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身世之謎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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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催曾逃走,安雅、邢天還有亞思回到了飛火渡部落。
安雅覺察到,多方都在尋找火龍山無底洞的入口,也就是說都知道這座寶藏在火龍山,也明白其中的珍寶有多珍貴多神奇。
可是誰也不知道這無底洞的入口在哪裏,即使翻個底朝天也未必能開啟這神奇寶藏的大門。
安雅百思不得解,始終領悟不出來其中的奧妙。
“撥雲見日,神眼為開。”安雅不住的念道,不停的走來走去。
“哎呀,安雅姐姐,我的腦袋都被你晃暈了。”亞思坐在那裏看著安雅冥思苦想。
“亞思,你說這‘撥雲見日,神眼為開’是什麽意思?”
亞思歪著腦袋,想了半天說道:“這些古人,整的東西都是莫名其妙的,你說想留給後人點東西吧,明說就得了,還婆婆媽媽的,故意整了一些猜謎語的玩意,受不了。”亞思卜楞了一下眼睛說道。
安雅看著亞思的樣子,‘噗呲’笑了出來:“要是每個人都能破解這些奧妙,那還不亂套了,那些珍貴的東西還不都丟失了。這是給有緣人準備的,無緣之人是無法解開這些玄機的。”
“要是師傅在就好了,或者雲姑老祖宗也行。”亞思拄著腮幫子說道。
安雅也附和道:“是啊,要是師兄在,肯定會悟出其中的玄機的。”
“安雅姐姐,要不我們回去問問師傅?”亞思忽然站起來說道。
“那怎麽行,我們不能擅自離開這裏。現在要是離開,這些飛火渡的族人們估計會遭殃的,特別是那個催曾……”安雅話沒說完,就聽院外跑來一人。
刑天一進來便衝安雅說道:“安雅,我得回王城了。”
“刑天,王城有什麽事嗎?”安雅奇怪的問道。
“伯通李大人和聖母王後讓我回去的,說是公主遇襲,一個醫官也不幸被害,等著我回去偵破。”
“飛兒有事嗎?”安雅和亞思異口同聲的問道。
“沒事,被艾十三救下了。”
“嘿嘿,英雄救美。”亞思嘻嘻的笑道。
刑天也笑了笑,對安雅說道:“聽伯通李大人的信函中說,我表弟允歌陛下生命垂危,怕是時日不多,連醫聖雲初衡也無能為力了。”
安雅一聽頓時心跳加速,忙問道:“那怎麽辦?陛下這……”
刑天見安雅心急,微微說道:“這是宿命,沒有辦法,隻能聽天由命了。”
“那誰來主持人族大局呢?”亞思忙問道。
“這就不知道了,等我回去,有什麽消息再捎信過來。”刑天看看安雅和亞思,“把青衣和彩霞他們留在這,你們統一行動,一旦有什麽事情也好有個照應。至於明宇將軍的飛虎營,已經駐紮在我們和護國軍大營之間,有什麽事情直接去請求支援就好了。”
刑天臨行前把事情做了安排,又說道:“本來君男是讓我來幫你的,可是我必須得回去了。君男也回到了王城,這裏就靠你們自己了。”
“君男也回去了?”安雅疑惑的問道。
“是的,已經回到了王城,是被伯通李大人召回的。”
“看來王城風雨有變,要不然師兄也不會把君男和你都喊了回去。”安雅若有所思。
“可能是為了另立新儲,王城有些混亂的原因吧。”刑天說道。
“可是姝妃不是有龍種了嗎?”亞思問道。
“那能怎樣?即使是龍子也是腹中胎兒,怎麽主持江山社稷?”刑天也憂慮的說道。
“是啊,總得有人出麵控製好局麵。”安雅也是憂心忡忡。
刑天又交代了一番,最後告別了安雅和亞思,奔雲紀大陸而去。
安雅心裏惦記著允歌,想想在聖易斯港口那段日子,和允歌結下的友誼,安雅不禁眼中泛紅。
刑天馬不停蹄,由神君島乘護國軍戰船渡過海峽,又日夜兼程的趕回了王城。
伯通李得到刑天回來的消息以後,便在驅魔府和刑天進行了長談。
伯通李並沒有告訴他關於他的身世,這需要邢如嫣自己來做決定,看看什麽時機最妥當。
刑天來到了順豐客棧,要看看母親邢如嫣。
“母親,為何憔悴到這樣?”刑天看到邢如嫣便撲了過去,拉住母親的手。
邢如嫣多日來茶飯不思,心中對允歌極度懺悔,整個人瘦了一圈。
“沒事,天兒好好的就好,這些天在神君島受苦了。”邢如嫣撫摸著刑天的額頭,多有不舍。
“母親為何把玄天教的所有主力高手都帶到了王城,難道是有什麽事嗎?”刑天不解的問道。
邢如嫣看著刑天慢慢的說道:“天兒,如果讓你做聖朝的王,你敢不敢?”
“什麽?”刑天沒聽明白母親的話,“母親說的我不明白。”
“我是說,讓你做這天下的國王,你看行嗎?”
刑天摸不到頭腦,一臉懵相的瞅著母親:“母親是說笑嗎?這人族的王豈是誰做就可以做的嗎?”
“如果你要做,就是你的。”邢如嫣嚴肅的看著刑天。
“我不懂,母親說的這些我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麽事嗎?”刑天察覺到事情不對,母親的樣子絕對不像是在說笑。
邢如嫣不知道如何跟刑天說起他的身世,尋思了半天才抬頭看著刑天說道:“天兒,我不是你的親生母親,你的母親是宮內的聖母王後,也就是允歌的母親。”
刑天不敢相信邢如嫣的話,斷斷續續的說道:“母親不要開這種玩笑好吧,這、這是從何說起。”
邢如嫣不得不把二十多年前發生的事情跟刑天講了一番,說完已經是傷淚俱下。
刑天呆在邢如嫣對麵,眼睛直直的盯著上方,麵無表情的杵在那裏。
“對不起,天兒,都是我的錯,這王位本來是你的,可是由於我的私心,卻讓你受了這麽多年的苦。”邢如嫣抽泣起來,哭的淚如雨下。
刑天回頭看了看邢如嫣,眼神呆滯的又轉了回去。他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沒想到二十多年陪伴自己的母親竟然是自己的姨娘,更沒想到邢如嫣和邢如月還有這麽一段愛恨情仇,腦海裏瞬時亂做了一團。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刑天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瓊姨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進來,對刑天說道:“少主人,這些都是事實,沒有半點虛假。不管怎樣,幫主養育了你這麽多年,也是把你看成了自己親生兒子,她心裏也承受了二十多年的煎熬。”
刑天抬頭看看瓊姨,沒說一句話,站立起來就往外麵走去。
“天兒!”“少主人!”邢如嫣和瓊姨忙衝刑天喊去,可是刑天似乎對二人視而無睹,徑直走下了順豐客棧。
瓊姨想去攔住刑天,可是邢如嫣一把拉了回來,說道:“讓他去吧,讓他安靜一下,她還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瓊姨看著刑天走下樓,消失在街道的盡頭,心裏也不禁難受起來。
“是我傷害了他,天兒不會原諒我的。”邢如嫣內心無比自責。
“但願少主人能夠好起來,真難為這孩子了。”瓊姨不禁眼中也是濕潤。
邢如嫣內心也是崩潰,自己親手釀成的悲劇讓自己的兩個孩子處在情感邊緣,無法去抹平。
刑天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隻顧著往前走,直到沒有了路,到了一處蔚藍的河邊。
隨處坐了下來,看著悠悠的河水,心裏亂的不知道如何去理順。
在刑天的印象中,母親對他一直嚴肅苛刻,很少給刑天半點溫暖。從小到大都是在訓斥中度過,稍有不慎,就會招來皮鞭之苦。
可是即便這樣,刑天都沒有埋怨母親,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乖順的孩子,從不搏母親的意思,對母親都是恭敬孝順。
刑天越回憶越是心頭不舒服,心中對母親以前的嚴厲有些懷疑。現在看來母親對待自己的方式是因為自己並不是她自己所生,也就沒有像其他母親嗬護自己的孩子那樣疼愛自己。
刑天的內心感受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獨自坐在河邊,撿起了幾快卵石扔到了河裏。
碧波蕩漾,濺起層層波瀾。刑天呆滯的看著湖麵,眼睛有些迷離。
突然身後一陣陰風吹過,隻是一閃,便把刑天驚了一下。
“什麽人?”刑天警覺的站起來,忙轉身看去,卻沒有任何動靜。
刑天往前走了幾步,眼神不停的搜索著周圍。
刑天心裏暗自揣摩:聽聲音明明是有人飛過,卻偏偏不見了蹤影,真是奇怪了。
又望了望,確實沒有什麽情況,刑天轉身往河邊走去。
‘嗖’,又一次人飄過的聲音。
刑天這次卻聽的清楚,一縱身,人跟著風聲飄去,手中的佩劍也拔了出來。
在刑天的前麵一道人影閃過,風一樣的飛了過去,不時的回頭看看刑天。
刑天跳過幾處山坳,猛然間在前麵之人一回頭之際,發現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怎麽會是安雅?”刑天心裏一陣嘀咕,發現前麵之人卻像似安雅,不禁疑惑起來。
刑天跟過兩裏之遠,突然前麵之人停了下來,險些被刑天撞上。
前方人一回身,盯著刑天,直把刑天驚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