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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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生活基本步入了正軌,早睡早起,早出晚歸,每天單調地重複,但是也有零星的樂趣,比如讀《故事會》,比如打太極拳,比如練習《淵瀾》,不過最大的樂趣仍舊是觀賞。
我早上和太陽一起起床,然後去到一家裝修公司上班,離住的地方也不是很遠。本以為房間裏有一個女孩,每天會有營養早餐和豐盛晚餐等著我,可惜,我從來沒有見過起床,也沒吃過她做的飯。
如果她是我媳婦兒,我還是可以原諒她的,懶就懶點吧,可以用可愛、乖巧、善良、呆萌等優點去彌補。
一段時間之後,我發現白天是不起床的,到了晚上才會出來。這不禁使我想起了老友鳳來兄,他就是一個夜行性的非正常人類。這個總不會晚上出去工作吧,永新雖然是一個安全城市,但美女總是麵臨著比常人更多的危險。
到底是做什麽的?每天都上夜班?這好像是不可能的,她也不是整晚都在外麵,出門時打扮得跟埃及豔後一樣,莫非她從事的是見不得光的職業?
一日半夜醒來,我聽到她帶了一個人回來,似乎更印證了我的想法。
怪不得她那麽痛快地就答應與一個黑壯的莽漢同居一室,原來她根本就不怕男人。
這晚,我一直沒有入睡,沒有一絲困意。
是一個略顯清瘦的女子,羚羊一樣長腿,馬蜂一樣的腰肢,但是臀與胸似乎還很有料,隻是目測,沒有實際感受過,她的皮膚很白,白雪公主前人已經注冊,那就叫梨花公主吧,如果不施脂粉,她顯得比較溫婉,相比而言,我更喜歡化了夜妝的她,那完全變了一個人,極盡妖媚之能事,別說我這種色餓鬼,就是最老實巴交的村漢見了她都得淪陷,天上的神仙恐怕都抵擋不住,也許是我閱曆太少,見識的美女太少。
衣小芰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她就像是秋天一樣,無與倫比的顏色,無與倫比的氣質,無與倫比的味覺,近乎完美,或近於壯美,但是帶有一點料峭的意味,性感似乎欠缺一些。而卻是春天,色彩斑斕,氣味馥鬱,觸感溫暖,夜色降臨,盡情盛放,釋放的氣息讓所有的野貓都**,讓所有的男人的都思春。現在是冬天,曲星同誌似乎就有點思春。
她悠然剝去紅色的外套,蛇一樣臂舒展開來,輕輕攀住我的脖子,我便又靠近她一寸,她眼睛的色彩很重,微微閃著藍光,就像一個深不見底的陷阱,從裏麵發散出來無數的密密的纖柔的細線將我又拉近一寸,我為了避免立時淪陷,目光遊移,逃離那個吸人魂魄的深瞳,不巧又撞了她灩灩的紅唇,微微地顫動,顯得那麽柔弱,似乎急於從我的唇間得到一些溫度與氧氣,我便又近了一寸,終於我與她零距離接觸了,她柔軟得就像一團棉花,此時她的雙開始交叉、緊箍,我又侵入一寸,這時,柔軟又不失彈性,我與她的瞳更接近了,深深地感到無論我是熱烈的太陽還是冰冷的月亮,已經無可避免地墮入她的黑洞,化成星塵,然而,此時,她的唇角淡然一挑,她的眼睛就像睡蓮一樣輕輕合攏,我又浸入半寸,唇與唇便激烈地糾纏在一起,冰與火的相互馴服。我的開始在她蠻腰上遊動,然後漸漸向下延伸……
我咽了口唾沫,心裏貓撓一樣,更無法入睡了,此時,門外一陣腳步聲,她回來了,而且又帶了一個人,此時我心裏長出一根毒刺。無論來人是她的男友還是她的什麽人,我都想將他從的揪出來,讓他嚐一嚐曲星大俠的鐵錘頭。
我們講好的互不幹涉,我的嫉妒與仇恨也隻能深深埋進心裏。
他們進了隔壁房間,我舊病複發,又將耳朵貼在牆上偷聽。我現在是狗耳朵,按理說非常細微的聲音我都能聽得到,隻要我打開獵狗模式。我急於想聽到傳說的那種呻吟或是嬌喘。可是,隔壁十分安靜,就像裏麵住著的是一隻蛐蛐或是衣魚一樣,沒有任何的動聽的聲音。島國片都是騙人的。
我還是睡覺吧,說不定夢裏能有所收獲。
第二天晚上,我回家較早,先打了一會兒拳,然後準備出門吃飯,看見正在衛生間洗衣服。
“大美眉,咱們一起出去吃飯吧。”雖然,這兩天她一直是我意淫的對象,但是請她吃飯,絕對沒有任何歹意,我發誓。
“有喜事?”問。
“沒有。”
“那為什麽要請我吃飯,過生日?”
“咱倆都同租一段時間了,沒有在一起吃過飯,今天難得碰到一起,正好去小酌一杯。”
“等我幾分鍾。”
片刻之後,畫了個淡妝,便與我一同出去,開始還比較拘謹,過了一會兒不知道怎麽回事,兩人的胳膊便挽在了一起。
“你想吃什麽?”我問。
“我想吃肉。”露出了小虎牙。
“肉食動物,你想吃什麽肉?”
“你。”
“我不是唐僧。”
“開玩笑的,女生晚上必須少吃點,咱們去喝粥吧。”
“聽你的。”
“小酌,喝什麽酒?”她不僅是肉食動物,還是酒鬼。
“紅酒?”
“我隻喝白酒,烈酒。”
“二鍋頭?老白幹?”
“我知道有種酒非常不錯,你肯定沒喝過,我去買,你往南走二百米,有一家‘江南粥鋪’,你給我要一碗銀耳蓮子粥,再要些素什錦涼菜,來給二百塊錢,我去買酒。”
我總共就拿著百塊錢,這家夥喝酒還挺講究,她瞅了我一眼,“算了,拿一百吧。”
“請你吃飯,不能讓你貼錢啊。”
“算了,貼不了幾塊錢。”
我到江南粥鋪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點好菜後,過了十幾分鍾,她出現了,裏拿著一小罐二百五十毫升裝的酒,牌子從來沒見過。幸虧我不是李白,要不這點酒都不夠潤唇的。
看出了我的疑惑,“你酒量怎樣?”
“兩瓶啤酒放倒。”說到酒量,自尊自信盡喪。
“哈哈哈,這個酒很烈,一小盅能悶倒一匹駱駝,草原特產,永新市隻有一家賣的,我看你沾沾唇就醉了。你還是喝啤酒吧。”
這是明顯的蔑視,我卻不敢回擊。
這女孩真沒打算讓我喝,擰開蓋子,就直接往自己嘴裏灌了,“這個酒名叫‘嫦娥’,我老家產的,不是酒鬼真喝不慣。”
我隻好要了一瓶啤酒,可惜沒有硬菜下酒,不過是陪美女,隻能委屈自己了。
然後就各自喝酒、各自喝粥了,一瓶過後有就有點暈暈乎乎,腦子有點不夠使,舌頭有點不聽使喚,“美女,你有男朋友嗎?”這個問題又愚蠢又敏感。
她苦笑,“沒有。”
“你晚上不是兩個人一起回的嗎?”這個問題又尖銳又白癡。其實,我覺得她十分美好,雖然不過幾眼,似乎馬上就超越了小芰、海若,甚至逼近臘梅了,所以想問得徹底一點,直擊核心要害,希望她的回答能滅了我內心的多疑、黑暗和醜惡。
她笑笑,大方地回答:“我是陪人睡覺掙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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