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我不會讓她傷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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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那麽堅強,可以在許臨一次又一次的打擊下繼續苟延殘喘。
過去三年,她所做的一切妥協,不單隻是為了她愛許臨,也是為了利清清。
許臨愛著的是利清清,是一個死人,陸爾沒辦法跟一個死人去爭去搶,她以為,隻要一直守護,一直聽話,許臨就可以看到她的真心。
所以,她被他囚禁了三年,把她所有的善良和美好都磨光,讓她對這個世界充滿了絕望,讓她對他的愛都變成了一種偏執和病態。
可是,到了現在,他卻寧願選擇一個隻在他身邊呆了兩個月不到,隻是跟利清清長得相似的林曼曼。
他還是沒有愛上她……
陸爾一個踉蹌,差點就要跌在地上。
許臨將懷裏的林曼曼放開,看著她手上的傷口,許臨冷淡開口,“我替她向你道歉,你先去處理一下傷口吧。”
林曼曼愣了,許臨竟然說替陸爾向她道歉?
難道他自己就沒有一點覺得對不起她的心情嗎?
林曼曼低下頭,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許總,對不起,我給您添麻煩了。”林曼曼哽咽道。
我不會讓她傷害你的。”許臨說完就要離開。
林曼曼突然叫住了許臨。
許總,你把我留在身邊到底是為了什麽?是為了給媒體一個交代嗎?您讓我像個擺設一樣在您的辦公室,所以陸經理她才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欺負我,所有的人都看不起我,就是因為我不過就是個隻會打雜的外人!”
許臨停住腳步,他側頭看著林曼曼,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片刻,他開口說道,“那我給你兩個月的時間,如果你真的能勝任總裁秘書這個職位,就留下來,不然,就隻能請你離開京羽。”
許臨跨步離開。
林曼曼看著許臨的背影,臉上浮上失落的表情。
不過,瞬間之後,她就立馬露出了笑容,許臨說給她兩個月時間,這兩個月,她一定會讓許臨看到她的能力,隻要在京羽穩定了地位,以後就還是會有機會。
陸爾窩在角落裏的沙發上一言不發。
穀小溪端著酒杯在她身邊坐下,“這世界上,最不值得的事,就是為男人傷心。”她給陸爾遞上一杯果汁。
陸爾接過,然後勉強的一笑,“你是情聖嗎?”
穀小溪笑著,然後將自己的手伸到陸爾麵前,給她看帶在手上的那個手表,“你知道嗎?這個手表,是這個世界上我最恨的那個人送我的。”
陸爾驚訝,她一直以為,穀小溪如此愛惜這個手表,應該是深愛著那個送手表的人吧。
我跟他青梅竹馬,後來他去了部隊,我等了他五年,他回來探親的時候,送了我這個手表,卻在一個聚會上,為了他的仕途,將我當成禮物送給了他的上司……”
陸爾震驚,她轉頭看著穀小溪,穀小溪卻是一片淡然。
可笑吧,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喝醉,滿心歡喜的想將自己交給最愛的人,可是醒來的時候身邊卻躺著個陌生人……所以,自此之後,我就練就一身的好酒量,再也沒有哪個人可以將我灌醉了……”
穀小溪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一直是笑著的,隻是,陸爾卻清楚的看到了她眼角的淚水。
陸爾伸手,將穀小溪一把抱在了懷裏。
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陸爾靠在穀小溪的肩上,這樣傷痛的事,穀小溪就這樣毫不設防的講了出來。
因為我知道,你現在就像當初的我一樣,正在這樣的傷痛中無法自拔,我想告訴你,沒有什麽過不去,沒有什麽不會被時間取締。”
穀小溪拍著陸爾的背,輕柔的安慰著她,“我帶這個手表,一剛開始隻是為了讓自己銘記那種恨,可是到現在,才發現,揪著過去不放,最受傷的,隻有自己。”
陸爾的眼淚滑落在穀小溪的身上。
她是不是該放手了?
她是不是也該讓所有的事情都隨著時間在自己的生命中消褪?
陸爾鬆開穀小溪,擦掉自己的眼淚。
謝謝你。”陸爾微笑著說道。
穀小溪也回以一笑。
這個時候,殷城突然從身後繞了過來,他看著陸爾和穀小溪,然後淡淡開口,“鄭奇和來了。”
陸爾聞聲朝著門口看去。
果然,鄭奇和帶著一群董事走進大堂,正在逐一的向許京易敬酒。
陸爾與穀小溪對視一眼,緩緩開口,“那件事準備得怎麽樣了?”
穀小溪點點頭,“放心,魚已經上鉤了。”
陸爾露出滿意的微笑,臉上再沒有半點傷感。
許臨對她的態度怎樣都無所謂,她仍舊還是要做好自己手中的事,就像她所說的,鄭奇和和她之間,還有私仇。
他過來了。”殷城說道。
陸爾抬頭,鄭奇和已經看到了她正要往她們這邊走過來。
陸爾笑著,站起身。
陸經理,別來無恙啊。”鄭奇和朝著陸爾舉起酒杯。
陸爾抬起手中的杯子,“鄭董,好久不見。”
鄭奇和的眼睛盯著陸爾,露出了淫邪的光,“全京羽都在傳聞陸經理是個大美人,之前我還沒有仔細的瞧過,今日一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陸爾落落大方,絲毫都沒有謙虛,“鄭董真是會誇人啊。”
鄭奇和離陸爾距離更近一些,“陸經理賞臉喝一杯吧。”
殷城上前一步擋住了鄭奇和的視線。
鄭奇和看著突然冒出來的男人,不悅的抬頭瞪著殷城。
鄭董,我不會喝酒,如果您不嫌棄,我以這杯果汁敬您吧。”陸爾笑著對鄭奇和說,然後將果汁一飲而盡。
鄭奇和還想要說什麽,穀小溪已經上前,她看著鄭奇和一個燦爛的笑容,“我也敬咱們的鄭董,祝您新的一年財源廣進。”
鄭奇和看著穀小溪,勉強一笑,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穀小溪看著鄭奇和,驚訝道,“鄭董,您可要少喝點酒啊。”
看著鄭奇和不解的神情,穀小溪一笑,湊到了他的耳邊,“我怕您等會回不了家,像您這種大人物,難免有幾個仇家的。隻是,也不知道您的保鏢有沒有帶夠,畢竟,不是誰都能像我們一樣,可以大難不死,劫後餘生的。”
穀小溪的聲音不大,但是卻清楚的傳到了鄭奇和的耳朵裏,他有點驚慌,穀小溪不說他還真沒有意識到,今天來參加年會,他的確是沒有帶多少保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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