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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繼續著無望前行

    周光雲是紅光滿麵的，盡管周家藥堂的生意依舊清淡，他背著背籮，脫掉了平日裏那光鮮的皮鞋，換了雙舒服的布鞋，帶著方婷又上山了。

    “周大夫早！”

    “周大夫這麽早就來了啊？”

    ……

    村裏的人看那打扮平意的周光雲，已經熟悉的他們，連連親切地問好，而周光雲都燦爛一臉地笑，點頭答應著。

    “師父，你後悔聽我的了嗎？”

    挖藥的沉默讓方婷這突來的沉重給打破，周光雲停住了，望著方婷，這孩子心思是細膩的，這些天也受著多方的壓力，應該不好受吧！

    “聽了些慪氣的話，心裏有坎了吧？”

    周光雲放下鐮刀，掏出了煙抖，眯笑著望著豔陽。

    “哪、哪有！”

    方婷不想顯得小氣，逕自地否認著。

    “師父還得謝謝你，讓師父再次體會到了多年前的那種行醫的喜悅。”

    周光雲說的是真話，浮笑著重重地嗒了口煙，緩緩地吐了他的喜。

    “師父，你就別安慰我了！”

    這些沒結果的事做了那麽久，不怪那些師兄弟會怨，她自己也是急的，可是聽這周光雲的話，倒成了她是絕對的對，她聽來是舒坦，可事實可是不盡然的。

    “你可知道這不止是移店那麽簡單？”周光雲不理會方婷那心裏的自責，隻是意味深長地問。

    “那是什麽？”方婷是半解的，抬頭帶著她的疑問看向那周光雲。

    “是什麽就要你自己體會了，你現在是參與在其的，我點穿了就沒什麽意思了，不過，我隻想跟你說，勿管他人想，偏了方向，做自己就好！”

    這簡單的道理，誰都懂，可是做起來很難，方婷所想，其實正要慢慢地偏離，因為現實是殘酷的。

    “方婷，天塌下來，還有師父給你撐著嗎？”

    周光雲很是肯定地與方婷對視了一眼，默默地點點頭，又回頭看著太陽浮笑。

    豁然開朗！

    方婷失笑了，疑雲漸漸地散去，她撇撇嘴，又埋下了頭，繼續挖著藥，隻是比先前少了那些壓力，上活兒更為地利落了。

    天啊！

    回到藥堂，就迎上方夏咯咯地笑著與趙運戲耍，小方夏見方婷回來，一個撲懷，親切地喊了聲“媽媽”，如同平日一般，方婷應了一聲，背著半背籮的藥準備進裏屋清洗藥草，趙運是不肯方婷辛苦的，他一把接過了方婷的背籮，牽著方夏嘻笑著進了裏屋，而方婷也不停著，接過了周光雲的背籮，跟著進了裏屋。

    周光雲本是想讓閑著在那裏冷眼旁觀著方婷的師兄弟們去洗藥的，可是見那和樂融融，也不好讓其他人去打擾，然後洗了，坐回到了堂上，抽著自己的旱煙，不理會那些欲言又止的師弟。

    “爸爸和媽媽你們親親過嗎？”

    方夏的稚氣的話讓方婷錯愕地看向趙運。

    “別看我，我可什麽也沒說！”趙運一臉無辜地回視著方婷。

    “村裏的婆子們說，爸爸、媽媽是要親親的，他們說你們沒有親親，不是爸爸、媽媽！”

    什麽理論？怎麽跟一個兩、歲的孩子說這些，真是服了那些村裏的婆子們的無聊了，方婷翻了一計白眼，正要說話，趙運迎麵來的吻，卻讓她被驚嚇地連連地退了好幾步。

    “好耶！爸爸、媽媽有親親，那就是爸爸、媽媽。”

    方夏的歡喜跳躍，趙運失聲地笑出了聲，看那方婷羞紅一臉的好不可人，真是想攬過再重溫激情，可倒是這小孩子的麵，他不好太過誇張，想法也隻能打消。

    而方婷簡直是想挖個地洞把自己給埋了，她心跳加速，看看那高興的方夏，她是說不出個什麽的，而看那使壞的趙運，她不禁瞪了他一眼，氣急的她當著現在興高采烈的方夏更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了，好了，你媽都不好意思了，你就別鬧了啊！”

    趙運不敢過火，畢竟方婷是來氣了，他趕緊地抱起那助攻的方夏，萬般感謝存心地親了他的小臉頰一下，趕緊地打住了他的雀躍。

    方夏倒是聽話，看看那羞急一臉的方婷，依舊偷笑，但沒了先前的誇張。

    “媽媽，今天晚上我想挨你和爸爸睡！”

    一屋睡？

    “這該不會是你教的吧！”方婷沒好氣地又瞪了一眼趙運。

    “冤枉啊！”趙運依舊一臉無辜，看向那稚氣未脫的方夏，趕緊地追問著想給自己一個清白，“小子，你是從哪裏學來的？”

    “人家趙王子都是挨爸爸和媽媽睡的！”

    方夏一臉委屈，那眼眸可憐巴巴地看向嚴肅一臉的方婷，像是某種請求。

    “要、要不，方夏今天還是挨媽媽睡？”

    那般惹人憐的表情，方婷哪裏生得出拒絕，可是和他一屋，昨晚那差點來的激情的畫麵再次浮現在腦海，她的臉瞬間紅透了。

    一聽方婷的拒絕，倒是一個勁地搖頭，伸腰地拉扯著趙運的臂乞討般地請求道。

    “爸爸就一個星期回來一次的，您就跟我還有媽媽一屋睡吧！”

    這小孩子還是她的侄子嗎？

    雖然他是情有可原，可是這未免也太過荒唐了吧！她能答應嗎？這不答應這小孩子還不知道怎麽的鬧的？方婷苦著著臉看向趙運，等待看他的回應。

    這小家夥？可是昨晚差點就把持不住地瘋狂了，今天再一屋睡？那還了得？不過他還是想的，趙運也是兩難的，望著方婷，他真做不出任何的表態，倒是又把問題丟回到了方婷那裏。

    “媽媽、爸爸最壞，人家的爸爸媽媽都跟他們一塊睡兒的，為什麽我就不可以？難道我真是沒爸沒媽痛的孩子……”

    說著方夏就泣不成聲。

    “好了、好了，媽媽答應你還不成？別鬧了好嗎？”

    天啊！天底下哪有大人扭得過小孩子的？方婷無奈地妥協了，也就一天，想來隻要自己清醒，和趙運也就應該不會發生出什麽事出來的。

    “太好了，可跟爸爸媽媽一起睡了，太好了，我也可以跟趙王子炫耀了！”

    天啊！這小孩子倒是滿足了他的虛榮的，可是她呢？還要去炫耀？這可真是她百口都無法解釋清的糊塗事兒了！這下村裏傳聞又會四起吧？不過她是沒什麽顧慮的，可是這趙運？

    方婷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那個趙運，天啊！趙運的表情反倒比那方夏的還要喜悅？

    這是什麽跟什麽啊？

    方婷不禁翻了個白眼，已經答應了那孩子了，不可能再收回的不是？她也隻能苦著臉地接受這一切的後果了。