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愛的狂熱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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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大多數都是視覺動物。

    找對象要找個好看的,買衣裳要買件漂亮的,房子裝修也要裝修得別具一格。

    在**時也一樣。

    女人喜歡浪漫的氛圍。柔和的燈光,曖昧的情話,這都能引起女人的**。

    譚則淵知道男人急不可耐的擁抱,亮晃晃的刺眼燈光,這些都隻能引來女人厭惡。

    譚則淵把寧可抱到床,伸著手臂關了所有燈,隻留兩盞暈黃的床頭燈。

    寧可有些害羞,雙手環抱,捂著胸部。

    卻猛然摸到,那些混混沌沌的**一下子煙消雲散,猛然坐了起來。

    譚則淵不防,被她嚇了一跳,攬著她的肩,問:“怎麽了?”

    寧可期期艾艾,不肯說原因,一把抱住譚則淵,說:“老牛,我們下次再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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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可不就是一瓢冷水倒在了譚則淵頭,都到這步了,說下回做?

    譚則淵想拉開寧可,問她原因。可寧可就像長在他身似的,怎麽也拉不開。

    譚則淵拍了拍她的背,問:“乖,告訴我,是不是我剛才弄得你不舒服了。”

    寧可搖頭,說:“不是。”

    “那是怎麽了?好好,怎麽說不做了呢?”

    “我…我…”

    “嗯?說出來,不然我怎麽知道呢?這是件很美妙的事,但也需要兩個人的交流才能達到和諧的境界。是不是我剛才嚇到你了?不要怕羞,說出來,讓我知道,好不好?乖。”

    “我…我…胳肢窩…有毛毛…”寧可說出來,簡直是羞憤欲死。

    譚則淵哭笑不得,他還以為是什麽事呢!

    “這很正常啊!我也有。”

    “可是…你是男的,我是女的。”

    “現在男女平等。”

    “可是…”

    “乖,別可是了…我不介意。”

    寧可說什麽也不願意。

    譚則淵也不再勸說,親吻她的肩,撫摸她的背,費盡心思做前戲。

    後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水到渠成。

    興許是他等了她太久。

    他的熱情像是被**蒙了眼的野獸,在她身起起伏伏,隻為找尋那種令人顫栗而興奮的快感。

    他在她這裏得到了精神與生理的雙重滿足。

    所以,得到後並沒展現出男人無情的一麵,反而加倍溫情,擁著她,哄著她。

    這讓寧可覺得自己沒有托錯人。

    當人處於欣喜狀態,總會想要迫不及待的找人分享。

    盡管經曆了一些小曲折,但寧可還是如願以償的和譚則淵在一起了,她迫切的想要昭告天下,以示喜悅。

    這消息無疑告訴了她的發小,林致遠。

    當她興奮的告訴林致遠,說她交男朋友了,她男朋友很寵她,很愛她。

    林致遠隻是冷淡的回複,說叫她小心當受騙。

    寧可說他見不得她好。

    陷入熱戀中的姑娘哪裏容得了別人對這段感情的否定?

    兩人再次陷入不歡的冷戰。

    與次不同的是,這次的冷戰並沒有讓寧可難過。

    她每天依舊光鮮靚麗,喜樂盈盈。

    她開始時不時的夜不歸宿,能翹課的就翹課,不能翹的就讓譚則淵請假。

    寧可從一個初嚐情事的小姑娘,到已經能體會那種肉欲的快感的小女人。

    自那次以後,寧可不可避免的沉醉在**的漩渦裏,無法自拔,追求那種心花怒放的快活。

    而譚則淵第一次感受到,那種不可言喻的暢快隻有體驗過的人才知道。

    任何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除去那種無與倫比的暢快感不談,便是那種帶給男人至高無的自豪感,也能讓這個男人對這可愛女人為之沉醉,生出一種莫名的歸屬感和親密感。

    譚則淵也不例外。

    所以譚則淵在調教寧可**這件事樂此不疲,好似重回了二十歲。

    寧可不知道自己會給他們倆帶來什麽影響,也不知道有多麽的難得。

    無疑,寧可是幸運的。

    隻是她不知道。

    她隻知道和譚則淵廝混的日子,她有前所未有的快樂。

    快樂的日子總會叫人感歎時間的易消逝。

    叫他們不得不分隔兩地的寒假來臨了。

    寧可從來沒有這麽嫌棄過假期太長,但這次她對這漫長的假期厭惡極了。

    寧可不願意回家,隻想和譚則淵一起享受快活。

    直道家裏父母打電話催寧可回家,說才十來天就過年了,你還不回,人家小遠都回來一兩個星期了。

    寧可沒辦法,隻能回去。

    兩人那是依依不舍,大有柳永雨霖鈴裏的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的淒涼感。

    也許是寧可的愛太過熱烈、奔放、自由,這叫譚則淵像是著了寧可的魔一樣,才分開幾天,竟然有一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

    頭腦一發熱,買了票就跑去寧可的城市了。

    譚則淵不把這衝動叫愛情,而叫性渴望。

    他也沒覺有什麽不妥。

    寧可接到譚則淵電話時,驚喜不已。

    跟她媽說有同學約逛街,不回來吃晚飯了。

    蹦蹦跳跳的就去赴約了。

    無可避免的又是激烈的肉搏。

    事後,寧可趴在譚則淵的胸前,問他:你是怎麽知道我家地址的?

    “我給我們學校捐了近百萬的票子,想打聽你的家庭住址還打聽不出來,那錢可就是白花了。”譚則淵從她的頭一直摸到腰,不帶肉欲,隻是覺得舒服,好玩。

    “那你為什麽連個招呼也不打就來了?不怕我不在家,你撲了個空?”

    譚則淵捏了捏她鼻子,笑著說:“我們有心靈感應啊!”

    “你都年紀一大把了還說這麽肉麻的話,惡不惡心啊你!”寧可拍了拍他的胸膛,帶著嬌嗔的模樣。

    “你覺得這惡心?那剛才我的那些話呢?”

    寧可臉色通紅,坐起身子跨坐在他身,一個勁兒的胡亂打著譚則淵,喊叫著說:“譚則淵!你簡直是個老流氓!”

    譚則淵也任她鬧,半眯著眼看著她那,說:“想來第三回合?”

    “譚則淵!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寧可羞憤的趴在他身,對著他胸口就是一頓狠咬。

    譚則淵說:“誒誒誒!你想來也得要有家夥啊!我這老流氓可全部都交給你這小丫頭了!”

    寧可笑著說:“你這老幹部不會是要退休了吧!”

    “退休了也一樣能讓你大喊大叫。”

    “呸!王婆賣瓜。”

    “你敢說你沒爽到?”

    “爽爽爽!爽翻天了都!除了你誰也不能讓我爽,滿足了吧!”

    “真是個小可愛。”

    他們倆又說了些葷話,膩歪了很久。

    寧可看手機已經快7點了,說:“起來,我帶你去吃我們這般的特色菜去,也讓你補補能量,晚點退休。”

    “被你榨幹了,腿都是軟的,走不動。”

    “喂!譚則淵,你不要沒個正形好不好,說得我好像是吸人精元的狐狸精似的。”

    譚則淵笑著接道:“你可不就是個小狐狸精!”

    寧可撲譚則淵的身,說:“那成!咱兩哪兒也不去了,現在就來戰個二百回合,不把你榨成渣渣我誓不罷休!”

    “小狐仙求饒啊!”

    “沒用!你喊破喉嚨也沒用!”

    兩人又打鬧了一番,兩人都覺得有些餓了,才起身穿衣。

    寧可去紮頭發照鏡子時,突然發現脖子有幾個吻痕,指著吻痕,質問譚則淵,頗帶怒氣的說:“譚則淵!你看你幹的好事!”

    譚則淵以為是傷到了寧可,有些緊張,問:“怎麽了?讓我看看。”

    一看才知道是幾個自己吮的小紅印子,說:“沒關係,過一會兒就消了。”

    “屁,你又騙我,這都紫了,還一會兒就消了!你這讓我怎麽見人啊!”

    譚則淵低頭親了寧可一口,說:“乖,穿了衣服就沒人看見了。”

    寧可一把推開譚則淵說:“你還親!要氣死我是不是!”

    譚則淵哈哈一笑,說:“我怎麽舍得呢!這麽個乖寶貝,疼著寵著還來不及呢!”

    後來,譚則淵給寧可買了條圍巾遮掩,寧可才沒鬧騰。

    譚則淵隻在這裏呆了一晚,第二天就回去了,畢竟快過年了,公司裏的事也多,也要回家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