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怎麽了？”

    古同發現倒在地又被藤桌壓住的越卓陽，雖然急切擔憂，動作卻足夠鎮靜。

    “這是怎麽回事？”

    不知道什麽時候出去浪到現在才回來的謝榮一進門就看到這樣很有衝擊力的“悲情戲碼”。

    古同試圖把越卓陽扶起來，也試圖讓越卓陽鬆開自己的手腕，但是越卓陽身體非常排外的緊繃到了極致。他一個人，居然無法做到。

    “謝少爺，請幫幫我。”

    謝榮也冷靜，見慣了奇奇怪怪的病人，越卓陽這種情況，對他來說不痛不癢。

    “狂犬病症狀嗎？發起瘋來自己都咬！”

    “謝少爺，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開玩笑了。”

    古同正掐著越卓陽的腮幫子，企圖迫使越卓陽鬆開，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招有用了。

    越卓陽突然自己鬆開了。

    雪白的手腕留下兩排弧形的淤青牙印。

    越卓陽擺擺手，像個溺水的人嗆出了喉嚨裏的水，坐在地，慢慢開始平複。

    “你會自殘嗎？不可思議。”

    謝榮蹲在一邊，把越卓陽自己咬的地方看得清楚。

    低著頭的越卓陽沒有說話，仿佛還沒回過神來。

    古同不確定他身有沒有其他受傷的地方，這個時候，空氣都不敢流動，他也就不好開口。

    “聽說你帶回來一個叫邱尚月的女人？為什麽那麽隨便的帶回來呢，聽說陳千燁小姐被你氣得不輕，你還說要我幫你讓她做你的未婚妻，你這樣做，是不是就是自己坑自己了？”

    謝榮蹲著腳酸，自顧自走到沙發坐下，還是沙發柔軟。

    “古同，我餓了。幫我做點吃的好嗎？”

    “好的少爺我先扶你起來。”

    等越卓陽坐到一旁的沙發，他低頭磨砂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我也不知道，我做的應該是公平的決斷，但是千燁似乎很不能接受，我並沒有傷害她的意思。”

    “你跳過了我第一個問題。”

    越卓陽聽到謝榮的說辭，抬起頭來有些恍惚。

    “為什麽隨便的帶一個女人回來，答案知道，不過我想聽你自己說。”

    “邱尚月，她的名字很好聽，很好聽。”

    “你知道她不是你的秋尚月。”

    越卓陽的眼淚突如其來的滾落，他雙手交握，放在嘴邊，眼神遊離的同時身體又開始搖晃。

    微紅的雙眼帶著隱忍的慌張，急迫和無可適從。

    “她不是…;…;”

    越卓陽帶著哭腔的聲音充滿悲傷。

    “我知道她不是，她們沒有相同的氣味，她們天差地別。”

    謝榮仔細的觀察著越卓陽臉部的表情，他非常疑惑，非常混亂，一雙不停流淚的眼睛不停的在尋找焦距，謝榮知道他的思維走到一個黑洞，這種情況就會讓人感到絕望。

    “你知道她們是不同的，答應她隻是因為名字相同，你是用緬懷的心態對待這樣一個和她有同樣姓名的人，是吧。你一直都把她心裏的，是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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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愛她。”

    “是。”

    “所以你在努力控製自己。”

    “是。”

    “控製自己什麽呢？”

    “不殺人，不自殺，做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