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寧可,我們是男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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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吃完飯已經是兩三點了,後來一場電影看完天就已經黑了。
譚則淵擁著她的肩,寧可摟著他的腰,跟著人群步行在熱鬧的古街小巷,和其他情侶一樣,這一刻,他們的內心都是歡快的。
寧可嘰嘰喳喳的說著電影劇情,說她女主和男二在一起之類的。
譚則淵有時笑笑,有時附和,說:“電影隻是電影,不用太較真,娛樂而已。”
“可是你不覺得男二會更喜歡女主嗎?他等了女主那麽多年,付出了那麽多,何況,我覺得女主也是喜歡男二的啊!”
“感情的問題從來不是用付出的多少來衡量的,知道嗎?小丫頭。”
“可是…”
“好了,別再糾結了。你想吃什麽,我帶你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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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吃火鍋嗎?”
“這就看你表現了。”
“什麽啊!還要看表現?你不是說我想什麽就帶我去的麽!”
譚則淵哈哈一笑,低頭親了寧可額頭一口,說:“逗你的,小傻子。”
“死老頭!”
“嗯?你喊誰呢?”譚則淵擁著她肩的手揪了揪她耳朵,以示不滿。
“自然是誰應喊誰呢!”寧可放開摟著他腰的手,低身跑開,頗有挑釁的意味,說:“就準你叫我小傻子,我還不能給你起個愛稱麽?”
“小丫頭,我可是你長輩呢!你就這麽目無尊長?”
“怪大叔?老牛?老壇酸菜麵?”寧可歪著頭,一雙美目瞧著他,熠熠生輝。“你選一個吧,別說我沒尊重你,我可是給了你選擇的,不像你,都沒問我願不願意就叫出口了。”
“越說越不像話了啊你!”譚則淵沒有生怒,隻是這些愛稱他無法接受。
“怎麽?不喜歡?那要不你自己說一個咯!”
“別鬧!”
“嘁!小氣!”
譚則淵看著她不滿的模樣,該怎麽形容他的心情?
愉悅。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
能叫不惑的譚則淵所迷惑的,大概也隻有最簡單的歡樂吧!
譚則淵大步走向前,一手摟住寧可的腰,一手捏著她的鼻子,說:“隨你喜歡,你想怎麽叫就怎麽叫,這回總大氣了吧!”
寧可搖了搖頭,說:“哎呀!呼不了氣,要死了!”
譚則淵又狠捏了一把,說:“還是個嬌氣包,碰都不能碰了?”
“嘿嘿!知道就好,所以得寵著我,喜歡我,不能欺負我!”
“那我有什麽好處?”
寧可想了幾秒,說:“好處就是我也喜歡你啊!”
譚則淵肚子裏那些笑她無知,帶著嘲諷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摸了摸她的頭,說:“走,帶你去吃火鍋吧!”
“噢耶!萬歲!”寧可高興得蹦蹦跳跳,踮著腳,在他側麵附一吻。“譚則淵!我好喜歡你啊!”
譚則淵笑說:“你這小丫頭也不知羞,成天把喜歡掛嘴邊。”
“那是因為我喜歡你啊!喜歡一個人有什麽好羞恥的?難道喜歡不需要用言語表達嗎?”
“得,你有理。”
排隊、涮菜、吃吃喝喝,這一流程下來就將近十點了。
寧可這飽了,拿了手機玩,才驚覺這麽晚了,有些著急地說:“完了完了,都這個點了,回去肯定又要被宿管阿姨罵了!你吃完了嗎?”
“嗯。”
“那我們快走!”
“走也得先付賬吧!”
與寧可的焦急不同,譚則淵很淡定。
磨磨蹭蹭的叫來服務員買單。
因為古街小巷不讓進車,他們還要走一段距離才能取車。
寧可拉著譚則淵向前衝,說:“哎呀!你快點嘛!”
譚則淵卻反握住寧可的手,將他往懷裏帶,說:“你剛吃完東西,好好走路,跑快了對腸胃不好。”
“哎呀!跑一次又死不了人!回去晚了,可是會死人的。”
“我打電話給你輔導員請假。”
“啊?你有我輔導員號碼?”寧可有些吃驚,後又說:“不是,你給我請假了,我還要住外麵,又燒錢又麻煩,現在回去頂多就是罵一頓,我頂得住的。”
譚則淵笑說:“真是個傻丫頭。”
譚則淵打了兩個電話,就給寧可請好假了。
寧可問:“那我住哪兒啊?”
“這麽多酒店還怕找不到地方住?”
寧可哭喪著臉,說:“我全身家當都隻有三百塊。”
“說你是小傻子你還不樂意。”譚則淵捏了捏她鼻子,又說:“有我在還會讓你睡大馬路了不成?”
寧可大笑,說:“我就是等你這句話。”
譚則淵搖搖頭,輕歎一聲,真是個傻丫頭啊!
譚則淵就近找了個比較高檔的酒店,開了房。
送她進了房間,自然不會走了的。
這麽好的機會,走了他就是傻子了。
寧可這小傻子還問:“你不回去嗎?”
枉她飽覽那麽多霸道總裁的小橙書,半點心眼也沒長,全都白讀了。
譚則淵說:“我剛才喝了兩瓶啤酒,不能開車,不然就是酒駕。”
“你…你該不會是想…”
譚則淵拉著寧可的手,握在手裏把玩,說:“寧可,我們是男女朋友。”
“我知道啊!但會不會節奏太快了點啊?”
“還沒開始呢!你就知道快?”
寧可聽了這揶揄的話,自然想到了那檔子事,麵色通紅,跳得老遠,說:“我去!譚則淵你個…你對我開黃腔!”
“嗯?我說了什麽讓你誤會的嗎?”譚則淵很一本正經的問,但眼裏有藏不住的笑意。
這叫寧可怎麽接?不管怎麽說都好像繞不開那事,顯得她思想不純潔。
“額…沒有沒有。”寧可笑得很尷尬。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好像不太安全…完全就是羊入虎口罵!
難道她的處女時代要在今晚結束了?
寧可有點怕,也有點抗拒。
盡管對方是她喜歡的譚則淵,她也不想這麽早就步入女人的行列。
她有種想要逃的衝動。
寧可支支吾吾的說:“我覺得…有點渴,我下去買水,你要嗎?”
譚則淵笑著說:“這不是有水嗎?”
“這裏比較貴。”
“能有多貴?一瓶水十塊錢頂天了。”
“外麵才兩塊呢!”
“那你早去早回。”
譚則淵不想再費口舌,畢竟要成事,還得圖個你情我願。
寧可好像察覺到了他的不快,也不知道是自己多心,還是真實存在,行為舉止有些無措,問:“你要嗎?”
“嗯,來一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