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0 最近常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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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家夥叫於晉恒,三十多不到四十歲,離過婚。愛好美女。
    他去後台送花,擺出很熟的樣子,說是請吃飯。常虹華不去。那家夥確實很有想法,你不是表演五場麽?
    好,今天第一天你沒時間,他告辭離開,第二天再來,照例是送花、請吃飯。可常虹華還是說沒時間。於晉恒就有些怒了。
    第三天再來,根本沒看到人,於晉恒認為常虹華在耍自己。第四天的時候,演出還沒開始,那家夥就帶著人硬闖後台。
    保安沒攔住,舞團報警,在警察沒來之前,於晉恒說:“今天晚上不能走,否則別怪不給麵子。”
    出現這樣事情,劉小美很鬱悶。警察來的時候,那些人已經走了。劉小美把事情經過說一遍,警察說他們沒有辦法,沒有做出任何傷害行為,他們不能管。
    在這種情況下表演節目,狀態肯定不佳,好不容易演出結束,於晉恒又帶人闖進後台。
    這就是囂張無極限了。
    更囂張的是,當天演出結束,劉小美安排常虹華躲起來,那家夥進來後沒找到人,竟然威脅劉小美,說是趕緊讓常虹華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劉小美也沒客氣,馬上報警,又跟請他們過來的演出公司說明情況。
    事情最後的發展稍有點出人意料,後麵的演出,常虹華沒有參加,留在酒店休息。沒想到於晉恒竟然找到酒店,並且讓服務員打開房間門……
    就是這麽個囂張故事,還好住的是五星級酒店,保安很快趕到,常虹華被羞辱一頓、挨了打挨了罵,倒是沒受到進一步傷害。
    再一個,劉小美竟然接到於晉恒電話,說是讓她帶常虹華來喝酒賠罪,不然走著瞧。
    若不起還躲不起麽?一共五天演出,最後一天演出一結束,為避免事端,大家趕去機場附近酒店入住,隔天一早飛回來。
    事情就是這麽個事情,因為連續被騷擾,所以大家都不開心。尤其常虹華,單位事情已經讓人煩,又發生更煩事情,心情能好就怪了。
    劉小美簡單說過事情經過,告訴張怕:“事情已經了了,沒事了。”
    張怕說:“沒事了?”
    劉小美說:“我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但真的沒事了。”
    張怕想了下說知道了。
    劉小美說:“活著麽,誰還不受點委屈?你千萬別亂衝動。”
    張怕嗬嗬一笑:“我什麽都沒做也衝動啊。”
    劉小美說:“你要忙工作,不許去京城。”
    張怕說:“我想替你出氣。”
    劉小美想想說道:“當時肯定很生氣,不過人在江湖混,怎麽可能一帆風順?”
    張怕說:“我想出這口氣。”
    劉小美說:“你別亂來。”跟著又說:“可以問下常虹華是怎麽想的?”
    張怕說聲好,看眼時間說:“一會兒吃飯時問。”
    既是慶功宴、也是接風席,張怕起身敬酒,說大家辛苦了,跟著說新片的拍攝計劃,再說:“先去台灣好好玩,回來拍戲,不過在去之前……你們有時間麽?”
    “長時間沒有,短時間還是有的。”有人回話。
    張怕說:“那喝酒吧。”
    劉小美問他:“你想說什麽?”
    張怕說:“選角色啊,有時間就看劇本,沒時間等從台灣回來再說。”
    劉小美想了下說:“回來再說。”
    張怕說好,變身酒桌達人,每一桌都去敬酒、說話。
    等去到常虹華那桌時,張怕擠走她身邊那個演員,敬一圈酒後小聲說:“晚點走。”
    常虹華知道他想做什麽,舉杯道:“敬老板杯酒。”等喝完後說個不。
    這幫妹子還是很有個性的,張怕笑著起身去下一桌繼續敬酒。
    一頓飯吃上倆小時,常虹華果然先離開。張老師隻好打電話問:“我去幫你出氣好不好?”
    常虹華說不好,又說:“沒什麽的,又沒吃虧。”
    張怕說:“咱公司的人不能被欺負。”
    常虹華笑道:“怎麽可能?在外麵討生活,哪有人不受委屈?”
    張怕說:“你就不想出氣?”
    “想啊,可是沒必要。”常虹華說:“一輩子見不了幾次麵的人,又沒把我怎麽樣,算了,當是被瘋狗咬了。”
    張怕琢磨琢磨,怎麽想怎麽感覺不對。怎麽又是認倒黴?好人活著就這麽憋屈麽?
    說聲知道了,回房間給關開打電話:“你知道於晉恒麽?”
    關開想了下說:“聽過這名字。”
    張怕問:“很拽?”
    關開說:“是挺拽。”
    張怕問:“不好弄?”
    關開笑了下問:“怎麽了?”
    張怕收他欺負我老婆。
    關開又是沉默片刻,再問:“弄他麽?”
    聽人這說話語氣,擱一般人,大多會問:你想怎麽做?
    這句話一問,馬上顯得倆人很生分,要不說開口之前要多想,這都是說話技巧。
    張怕說:“我想弄,我老婆不讓弄。”
    關開問:“問一下啊,你說的想弄,是不是就是揍他一頓?”
    “必須的。”張怕說:“我要打斷他三條腿。”
    關開笑道:“不用說這麽詳細,你這是作案指南。”
    張怕說:“從你的角度來說,怎麽弄會比較好?”
    關開說:“當然是悄悄的弄之,打槍的不要。”
    張怕問:“你也建議揍他?”
    關開笑了下回話:“那家夥挺麻煩的,我聽過幾個故事,反正不好弄,你要是想弄,一定一定不能留下把柄。”
    張怕說:“這就沒意思了,偷偷的弄,他也不知道是我做的啊?”
    關開忙說:“你要是抱有這種想法的話,趁早停!那家夥真挺麻煩的,我聽說件事,你知道網上有個帶套不算強奸的新聞吧?”
    張怕說:“聽過。”
    關開說:“那家夥做個差不多的事情,簡單說就是四、五個男人輪了一個女孩,女孩報案,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那幾個家夥無罪釋放,那女的後來被打斷腿,離開京城;聽說要是再鬧的話,就刮花臉。”
    張怕說:“這不是混蛋麽?”
    關開笑了下:“很多人做的事情都在正常人的想象範圍之外,見多了也就好了。”
    張怕問:“還有別的事麽?”
    “你是問於晉恒?別的就不說了。”關開說:“我能知道這件事,是那女孩的前男友說的。”停了下又說:“說起來挺遠的,那個前男友是我認識一女孩的弟弟的同學,還不是親弟弟,她姨家的,那女孩前男友挺仗義,被女孩甩了,女孩出事還去幫忙,跟我認識那個女孩的弟弟關係還可以,不過也就那麽回事,他們那關係一年也見不了幾次,哪像咱倆關係這麽近。”
    張怕徹底聽糊塗了:“你說繞口令呢?到底誰弟弟?”
    關開說:“反正就那麽回事。”跟著說:“你要是想做的話,我建議是找幾個仇家聯合起來搞他,把事情鬧上網……其實也沒什麽用。”
    張怕鬱悶了:“大哥,你能不能說句有用的?”
    關開說:“有用的就是……你知道高俅麽?”
    張怕吃驚道:“你是說那家夥是高衙內?”
    關開說聲屁,又說:“就是打個比方,他是沒得罪我,不然分分鍾弄死。”
    張怕說:“好,很好,那家夥得罪我了,你分分鍾弄死吧。”
    關開頓了一下:“你就不能讓我安靜的吹個牛皮啊?”
    張怕說:“那你能不能弄他?”
    “能是能。”關開歎氣道:“弄不起啊。”
    張怕問弄不起是什麽意思?
    關開說:“我要是弄他……現在幾月份?”
    張怕說你瘋了麽?
    關開說:“有件事,我得解釋一下,首先我是商人,真的。”
    張怕說:“說其次。”
    “其次就是我家還是有點地位的。”關開說:“我們家這麵跟那小子……這麽說吧,打個比方,我家是這麵山頭的老虎,他們家是那麵山頭的狼,我們不對付,但是要守規則,我要是弄他……事情跟我有關還好,他得罪我,我馬上出手;可要是因為別人的事情出手,就是兩麵山頭要鬧事,你知道的,過了年是兩會,很多事情其實在兩會以前就定下來,有時候我們都是受限製的,正經八百要考慮很多東西很多事情。”
    張怕說:“咱倆認識這麽久,我第一次相信你出自官宦家庭,剛才一圈話,現在一圈話,說這麽多,我是完全沒聽懂,大哥,你家是移動的吧?騙我電話費呢?”
    關開笑了下:“咱這樣,你什麽時候過來?”
    張怕問:“咋的?弄啊?”
    關開說:“我剛才說那麽多,就是想告訴你,我要幫你弄。”
    張怕沉默好一會兒說:“大哥,我這完全跟不上你的節奏啊,你說了半天到底在說什麽?”
    關開說:“弄,現在聽懂了吧?”
    張怕無奈了:“好吧,弄,等我吧。”
    關開說:“要來趕緊來,我帶你體會一下世界上最美麗的男人生活。”
    張怕又說一遍:“好的,等我。”掛斷電話,然後仔細回想一下剛才的電話內容,忽然發現關開好像什麽都沒說?要麽就是說的太多,自己已經忘記。前後矛盾的這個亂啊。
    趕緊給於躍打電話:“你知道於晉恒麽?”
    於躍說太知道了,那家夥是四中四大傻之一,問這個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