死人,方遠山的怒火頓時飆高了,走過去把手中的針頭對著她的胳膊就要按壓下去。

    井上亞美嚇的連聲大叫道:“stop!stop!我說~”

    不怪她害怕,如果沒認錯的話、方遠山手裏的針劑應該是一種帶麻醉的強烈致幻劑,通常用於戰地訊問。

    戰場上瞬息萬變、哪有時間慢慢的拷打逼問啊?隻能通過這種致幻劑來麻痹神經,通過語言上的誘導來問出情報。

    這些沒什麽可怕的,可怕的是這種致幻劑的成癮性,注射過一次基本上人就廢了。美國的“人道組織”曾經公布過一份資料,稱這種致幻劑為“幻魔”,比高純度海.洛因的成癮性高6倍,可想而知一旦被注射會有什麽下場。

    “我說的消息不一定可靠,隻是聽說而已。前幾天我剛到日本、接到上麵的消息說“住吉.會”從巴西進了一大批貨,運送的人就是你。。。”

    “艸~你們怎麽知道的?”

    “這個我不清楚。”

    “還有呢?”

    可能是槍傷失血過多、這個井上亞美的身子竟然打起了寒顫,抖了兩下才小聲說:“組織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日本的山口組,條件是用來換你。”

    “早上我本來要趕去山口.組的,然後被你用槍逼了下來。。。”

    “。。。。。。”

    無語過後方遠山一拍大腿站了起來,這樣就連起來了。

    “我說嘛!我跟那些黑澀會無冤無仇的,他們怎麽會找我的,而且還能那麽精確的知道我到岸的時間!”

    現在就剩誰告密的問題了,隻要把這個人找出來,所有的事情也就能說的過去了。而且必須找出來,這樣的人留在身邊太危險了。

    “怎麽樣!死不了吧?”

    看她不說話,方遠山氣道:“呦嗬~你還挺倔的,快說藥箱在哪裏?”

    “床底下。”

    聽到她的回答,方遠山緊走兩步進了房間,兩張席夢思床橫在了臥室裏,把個本就不大的房間給塞滿了,連個轉身的位置都沒有。

    把靠門口的一張床給掀起來,一個小小的醫療急救箱躺在了底下,把床掀到牆邊拎起醫療箱走回了客廳。

    怕裏麵有什麽東西,他小心的把箱子打開,把裏麵的東西檢查過後才放在了井上亞美旁邊的桌子上。從兜裏把鑰匙拿出來把她銬子解開後說:“自己處理,這應該難不倒你吧?”

    他現在連屋裏的水都不敢喝了,誰知道有沒有毒啊!把那管猩紅的針劑拿出來對著嘴巴“嗞”了進去,等針管裏空了以後才砸吧砸吧嘴道:“味道不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