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 尋找琅嬛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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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段譽想要離開,卻被左子穆的弟子阻攔、折辱。
這時候,活潑可愛的鍾靈出場,放出毒蛇戲耍左子穆的弟子。
藍天雨的目光很快被剛剛出場的鍾靈吸引。
鍾靈約莫十六七歲年紀,一身青衫,笑靨如花,在無量劍派練武廳的屋梁上坐著,雙腳一蕩一蕩,穿著一雙蔥綠色鞋子,鞋邊繡著幾朵小小黃花,一副天真小姑娘的打扮,尤其是那一雙波光瑩瑩的眸子,看起來異常靈動。
藍天雨一直暗中關注著劇情的發展,墜在段譽的身後,等待進入無量山的琅嬛福地。
他曾經也想過獨自去尋找琅嬛福地,但是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無量山綿延無盡,哪怕知道琅嬛福地的大概地址,想要在莽莽群山中找出來,也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與其耗費極大的精力慢慢搜尋,還不如借助段譽這個主角的氣運,等他找到琅嬛福地之後,藍天雨順手借閱一下,即達到了目的,又省心省力。
段譽在無量山劍湖宮外,想要以和平之理規勸神農幫,化解他們和無量劍宗的幹戈,不料反被脅迫服下斷腸散,七日內必須來回萬劫穀,以閃電貂毒的解藥,來交換鍾靈和他的性命。
為了解救為人挾持的鍾靈,段譽不得不趕往萬劫穀。
在路上,段譽無意間撞破了無量劍東西二宗男女弟子的奸情,被兩人追殺,落入了絕穀之內。
藍天雨化為一隻飛鳥,也進入到穀底。
站在穀底,藍天雨向四處觀看,隻見左邊山崖上一條大瀑布如玉龍懸空,滾滾而下,傾入一座清澈異常的大湖之中。大瀑布不斷注入,湖水卻不滿溢,想來另有泄水之處。瀑布注入處,湖水翻滾,隻離得瀑布十餘丈,湖水便一平如鏡。麵對這鍾靈造化的奇景,藍天雨心馳神往,驚歎不已。
藍天雨在穀底等候了一個多時辰,才看到段譽的身影。
此時段譽的衣衫早給荊刺扯得東破一塊,西爛一條,手腳上更是到處破損,幸好這山崖越到底下越是傾斜,不再是危崖筆立。到得後來,段譽伏在坡上,半滾半爬,慢慢溜到了穀底。
段譽下到穀底,一眼就看到了信步而來的藍天雨。
藍天雨身上一襲嶄新白衣,纖塵不染,在微風吹拂之下,衣袂飄飄,在配上他恬淡清幽的氣質,恍如謫仙臨世。
腳下仿如生根一般,段譽眼神定定的上下打量藍天雨,半晌之後,才驚聲問道:“劍湖宮一直都有劍仙之說,閣下風采絕世,不似塵世中人,莫不就是傳說中的劍仙?”
“我姓藍,名天雨,凡夫俗子一個,並非你口中的劍仙。兄台可否見告姓名?因何來至此處?看你衣衫破損,身上遍布劃傷,莫不是從崖頂墜落?”藍天雨問道。
段譽本就對人沒有戒備之心,何況藍天雨的翩翩風度更是讓他心折,當下,他毫無隱瞞道:“我叫段譽,大理段氏子弟,被人追殺,慌不擇路,以至於跌落懸崖,好在我福大命大,掛在了鬆樹枝上,好不容易才下到穀底,倒是讓兄台見笑了。”
藍天雨道:“你從崖頂墜落,本是有死無生之局,竟然還能死中求活,安然抵達穀底,身上隻有一些細小劃傷,可見你洪福齊天,氣運無敵。你先前見笑之說,毫無道理,我倒是應該恭喜你得脫大難必有後福才對。你我二人竟然在穀底絕地相識,可見緣分不淺,倒是應該相親相近才好。”
“兄台所言,正是我之所想,我和兄台一見如故,如蒙兄台不棄,我喚你一聲兄長可好?”段譽言辭懇切。
“自然使得,有你這樣一位溫潤君子一般的兄弟,愚兄求之不得。”藍天雨欣然答應。
在這穀底絕地,兩人談天說地,竟然極是投契。
兩人一邊隨興而談,一邊漫步而行。
即便麵對如此絕境,段譽也絲毫不知愁為何物。看到湖畔生著一叢叢茶花,在微風中搖曳生姿,竟然還有心情賞花。
信步走過去,段譽一邊細細品賞,一邊品評道:“此處茶花雖多,品類也隻寥寥,隻有這幾本‘羽衣霓裳’,倒比我家的長得好。這幾本‘步步生蓮’,品種就不純了。”
“我看兄弟你氣質高華,滿身貴氣,又是大理段氏子弟,非皇家教養,不能如此,不知我可猜對?”藍天雨借機挑明段譽的身份。
“兄長好眼力,家嚴段正淳。並非是我有意隱瞞家世,正想隨後告知,沒想到兄長一語道破,真是讓兄弟我汗顏無地。”段譽麵現慚愧之色。
“藍天雨連忙道:“兄弟不必如此,我並未介意。”
“我看兄長身上纖塵不染,不似從崖頂而來,難道兄長一直在此絕穀居住不成?”段譽很是好奇。
“並非如此,此處絕穀毫無人跡,飲食都成問題,如何能夠常住?我隻是仰仗輕身功夫高明,才能從崖頂下到穀底,勉強能夠來去。”
聽了藍天雨的解釋,段譽很是驚訝。盡管他從未修煉武功,但是父母長輩盡皆都是一流高手,眼光還是有一些的。能夠從崖頂來至此處,藍天雨的輕身功夫可以說是高明之極了。
段譽麵露訝色,道:“原來兄長的輕功竟然如此高明,不知你來此絕穀所為何事?”
“我是逍遙派弟子,這一處絕穀曾經是本門兩位前輩的隱居之地。他們雖然已經離去日久,但是在隱居的琅嬛福地遺留了一副帛卷,上麵記載了本門的兩門絕技——北冥神功和淩波微步,我是來這裏取走這一副帛卷的。”藍天雨毫不諱言道。
君子可欺之以方,這句話用在段譽身上,再合適不過了。何況藍天雨也算不上是對段譽的欺騙,他坦蕩蕩的表明自己的目的,到時候可以正大光明的翻閱李秋水遺留的兩門絕技。翻閱之後,帛卷對於藍天雨來說,也就沒有什麽作用了,仍然可以保存在段譽的手中,不會影響段譽在今後的生死危機中,慢慢掌握這兩門絕技。
聽聞藍天雨來此絕穀的目的,段譽很是吃驚,問道:“原來這裏真的曾經有前輩高人隱居,劍湖宮流傳的劍仙傳說,莫非就是貴派的兩位前輩不成?”
“劍湖宮的劍仙傳說,我也曾經聽聞過,你的猜測沒錯,傳說中的兩位劍仙確實就是本門在此隱居的兩位前輩,他們曾經是夫婦,琴瑟和鳴,隱居於此。後來情感生變,相繼離開,這才留下了劍湖宮的劍仙傳說。”藍天雨稍作解釋。
段譽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貴派的兩位前輩能夠引得劍湖宮上下癡迷如此,就算不是劍仙,想必也相差不大。不能見到兩位前輩的慈顏,真是讓人扼腕。”
“倒也不是沒有一點機會,琅嬛福地還遺留了李師伯的一尊玉像,到也有真人的七分風采,到時候,你可以瞻仰一下。”藍天雨隨意說道。
段譽雙目一亮,道:“遙想兩位前輩當年的風采,真是讓人悠然神往,這尊前輩的玉像,我一定要好好瞻仰一番,方才不虛此行。”
“我看你麵有晦暗之氣,似乎是中毒之兆,這是怎麽回事?”藍天雨想要結交段譽,給他解毒正是施恩的好機會。【愛去△小↓說△網w qu 】
段譽也不隱瞞,道:“我被神農幫的幫主司空玄下了斷腸散之毒,隻有七日的性命。沒想到兄長竟然一眼看穿,難道兄長還懂得醫術嗎?”
“略懂,我恰好知道斷腸散的解毒之法,看來我們果真是有緣,兄弟你的福氣委實是讓人羨慕。咱們找個平坦寬敞的地方,待我為你解毒。”藍天雨不等段譽答話,拉住他的手,便向一處平坦的大石走去。
“兄長,你竟然還懂醫書呀!以前我也自詡多才多藝,但是和兄長一比,我簡直是不學無術”
藍天雨不在理會囉裏囉嗦說個不停的段譽,讓他平躺在大石上,開始給他針灸。
一個小時過去,拔毒結束,藍天雨收起毫針,道:“神農幫倒是心狠手辣,竟然下了這麽大分量的斷腸散,要是醫治的晚了,就算解了毒,也會讓你的腸胃受損,會嚴重折損你的壽命。等遇到神農幫的人,我一定會給你出了這口氣。”
“司空玄真是心思陰狠之輩,竟然還藏了一手,這個人真是太壞了!”聽到藍天雨說得如此嚴重,段譽心中也很惱火。
“好在我遇到了兄長,真是天不絕我,就像兄長所說,我還真是福大命大!”惱怒過後,段譽又重新恢複了萬事不盈於懷的本性。
有藍天雨作伴,又解除了身上的斷腸散劇毒,隨是身處絕穀之中,段譽卻過得優哉遊哉,心情愉悅。
繼續賞玩了一會茶花,段譽走到湖邊,抄起幾口湖水吃下肚去,湖水入口清冽,甘美異常,一條冰涼的水線直通入腹中。定了定神,段譽沿湖走去,想要尋覓一下是否有出穀的通道。
藍天雨已經說明,他一個人上下絕穀還能勉強為之,但是要想把段譽帶上崖頂,那是絕無可能的。
要想盡快趕往萬劫穀,段譽還需另想辦法。
眼前的大湖呈橢圓形,大半部隱在花樹叢中。段譽自西而東,又自東向西,兜了個圈子,約有三裏遠近,東南西北盡是懸崖峭壁,絕無出路,隻有段譽下來的山坡比較傾斜,其餘各處決計無法攀上高聳入雲的絕頂。
仰望高崖,白霧封穀,下來已是這般艱難,再想上去,段譽絕無藍天雨這等能耐。
這時天色漸黑,但見穀中靜悄悄地,別說人跡,就連獸蹤也無半個,唯聞鳥語間關,遙相和呼。
段譽坐在湖邊,空自煩惱,一時之間,卻沒半點計較處。
段譽的眼光落到眼前的瀑布上,逆著瀑布自下而上的看去,隻見瀑布之右一片石壁光潤如玉,料想千萬年前瀑布比今日更大,不知經過多少年的衝激磨洗,才將這半麵石壁磨得如此平整,後來瀑布水量減少,才露了這片琉璃如明鏡的石壁出來。
藍天雨的眼光也落到眼前的無量玉璧之上,開始推斷琅嬛福地的具體所在。
可惜另一塊無量玉璧還沒有被對段譽發現,藍天雨暫時還無從推算,他現在還隻能耐心等待。
段譽百無聊賴之中,又去摘酸果來吃,撥開酸果樹叢,發現樹叢後光禿禿地一大片石壁,上麵爬滿了藤蔓。但見這片石壁平整異常,宛似一麵銅鏡,隻是比之湖西的無量玉璧小了很多。
藍天雨眼見另一塊無量玉璧終於出現,心下高興,他知道距離劍影現形,指出琅嬛福地的確切所在,已經為時不遠。
到得入夜時分,段譽吃了些酸果,和藍天雨閑談半晚之後,倒地睡下。
等他在惡夢中驚醒,抬頭見月亮正圓,清光在湖麵上便如鍍了一層白銀一般,眼光順著湖麵一路伸展出去,突然之間全身一震,隻見對麵玉壁上赫然有個人影。
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隨即喜意充塞胸臆,段譽大叫:“仙人!兄長快看,這裏有仙人出現!”那人影微微幌動,卻不答話。段譽定了定神,凝神看去,那人影淡淡的看不清楚,然而長袍儒巾,顯然是個男子。
他向前急衝幾步,便到了湖邊,又叫:“仙人,請救我出去!”隻見玉壁上的人影幌動幾下,卻大了一些。段譽立定腳步,那人影也即不動。
他一怔之下,便即省悟:“是我自己的影子?”
身子左幌,壁上人影跟著左幌,身子向右側去,壁上人影跟著側右,段譽此時已無懷疑,但兀自不解:“月亮掛於西南,卻如何能將我的影子映到對麵石壁上?”
此時藍天雨被他吵醒,指點道:“你回頭看一看。”
段譽回過身來,隻見那小塊的無量玉璧上也有一個人影,隻是身形既小,影子也濃得多,段譽頓時恍然:“原來月亮先將我的影子映在這塊小石壁上,再映到隔湖的大石壁上。我便如站在兩麵鏡子之間,大鏡子照出了小鏡子中的我。”
段譽明白了這個道理,心中先前的狂喜無影無蹤。對藍天雨沮喪的說道:“我還以為有仙人出現,能夠救我出穀呢,沒想到竟然是空歡喜一場。”
藍天雨安慰道:“不用著急,隻要能找到琅嬛福地的所在,裏麵就有出穀的通道,到時候你想出穀,自然是容易之極。”
抱膝坐在藍天雨的身邊,段譽靜觀湖上月色,四下裏清冷幽絕。
身處湖邊,段譽思如走馬,不知不覺,已是明月西墜。
藍天雨一直在關注著小塊無量玉璧的變化,直至此時,他一直期盼的一幕,終於隨著圓月西沉,漸漸清晰起來。
思緒紛亂的段譽,終於也發現了眼前無量玉璧的異狀。
他一瞥眼間,忽見身畔石壁上隱隱似有彩色流動,凝神瞧去,隻見小塊的無量玉璧之上,赫然有一把長劍的影子,劍影清晰異常,劍柄、護手、劍身、劍尖,無一不是似到十足,劍尖斜指向下,而劍影中更發出彩虹一般的暈光,閃爍流動,遊走不定。
段譽心下大奇,喃喃說道:“怎地影子中會有彩色?”
藍天雨道:“你看那邊!”
順著藍天雨手指的方向看去,卻發現已經見不到月亮,原來皓月西沉,已落到了西首峭壁之後,峭壁上有一洞孔,月光自洞孔彼端照射過來,洞孔中隱隱有光彩流動。
段譽登時省悟,高興地喊道:“是了,原來這峭壁中懸有一劍,劍上鑲嵌了諸色寶石,月光將劍影與寶石映到玉壁之上,無怪如此豔麗不可方物!”
藍天雨接著道:“須得鑿空劍身,鑲上寶石,月光方能透過寶石,映出這彩色影子。倘若劍刃上不鑿出空洞,寶石便無法透光了。打造這柄怪劍,倒也費事得緊。”
眼見寶劍所在的洞孔距地高達數十丈,無法上去瞧個明白,從下麵望將上去,也隻是隱約見到寶石微光,但照在石壁上的影子卻奇幻極麗,觀之神為之奪。
此時已是四更時分,西沉的月亮透過峭壁洞孔,將那彩色繽紛的劍影映到小石壁上。隻見壁上的劍影斜指向北,劍尖對準了一塊大岩石藍天雨根據劍尖所指的方位,已經推斷出了琅嬛福地的入口。扭頭對段譽說道:“看來等天亮之後,你就可以出穀了,我已經找到了琅嬛福地的入口。
藍天雨走到劍尖所指的岩邊,伸手去推大石,手掌沾到岩上青苔,但覺滑膩膩地,那塊岩石竟似微微搖幌,他雙手出力狠推,搖幌之感更甚,岩高齊胸,沒二千斤也有一千斤,按理決計推之不動,伸手到岩石底下摸去,原來巨岩是淩空置於一塊小岩石之頂,也不知是天生還是人力所安。
段譽也走過來幫著一起推動,兩人齊推岩石右側,岩石又幌了一下,但一幌即回,石底發出藤蘿之類斷絕聲音。藍天雨細細查看,發現原來是大小岩石之間有藤草纏結,此時月光漸隱,眼前一切都已模模糊糊,便決定等天亮之後,再細細推究。
於是兩人重新回到原處,躺在岩邊又小睡片刻,直至天色大明,這次起身。
兩人來到大岩旁邊,查看周遭情景。
藍天雨俯身將大小岩石之間的蔓草葛藤盡數拉去,清除了泥沙,然後伸手再推,果然那岩石緩緩轉動,便如一扇大門相似,隻轉到一半,便見岩石露出一個三尺來高的洞穴。
兩人大喜之下,也沒去多想洞中有無危險,便彎腰走進洞去。
走得十餘步,洞中已無絲毫光亮。段譽心下慌亂,趕忙拉住了藍天雨的右手。
藍天雨放出精神力,就如眼睛看到一般無二,因為還要顧及段譽,走得甚是緩慢。
段譽雖然拉著藍天雨的手,但是在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還是略有不安,每一步跨出都先行試過虛實,但覺腳下平整,便似走在石板路上一般,料想洞中道路必是經過人工修整,欣喜之意更盛,隻是道路不住向下傾斜,顯是越走越低。
約莫半小時之後,藍天雨終於看到了通道盡頭處的大門。
來到門前,藍天雨抓住門環,把大門拉開,舉步跨了進去。前麵還是一處通道,隻是比先前略顯寬敞一些。
前麵仍然還是漆黑一片,段譽不論眼睛睜得多大,仍然看不到任何物事,隻覺黴氣刺鼻,似乎洞內已久無人居。
兩人繼續向前,這一次時間不長,就走到了盡頭。
前邊又出現一扇門,藍天雨手上使勁,慢慢將門推開,眼前陡然現出刺目的亮光。
兩人閉上雙眼,適應了片刻,這才慢慢把眼睛睜開,隻見所處之地是座圓形石室,光亮從左邊透來,但朦朦朧朧地不似天光。
二人走向光亮之處,忽見一支大蝦在窗外遊過。這一下,段譽心下大奇,再走上幾步,又見一條花紋斑爛的鯉魚在窗前悠然而過。細看那扇小窗,原是鑲在石壁上的一塊大水晶,約有銅盆大小,光亮便是從水晶中透入。
兩人透過水晶,向外瞧去,隻見碧綠水流不住幌動,魚蝦水族來回遊動,極目所至,竟無盡處。
直到此時,段譽才恍然大悟,原來處身之地意在水底,當年造石室之人花了偌大的心力,將外麵的水光引了進來,這塊大水晶更是極難得的寶物。
想明此點,段譽焦急喊道:“糟糕,糟糕,我們竟然走到劍湖的湖底來啦!一路在黑暗之中摸索,已不知轉了幾個彎,既是深入湖底,那還是逃出去嗎?”
藍天雨卻笑道:“你盡管放心吧,這裏就是本門兩位前輩隱居的琅嬛福地,裏麵有直通崖頂的通道,保管你能順利走出去。”
有了藍天雨的保證,段譽這才放下心來。
兩人細細向四處觀瞧,隻見室中放著一隻石桌,桌前有凳,桌上堅著一銅鏡,鏡旁放著些梳子釵釧之屬,看來竟是閨閣所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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