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 折磨你的人隻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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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然的表情總是顯得有些淡漠,跟身邊的人好像都無法親近起來,就算是在她身邊已經待了一段時間的傭人也很少看見她微笑,在平時的情況下,她幾乎就是冷著臉,就算是在麵對黎修憫時,也沒有改變過。

    傭人是黎修憫特意安排在尤然身邊專門照顧她的人,所以對別墅裏其他的人沒有關注,也沒有誰跟誰提過出現在這裏的人是什麽身份。此時,尤然麵無表情地看著一直盯著她沒有挪開視線的女人,她可以明確的是自己並不認識這個女人。

    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不是嫉妒,而是深深的痛恨,猶如透過自己在看向另一個人,那個人是她所痛恨,所厭惡的人,所以才會在看向自己的時候,那麽的不客氣和淩厲。

    尤然淡淡地轉過身,她可不想和這些人扯上關係,隻是應對一個黎修憫已經夠讓她吃不消,如果再來幾個其他人,她就真的把自己陷入了絕境。有時候她越是想要逃離是非,但是非偏偏就要纏上她。

    站在不遠處的貴婦人漫不經心地走到尤然的身後,冷哼一聲,說道,“你不要以為你是黎修憫的女人,在我麵前就可以肆無忌憚!”

    黎修憫的女人?她什麽時候變成黎修憫的女人,她自己都還沒有承認,這些人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自己和黎修憫扯上關係,想起來真的挺好笑。

    貴婦人看見尤然露出不明所以的笑容,頓時怒地說道,“你在笑什麽?”

    “沒什麽,我隻是不知道自己在什麽時候居然多了一個身份。”

    貴婦人不太明白尤然話中的意思,過後見尤然還有繼續往前走,就認為自己的威嚴是受到挑戰,跟在她身後的人在看見她使出來的眼色,便向前邁了一大步,伸手抓住尤然的胳膊,扯得她生疼,下意識地驚呼一聲。

    “還真是嬌貴啊。”貴婦人似笑非笑地說道。

    聞言,尤然不悅地皺起眉頭,她嬌貴?自從被黎修憫帶來這裏,她身上哪裏還有嬌貴可言?j她就跟一個囚犯似的被他囚禁在這裏,沒有他的允許自己是不能擅自離開,就她想見什麽人,在沒有他的同意之下都無法見到。

    而想要得到黎修憫的同意,就要放下自己的身段,放下她的驕傲,而最終的結果還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尤然想到與此,頓時覺得這樣的日子很悲慘,外麵的女人羨慕自己是一個金絲雀,可又有誰知道,她並不想當一個金絲雀,如果能有自由,她做麻雀又有何妨?

    此時的她,隻不過是從尤家大宅那樣的牢籠裏重新來到一座新的牢籠,這其中的苦澀隻有她才知道。尤然的胳膊倏地一下又疼了起來,原來是抓住她胳膊的人在暗自用力,所以才會讓她覺得胳膊隱隱作疼,她不由得緊皺眉頭,卻沒有再呻.吟。

    “脾氣還很倔!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脾氣倔,還是我的巴掌硬!”話音一落,貴婦人手起刀落地速度揚起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尤然的臉頰上,白皙的肌膚瞬間泛起紅暈,隱約之間能看見淺淺的手指印。

    尤然咬著嘴唇,沒說半句話,火.辣辣的痛感一直不斷地傳輸到她的大腦神經,痛,很痛。她不服輸地態度徹底地惹惱了眼前的女人,隻見她再次毫不留情地揚起手掌,隨後便聽見幾聲啪啪清脆的聲音。

    不想反抗是尤然此時的想法,但看樣子貴婦人並沒有想要輕易地放過尤然,她這次本來是過來找黎修憫,但沒有想到會碰見黎修憫出去,她知道黎修憫和尤家的人結婚了,在婚禮上,黎修憫是根本就沒有讓自己出席,所以此時尤然不認識她,也是很正常的。

    “你打夠了嗎?”身後突然響起一聲冷鷙的聲音,貴婦人倏地回頭就看見站在她身後不到一米距離的男人,他的臉色黑如煤炭,微眯的眼睛發出冷鷙的視線,猶如穿透人的身體,讓她心中一驚,下意識地倒退一步。

    抓住尤然的人也突然鬆開手,她感覺整條胳膊都要廢了,一點力也都搭不上,她現在的臉頰一定是非常的紅腫,兩邊都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不過此時她一點都不在意。她腳下趔趄一下,幸好有人扶著她,要不然她都該摔在地上了。

    此時,黎修憫麵無表情地盯著突然出現在這裏的中年女人,聲音無比冷酷,說道,“誰準你來這裏?”

    “黎修憫,你、你不要忘了,我現在是你父親的妻子,你應該喊我一聲媽,你、你要……做什麽?”

    這個突然出現在這裏,並且打了自己不知道多少耳光的女人就是黎修憫以前口中的繼母?尤然微微眯著眼,冷眼看著那女人哆嗦著簡單,一步一步地向後退,試圖拉開自己和黎修憫的距離, 看得出來,這個女人應該是很害怕黎修憫。

    為什麽?以前的黎修憫性格十分的溫和,他也從來都沒有在自己麵前抱怨過繼母的任何不是,為何現在,他看向這個女人的目光是如此的仇恨?以及這個女人在看著他時,眼中的厭惡和恐懼是怎麽回事?還有那股強烈的恨意……

    尤然忽然很想弄明白,或許在她的內心深處還是無法把眼前這個陌生而又殘酷的黎修憫和自己記憶中那個溫柔可親的黎修憫重合在一起。她想事情想得出神,等她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那個原本在自己麵前還趾高氣揚的女人此時已經跌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黎修憫的腳步很慢,慢吞吞的,就像是在對一個人進行死緩,總是慢慢地折磨才能讓他覺得痛快。在他靠近那個女人的時候,一個眨眼的瞬間,尤然就看見他倏地伸手捏住女人的下巴,咯吱咯吱一聲響,聽起來像是脫臼。

    “誰準你來這裏?我說過你最好不要出現在我麵前!要不然我怕一個不小心就送你去見你那短命的兒子!”黎修憫冷酷地說道,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陰森的氣息,不僅讓眼前的女人更加恐懼,也讓身後的尤然心驚膽戰。

    “哼,如果不是看在父親的麵子上,你早就應該下去陪陪你兒子。”黎修憫嫌棄地甩開女人,然後拿出幹淨的紙巾擦拭著剛才碰過那女人的手指。

    隨即,黎修憫緩緩地轉身,走到尤然麵前,身後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頭和自己的目光對視,他手指微微用力,擺動著尤然的頭,左右看著她紅腫的臉頰,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淡淡地說道,“剛才她是怎麽對你的,你現在就給我還回去。”

    “不用了。”尤然淡漠地回答,黎修憫輕輕一笑,對於她的態度,他早就習慣了,頓了頓,他偏頭看向她身後的傭人,用命令式的口吻說道,“你去吧,代替她去教訓教訓那個該打的女人。”

    聞言,尤然倏地抬起頭看著黎修憫,瞥見他眼底閃過的冷意,到了嘴邊的話又默默地咽下了肚子,過了一會兒,她就看見兩個高大的男人禁錮著那個女人的雙手,而傭人緩慢地走過去,耳邊傳來清脆的耳光聲,就像是前幾分鍾在她臉上響起似的。

    尤然也數不清楚到底挨了多少個耳光,黎修憫沒有喊停,那麽就意味著這場遊戲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尤然被黎修憫摟在懷裏,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女人漸漸失去意識,她閉了一下眼,連頭都沒有抬一下,輕聲地說道,“停手吧。”

    “哦?你這是不忍心了?難道你忘記了她剛才是怎麽對你的?”黎修憫的聲音在她的頭頂緩緩地響起,聽不出一絲感情,尤然閉上眼又睜開眼,回答道,“如果你再不喊停,她會死的。”

    “死就死了。”

    尤然震驚地望著黎修憫,不敢相信剛才那句話是從他的嘴裏說出來,不過仔細想想,這段時間,她從黎修憫口中聽見的驚世駭俗的話還少嗎?總而言之,就是生命在他眼中就是一文不值。對於這些人,他心中已經毫無憐憫之意。

    “不過既然是你喊停,那也無妨,便停下來吧。”黎修憫話音一落,那些耳光聲也隨之消失,尤然看著趴在沙發上連嘴都不敢張開的女人,臉頰已經腫得猶如饅頭,頓時沒了繼續看下去的欲.望。

    黎修憫微微一笑,帶著她回到房間裏,她還沒有站穩,整個人便脫離了黎修憫的懷抱,直接被他甩出來,跌倒在床沿邊兒,一時沒注意,額頭撞在床的邊角,這一撞,讓她的大腦瞬間有了半秒鍾的空白,她扶著床邊,等著稍微恢複了一點才慢吞吞地站起來。

    黎修憫就站在她的麵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在睥睨著一個卑賤的女人,“尤然,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心疼?”

    尤然揚起頭,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難道沒有?剛才你為什麽要讓人教訓她?因為她動手打了我……”

    黎修憫蹲下來,湊到尤然麵前,沉聲說道,“你別以為你很了解我,我隻是不喜歡別人隨便動我的手,她是如此,費恩斯亦是如此。”

    “真的是這樣嗎?黎修憫,跟你比起來,我的自欺欺人根本就不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