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裝逼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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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聲悠悠,伊人憔悴,荷塘月色,蛙鳴聲聲!
炎軒聞聲來到一處湖畔,湖畔間有一個亭子,這時候天雖然已經黑了,但還算明亮。
今天是十六,太空掛著一輪明亮而皎潔的大玉盤,皎潔的月光鋪蓋下來。
在月光下,皇宮小道還是那麽幽靜,湖畔正是荷花開放的季節,空間裏出來憂傷的琴聲,搭配湖荷花,無形增添幾分憂傷!
這其還時不時的傳出幾道蛙聲,像在訴說著琴聲太過壓抑,發泄自己不滿的情緒似的。
聞聲而來的炎軒靠近湖邊,凝望這湖的亭子,隻見裏麵一女子在捂琴,而女子看上去卻魂不守舍。癡癡呆呆的,一看就是心思重重。
炎軒看後微微搖頭歎息:“難怪這麽傷感。”對方像是一個有心事的,捂琴時候,眼睛看著遠方,卻不去看琴弦。
不過不得感歎女子琴技真的十分高超,對於他略懂皮毛就知道,對方琴聲全是自己的感情寫照,把自己真實情感表露出來。
於是身子向旁邊挪動了一下認真看去,剛才隻能看到對方背影,單單看背影就給人一種舒心的感覺,認真一看就是國色天香之人。
若是看女子後背,細致烏黑的長發,披於雙肩之上,略顯柔美,頭來回搖擺。
當炎軒正視女子時候,心不得不暗歎,這女子身材沒話說,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色。
女子雖看上起十分憔悴,惹人憐。就他見多美女還是不得不暗歎:“實在美!”
捂琴女子靜靜的發呆,一直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被別人欣賞著。
微風吹過,風髻露鬢,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是那種紅而不膩,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唯一不足就是空洞的眼神。
炎軒看著看著就不平靜了,心暗罵慕容誌翔不是人,這小小的女子都不放過,炎軒全部歸於慕容誌翔殘暴,不懂玲香惜玉。
畢竟那慕容誌翔已經五十多歲了,炎軒想著想著就氣憤起來,身體一抽一腳把旁邊小石頭踢進湖裏。
“咚!”
一聲落水聲驚醒的發呆的女子。
“是誰?”
女子一吼一個躍身來到炎軒麵前,不知從哪裏出現的劍直指對方胸口。
炎軒一哆嗦,心暗罵自己沉穩呢?動不動就發火?
不過麵對女子發現,他不擔心什麽,因為女子實力和他差不多,想對他不利實在很難做到。
於是自信把劍推開,女子還沒有那個實力留住他,眼睛直視女子。
“初聞傷感琴聲,聞聲而來,不知道姑娘為何這麽傷感?”
他打算開導一下對方,沒辦法,看對方這麽不快樂,處於他自己看破了很多事情,給予對方點撥一下。
而來的女子看到是年輕帥氣的男子,心吃驚,皇宮怎麽會有陌生人踏進來,並隨便走動。
在聯想一下,今天父親宴請就明白了,看來對方應該是哪個大臣家子弟吧。
不過一想起等下要去見白癡炎軒,她心就不舒服,於是收回劍,心情糟糕極,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這是皇宮後院,請你趕快離開,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女子臉色一冷,劍對著湖就是劈下,一道劍氣脫劍而去,把一排荷花劈的粉碎,湖水擊起陣陣浪花,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炎軒隨意看了一眼,微微一笑。
“姑娘,劍氣怨言太重,這對修煉極其不好,何不為開心一點?”
本給對方一個下馬威的女子聽後,眼一亮,心暗驚這男子眼光毒辣,既然看穿了她的劍道,心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沒錯。
鎮定的炎軒看到女子眼微微一動,接著說道:
“姑娘想必是遇到了什麽不愉快的事情或者困難,其實,生活就是這樣,躲不過就不要去躲,全力而行就行,不忘初心,方得始終,不要為難自己。”
“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女子聽後,默默的念著炎軒說的話。
炎軒看著差不多了,他出來這麽長時間,肯定有人找他,要是讓別人看到他在和女子待在一起。
恐怕對著女子不利,慕容誌翔是什麽樣的人,在他毒辣的眼睛下,看一眼就知道,絕對是一個斤斤計較,生性多疑之人。
就這樣,炎軒認真的看了一眼女子,心滿滿的都是可惜,然後轉身而去,聲音再去次響起。
“痛苦也是一天,快樂也是一天,為什麽不選擇快樂呢?有些困難笑著麵對,總會過去的。望姑娘珍重!”
聲音還在空氣,人已經徹底消失了,他今天說這麽多算是可以了。
女子呆呆的看著遠去的男子,心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緒,於是在心問道:
“不知我們還能見麵嗎?或者這是第一麵也是最後一麵吧!好有意思的人。”
放下心事的女子想起馬上要去見白癡炎軒,心還是對自己父親滿是怨言,不過比起剛才放開了許多,也許這年輕男子說的不錯,自己再過在意了。
當然他們兩個都不知道,他們會很快的見麵,不知道等下見麵時候,剛才美麗邂逅會如何感想?
一路無趣,炎軒很快回到宴會上,隻見那些拍馬屁的人都坐回自己位置上,而自己父親卻在打盹。
看了一眼周圍,於是來到父親旁邊坐下,炎磊立馬睜開眼睛。
“小兔崽,去哪?這麽長時間?”
“沒有,皇宮大,迷路了。”
炎軒不經思考,一個理由就說出來。
炎磊聽後認真的看了一下兒子,經過今天種種事情,他都以為自己兒子又變成以前一樣,心滿是擔心,不過看上去還算正常。
看著父親的眼神,他一下無語,也懶得解釋什麽,他確實今天出醜了,不過懶得說什麽,保持沉默比較好一點。
慕容誌翔看著回來的炎軒,於是大聲說道。
“既然炎公子回來了,我們進進入正題,來人去請小公主出來。”
旁邊太監立馬轉身離去,熱鬧人群再次安靜的坐下來等候著。
“炎將軍,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哈哈哈,來一起幹了這杯酒。”
炎磊站起身來,一口喝下,道:“陛下放心,炎軒會好好對公主的,要是他敢亂來,我絕對不放過他。”
炎軒為了禮節也站了起來,拿酒杯對著慕容誌翔微微一笑,然後一飲而盡,對於父親的話,一點不敢反駁。
“痛快,痛快,兩位請坐。”
慕容誌翔十分客氣說道,旁邊眾人也熱鬧起來,都對炎磊父子十分高興的道喜,給炎軒送去一大堆祝福語,滿眼全是虛假,不過他也隻能裝不懂,並一一微笑,雖是很假,但不得不這樣。
“靠!這不是灌我酒嗎?”
炎軒記不得自己喝了多少酒,就在慕容誌翔宣告把慕容梅薇和他聯婚後,就不停有人來敬酒,全是客套話。
沒辦法,來敬酒的有很多是來拍馬屁,雖然很討厭,但也不得不一一禮貌回禮,自己跟他們又沒有仇,人家這麽客氣,他也不能弱了氣勢不是麽。
一杯酒下去,炎軒運功散去酒氣,使自己清醒起來,宴會上這麽多人也是酒意盎然,根本麽有發現炎軒的不同之處:
“老爹,這幫人人真虛偽啊,我有點架不住了。”
“小兔崽子,給我禮貌一點。”
炎磊氣不打就來,他也喝了很多,實在有點招架不住,也挺煩的,一個久經沙場的他,來一一應對這些人,相比起來,比他打一仗還累。
可能是炎軒不喜歡這場所吧,來敬酒的,他都全部微笑喝酒,懶得說話。一口氣就幹了,這讓他人更是誤解炎軒什麽都不懂。
這落入很多人心,暗暗的為慕容梅薇感到可惜。
突然一道沉悶刺耳的聲音太監聲音傳來:
“公主駕到!”
人群全部停下酒杯,眼光全部聚焦在剛進來的女子身上。
一道婀娜多姿身影蓮步輕移進來,炎軒看後,嘴巴張的大大的,整個人呆立狀態,滿眼大吃一驚,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原來是她。”
炎磊看著眼裏,隻見自己兒子呆呆的,於是大掌推了一下炎軒:
“怎麽,看傻了,是不是被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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