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5 隻能剩下回憶和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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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胖子又是笑笑,看向張怕:“你看,事情就是這麽談的,明顯談崩了。”
    張怕笑道:“事情無所謂,重要的是喝酒。”說完看看鄭胖子,見那家夥沒有說話想法,張怕跟穀趙說:“穀哥,我陪你一個。”又是一口幹。
    鄭胖子看看張怕和穀趙,還沒說話呢,邊上一美女小聲說道:“我的事兒呢?”
    鄭胖子又看她一眼,再看向張怕:“這樣,我身邊倆美女想當電影明星,你弄部戲,我可以出錢,讓她倆當主角,廣電那麵我替你搞定,於晉恒麽?你什麽時候有空,我攢個局,一起坐坐,有什麽話聊開了比較好。”
    張怕打量下倆美女,很性感,還有張很漂亮的臉。可以這麽說,基本上滿足絕大多數男人的幻想需求,長腿,大胸,一張小臉。
    鄭胖子說:“我是沒有電影公司,咱合作一次,我出錢你製作,或者你拍完以後打包賣給我,咱商議個買斷價,怎麽樣?”
    張怕思考一下說:“不行。”
    這就是拒絕了?鄭胖子有點意外:“你說什麽?”
    張怕說不行。
    鄭胖子眨巴下眼睛:“你說不行?”
    張怕第三次說不行。
    鄭胖子嗬嗬笑了一聲:“那你說個行的條件,我聽聽。”
    張怕說:“我們公司出品的所有影視作品,必須掛著我們公司的名字。”
    鄭胖子笑道:“你是不是覺得你是個名人,有點了不起?”
    張怕搖頭:“鄭哥,一碼歸一碼,於晉恒的事兒一定要解決,但是不代表我要損失很多利益。”
    鄭胖子笑了下:“有點意思,好,喝酒。”
    說完就真的在喝酒。
    可是他剛放下酒杯,大門砰的被推開,走進來個青年說:“這不是有地方麽?什麽就沒有位置?”
    服務員解釋說:“這屋子被人包了,不好意思啊。”
    “包了?上次我要包房間,你們說沒這個規矩,現在就有了?什麽意思?”那青年挺橫,語氣非常不善。
    服務員想了下說:“您等一下,我叫經理。”
    這家飯店沒有大堂經理,所謂經理就是大廚。沒一會兒進來個穿廚師服的壯漢,先跟鄭哥和穀趙賠個不是,再跟那青年說:“飯店滿了,你要是願意等就麻煩等會兒,要是不願意等,我們也不介意你離開。”停了下又說:“我建議你還是去別家吧。”
    那青年感覺很沒麵子,他們一起六、七個人,馬上鬧哄起來,說你瞧不起人還是怎麽的?我們出不起錢麽?
    鄭胖子臉色越發難看,安三兒趕忙起身:“都出去,有話出去說。”
    “你誰啊?”剛才說話那青年有些不含糊。
    安三兒沒理他,問大廚:“老板,怎麽著啊?”
    大廚賠個笑臉說馬上好,衝那些青年說:“請出去,我們這裏不歡迎你們。”
    “我靠,你還牛上了。”那青年說:“不歡迎我們是麽?成,哥幾個,走著。”衝一群人喊上一聲,朝大廚和安三兒各送一根中指,晃晃著出去。
    安三兒真是好涵養,笑笑沒說話,看眼大廚:“行了。”轉身要關門。
    大廚進來說話:“不好意思啊鄭哥穀哥,我這麵一時沒照顧到,讓幾個混小子進來影響心情,咱這樣,這頓飯算我的,當是賠罪,然後再送幾道菜。”
    安三兒說:“我們稀罕你一頓飯啊?出去吧。”說完關門。
    被幾個人一打擾,鄭胖子越發不爽,陰著臉不說話。
    穀趙剛想說話,張怕電話震動起來,拿出來看眼,起身說:“不好意思,接個電話。”想要開門出去。
    鄭胖子說:“在屋裏說吧,沒事。”
    張怕想了下按接通鍵。是關開,問他在哪,說你來京城不打電話,是要瘋麽?我這麵準備好酒局,你連個電話都沒有,好意思啊?
    張怕笑了下:“我跟穀哥在一起。”
    關開問:“怎麽樣了?”是問於晉恒那件事。
    張怕說正在談。
    關開說:“談什麽談,你趕緊地,等你電話啊。”說完掛斷。
    張怕收起手機,朝鄭哥說聲不好意思。
    鄭胖子問:“你這個事兒,還找誰了?”
    很正常,有人遇到事情,肯定要多方找關係,不可能在一刻樹上吊死。如果隻找一棵樹,萬一真被吊死咋整?
    張怕想了下說:“不是找誰,一朋友找我喝酒。”
    “朋友。”鄭胖子看眼穀趙:“穀老板也是你朋友?”
    張怕說:“我是這麽以為的,就怕穀哥看不上。”
    穀趙笑笑沒說話。
    鄭胖子琢磨琢磨:“咱這樣,也別拍電影,也別說賺錢,就說於晉恒,想要抹平這件事情,你打算出多少?”這就是真金白銀的談條件了。
    張怕問:“鄭哥要聽實話?”
    “嗯。”鄭胖子嗯了一聲。
    張怕說:“單說這件事情,我是什麽都不想付出,因為,我還沒吃過虧。”
    聽到這句話,鄭胖子先是愣了一下,跟著笑出來:“你沒吃過虧?我去,夠狂的。”
    張怕說:“有的事情,我是自動自願付出,我可以損失,但是不能被人欺負了還得賠錢。”
    鄭胖子不笑了,伸大拇指說:“好樣的,我就喜歡這麽牛皮的人,那就等著了,我等著看你怎麽搞定於晉恒,來,喝酒。”
    張怕沒再說話,滿杯白酒往桌子上輕輕一撞,仰頭又是一杯。
    這頓飯等於是白吃了,鄭胖子再沒提過於晉恒的事兒,反是東扯西扯幾句,不到二十分鍾,鄭胖子起身道:“這頓飯我結了,還有事兒,咱們改日再聚。”
    穀趙剛想說話,鄭胖子說:“你要是敢算賬,別怪我翻臉。”
    穀趙笑道:“不敢,我是送鄭哥。”
    鄭胖子說:“不用,你們喝,咱們有緣見。”說完摟著倆女孩出去,安三兒皮笑肉不笑的朝張怕伸個大拇指,最後出去。
    等他倆離開,張怕說:“這是談崩了。”
    穀趙笑道:“在預料之外,沒想到某些人還真是變得快。”
    張怕說:“關開找我呢,過去?”
    穀趙說好,又說:“過去可不能再喝了,這一會兒喝了多少杯。”
    張怕說:“我也多了。”又說:“你這個藥挺好使的,比我買的好多了,喝這麽多還沒事。”
    穀趙說:“等明天拿一箱回去。”
    張怕笑了下:“你連解酒藥都一箱箱買?”
    穀趙說:“挨樣試,這個算是不錯的,對身體傷害比較小。”
    張怕起身說:“走吧,去找關開。”
    穀趙跟著起身,喊服務員問賬單,服務員說已經結了。倆人才往外走。
    老板出來相送,等走出大門,穀趙揮揮手,往胡同外麵走去。
    結果在胡同口看到鄭胖子坐在地上,安三兒躺在地上,倆女孩一個在扶鄭胖子,一個跑去街邊攔車。
    張怕兩步跑過來,仔細查看一下,鄭胖子肚子上一個刀口,安三兒腦袋被人開個口子,肚子上也挨了刀。
    倆人都是清醒狀態,張怕抱起安三兒去路上攔出租車。等有車停下,張怕放進去安三兒,讓路邊那女孩上車,說是你們在醫院門口等我,馬上就到,去最近的醫院。
    再回去和穀趙一起架起鄭胖子,同樣是攔出租車。
    等汽車上路,讓那個女孩給前麵女孩打電話,問去哪家醫院,確定後掛電話。
    明顯那些人沒下死手,倆人受的傷不是特別嚴重。鄭胖子的傷口隻在皮肉上,盡管刀口不淺,可肚子上的肉更深,那一刀沒紮透,隨便縫兩針,一包紮,完事。
    安三麻煩一點,簡單處理傷口後,先做x光,再做ct。張怕和穀趙離開的時候,那家夥還在等檢查結果。
    鄭胖子簡直沒麵子到極點,在去醫院的路上就給人打電話。等他進醫院沒多久,大晚上的,呼呼跑來幾十口子人來看他。
    警察也來了,明顯認識鄭胖子,小心問過事情經過,讓鄭哥放心,說那段路有監控,一查一個準兒。
    鄭胖子說:“全戴著頭套,監控能照到臉?”
    那警察說:“我們先查。”
    其實很好查,做案時戴頭套,可你進來吃飯時總不會戴頭套吧?不光是馬路上有監控,飯店門口也有,多多少總是留下些線索。
    鄭胖子極要麵子,盡管心裏麵埋怨張怕和穀趙,要不是因為你們的破事,我也不能挨刀。可事情畢竟跟張怕和穀趙無關,所以在手下來了以後,鄭胖子陰著臉讓他倆先走。
    穀趙知道鄭胖子動怒了,自然不會硬留下來做靶子,道個別,和張怕離開醫院。
    關開已經等不及了,又打來電話,張怕說:“鄭胖子挨刀,我們送他去醫院。”
    “鄭胖子挨刀?”關開頓了一下,跟著就哈哈大笑:“好玩好玩,太過癮了。”
    張怕說:“先別管別人的事兒了,我那件事想要自己來,能不能找到姓於的?”
    關開問:“你要動武?”
    張怕說:“我想試試。”
    關開說:“那也不用你親自出手,我可以找人。”
    張怕想了下說:“見麵說。”說完掛電話。
    穀趙忽然說話:“我發覺了,你真是自帶光環啊。”
    張怕鬱悶道:“你是說惹事光環麽?送你了。”
    穀趙說:“別逗,我要不起,這玩意太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