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我是誰?你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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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情況怎麽樣?”許臨站在病房門口看著裏麵的情況。
具體情還要等當事人醒來才知道,目擊者說莫先生站在事發的時候身體的狀況有些不好,而 且神智上有些問題。”警官與許臨說道。
他患有分裂型人格障礙這件事我也是知道的。”許臨說著,“而且,他之前也有發過病現在正在接受治療,醫院裏都有記錄,這次之所以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應該是受了什麽刺激。”
這個在目擊者的證詞裏有,說是莫先生與死者發生了很大的爭執,而且確實是死者動手在先。”警官回道。
但是許先生,即便是這樣,莫先生還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畢竟這是殺人罪,證據確鑿,若是醫院的鑒定結果出來,莫先生在事發時具有承擔刑事責任的能力,就要被收監,若是沒有,他就可能要在精神病院裏呆上幾年了。”
許臨開著車去了醫院。
莫安然的病房門口站著好幾個警察,許臨跟局長打了個招呼,那些人一看到許臨,也就很自然的跟他搭著話。
許先生。”警官上前一步走到許臨的身邊。
現在情況怎麽樣?”許臨站在病房門口看著裏麵的情況。
具體情況還要等當事人醒來才知道,目擊者說莫先生在事發的時候身體的狀況有些不好,而且神智上有些問題。”警官與許臨說道。
他患有分裂型人格障礙這件事我也知道。”許臨說著,“而且,他之前也有發過病現在正在接受治療,醫院裏都有記錄,這次之所以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應該是受了什麽刺激。”
這個在目擊者的證詞裏有,說是莫先生與死者發生了很大的爭執,而且確實是死者動手在先。”警官回道。
但是許先生,即便是這樣,莫先生還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畢竟這是殺人罪,證據確鑿,若是醫院的鑒定結果出來,莫先生在事發時具有承擔刑事責任的能力,就要被收監,若是沒有,他就可能要在精神病院裏呆上幾年了。”
許臨看著裏麵躺在病床上的莫安然,心中有些悵然若失。
他與莫安然,在20歲之前,還曾經是那麽好的兄弟,尤其是在高中的時候,他,莫安然還有蔣碩凡,豪門之間還能有那樣的情誼讓每個人都羨慕不已。
可是終究,他們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咫尺天涯。
許臨在醫院裏等到第二天清晨。
等天剛剛微微亮的時候,莫安然醒了。
醫生和警官走了進去。
以為與案情無關,所以許臨站在外麵的走廊裏等候。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許臨看著自己的手表,窗外的已經大亮了。
許先生。”警官走了出來。
他怎麽樣?”許臨問道。
許先生,冒昧問一下,陸爾是誰?”警官問道。
陸爾?”許臨詫異。
莫先生從醒來開始,嘴裏就一直重複的說著陸爾兩個字,無論我們怎麽跟他溝通,他都沒有任何的反應。”警官有些為難。
我能進去看看他麽?”許臨挑著眉頭。
好,請。”警官幫許臨推開了門。
撥開層層的人群,許臨走到莫安然的床前,莫安然靠在床頭,眼睛看著窗外。
莫安然。”許臨叫他。
莫安然無動於衷。
我是許臨,你現在把事情的真相講出來,我會給你找最好的律師。”許臨繼續說道。
陸爾……你認識陸爾嗎?”莫安然回過頭一把抓住了許臨。
許臨皺起眉頭,“莫安然,你這是怎麽了?”
你認識陸爾嗎?你們知道陸爾在哪裏嗎?你們知道誰是陸爾嗎?”莫安然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
醫生,他這是什麽情況?”許臨轉頭問著醫生。
人的大腦在遇見接受不了的刺激的時候,就會引發很多的病症,莫先生這樣的症狀,很有可能是選擇失憶症,就是忘了對自己最重要的人。”醫生回道,“而且,莫先生本身就有精神障礙,這兩種病加起來就造成了他現在這樣的狀態,記憶混沌,也可以說是大腦已經處於自我保護的狀態。”
醫生你說的簡單點。”警官對醫生說道。“什麽叫做記憶混沌?”
通俗來說,就是不記得任何的事,喪失了自我生活的能力。”醫生看著警官,很直白的告訴他。
那他嘴裏的說的那個陸爾是怎麽回事?不是說不記得任何事嗎?”警官狐疑的說道。
這應該就是他的病因。”醫生說道,“莫先生所遭受的刺激,一定是因為他口中的那個人物而起。”
許先生,您認識這個陸爾嗎?是不是可以幫助我們警方將她找出來協助辦案呢?\"警官對著許臨的說道。
許臨微微的一瞥眼,用一種近乎冰冷的目光看著那名警員。
找出來,我要是能找出來,還用你們警察幹什麽?”
警官哪裏見過許臨這樣的眼神,一下子局犯了怵。
季風走上前來,對著警官小聲的說了一句,“陸小姐已經失蹤了很久了。”
警官恍然大悟。
許臨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手機,打開了陸爾的照片。
莫安然,你認識她嗎?”他將照片放在莫安然的麵前。
莫安然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屏幕上陸爾的笑臉,卻沒有許臨想象中那樣的強烈的反應。
她是誰?”莫安然指著陸爾的相片問道。
許臨皺起了眉頭,“她是陸爾。”
陸爾是誰?”莫安然追問道。
許臨沉默了。
醫生,這就是陸爾的照片……”許臨對醫生說道。
看來我說得對,他已經不記得陸爾是誰了,所記得的,就是一個名字而已。”醫生惋惜的歎了口氣。
許臨站在原地,眉頭緊鎖。
莫安然,我是誰?你又是誰?”許臨問道。
陸爾……陸爾是誰?“莫安然仍舊盯著許臨的臉。
四目對視,莫安然的眼睛裏一片清澈,再也不似往常那樣的桀驁不馴。
他的生命裏,隻剩下了陸爾一個人,隻剩下了陸爾的一個名字。
許臨走出了病房,整個人都陷入了沉寂。
許總,接下來要怎麽辦?”季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