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0章 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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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兒,你神色難看可是本王昨天把你弄疼了?”

    楚鈺低頭看著,長發散落在肩,鳳眸微眯。

    看著蕭長歌還蹲在地上的模樣輕笑問。

    蕭長歌眉頭微皺,一動,痙攣疼。

    楚鈺嘴上帶著淺笑,正等著蕭長歌求他、

    “王爺坐在這說風涼話,不如幫幫妾身?”

    蕭長歌臉上擠著笑容,求著問。

    “本王乃歌兒的相公,歌兒不該叫王爺得叫相公或是夫君才行。”

    楚鈺咧嘴笑著,雙眸中藏著笑意,顯然心情很好。

    若是平時他肯定不會跟蕭長歌說這些,可昨天,真將他嚇壞了。

    他闖入火海中時見蕭長歌倒在衣櫃旁嚇得差點連心髒都跳出了,幸好蕭長歌無大礙,死裏逃生他怎能不高興呢?

    “夫君,能幫幫妾身嗎?”

    蕭長歌這次倒沒楚鈺預想的掙紮反而順從,讓楚鈺咦了聲。

    楚鈺驚訝地看著蕭長歌,她這般爽快讓他反應不過來。

    “娘子都這麽說了,本王還能拒絕的餘地嗎?”

    說著,楚鈺下床。

    赤腳踩著地麵,手扶著蕭長歌,誰知蕭長歌在起來那一刻抬起腳踩在楚鈺腳上。

    “哎呀不好意思,妾身沒看見王爺的腳在這,王爺您疼嗎?”

    蕭長歌故意哎呀一聲問,腳還不鬆開,臉帶著笑容。

    “踩是親,歌兒為了跟本王感情更增進可真煞費苦心了,本王不疼。”

    蕭長歌聽完這話,臉色微拉,鬆開腳。

    “娘子怎不踩了?本王可還沒享受完呢。”

    腳下一鬆反倒是楚鈺覺得不自在。

    蕭長歌看著楚鈺這模樣,身子一抖。

    以前還不知楚鈺這麽可怕,如今她是見識到了。

    臉皮不是一般厚。

    “娘子起雞皮疙瘩可是冷了?”

    楚鈺無微不至關心道,對今日的楚鈺,蕭長歌有些招架不來。

    “這樣就不冷了。”

    楚鈺一手將蕭長歌拉入懷中,緊緊將她禁錮在懷中,低頭埋在她肩膀上。

    蕭長歌被這冷不丁防一抱有些驚訝,本想掙開卻聽耳邊有微弱的聲音響起。

    “本王很害怕,害怕歌兒昨天會出事。”

    “現在歌兒在本王身邊,本王總覺得有些不真實。”

    楚鈺念著,越說摟得越緊。

    蕭長歌皺眉,沒想楚鈺會說這樣的話,而且…

    而且他的身體在抖著。

    蕭長歌微微抬起手,摟著楚鈺。

    手在他背後輕拍著,楚鈺不知抱了多久,隻聽一聲咳嗽打斷兩人談話。

    苦落站在門邊,左右看著有些尷尬。

    難怪他覺得不對勁,今天來不見秋冬,那張嘰嘰喳喳的嘴一消失他還覺得不習慣了。

    沒想一進來就看到這一幕,當然方才楚鈺說的他也不小心聽到了。

    “咳咳,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楚鈺鬆開蕭長歌,雙眸看著苦落,察覺到楚鈺有些生氣的模樣,苦落無辜地問。

    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想來看看蕭長歌醒來沒,而且得給她把脈確保她沒事呢。

    蕭長歌臉色微紅,變得認真起來。

    “坐。”

    剛好她有事找苦落。

    苦落還傻愣地站在原地不敢坐下,因為楚鈺那雙眼一直盯著他看,讓他不敢動彈。

    “苦落公子請坐,不要客氣,你也算是歌兒的救命恩人呢。”

    楚鈺說著,嘴上笑容更燦爛了幾分。

    苦落吞了吞口水有些害怕,顫顫地坐在椅上。

    蕭長歌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這也正是她跟青垣搶奪的瓶子。

    青垣有本事,那些侍衛們肯定也抓不住他,就算抓住了,也不關她事。

    “這是什麽?”

    苦落皺眉,楚鈺認真看著。

    “昨天在北院的收獲,北院那邊有個地下室,地下室裏的水槽內長著這玩意,水槽裏滿是血。”

    蕭長歌回憶,如今想起來她更想嘔吐,連胃都覺得不適。

    那股濃烈的血味,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若是讓苦落這種鼻子靈通的人去,肯定還沒踏入門內就暈倒。

    “這是?什麽玩意?”

    苦落看著瓶內的玩意,不管怎麽研究都看不出這是啥。

    “水槽內養著一朵花,花似活著一樣。”

    “我想把它毀掉可剛靠近那朵花卻紮了我一下,這小瓶子還是青垣用鑷子采取下來的花瓣兒。”

    “青垣?”

    楚鈺皺眉,沒想時隔這麽久還能聽到青垣這名字。

    他還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敢出現在京城了。

    不過青垣怎會突然出現在那裏呢?除非也是知道北院的事,那麽誰會那麽關注北院?

    楚鈺腦海裏浮現個人影、

    楚勻!

    “恩,他也是衝著北院的秘密去的,不過這下得恨死我不成。”

    “這個就交給你了。”

    蕭長歌聳肩,將小瓶子遞給苦落。

    苦落接過手好奇看著,眉頭微皺。

    “這哪是什麽花瓣呀,這不是血水嗎?你瞧還能搖動。”

    除了瓶子周圍凝固的血,裏頭還剩下血液在動著。

    “什麽?”

    蕭長歌皺眉,不可能!昨天她明明看到青垣用鑷子夾下來一片花瓣。

    蕭長歌奪過瓶子,打開蓋子。

    裏麵早已沒什麽花瓣而是一灘血水。

    “這是怎麽回事!”

    蕭長歌納悶問。

    不可能是她弄錯,而且她手上還有花瓣紮她的傷痕。

    “先不管如何,我先帶著這個回去研究一下,有情況了再告訴你。”

    苦落搶過蕭長歌手上的瓶子,轉身離開。

    “怎麽會這樣?”

    苦落掃了眼楚鈺,轉身那一刻拔腿就跑生怕楚鈺會將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蕭長歌皺眉喃喃自語,那朵花非毀不可!

    那般稀奇古怪的玩意留著以後肯定是個禍害。

    而且這幾日苦無那邊肯定會有大動作!既然北院被發現那肯定會轉移地點,而昨天她看到小元子從冷宮出來,她猜測新點應該是在冷宮。

    “別想那麽多,船到橋頭自然直。”

    楚鈺握著蕭長歌的手道,蕭長歌回過神。

    “那朵花古怪得很,這次打草驚蛇下次可就沒那麽容易混進去了,不將那朵花兒毀掉日後必定成禍害。”

    蕭長歌蹙眉深思,坐在椅子上,可心卻不在這。

    “機會多得是,隻要是人那便有鬆懈的一刻,別想太多。”

    楚鈺說著,伸手抹平蕭長歌的眉頭。

    這條墨眉一直皺著,明明不關她事也要操心。

    “我這也有一事要與你說。”

    楚鈺想起昨天見到的事,紅袖跟李紅袖,這世上有那麽巧合的事嗎?

    “昨天皇上封了一位舞女當妃子。”

    “妃子?一個舞女竟能直接當妃子?看來楚皇帝對這女子很是喜歡。”

    蕭長歌皺眉,就算是有點家世剛入宮的人都不可能被封為妃子,得一步步慢慢爬上去。

    “這妃子之位還是因太後開口才降位的,若不然皇上要將她封為貴妃,最後因太後勸阻才封為星妃,而你知她叫什麽嗎?”

    楚鈺擰眉看著蕭長歌,心裏正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她。

    “王爺你以前可不會這般猶豫,看來這次的舞女是個大人物,不然皇上怎會一見就想封為貴妃呢?”

    蕭長歌見楚鈺臉色不太好看直言道。

    以前的楚鈺可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那女子叫紅袖,皇後收為義妹,賜姓李紅袖。”

    楚鈺說著,蕭長歌突地一下從椅上站起,雙腳差點不穩。

    麵容難看,清冽的眼看著楚鈺。

    “你說什麽?”

    蕭長歌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紅袖?

    這世界上怎會這麽巧的事嗎?

    紅袖失蹤了,宮內卻出了個叫紅袖的舞女,而且跟紅袖一樣無姓氏。

    紅袖無姓氏所以她才讓紅袖以後跟她姓,姓蕭。

    “我就知你肯定會驚訝,不過那個人跟紅袖天差地別,樣貌也不像。”

    “所以本王判定不出那是不是紅袖,若是,為何要接近楚皇帝?”

    楚鈺眉頭緊鎖,如今事情越來越棘手了。

    “最重要的一點,你可知星妃這含義來自哪?”

    楚鈺賣著關子問。

    蕭長歌皺眉,認真聽著楚鈺說。

    “有一事本王還未對你說過,雙鳳雙帝星之事。”

    楚鈺看著蕭長歌,蕭長歌皺眉。

    楚鈺將事情原本道了出來,蕭長歌聽得比誰都認真。

    “你想說那個叫紅袖的是鳳星?”

    蕭長歌詢問,楚鈺點頭:“在她出現後那顆陪在帝王身邊的星星亮了起來,所以本王猜測她有可能是鳳星,楚皇帝將她留在身邊也是因為這個,加上那個女子有些奇怪,當著皇上的麵直稱她自己是仙。”

    “王爺,我們是時候該進宮一趟了,妾身得去見見那個叫紅袖的。”

    蕭長歌緩緩道,神情凝重。

    她跟紅袖相處時間長,若是她去的話便能看出那是不是紅袖。

    “本王也這樣認為,不過再去之前本王要先去一趟二皇子府,昨夜二皇子也在說北院蹊蹺一事,說不定他知道些什麽。”

    楚鈺認真道,蕭長歌點頭。

    “對了,歌兒這個玉佩是在哪拿到的呢?”

    楚鈺掏出半塊玉佩,玉佩用紅繩子係著。

    蕭長歌皺眉:“這玉佩不是王爺你的嗎?”

    “不對,這是青垣的。”

    說完,蕭長歌又沉著臉否決自己方才說的。

    她昨天將青垣推出去時扯了他腰間的東西,至於是什麽她沒看清。

    昨天在衣櫃內,火勢蔓延,她身上發熱唯獨腰間放著玉佩的地方冷著。

    更不巧的是這玉佩是左半邊,而她那天看到楚鈺的玉佩時是右半邊!

    “這可太巧了。”

    楚鈺莞爾,似知怎麽回事。

    青垣?

    沒想也是大有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